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飞🌌 苏鲤素
怎配你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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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叹基本史实考论——《沉吟楼诗选》“读后记”史实探源与辨误 作者:陆林 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影印出版清钞本金圣叹的《沉吟楼诗选》(以下简称《诗选》),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排印问世《金圣叹全集》(以下简称《全集》),这是上个世纪最后20年金圣叹研究勃兴的一个坚实基础。 对近20年金圣叹史实研究产生过较大影响的,当数《沉吟楼诗选》所附俞鸿筹撰“读后记”(本文所引,均据上海古籍版手稿彩印本自行标校)。在许多研究金圣叹的著述中,不难发现借鉴或沿袭此文的明显痕迹。然而对俞鸿筹所云,应作认真考论。拙文试图对“读后记”所涉史料逐一考论,并兼议《全集》因理解及其它缘故造成的标点问题,希望以此引起对金氏史实研究的进一步关注。为行文方便并求醒目,以下将俞鸿筹“读后记”以引文方式过录,分别进行评说。 《读后记》:《唱经堂著述总目》,见于金昌所刻《第四才子书杜诗解》四卷附页。其中《诗文全集》列入“内书”,据陈登原谓并未刊行。 陆案:据《杜集书录》著录,《唱经堂杜诗解》于金昌《才子书小引》后,原有“《唱经堂外书总目》:《第五才子书》、《第六才子书》、《唐才子书》、《必读才子书》(以上刻过),《杜诗解》四卷、《左传释》、《古诗解》二十首、《释小雅》七首、《孟子解》(嗣刻);《内书总目》十三种子目从略,《唱经堂诗文全集》(嗣刻)”[1](P475)。然与《诗选》钞本所附《唱经堂遗书目录》对勘,不仅《诗文全集》是列入“外书”之中,而且内、外书之具体目录及次序亦颇有出入。此“目录”系研究金氏著述总貌的重要史料,今人整理《杜诗解》及《全集》不知为何未收。
万里来寻圣叹书 王淼 清顺治十八年(公元1661年)四月,因吴县县令任维初监守自盗,刑讯催逼钱粮,并造成人命,吴县士子一百多名偕千余民众,到文庙孔子牌位前痛哭抗粮,并鸣钟击鼓,向苏州府衙进发。其时巡抚朱国治等人正在府衙祭奠顺治皇帝灵位,当即下令镇压,拟“罪大恶极”、“不可逭者”之罪名三条,逮捕多人。是为江南“哭庙案”。   六月二十日,圣旨下,十八名士人被判“斩立决”。七月十三日,“哭庙案”及“无为案”的人犯,被斩于江宁(今南京)三山街,一时间“炮声一震……披甲乱驰,郡官皆散,法场上惟有血腥触鼻,身首异处而已”。在这十八个被杀的苏州士子之中,即有一代才人金圣叹。   金圣叹出生于公元1608年(明万历三十六年),名采,字若采,明亡后改名人瑞,圣叹是他的别号。圣叹的父祖皆布衣,但幼时家境尚可,十岁入私塾,于“稗官野史,无所不窥”,独不喜“四书五经”的枯燥乏味,尝自谓“自古至今,止我一人是大材”,其放诞不羁,溢于言表。因恃才傲物,讥讽考官,游戏科场,而多次被黜。明亡时年三十六岁,以文学批评开始了他后半生的生涯。圣叹盛推《庄子》《离骚》《史记》《杜诗》《水浒》《西厢记》为天下才子必读书,并打算逐一评点,因突遭大祸,只完成了其中的两部,即《水浒》与《西厢记》的评点。   金圣叹所处的时代,正是一个社会激烈变革之后而加以整合的时代,被正统社会视作异端的晚明“启蒙思潮”已临近尾声,一个大一统的“康乾盛世”即将到来。处身在这样一个时代环境中,在金圣叹的身上,既沾染着晚明士人自由放任的思想气质,同时也不乏“天崩地解”后遗民处境的尴尬与困惑。圣叹虽然以玩世不恭的人生态度面世,但在本质上仍然未脱儒生气质,他安身立命的最高理想也仍然不出“暮登天子堂”的人生向往,而以圣叹的历史观又决定了他不可能成为亡明的殉道者,决定了他不可能执着于遗民的形式而一以贯之,他能够非常清醒的看待满清入主中原这一现实,所以对满清统治者一直抱着一种欲迎还拒的矛盾心理。事实上,在时代大环境中,有着这种人生困惑和心理危机的遗民,远非圣叹一人,只不过每个人的表现各异罢了。