世界を照らす闇 黑皇Nidhhoggr
God's in His Heaven, All's right with the World! -Pippa Pas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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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的忏悔者◢◎┃追悔◆『罪』与『错』-归途┃   从苏醒的那条,直至圣诞节的前夕,我一连几个晚上都得不到一次完整的休息。因为我只要一闭上眼儿,即可再见到那幽深的长廊、血染的祭台、受罚的人影,还有那响彻心境的凄厉的嘶吼。   我的脑海里好似灌了浆糊,昏昏沉沉的是无力思考,更奇怪的是,梦中那人受刑时被贯穿了的部位,在梦醒之后的我身上也可以在相应的位置上感受到清晰的疼痛。   ——这一切的场景,又昭示著什麼呢?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便让外边儿的人进来了,因著我被削去了所有的【权】与【力】,以至於无法看清来者的模样儿。   ⊙「Hyvää iltaa.」〈芬兰语译文:晚上好。〉我将所有的情绪习惯性地隐匿了起来,用平常的语气礼貌性地问好。   ☼「Buonasera.」〈意大利语译文:晚上好。〉对方同样儿用彬彬有礼的口吻答应著,「」〈意大利语译文:最近过得可好?〉   明明是最简单容易的对答语,这会儿我竟有种词穷的感觉。   ⊙「Okei, kiitos välität.」〈芬兰语译文:还好吧,谢谢关心。〉这便是我最常用的答语。   气氛就在一段不怎麼复杂的对话儿里忽然转变的异常怪异,说不出是哪儿不对劲儿,总之是觉得有种难言的不安。   ♦「Cari adulti Ned Hogg, Vostra Eminenza vorrebbe parlare con te.」〈意大利语译文:尊敬的尼德霍格大人,主教阁下想和您谈会儿话。〉   这句「及时」的提醒带走了这阵尴尬的氛围,使得大家似乎都轻松了很多。我对这个教徒能够叫出我的名字来并不感到奇怪,毕竟在这教堂入住了大约也有几年之久,教徒们能够记住我这家伙并不是什麼稀罕事儿。   ⊙「Ei hätää.」〈芬兰语译文:没问题。〉   我稍稍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低垂的眼睑之下,那双瞳眸早已经从耀眼的黄金之瞳,回到了原先的左红右金的异色,只因为那条,我将〖神的光辉〗熄灭——   然而,我也未曾想到过,这次谈话儿的非同一般。
◤永夜的忏悔者◢◎┃追悔◆突变┃   冬日的早晨,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平时一样儿的,我用伏特加等烈酒把自个儿灌了个七荤八素,靠在窗前侧目斜睨著外边儿的雪景,吐著温热的白息。起初,雪片并不是太大,也不算太密,有如柳絮随风轻飘。风执拗地把一切都往一个方向吹刮,雪借风势,像是织成了一面白网,又像连绵不断的帷幕,往地上直落,同时返出回光。偶然间,望向城外的冰原——那整个儿一片白茫茫的地方,通体都是白的,冻结了的,并且像漆一样儿的发光。再把移到城里来——雪,盖满了屋顶、道路,压弯了树枝,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漫天飞舞的雪片儿,使得天地之间融为了一体,白色的一体。   ——这会儿要是在路上行走,怕是不到一会儿,就会变成一个「活雪人儿」吧。   我无言地望著窗外,缓缓地,收回目光,稍稍地摇摇仍有剩余的酒瓶儿,又冲著喉咙猛灌了几口。   看起来今儿个的天气并不是很好。   风越来越大,也似乎开始改变方向了,一会儿迎面扫来,吹得雪花儿糊了满脸;一会儿从旁侧把银袍的立领拽的打上眼睛,或是嘲弄的拿著它乱拂著我的脸;一会儿又带著冰渣子径直贯入我的外氅毛领,令我很不舒服。   说来也怪,这风的走向无法进行较为大体的定位,不同寻常。   有团气流逸过指尖儿,带来些许刺骨的寒冻,同时,也将常人无法察觉的隐秘信息带给了我——   「危险」!   我将黄金瞳闭合为一条细线,针状的竖瞳骤缩,却又放开了。