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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文】脸面上的红与黑——评曼璐的命运(作者:李天钰) 本来想独立给这个题词取个名字,“挡不住的诱惑”,只是这不很符合规则,于是也就罢了。很多人听说我要写关于“十八春”的文学评论,都边劝说边将不解的眼光投向我。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是这次却有所不同,自己也知道从小到大一口气看完一个作家三厚本书的人,至今也只有张爱玲一个人了,我我感觉到她的磁力有多么强大了,也隐隐觉得真的应该写点什么。毕竟,这是我第一篇想要写的文学评论,我不像某些人写什么文章都可以挥洒自如,洋洋洒洒。自己也知道以往的被认为不错的文章只是一种纯粹的词藻的修饰和有机的的序安排而已,实质是没有的,精神也是虚假的。因而尽管我自知这部作品或许并不适合我去评头论足,或许并不“允许”我去多加指点,但是我既然只有年少和无知,那么我就想试着用并不成熟的思想,并不敏锐的目光,并不深刻的文句来痛痛快快地、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评论一番。只因为这是一种挡不住的诱惑。——题记本来想先将曼璐这个人的命运放一放的,但是却突然觉得整个作品的大命运都掌握操纵在她的手里,俨然一个独揽生杀大权的宦官,令人汗颜。然而真要写得这个人一无是处,一文不值,倒也忍不下心来。故事开始于解放前的上海。年轻的曼璐作为家中的长女,为了养家糊口的任务,便外出工作,然而当时的社会像她这样没有读过几年的书,只有光鲜的青春的女子,又能做些什么呢?于是,“烟花女子”便成了她职业的代名词。在这里曼璐的灵魂开始一点点地侵蚀,和张慕瑾曾经的恋情成为旧的记忆,血迹斑斑,伤痕累累也是无可挽回之势。和曾经那个美丽的自己也开始永别。曼璐在后知后觉中体验着世俗的龌龊和尘世的繁琐,不知疲倦,不懂悔改。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便是大凡烟花子都沉沦得要快于常人,就好像茶女花一样。是否这个社会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得越强烈,人性也就越脆弱,越不堪一击,抑或是原本选择走这条路的人就已经是一种变相的脆弱和沉沦了呢?关于这一点,如果要符合评论的格式,那么我宁愿选择前者,告诉人们:这不是曼璐的错。然而,我还是要直面后者的残酷,当曼璐人老珠黄地嫁与祝鸿才,没过上几年好日子之后,便在祝鸿才的洪骗诱劝下将利剑刺向了她的亲生妹妹曼桢。这一剑将曼桢的命运改了个彻底,将故事的情节变了个痛快,更将自己的灵魂撕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关于这一点,只是我这个局外人自作聪明感觉到的,然而我又怎能不以极其主观的目光来观察这一切的一切呢?“连自己的亲生妹妹也要陷害,没有人性”。这是我曾经从一篇评论文章上所偶尔瞥见的。一句话,当时没有太多的想法,现在看来却有不同的感受:当曼璐明知自己的丈夫在同一幢房子的另一个房间中蹂躏着自己的亲妹妹时,当曼璐将曼桢强行地囚禁了近十个月的期间,当她听见自己的妹妹曾为了不让她伤心而故意隐瞒了张慕瑾的婚事时,难道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姐姐,一个女人的她就没有任何的心灵上的震颤和灵魂上的挣扎吗?难道就不曾以衷心的忏悔和意念的清醒来提醒过自己吗?我看未必。她虽然有些鲁迅先生笔下水生的麻木,曾四爷的虚伪,孔乙己的自作聪明,然而她却麻木得让人叹息,虚伪得让人心寒,聪明得让人难受。就好似原本一朵美丽的鲜花,由于受到了严重的污染之后,在半死半活之间依稀挣扎着想告诉人们什么,但民当人们走近她面前时却因为花辨本身也有毒而被伤倒在地,于是当人们开始远离她时,她的毒性也就多具杀伤力并带着些报复的色彩了。