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轻舞 夕阳轻舞
夕阳下,菏塘边,是谁在轻舞?是那漫天的霞光还是你不变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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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落那一卷天书》之四 谁的噩梦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脑袋渐渐清醒,不那么痛了。路宁伸手摸了摸前额,冰冷的汗水沾了一手。突然,仿佛想起什么似地,他急忙去拉车帘。正在这时,马车忽的重重一个颠簸,震得他身子一个踉跄,脑袋狠狠地撞在车壁上。           “哎呦,”路宁吃痛一呼,“该死的!”              揉着痛处,路宁的眉头皱了皱,一丝灵光在眼前闪过。颠簸?马车在急速地奔驰着!              想到这里,他吃了一惊,复又去掀车帘,向外看去。眼前的景色明亮美好,蓝天,白云,高耸入云的山川,偶尔几只大雁排成“人”字遥遥而过。碧如宝石的湖面清澈见底,不经意间还能闻到几许若有若无的花香。一丝浅笑过后,他又陷入对于昨夜的深深恐惧和疑惑当中。昨夜难道只是一场梦?可是为什么会如此清晰,清晰地让他相信那就是真实存在过的。可是如果不是梦,此刻他怎么会在这里?看样子,这里就是梦之颠吧。每经一处,四季变幻,四季同在,是为梦之颠。刚刚他所经过的就是“春”。距离“冬”还远呢。            “唉。”,一路上也没个人说话,任由自己一手养大的灵马拉着走,如果说,《雪草天书》是路家第一宝物,那这灵马自当是不为人知的第二件宝物了,灵慧识途。路宁喃喃自语道,“该死的我好像有些后悔这笔交易了。怎么老感觉哪里奇怪,可又说不上来。”             算了,不管了,做了就不要后悔。            这样想着,就轻松下来,随手又取出一颗碧罗丹吞了下去。就这样,历经四十九天,他终于来到了雪山龙须的生长地——冬。停好马车,路宁爱惜地拍了拍灵马的头,轻声说道,“辛苦你了兄弟,你好好在这里等我,很冷啊,委屈你了,好兄弟!”灵马嘶的一声长啸,抬起前蹄一阵不安的骚动。路宁安慰地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不同于春、夏、秋,这冬给人以一种压迫感,寒冷自不必说,越往山顶走,风越大,哀嚎着像是要将人拉进地狱。紧了紧衣衫,路宁就艰难的向上爬去。           
遗落那一卷天书之二——纸仙城 三个月前,纸仙城,夕阳如雪惨淡。     一小骑马队晃晃悠悠地闪了进来,为首的年轻公子一袭蓝黑披风因长途的跋涉而略显灰白。尽管眼睛炯炯有神,仍有掩饰不住的疲惫。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中,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极是惹眼,与其余年轻俊秀比显得格格不入,更令人咋舌的是他那一头红艳的毛发。大汉约莫有三四十岁的样子,此刻歪着脑袋打着响亮的鼾声,任其直喘粗气的马儿摇摇地驮着他赶路。     好睡功呵!     “呵呵,真是一群有趣的人啊”,忽然充满童趣的女声传来,那样充满活力,一瞬间如灵雨神露入口将一行人的疲惫一扫而光,连那睡得酣香的红发大汉也微睁蒙胧睡眼,大家的目光齐齐落到街角声音来源处。只见一个不过六七岁模样的女孩一手捧着各色奇花,一手指向红发大汉,唧唧歪歪地对旁边高出她许多的男子比划着,一袭红衣似血鲜艳,映衬的白皙的小脸更是可爱,黑而亮的长发分做两瓣高高扎起,双眉一点樱红,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这边。     小女孩撒娇似的拽着旁边黑衣男子的衣角,嘟嘴笑说:“就困成那样了嘛?小爹爹你看啊,那个人的头发是红色的呢,看起来好凶好可怕哦!”     嘴上虽如此说,却一点也看不出她对那大汉的惧怕之情,倒像是很感兴趣般地冲他做了个鬼脸,这边红发大汉竟有些腼腆地脸红起来,挠了挠红发,直冲着女孩子傻笑,以示友好。     “哟!他还会害羞!小爹——”另一个“爹”字还没出口就及时被身旁的黑衣男子打断了,“小恬,不得无礼!”那叫小恬的女孩子闻言撅了撅嘴便不做声了。     马上一行人重新打量着这一对奇怪的父女,那浓眉高额的男子俊秀非常,看样子最多也不过二十多岁,如何会是这红衣小女孩的“小爹爹”?再看二人容貌更是无一相似之处,奇怪。更令人诧异的是二人周身整齐有序地摆着几篮鲜花,看不出是什么花种,只是这花似有一股清气衬得两人恍如天仙般出尘缥缈。     是对卖花为生的人吧,蓝衣贵公子暗暗想道。目光随即看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也适时迎上目光,脸上一抹笑容温暖而淡定。     