大约是因著酒精的作用,我发觉我总也无法集中精神,转念又想: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来看,会有什麼存在可以给自己构成足够的威胁?   隐约地,可以听到人们的嘈杂声,努力地清楚杂音无章,却仍旧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内容。我微微侧目,发现有一部分人正在翘首望著天边儿的一处,其余的,有的拉开窗户,有的驻足遥望,有的……他们在四散奔逃!   ——什麼情况?!   我即刻伸手按在窗台上,偏头想要看清空中和地面的情形。恐惧、惊惶……已然在这座冰原上的城市中蔓延!人们疯了一般的,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   ——「危险」在迫近!   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云里雾里的杂乱感觉,似乎再也抑制不住了,我一把掀开了半掩窗户的布帘,欲想要一探究竟,然而——   晚了!就在这一刹那间,数道瀑布般的烈火自天上倾泻而下,无遮无挡地燃在房舍上,这些儿木屋瓦房登时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球儿。一眨眼儿的工夫便能清晰地听到接二连三的惨叫,宣告著至少数十条生命的瞬间终结!   房倒屋塌,自然而然也包括了我所停歇的住所。   被折断的屋梁〈P.s。读法为:「被」字后边儿停顿。〉和各种废墟掩埋在不知多深的雪地下,被杂物覆盖的前一刻,我感受到了大地的震颤,还有一个路人最后的一声惊呼——那是我最熟悉的字音——   「דרקון!!!」〈希伯来语译文:龙〉
◤永夜的忏悔者◢◎┃追悔◆再无法挽回的〖过去〗┃   弥望,再弥望……我在这片雪原之上跋涉,浑噩不知途,心底的希望早已湮灭,千里冰川嘶吼响,风中哀吟不休是为谁哭,何处又是我归途。   凌冽的寒风刮过一处处已然冻结的雪岩,留下一声声狼嚎一般的怪唳,仿佛可以把人的意志冰封,将思想凝固。偶然见到几排孤零零的老槐树,在严寒的侵袭之下,时而可以听见树枝折裂时那清脆的响声,好比它的肢体在树皮下碎裂了,偶尔一截粗大的枯树枝被疾风卷落到地上,立刻被摔得粉身碎骨!   正如我此时的内心,破镜再无重圆的机会。   前进的每一步,都好似一年,桑田往事,沧海无序,眼中冰冷的温柔随风逝——爱你,生而不能,死亦不能。   城市那特有的陆离幻光〈P.s。这里指的是当城市在『视角』中显像的时候,呈现出来的是幻光的形式。〉,渐渐地呈现在『多元视角』的前方。随著不住的前进步伐,那远处的景物也似乎正在变大,并且显示出更多的细节来。   一如以前鲜有变更的习惯,我依旧是以一名游侠骑士的模样儿和身份,终究进入了这座伫立在冰原之上的城市。   ——这是一座典型的、在中古时期的欧洲才有的人类城市。街道的两旁店铺森立,也许是由於暴风雪这种恶劣天气的缘故吧,所以大多数都闭了门儿,零零星星的灯火,在雪夜雾霾交织的幻影里,若隐若现。   大雪纷飞,路面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乾燥而坚硬,黄金的龙瞳在城市中彷徨,仿佛望见了那漫天的火光,灼痛著我的视网。   梦已醒来,心却开始了迷惘。
【Nidhogg】◎«西比尔预言书» 当我造访Heidi人的部落时,他们呼唤著我。  远处的Volva的护身符闪烁著智慧的光芒。 巫师的咒语,狡诈的魔法,  总是受到邪恶的女人的欢迎。 Odhinn,是你赠予我这臂环和项鍊。  为了学习我的知识和魔法; 在我的视野中变得越来越宽广。  你来的时候,我正独自在外坐著。 你注视著我的眼睛,表现出神才有的恐惧。  你想从我这儿了解什麼,为什麼引诱我。 Odhinn,我知道你的眼线隐匿在哪儿。  是隐匿在Mimir的井中, Mimir每天早晨喝他的蜂蜜酒。  也许从Valfather的誓言中你想了解更多。 我知道的也包括Heimdal和他的长角。  他们隐藏在圣树下。 一泉珍贵的溪流从Valfather的誓约中流向它。  那麼,你是不是知道更多呢。 神秘的人们对我的提问保持沉默,  Heidal的亲戚和家属也一片寂静, 与你想像中的Valfather,我该和睦相处。