曼璐就是这样一个人,用张受玲的描写来讲就是:“头发乱蓬蓬的还没有梳过,脸上却已经是全部舞台化妆,红的鲜红,黑的墨黑,眼圈上抹着蓝色的油膏,远看固然是美丽的,近看却觉面目狰狞”。然而她的“面目狰狞”并不意味着她的凶狠无比,她的残酷也并不表示她的彻底冷血,只是曼璐已经走到那样一个荒无人烟,原始野性的境地,她没有退路,没有选择,只是自己封闭地违心地迷茫地走下去,要她重新做人是可以,但是错已铸成,再多的补偿于当事人而言只是待增伤感;要她背水一战也可以,但必须一无所有才能是个前提,然而曼璐连脸上的红与黑都处理如此浓重,又何谈让她舍弃一切呢?难啊!我们的故事走到这样一步,曼璐这个烟花女子的悲剧性更表现得淋漓尽致。试想她抚养这个被自己的丈夫强奸了亲妹妹之后生下的孩子是一种何等的心酸与痛楚?试想她一次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时又是一种怎样的难熬和无助?但是,一切的一切与其说是上天给予她的一种报应,不如说是她的凄凉作为后的阴风阵阵,与其说是她凄凉作为之后的阴风阵阵,不如说是在社会重压下所造成的人格变形和心态畸形。我是不能想象也无法想象这样的一种人性变异和社会悲剧是何等的残酷和无情,如此的一种心态扭曲和舆论压力是多么的悲凉和沉重!一直到现在,我仍旧不愿用责备的口气来评价曼璐,因为一开始的沉沦是为生活所迫,不是她的错,而后来的沉没则为社会的侵蚀所致,也不完全是错在她身,直到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毒手之时,也是祝鸿才贪得无厌,好色淫欲所逼。就算有错,也没有彻底的狠和完全的恶。以至最后她的余生在张爱玲笔墨不多的描写之下隐约可见她的悲凉和无助之时,我只有心软地为之叹息一声,或许死亡是一个最美好的归宿,于她而言吧!如果还有来世,曼璐想必是不会再将脸面涂抹得“红的鲜红,黑的墨红”吧!
【摘文】脸面上的红与黑——评曼璐的命运(作者:李天钰) 本来想独立给这个题词取个名字,“挡不住的诱惑”,只是这不很符合规则,于是也就罢了。很多人听说我要写关于“十八春”的文学评论,都边劝说边将不解的眼光投向我。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是这次却有所不同,自己也知道从小到大一口气看完一个作家三厚本书的人,至今也只有张爱玲一个人了,我我感觉到她的磁力有多么强大了,也隐隐觉得真的应该写点什么。毕竟,这是我第一篇想要写的文学评论,我不像某些人写什么文章都可以挥洒自如,洋洋洒洒。自己也知道以往的被认为不错的文章只是一种纯粹的词藻的修饰和有机的的序安排而已,实质是没有的,精神也是虚假的。因而尽管我自知这部作品或许并不适合我去评头论足,或许并不“允许”我去多加指点,但是我既然只有年少和无知,那么我就想试着用并不成熟的思想,并不敏锐的目光,并不深刻的文句来痛痛快快地、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评论一番。只因为这是一种挡不住的诱惑。——题记本来想先将曼璐这个人的命运放一放的,但是却突然觉得整个作品的大命运都掌握操纵在她的手里,俨然一个独揽生杀大权的宦官,令人汗颜。然而真要写得这个人一无是处,一文不值,倒也忍不下心来。故事开始于解放前的上海。年轻的曼璐作为家中的长女,为了养家糊口的任务,便外出工作,然而当时的社会像她这样没有读过几年的书,只有光鲜的青春的女子,又能做些什么呢?于是,“烟花女子”便成了她职业的代名词。在这里曼璐的灵魂开始一点点地侵蚀,和张慕瑾曾经的恋情成为旧的记忆,血迹斑斑,伤痕累累也是无可挽回之势。和曾经那个美丽的自己也开始永别。曼璐在后知后觉中体验着世俗的龌龊和尘世的繁琐,不知疲倦,不懂悔改。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便是大凡烟花子都沉沦得要快于常人,就好像茶女花一样。