蓝衣公子点点头算是问候,忽地紧了紧缰绳准备就此离去。旁边人示意也勒紧了缰绳。     “小女多有冒犯,还请这位壮士莫要见怪啊!”     众人顿足,那红发大汉会意是给自己说话,赶忙摆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别被我这副怪样子吓着了才好!”仿佛说了这句话费了好大勇气似的,大汉又是满脸通红,抓耳挠腮地只是傻笑。     不知什么时候,小女孩已拉着黑衣男子凑近了过来,只见她掂起脚尖,手里一朵红色花朵伸向大汉。     “送给你哦”,女孩笑说,甜甜的酒涡单纯可爱,“这花的颜色可比得上你头发的颜色?”     那是怎样鲜红的颜色啊!红却不艳,娇却不俗,花开七瓣,瓣瓣桃心簇拥出一颗红果,是这一行人从未见过的奇花!     大汉小心翼翼地接过,观赏着美丽的花朵,其余随从不免有些羡慕起这个红发汉子。     “这可是好花呢!可以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你一次,只是一次哦!”女孩子继续说道,真诚而坦率的目光顿时让粗莽的大汉心生阵阵暖意,至于花真有那么神奇么,包括大汉在内的其余人皆不在意,以为是小孩家天真的戏言,“用完了花就会死,会飞到天上成为花神……”     听此言,终于有一人忍不住问道:“小姑娘,这花叫什么名字啊?”     叫小恬的女孩顿时收敛了笑容,“这花……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这一次说话的是红发大汉,“这花这么漂亮怎会没有名字呢?女娃娃你……”     “壮士,好好收藏这花吧,这是小恬的心意,请你珍惜。”黑衣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忧郁,插话道,“我看你们是外地人,又与我们小恬颇有福缘就奉劝你们一句,这纸仙城不比别处,几位没什么事最好快快离去。此刻,天已渐黑……咳咳,午夜不宜出行!”     男子说完就迅速抱起小恬朝街角花摊走去,小恬则乖巧地勾住他的脖子,再不见初见时的开朗活泼,一双忧郁的眼睛直勾勾看向这一行人,忽地张了张嘴,却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边蓝衣公子皱了皱眉,便招呼众人:“我们今晚住一宿,明日一早动身。”显然,没有将黑衣男子的忠告放在心上,黑衣男子轻叹一声,也不多理,就埋首收拾花摊。倒是那红衣小女孩神情复杂,抿了抿嘴,“哇”地一声哭起来。黑衣男子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马上一行人这一惊也不小,连一向冷淡的蓝衣公子也不自禁地流露出关切神色!当然,最焦急的就是红发大汉了,登时也不管什么礼节约束,翻身下马就向小女孩跑去。     “女娃娃,你怎么哭了?”大汉一脸关切,“我能给你做些什么啊?”      盈盈的泪珠不断滴落,女孩子抽抽噎噎犹犹豫豫,许久才说:“你,你们快走吧!再不走……你……你们也变成这纸……纸仙城里的人啦!”      “呜……我喜欢大胡子的红头发,可我不要你们像我们一样啊!”     “小恬……”      众人惊诧,蓝衣公子皱眉沉思:这纸仙城究竟埋藏着什么秘密? 
遗落那一卷天书之二纸仙城 三个月前,纸仙城,夕阳如雪惨淡。     一小骑马队晃晃悠悠地闪了进来,为首的年轻公子一袭蓝黑披风因长途的跋涉而略显灰白。尽管眼睛炯炯有神,仍有掩饰不住的疲惫。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中,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极是惹眼,与其余年轻俊秀比显得格格不入,更令人咋舌的是他那一头红艳的毛发。大汉约莫有三四十岁的样子,此刻歪着脑袋打着响亮的鼾声,任其直喘粗气的马儿摇摇地驮着他赶路。     好睡功呵!     “呵呵,真是一群有趣的人啊”,忽然充满童趣的女声传来,那样充满活力,一瞬间如灵雨神露入口将一行人的疲惫一扫而光,连那睡得酣香的红发大汉也微睁蒙胧睡眼,大家的目光齐齐落到街角声音来源处。只见一个不过六七岁模样的女孩一手捧着各色奇花,一手指向红发大汉,唧唧歪歪地对旁边高出她许多的男子比划着,一袭红衣似血鲜艳,映衬的白皙的小脸更是可爱,黑而亮的长发分做两瓣高高扎起,双眉一点樱红,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这边。     小女孩撒娇似的拽着旁边黑衣男子的衣角,嘟嘴笑说:“就困成那样了嘛?小爹爹你看啊,那个人的头发是红色的呢,看起来好凶好可怕哦!”     嘴上虽如此说,却一点也看不出她对那大汉的惧怕之情,倒像是很感兴趣般地冲他做了个鬼脸,这边红发大汉竟有些腼腆地脸红起来,挠了挠红发,直冲着女孩子傻笑,以示友好。     “哟!他还会害羞!小爹——”另一个“爹”字还没出口就及时被身旁的黑衣男子打断了,“小恬,不得无礼!”那叫小恬的女孩子闻言撅了撅嘴便不做声了。     