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人们的那些古老的歌。 不知从何时起,我讲述巨人的故事。  那是些从前餵养过我的人。 我可以估算9个世界的事,就是这棵树的9条根。 很久前Ymir活著时,  是没有沙漠和海洋的,也没有汹涌的波涛。 没有土地,也没有天堂在上面。  Bur露齿一笑,没有了峡谷和草地。 接著,Bur的儿子创造了土地。  从宏伟的地心处开始扩张。 阳光从南面洒向他们大厅的石壁,  青韭从地面冒了出来。 月亮的妹妹,太阳,从南面转来。  她的右臂搁在地狱的边缘。 她毫不清楚她的大厅在哪儿。  月亮不知道他需要什麼, 星辰也不明白它们该在哪儿。 大神们聚在一起举行会议,  所有的统治者也在他们的决议厅中, 创造了夜晚及黄昏,  命名了早晨及中午, 还有盛夏,寒冬,作为一年中的分配。 在Ida的领域遇见了Aesir,  他正在准备木材以增加神庙和祭坛的数量。 建造一个熔炉来为铁匠锻造财富。  造出了钳子及各类精致器具。 在院落中边下棋边喝彩,  他们不缺金银珠宝。 不一会儿,来了三位Thus少女,  在巨人之家中庆祝他们的伟力。 大神们聚在一起举行会议。  矮人们也在自己的决议厅中, 需要用杰出的手艺来创造人类吗,  是从Brimir的血中还是Blain的翅膀中。 Motsognir是他们强有力的统治者。  是矮人中最杰出的,仅次於他的是Durin, 矮人们的一切行动都听Durin的指挥。  他们从土中塑造出许多人形来。 Nyi和Nidi,Nordi,Sudri,Austri和Vestri,Althjof  Dyalin,Bivor,Bavor Bombur,Nori,An和Anar Ai,Mjodvitnir,Veignr和Candalf,Vindalf,Thorin  Thror和Thrain,Thekkur,Litur,Nar和Nyradur Fili,Kili,Fundin,Nali,Hefti,Vili,Hanar,Sviur, Billing,Bruni,Bildur,和Buri,Frar,Hornbori,Fraegur  Lori,Aurvangur,Jari,Eikinskjaldi 然后自从三个天使的到来,  伟大而又仁慈,来自于神的居所: 他们发现地上有了木参和榆树,  软弱而又无力,命运并没有选中他们。 他们没有呼吸,也没有血和知觉,  没有掌握语言,也没有生命的色彩。 Odhinn使他们可以呼吸,Haenir给他们知觉,  Lothur给他们血液与生命的色彩。 我知道有一棵榉树,叫Yggdrasill:  晶莹的雨滴从他的叶子上滚落下来, 滴下的露水汇入下方的溪谷,  靠著Urd之井它又永远作著生生不息的波动, 站在那个平静的水塘之上。
◤永夜的忏悔者◢◎┃追悔◆昔人已逝┃   天阴沉沉的,满眼儿望去尽是飞雪。极地的寒风飕飕而过,宛若刀割肌肤,寒凉的烈风卷起雪花儿,发出尖锐的哨音,撒盐是的扑打著一切耸立在冰原之上的物体。冷风肃杀,寒气逼人,雪一刻也没有停过,霎时间里大雪纷飞,天寒地冻,顶在头上的天,好像渐渐地变得沉重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压下来,要压在人的头上。   匍匐著卧倒在雪地中的人影,静静地,一动不动,任由狂风怒号摇撼,本该是如夜一般的墨黑袍,而今竟然似这冰雪一样儿的苍白,镶金的袍角飘飞,仿佛天使折断的羽翼。   ⊙「Täälä...on missä?...」〈芬兰语译文:这里……是哪儿?……〉   暴风雪愈来愈猛,刺骨的寒风带来了大片大片儿的雪粒子,发狂似的吹开整个雪堆儿,将它卷入空中。烈风无止,方向变化不定,在这酷寒的高压之下,叫人透不过气儿来。我将眼眸睁开为一道狭窄的罅隙,针状的瞳孔收缩,『多元视角』将周围的环境映射在我的视野中央——但见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儿,四周像是拉起了白色的帐篷,银装素裹,一眼儿望不到边。   忍著全身撕裂了似的剧痛,我拾起掉落在身畔的冰雪之刃『Frostmourne』,倚靠著剑身勉强站立在风雪中,调整稍显紊乱的呼吸节奏,无止的暴风带著一系列的怪吼,好比海上的狂澜,从远处荷荷地滚来,掀动著银白色的外氅,扬起阵阵令人不快的呜鸣。   