是否这个社会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得越强烈,人性也就越脆弱,越不堪一击,抑或是原本选择走这条路的人就已经是一种变相的脆弱和沉沦了呢?关于这一点,如果要符合评论的格式,那么我宁愿选择前者,告诉人们:这不是曼璐的错。然而,我还是要直面后者的残酷,当曼璐人老珠黄地嫁与祝鸿才,没过上几年好日子之后,便在祝鸿才的洪骗诱劝下将利剑刺向了她的亲生妹妹曼桢。这一剑将曼桢的命运改了个彻底,将故事的情节变了个痛快,更将自己的灵魂撕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关于这一点,只是我这个局外人自作聪明感觉到的,然而我又怎能不以极其主观的目光来观察这一切的一切呢?“连自己的亲生妹妹也要陷害,没有人性”。这是我曾经从一篇评论文章上所偶尔瞥见的。一句话,当时没有太多的想法,现在看来却有不同的感受:当曼璐明知自己的丈夫在同一幢房子的另一个房间中蹂躏着自己的亲妹妹时,当曼璐将曼桢强行地囚禁了近十个月的期间,当她听见自己的妹妹曾为了不让她伤心而故意隐瞒了张慕瑾的婚事时,难道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姐姐,一个女人的她就没有任何的心灵上的震颤和灵魂上的挣扎吗?难道就不曾以衷心的忏悔和意念的清醒来提醒过自己吗?我看未必。她虽然有些鲁迅先生笔下水生的麻木,曾四爷的虚伪,孔乙己的自作聪明,然而她却麻木得让人叹息,虚伪得让人心寒,聪明得让人难受。就好似原本一朵美丽的鲜花,由于受到了严重的污染之后,在半死半活之间依稀挣扎着想告诉人们什么,但民当人们走近她面前时却因为花辨本身也有毒而被伤倒在地,于是当人们开始远离她时,她的毒性也就多具杀伤力并带着些报复的色彩了。曼璐就是这样一个人,用张受玲的描写来讲就是:“头发乱蓬蓬的还没有梳过,脸上却已经是全部舞台化妆,红的鲜红,黑的墨黑,眼圈上抹着蓝色的油膏,远看固然是美丽的,近看却觉面目狰狞”。然而她的“面目狰狞”并不意味着她的凶狠无比,她的残酷也并不表示她的彻底冷血,只是曼璐已经走到那样一个荒无人烟,原始野性的境地,她没有退路,没有选择,只是自己封闭地违心地迷茫地走下去,要她重新做人是可以,但是错已铸成,再多的补偿于当事人而言只是待增伤感;要她背水一战也可以,但必须一无所有才能是个前提,然而曼璐连脸上的红与黑都处理如此浓重,又何谈让她舍弃一切呢?难啊!我们的故事走到这样一步,曼璐这个烟花女子的悲剧性更表现得淋漓尽致。试想她抚养这个被自己的丈夫强奸了亲妹妹之后生下的孩子是一种何等的心酸与痛楚?试想她一次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时又是一种怎样的难熬和无助?但是,一切的一切与其说是上天给予她的一种报应,不如说是她的凄凉作为后的阴风阵阵,与其说是她凄凉作为之后的阴风阵阵,不如说是在社会重压下所造成的人格变形和心态畸形。我是不能想象也无法想象这样的一种人性变异和社会悲剧是何等的残酷和无情,如此的一种心态扭曲和舆论压力是多么的悲凉和沉重!一直到现在,我仍旧不愿用责备的口气来评价曼璐,因为一开始的沉沦是为生活所迫,不是她的错,而后来的沉没则为社会的侵蚀所致,也不完全是错在她身,直到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毒手之时,也是祝鸿才贪得无厌,好色淫欲所逼。就算有错,也没有彻底的狠和完全的恶。以至最后她的余生在张爱玲笔墨不多的描写之下隐约可见她的悲凉和无助之时,我只有心软地为之叹息一声,或许死亡是一个最美好的归宿,于她而言吧!如果还有来世,曼璐想必是不会再将脸面涂抹得“红的鲜红,黑的墨红”吧!