圣叹的一首小诗最能表现他此时的复杂心境:“头毛稀少灯亲见,心事迷离酒不知。一枕两行千点泪,三通鸡叫五更时。”其辗转反侧,耿耿不寐之状如在眼前。   圣叹自幼聪慧,至壮年天地易色,以圣叹之才华,评点文章并非他的人生初衷,当他最终将文学批评当作了自己的名山事业时,实在有着不可告人的难言之隐,饱含了他对于人生的忧愤与失望。既然无法施展自己的人生抱负,那么他只好以点评古人文本来隐约传达自己内心的曲微,将自己对于人生的感受浸润在自己的评点之中,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其中既有“世既弃我”的悲愤,也是“我亦弃世”的具体表现。故圣叹的评点实际上是一种创作,深深打上了他自己的个性烙印和思想烙印,所以他批《水浒》不惜腰斩,批《西厢记》则处处加以点篡,完全将它们当作了自己思想感情的承载物。   金圣叹的“我亦弃世”说穿了只是一种姿态,当他不停地哀叹“自古有才决是无命”(金批《唐才子诗》)、“若才子以才而终至于饥饿以死,回首思之,我何逊于屠沽儿而一至于是?真不怪饥饿,怪杀有才矣!”(《杜诗解》)他所哀叹的只是自己的“不遇”,所以他一旦听说了顺治皇帝对他的欣赏时,他也就欣然写下了这样的诗句:“忽承帝里来知己,传道臣名达圣人”,“岁晚鬓毛浑短尽,春朝志气忽峥嵘”,而自喜于“半生科目沉山外,今日长安指日边”(《春感八首》)了。面对于天子的垂青,圣叹的态度本在情理之中,并不是一句“文化人格”所能轻下结论的事情。但是金圣叹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不合时宜,他的“异类”面目早已成为专制社会的眼中钉,他的个人情怀在本质上与这个大时代水火难容,格格不入。
很乱,土豆你凑合着看吧。 你那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但是后来我发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五年了我现在也不喜欢他了。 可能真的是时间吧,很恶俗的说它冲淡了一切。 他一个暑假和我一样都呆在烟台,高三也是。 星期四他回来了一天,叫我出来吃饭。 我在他家楼下喊他下楼,和从前一样。 时间恍惚回到了过去。 好像一切都回去了, 好像我还是那个看见他会心跳加速会紧张会手足无措的那个样子。 可惜不是了。他笑笑跟我说,你等等我,一会下去。然后顿了顿说,这么长时 间没看见你不得打扮打扮呐。 我笑,然后摇了摇头。 他和以前一样。不正经。 我问他,七夕怎么不和媳妇过啊。 他说,她都不知道我回来了,没告诉她。 我说不怕她知道了生气啊发脾气吗? 他含糊了过去。 其实时间都就是这样,它一点也不残忍。 残忍的是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曾经和回忆。 有一天和姐姐下去逛街,看见了他,身边有一个女生。却不是他对象。 我从背后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他回头,看见了我。我们俩谁都没说话,然后我转身走了。看见他就腿软的这个毛病我一直没改,就像你一直喜欢阿哲的这件事已经成为习惯了一样。 后来我问他那女生是谁时他耐着性子给我解释是谁是谁。【我管他= =。】 他跟王萌分了以后他在QQ上跟我说,我要找对象。 我说你要找哪里的啊。 他不耐烦地说,随便,只要是长头发的就行。 很久以前他是不喜欢长头发的。 或者按他的意思说,长短无所谓,看人就行。 时光总会把一个人改变。把他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我爱的人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那么你呢? 无欲则刚,何必有过多的贪念。属于你的,终究会属于你。 PS.我不太会安慰人或者是劝人。只是觉得,自己的事还是要自己去做。别人,再怎么了解你,也始终是个旁观者而已。土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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