指尖儿无声无息地,滑过手边儿的长剑,我轻轻地将冰渣和雪屑拂去……无意之间,我忽然接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这是一个光亮的、崭新的红宝石坠饰,殷红得酷似一颗血粒,链接著它的,是一条银色的细链,不知在什麼时候,它挂在了『Frostmourne』的剑柄上,正被这极寒的怒风吹得摇摇欲坠。   本能地,疑惑是出於好奇,我小心地将这吊坠摘下,轻轻地放於掌中细细端详,针状的竖瞳里倒映著一小块儿微红的亮点,格外的醒目——黑与红,那是我最喜爱的颜色组合。   ⊙「Joten...olet täällä...」〈原来……你在这里啊……〉   我兀自低语著连自己也听不清的话儿,在雪中蹲坐下来,将这枚吊坠轻轻地握在掌心,就好比那曾经同自己并肩作战的好友还在身边儿,从未离开过。   ⊙「Miksi...ei varoa minua...」〈为什麼……不出来看看我呢……〉   神魂迷失了般地,我哑声轻诉,任由那外氅、和围巾的两段被疾速的寒风吹得狂拂乱飘,好似破败的城池上那撕裂破损的旌旗。   ⊙「...Tiedän,että olet ollut,se voi näkyä...miksi ei...」〈……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可为什麼就不出现呢……〉   飞雪落在外氅的毛领上,转眼儿化为雪水渗透到脖颈里,湿湿的,冷冷的,直沁入骨髓的深处,感到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我伸出右手将外氅裹得紧些儿,竟也无济於事。   ⊙「Miksi se on...」〈为什麼呢……〉   嘶哑的声音,重复著一遍又一遍,撞击著心灵的壁垒,在心境的湖岸回响,陡然间戛然而止——毫无征兆的,我又有了种不安的感觉。   我依稀犹记得,他初次将这坠饰交予我的时候,他对我说,带著这条项链,若我呼唤,他一定会出现。后来,我才明白了,那并不仅仅是一个晶石,而是他的心。   这是他第二次交给我这个坠饰,然而,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时候做的这事儿,有关於他的最近的记忆,便是那场亦真亦幻的梦境——为何他的眼神儿,那般的空洞,那般的忧郁,又隐藏著无穷无尽的悲伤,是那样儿的令人心痛……   难道说…… ۩ 「因为……他早已经遇难了……」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的问话儿,耳畔似有声音回荡,极远的又是极近的,极洪大的又是极细切的,与不久前出现在◤空白角◢里的声音如出一辙!   一刹那间,时间好像停滞了,风雪噤音,万籁俱寂。
◤永夜的忏悔者◢◎行程已经结束 ======〖▏艾泽拉斯▕位面·北裂境/诺森德大陆·▏冰冠冰川▕地区〗======   远处的霜冻之龙传来一声声低沉的长吟,连同那若有若无的吟唱颂歌,从未停歇。   今天,我站在这座熟悉的冰原之上,什麽也没有说。   我因失去视觉而看不到任何景象,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没法通过别的手段来了解发生的事情。 ……走了……都离开了……   我默然地看著左眼『暗黑视角』中所呈现出的一片儿漆黑的视野里,那些儿白色的原点带著微微闪烁的冰蓝色的冷光,被视角周围的黑暗渐渐地吞没,进而消失不见。   整个世界就在一刹那间犹如死了一般的沉寂,唯余一声叹息在心境的壁垒间回荡……   但,不止是我,另还有一「人」也在旁观——   『Frostmourne』。   任由狂风拽著围巾其中的一端在剑柄处来回地扫打,拂落其上的雪屑和冰渣无数。我将左手轻轻地覆盖在剑柄的顶端,萨隆邪铁独有的冰冷质感通过我的指尖直达心底,说不出的感觉。   此时此刻,我再一次沉默了。也正是这时候,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将那2把陪著我征战了也有数年的武器带入◤Maanpakolainen Yö◢〈译文:放逐之永夜〉。   当然,还有新来的『Ashkandi』。   「Tulla...」〈译文:走吧〉   我轻声在心底里对符文剑说道,转身离开了这一度被隶属『Scourge』旗下的亡灵们称作「圣地」的地方。   带走了我,还有我的回忆。   「『Lich King』阁下,请多多保重……当然,还有『大叔』……以及整个▏Azeroth▕……」