【神雕侠侣】【转贴】无俗念——喻小龙女 不知道有没有发过,再发一次不为过吧。 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金庸先生在《倚天屠龙记》中写道:“作这一首《无俗念》词的,乃南宋末年一位武学名家,有道之士,此人姓丘,名处机,道号长春子,名列全真七子之一,是全真教中出类拔萃的人物。《词品》评论此词道:“长春,世之所谓仙人也,而词之清拔如此”。这首词诵的似是梨花,其实词中真意却是赞誉一位身穿白衣的美貌少女,说她“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又说她“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不与群芳同列”。词中所颂这美女,乃古墓派传人小龙女。她一生爱穿白衣,当真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兼之生性清冷,实当得起“冷浸溶溶月”的形容,以“无俗念”三字赠之,可说十分贴切。长春子丘处机和她在终南山上比邻而居,当年一见,便写下这首词来。” 这首〈无俗念〉词,在《总论金庸》曾有讨论,主要拿来比较金庸小说与梁羽生小说中诗词的意境。当时评金庸钞此词钞得「混然天成,毫无斧凿之痕」,得出的结论是金庸的钞,远胜于梁羽生的作。 现在旧事重提,倒不是要「炒冷饭」欺骗读者,只因为当年写《总论金庸》时不曾见过原词,待得见过牛鼻子丘处机的原作,当然又有文章可做。 在一个非常非常偶然的机会,拜读香港大学研究金元词专家黄兆汉先生的论文,方才读到丘处机这首〈无俗念.灵虚宫梨花词〉原作: 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材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金庸将原词略作修饰,以切合小说的意境,却改得甚好。因此我应该要修正,说金庸小说的诗词改得比梁羽生小说中自撰的诗词更具意境神韵。金庸还「插赃嫁祸」,将「灵虚宫梨花词」数字删去,然后大吹法螺一番: 正如曹子建诗云:「松子久吾欺。」我辈忠实读者,历年来被金庸蒙蔽误导,实不知凡几,真岂有此理! 原词是「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金庸改成「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本来是说每一年的「寒食梨花时节」,但到了金庸手上,硬生生将「寒食」与「梨花」分开,就将重点由「寒食」移到「梨花」上面去了。牛鼻子丘老道年年春游,专拣在寒食时节,显然是为了寒食而游,而恰巧在寒食遍逢梨花,因此寒食出游是主,兼赏梨花为宾。金庸将逗号轻一挪移,就变成了为梨花而游,实是神来之笔。至於断句不同,节奏感就很有不同,则各有千秋。 以「苞」代「葩」亦有深意。「玉树琼苞」,即有含苞待放之意;「玉树琼葩」,则是已开之花,实在不合丘老道初次邂逅小龙女时候的意态。当时的小龙女正是「含苞待放」的小美人。 「意气舒高洁」有意气舒展之意,自又不及「意气殊高洁」之与下文「不与群芳同列」互相呼应。殊者,即特别,说小龙女的意气特别高洁。丘老道咏这梨花在与「万蕊」、「群芳」相比是仍觉其特别高洁。 「万化参差」中的万化原是说万物化生的道理,金庸改为「万蕊参差」,即以「蕊」表花,以梨花为仙人。其实丘处机原词的用意是由观赏梨花,从而想及万物化生之道呀。