◤永夜的忏悔者◢◎〔短记〕   ——第六天……   我倚著那柄重铸了的长达3M的佩剑『Imperiumin』,站在▏Wyrmrest Temple▕〈译文:龙眠神殿〉 的顶层,望著露台外盘旋飞舞的各色龙群,独留黄金的左眼,在不断被风拂动的刘海后的阴影里散发著若隐若现的光华,照耀眼眶周遭的一小部份范围。   我转身,将『Imperiumin』收回剑鞘里,向着里层走去了。   然后,我就在那个地方停住了脚步——▏Obsidian Sanctum▕〈译文:黑曜石圣殿〉。   隐隐地,可以感受到自门内迎面而来的冰凉的气息,混杂著少许深沉和好汉的力场能量流。我颔首望了望这间由黑曜石铸造而成的殿宇大门,左手习惯性地放在腰间『Frostmourne』的剑柄上。我站在这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所有的也只是长久的静默。   从▏Icecrown Citadel▕到▏Blackrock Tower▕〈译文:黑石塔〉……还有已经覆灭、成为了历史遗迹的▏Lordaeron▕……之后,回到了这里——我,在▏Azeroth▕位面的起始——▏Wyrmrest Temple▕…… ……总觉得 好像缺了什麽……   一只不算太大〈P.s。当然,只是我的个人〖主观〗感觉。〉的深蓝色的暮光之龙轻巧地落在我的身旁,用他那双发光的金橙色瞳眸望著我,稍稍地歪了歪头。   「Theralion……」我用手覆盖在他的额角处,轻轻地叹息著吐出这条暮光之龙的名字。   毫无徵兆的,我不由得感到了一丝眩晕。   视线稍有了点儿模糊,不知怎麼的,我总也甩不掉脑海里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还有那时显时没的声音……   心头有点儿堵得慌。   我想——或许,我知道了……
◤永夜的忏悔者◢◎▏冰冠冰川▕三记 =======〖▏艾泽拉斯▕位面·北裂境/诺森德·▏冰冠冰川▕地区〗=======   在▏Icecrown Glacier▕只有一个特定的定居点——那就是▏Icecrown Citadel▕,没有例外。在城堡周围到处都是『Scourge』亡灵军团,徘徊在整个地区。   ……▏Icecrown Citadel▕……   光听名字,很多人也许会想像它是一座矗立在冰川之上的城塞,就像是北欧皇国的『Lohikäärme Keisari Palatsi』〈芬兰语译文:龙皇殿〉一样儿的那种大型城堡,有著厚厚的城墙,坚实的护城塔,高耸的巨大前门。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从获准入驻到▏Icecrown Citadel▕里的那段时间开始,我每天在空闲的时候都将整个要塞给转个遍,大致的情况也给弄了明白。这座要塞的大部份都隐藏在地表之下,冰川被劈开了一道深深的裂缝。『Scourge』的亡灵们在这巨大裂缝的两侧凿刻出了平台,铸造出横跨其间的桥梁、过道,以及楼板,大批的亡灵军团基本上就囤积在此了。   毫无疑问的,这儿没有装饰,没有毛皮和地毯,没有篝火,没有任何能够带来温暖和舒适的东西。诸如僵尸、幽魂等各种种类的亡灵生物应有尽有,还有一些儿完全由寒冰能量组合而成的魔物之类。   偶尔有几条霜冻之龙掠过头顶,悠远的龙吟此起彼伏,残破膜翼的拍打声在头顶的天空阵阵回荡。我什麽也没说,迎著风雪在冰原上跋涉,任由狂风将披风撕扯得近乎碎裂。
◤永夜的忏悔者◢◎▏冰冠冰川▕二记 =======〖▏艾泽拉斯▕位面·北裂境/诺森德·▏冰冠冰川▕地区〗=======   或许在很早以前,冰川就涌入了诺森德大陆。在这坚实的寒冰之下的某处,才是诺森德大陆真正的西北角,已经无从得知这冰川延伸得有多远,可能一直通到海岸线的旁边儿,疑惑仅仅止於名为▏Crystalsong Forest▕〈译文:水晶之歌森林〉的森林的边缘。与其他极寒地带不同的是,这儿既没有冻结的土壤,也没有被冰雪覆盖的森林——这里全部都是冰!没有植物生长,更没有活物生存。有时候会有些儿企鹅或是海豹一类的极地生物,偶尔可以在海边看到它们休息的影子,但……仅仅止於此罢了。   正因为没有活物生存,所以在这儿驻扎的无非都是些儿亡灵,他们的数量很可能已经超过了整个大陆其他地方的数量之和。对於造访的生者来说,这儿并不是什麽好去处。   然而,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在▏Icecrown Glacier▕这片极寒之地,流传著这麼一个说法:……在▏Icecrown Citadel▕那一役不久,有一条黑龙——据说是▏Azeroth▕的第六位『守护者之龙』,同这一群令人毛骨悚然的亡灵一道,在这里生活著……之后的故事,便再无人知晓。因为很少有生者踏足这里,更鲜有人能够亲眼目击,传言中那『第六位守护者之龙』的踪影……
◤永夜的忏悔者◢◎▏冰冠冰川▕一记 =======〖▏艾泽拉斯▕位面·北裂境/诺森德·▏冰冠冰川▕地区〗=======   这里……俨然是雪的世界……   只见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儿,大片大片儿的飞雪,自昏暗的天幕下洒落,四周像是拉起了白色的帐篷,也好比是织成了一张朦胧的大网,霎时间里,一切景物全都笼罩在蒙蒙的雪雾之中,丈把远就什麽也看不见了。   这些儿漫天飞舞的雪交织在一块儿共舞,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轮廓,暗黑的天空同无际的雪海渐渐地打成了一片儿,使得天地之间融为了白色的一体。   然而……这种雪,让人感觉到的,只有一个字——「冷」。   这种「冷」,它不是体表上的颤抖,或是沁入皮肤的寒意。这种「冷」,它是占据心境的悲怆与凄楚,还有渗入灵魂深处苍凉与神殇。   暴风雪愈来愈烈,刺骨的寒风撼动天穹,狂吼怒号,发狂了般吹散一团团的雪,把它们卷入空中。冰原上的烈风不住呼啸,其方向变幻无常,好像尖刀似的刮擦著脸颊,令人隐隐生疼隐约地听到一声声凄苦的声音萦绕,像是哀戚飘渺的挽歌,冲击著心底深处。   昏暗的空中偶尔掠过几道幽幽的蓝紫色流光,越往风雪的深处行进,便可以看到零散的霜冻之龙在风雪中缓慢地绕著完全由萨隆邪铁铸造而成的城塞盘旋著。这种龙是已死的龙的尸体化成的,全身构成就是他们原本的骨头,通体散发著冰蓝色的光华,它们没有自我意识,空洞的眼眶里燃烧著纯蓝色的冷焰,吐露著足以冻结熔岩的气息。在白皑皑的冰川上,偶尔还能见到通体淡蓝色的游荡的鬼魂。   感受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毫无任何生机可言……   ——这里,是亡灵的国度。   在『Scourge』〈译文:天灾军团〉旗下的亡灵们不受控制的肆意侵略『诺森德』大陆的时候,曾有人向我提到过他们的能力——和我自身极大的相似之处,他们的所拥有的力场,包括了【暗之力】还有【精神力】。他们对於【精神】的掌握和运用的能力,在我看来的确要比其他的生物要高得多。
◤永夜的忏悔者◢◎〔郁闷〕一记 =======〖▏艾泽拉斯▕位面·外域/德拉诺·▏影月谷▕附近地区〗=======   离开▏Shattrath City▕之后,我想都没有多想就往这儿过来了。或许,还是因为对於上次突然消失的事情依然有些儿怀揣在心放不下吧。毕竟无论怎麼说,不辞而别看起来都是非常失礼的行为,我并不喜欢这样儿做,哪怕是发生什麽紧急的事情。   同时,我也知道盟军并不在乎这些儿。   前些儿天的战斗进行的非常顺利……这我们都知道,在场的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见我们取得的成果。下一步,显然就是得继续推进作战计划。   我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儿了……   说起来,盟军从来不介意我旁听任何的一次会议。   但是这次的感觉很奇怪——我坐在营地的角落里,靠在身后的虚空里,右手撑著头,左腿曲起抵著脚下的虚空,定定地望著眼前的气流,被〖精神力〗和【意志】扭曲起来,化为通体宛若黑水晶、且时不时就会窜起淡墨色火苗的烈酒。血粟酒早在我的真身熟睡之前就被喝完了,虽说暂时将胃里填充了大约60%,但是依旧没能缓解内心底想要再度一通狂饮的欲望。   但是我心里清楚得很,在虚影状态下,我根本做不到这些儿。   