【红楼初梦】【转贴】红楼梦的文学价值 讲《红楼梦》的主题思想,我觉得首先应搞清楚一个,就是什么叫主题思想。那么探讨一部作品的主题思想呢,我觉得大概是有这么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呢,就是说这部作品这部小说,它写了什么内容。第二个层次,就是说作家写这部书的时候,他的创作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写这个书?那么第三个层次,后来的人对这部书是怎么样看的,大概比较麻烦的就是最后一步。因为鲁迅先生讲过这样一段话,可能大家知道,就是讲到《红楼梦》的时候,他就说,说《红楼梦》的名义就是很多,因为读者的眼光不一样,所以就认为《红楼梦》的思想呢,也有冲突。比如说“经学家看见义,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的是排满,流言家看的是宫闱秘事”。实际上一部作品的主题思想,由于读者的思想感情和他的立场角度不一样,那么就会有不同的看法,所以我觉得看《红楼梦》也是这样,首先我们就说还是应该肯定《红楼梦》是有主体思想的。大概最早的没有《红楼梦》的主题思想,当时没有这样一个概念,就是认为《红楼梦》它写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写呢?是谁呢?就是脂砚斋,这个大家都知道,当然脂砚斋是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法不一样。 那么当时脂砚斋他讲到说《红楼梦》描写的什么呢,大家可以看到《红楼梦》的第一回脂砚斋有个批,这个批语是写在第一回,写了一个 “绛珠仙草,神瑛侍者”的故事。那么写了以后,脂砚斋这儿有个批,他就说作者是要借这个故事来写他心里面的积郁,积郁就是悲愁和苦闷。那么曹雪芹通过《红楼梦》要把他自己心里边的悲痛的一些事情讲出来。这是比较早的,那么下来就是评点派,评点派代表人物是两个,一个大家也看到的就是所谓的护花主人,就是王希廉。那么王希廉他在评批里边有这么一句话,意思是说曹雪芹为什么要写《红楼梦》,就是感叹家世的盛衰。这是评点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还有一个叫做张新之,就是太平闲人,那么他认为《红楼梦》的主题思想是讽刺家庭教育的失败。那么后来就是索隐派,索隐派它重要的兴趣是考察《红楼梦》它的本质是什么,这个大家也知道,最流行的一个就是认为《红楼梦》里边写的是顺治皇帝和董小宛的故事,顺治皇帝就是贾宝玉,董小宛就是林黛玉,写他们两个的故事。这是说他写这样一个故事,索隐派里头其实最有代表性的呢,那么就是蔡元培先生,蔡元培认为《红楼梦》是政治小说,那么就说里头写的女子就是汉人,男子就是满人。所以他认为《红楼梦》主要是要批判满清王朝的,那么下来就是考证派,考证派认为《红楼梦》就是曹雪芹的自传,写他自己的家世的,当然解放以后,那么又有一些新的一些意见。 《红楼梦》大家是非常喜欢的,很有兴趣了,其实关于《红楼梦》的研究,刚才张先生所叙述的那个情况,这之间这几种流派,事实上是一直贯穿下来的。但是有一些是并行的,但是有一些呢,它是有所侧重的,比如说1921年胡适发表了《〈红楼梦〉考证》以后,那么好像考证派比较的占上风,为主体,为主线。但是其实这个时候的小说的评点派和索隐派都还存在的,所以它这几种是互相交错在一起的,而这里面每一派的里面其实情况也不一样的。我们常常讲,比如考证派吧,往往说是胡适先生是开山者,而且往往也把俞平伯先生提到这里面来,但是事实上呢,现在有人就指出,胡适的《红楼梦》考证和余平伯的《〈红楼梦〉考证》是不一样的,胡适先生对于《红楼梦》的考证,他更着重于史学的,就是说把《红楼梦》的作者,《红楼梦》的版本,放在一定的历史时期里面去考证,通过历史,通过史料来对它进行考证,当然这方面胡先生取得很大的成就了,而俞平伯先生的《〈红楼梦〉辩》或者《〈红楼梦〉研究》这个著作为代表的。他的考证呢,更着重于对于《红楼梦》作品本身,所以有人称做这是文学的考证,那么文学的考证呢,事实上跟后来兴起的小说批评,其实它这里边有很多是相融的,文学的考证和小说的批评它是相融的,所以这里边的关系很有意思的,仔细来分辨的话,有很多值得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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