与此同时,也说句实话儿吧——近来,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总能感到异常的闷,却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麽闷……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之,我很反感。   至於,盟军的指挥官们讲的些儿什麼,我都没有听进去,就算听到了什麽,估计转瞬就给忘了。我坐在角落里,偶尔伸出手指拨弄我脖颈黑色皮项圈上挂著的一小截断裂的血链,感受著血链来回晃悠的坠感,听著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耳畔回荡。   站在我旁边儿的一位年轻牧师小心地问我这是什麽。我回答他说,这是一种象徵物,象徵了我的〖信仰〗。事实上,我甚至不知道在什麼时候,在脖子上出现了这麼一件器物。另外,自从戴上它以来,也没有想过要把它卸下。 ……戴著它挺好看的……
◤永夜的忏悔者◢◎▏洛丹伦▕一记 ========〖『艾泽拉斯』位面·东部王国·『幽暗城』附近区域〗========   虽说,按照常理,每当我闭合眼瞳的时候,虚影必然会随著我的〖意志〗,出现在多元宇宙里众多位面中的一处,然而——   这里……好生熟悉的感觉。   但是,说实话儿的,我从未来过。   我曾不止一次听过关於它的传说……很久以前的那段日子里,它被称为▏Lordaeron▕……   经过名为▏Tirisfal Glades▕的林地,放慢了脚步,走上一处坡地,静静地俯瞰著这曾经辉煌一时的城市。细雨如烟如雾,无声地飘洒在空地上的瓦砾堆里、枯枝败叶上,淋湿了地,淋湿了房,淋湿了树。雨不是很大,淅淅沥沥的,看起来不像是在下雨,倒是在下雾,眼前的世界都被封锁在密如蛛网的雨丝之中。向著更远的地方看去,街道、城墙和高塔的断壁残垣,都只剩下了一个个有些儿模糊的轮廓。天上几阵闷雷响过,雨水好似被催促了似的,终於大了一阵儿。   我走进雨雾中,感受不到雨滴落身上的感觉,一片儿黯然浮现於瞳孔的深处,掩去了那曾经有过的梦。寂寞成了指尖的凉和心底的痛,或许换回了那曾经有过的痛。在这冰冷的夜里,它不请自来,穿过了心灵的壁垒,直抵灵魂的深处!在凄凉冷涩的雨中行走,抬头望向无边际的天空……   从未想过,凝望苍穹竟然也有如此之凄凉,一声又一声寒鸦的悲鸣,斜斜地掠天而去。仿若又看见那熟悉的面容浮现在深黑的天空之上,任由大雨淋湿了那银发。顶著一片儿心酸,迎著大雨前行,忍著痛楚听那雨水啜泣的音,任由雨雨丝飘洒穿过身体。   心,已放在刀刃的尖端。 曾经,有人告诉我: 雨是最寻常的   它是上帝的眼泪     是天主释放心情的表现。   也有人说: 听著雨声   享受自己那份独特的心情     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每次,听著雨声,心情都是无比的平静——那种平静中带有一丝一缕的怅惘与感伤。任由心在雨中坠落,没有光的伴舞,没有风的指引。洗去世界的肮脏,净化尘封的心灵。湿冷的空气里,略带湿红的眼眶里,装满的是忧郁。默默地聆听,这场大雨下的个不停。   曾经,伞下还有你的痕迹,还能勉强撑过这场雨。   而今,我竟已没有了更多的勇气,坚持过这一个雨季。听著雨的声音像是悲伤的挽歌,滂沱大雨竟如此的。   单薄的斗篷下,尽是万千年从未启封的寂寥与凄怆……   曾经,有人对我说: 我陪雨哭泣   雨却还不肯停     寂寞的人才懂雨的心情。   雨反覆唱著熟悉的旋律——用它悲伤的情绪。   听著雨的声音,彷佛有谁在哭泣……   雨已模糊了记忆,让我忘记冷静。   或许是历尽艰辛才能走到如今,这场征途已然结束,不知往后的道路还有多少泥泞……
◤永夜的忏悔者◢◎▏影月谷▕二记 =========〖▏艾泽拉斯▕位面·德拉诺·▏影月谷▕附近区域〗========   火球一般的烈日照耀著这荒凉肃杀的战场,黑烟滚滚,犹如一条条黑色的巨龙向上升腾,到处都是檑木、滚石、石灰、磨磐⋯⋯狂暴的烈风在山峰和沟谷之间见利地呼啸著,声音凄惨得好似地狱里恶鬼的哀嚎。战甲、利器闪耀的锋芒,比阳光更为刺眼!映入满眼,仍旧是一片儿血红色的波浪,形成了彷佛可以吞噬天地的血海!沙场上,弥漫著足以压迫心跳的杀气。   ⋯⋯已经深入中心了⋯⋯   还是昨天的那个黑衣人,用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说著。   此时,这虚影已被无以数计的邪兽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包围在核心。   被黑暗的阴影笼罩住了面部,完全看不清脸部的特徵,更别说是表情。漆黑的长枪挥舞若龙飞,运转如轮,寒光闪过之处鲜血四溅!面前一个举著大锤的邪兽人气势汹汹地冲来,虚影拉起身后垂落到地面的斗篷,凌空侧翻掷出手里的长枪,毫不留情地洞穿那野蛮人的心脏并且带著它飞了出去,被牢牢地钉在一处凸起的岩石上,头一歪便断了气儿。紧接著,他忽然反手握紧『Frostmourne』,径直倒插向身后的一角,便将一个前来偷袭的兽人给洞穿了心脏。同时接著惯性让那符文剑倒钉在地,随即原地360°飞转,搅起气流逼退周围的兽人。又有几个杀红了眼的邪兽人吼叫著杀上来,这虚影倒抽了一口气息,左手在虚空里一握,像是抓住了什麼一般,那把已被掷出的闪耀著金色电流的长枪赫然在手,斜身狠狠挑向围攻他的五六个兽人——这几个倒霉蛋躲闪不及,被长枪挨个儿地捅过了胸膛,成为了地摊上常见的“串串烧”。此时此刻,虚影忽然收起了长枪,改用双手握剑,在乱军之中硬杀出了一条血路,几十个兽人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骨折肉裂!突然间,虚影侧猛然闪转向,让俩撞上来的兽人扑了个空,接著则不慌不忙地上去,飞起腿在后面狠狠地给了他们一下,这俩活该倒霉的兽人就宛若坐上了火箭,尖啸著消失在远处,随著撞击地面的声响不止,尖啸声渐渐地变小,最后戛然而止。
◤永夜的忏悔者◢◎落幕终焉 ===========〖圣浮里亚·神之主座·创世神的圣殿〗===========   那时候,主神坐在高高的御座上,垂眸俯瞰世间变幻的光景,冰蓝色的眼瞳里有种抹灭不尽的感伤和怅惘。他垂头的时候,额前的蓝宝石在视野的上空摇摇晃晃,像极了一滴酝酿了上千万年的酒水,也酷似一颗永远也不能垂落的泪珠,晶莹剔透。   ——他是位【旁观者】,一位【哀伤的看客】。   御座左侧扶手的下方,隐隐的黑色气流环绕,浮现出一个比夜还要深黑的龙首,右眼上S形的长疤清晰可见,经历了千百万年的沧桑和沉沦,依旧无法抹除。狭长的黄金龙瞳开合之间,黯淡的火光摇曳,好似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   ——『暗黑之帝皇』·Nidhhoggr Lucifer Black——◤永夜的哀悼者◢。   “你……做好决定了麼……”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平铺了主神身后的一小段地方,像极了封藏已久的古酒“醉清风”,只是有些许的刺眼儿。   “是的。”黑色巨龙低垂著他的主龙首,黄金的眼瞳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金红,像是朦胧的血雾,那是再也无法滴落的泪水……无尽的悔与恨,交织在心间,闭上眼,曾经的依稀难以忘却。   “在宇宙至高点的中心,有一处空白的地方……”主神望著头顶的天空,银河星斗洒满夜的幕布,光芒明似流水。微风轻拂,他那银白无瑕的、长过身高的发丝稍稍地晃动,肩后的短式披肩也轻微地扬起,镶嵌的银灰色边角反射著高洁明亮的光。   “……你,就去那里罢。但是,你要记住,进去了以后,就无法再回到任何的世界了。”主神的目光停留在深邃的虚空里,璀璨绮丽的光芒柔和地包裹了他,金色祥和的光芒驱散这无穷尽的黑夜,在虚空的深处悄然地绽放。   “明白了。”黑龙的前爪悄然地松开了主神的御座,残存的右主翼伸展开来,乘风托起蛇形的身躯,蜿蜒盘旋著追随著渐渐褪去的黑暗的脚步,升入穹窿的高处,直到身影逐渐地模糊,进而消失不见。   ——那一战,斩断了象徵著他荣耀的3只翼,同时也给了他最后的归宿。   在那不熄的光辉里,谁也没有看见,主神悄然地流下了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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