马上一行人重新打量着这一对奇怪的父女,那浓眉高额的男子俊秀非常,看样子最多也不过二十多岁,如何会是这红衣小女孩的“小爹爹”?再看二人容貌更是无一相似之处,奇怪。更令人诧异的是二人周身整齐有序地摆着几篮鲜花,看不出是什么花种,只是这花似有一股清气衬得两人恍如天仙般出尘缥缈。     是对卖花为生的人吧,蓝衣贵公子暗暗想道。目光随即看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也适时迎上目光,脸上一抹笑容温暖而淡定。     蓝衣公子点点头算是问候,忽地紧了紧缰绳准备就此离去。旁边人示意也勒紧了缰绳。     “小女多有冒犯,还请这位壮士莫要见怪啊!”     众人顿足,那红发大汉会意是给自己说话,赶忙摆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别被我这副怪样子吓着了才好!”仿佛说了这句话费了好大勇气似的,大汉又是满脸通红,抓耳挠腮地只是傻笑。     不知什么时候,小女孩已拉着黑衣男子凑近了过来,只见她掂起脚尖,手里一朵红色花朵伸向大汉。     “送给你哦”,女孩笑说,甜甜的酒涡单纯可爱,“这花的颜色可比得上你头发的颜色?”     那是怎样鲜红的颜色啊!红却不艳,娇却不俗,花开七瓣,瓣瓣桃心簇拥出一颗红果,是这一行人从未见过的奇花!     大汉小心翼翼地接过,观赏着美丽的花朵,其余随从不免有些羡慕起这个红发汉子。     “这可是好花呢!可以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你一次,只是一次哦!”女孩子继续说道,真诚而坦率的目光顿时让粗莽的大汉心生阵阵暖意,至于花真有那么神奇么,包括大汉在内的其余人皆不在意,以为是小孩家天真的戏言,“用完了花就会死,会飞到天上成为花神……”     听此言,终于有一人忍不住问道:“小姑娘,这花叫什么名字啊?”     叫小恬的女孩顿时收敛了笑容,“这花……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这一次说话的是红发大汉,“这花这么漂亮怎会没有名字呢?女娃娃你……”     “壮士,好好收藏这花吧,这是小恬的心意,请你珍惜。”黑衣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忧郁,插话道,“我看你们是外地人,又与我们小恬颇有福缘就奉劝你们一句,这纸仙城不比别处,几位没什么事最好快快离去。此刻,天已渐黑……咳咳,午夜不宜出行!”     男子说完就迅速抱起小恬朝街角花摊走去,小恬则乖巧地勾住他的脖子,再不见初见时的开朗活泼,一双忧郁的眼睛直勾勾看向这一行人,忽地张了张嘴,却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边蓝衣公子皱了皱眉,便招呼众人:“我们今晚住一宿,明日一早动身。”显然,没有将黑衣男子的忠告放在心上,黑衣男子轻叹一声,也不多理,就埋首收拾花摊。倒是那红衣小女孩神情复杂,抿了抿嘴,“哇”地一声哭起来。黑衣男子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马上一行人这一惊也不小,连一向冷淡的蓝衣公子也不自禁地流露出关切神色!当然,最焦急的就是红发大汉了,登时也不管什么礼节约束,翻身下马就向小女孩跑去。     “女娃娃,你怎么哭了?”大汉一脸关切,“我能给你做些什么啊?”      盈盈的泪珠不断滴落,女孩子抽抽噎噎犹犹豫豫,许久才说:“你,你们快走吧!再不走……你……你们也变成这纸……纸仙城里的人啦!”      “呜……我喜欢大胡子的红头发,可我不要你们像我们一样啊!”     “小恬……”      众人惊诧,蓝衣公子皱眉沉思:这纸仙城究竟埋藏着什么秘密? 
遗落那一卷天书之二《纸仙城》 三个月前,纸仙城,夕阳如雪惨淡。     一小骑马队晃晃悠悠地闪了进来,为首的年轻公子一袭蓝黑披风因长途的跋涉而略显灰白。尽管眼睛炯炯有神,仍有掩饰不住的疲惫。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中,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极是惹眼,与其余年轻俊秀比显得格格不入,更令人咋舌的是他那一头红艳的毛发。大汉约莫有三四十岁的样子,此刻歪着脑袋打着响亮的鼾声,任其直喘粗气的马儿摇摇地驮着他赶路。     好睡功呵!     “呵呵,真是一群有趣的人啊”,忽然充满童趣的女声传来,那样充满活力,一瞬间如灵雨神露入口将一行人的疲惫一扫而光,连那睡得酣香的红发大汉也微睁蒙胧睡眼,大家的目光齐齐落到街角声音来源处。只见一个不过六七岁模样的女孩一手捧着各色奇花,一手指向红发大汉,唧唧歪歪地对旁边高出她许多的男子比划着,一袭红衣似血鲜艳,映衬的白皙的小脸更是可爱,黑而亮的长发分做两瓣高高扎起,双眉一点樱红,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这边。     小女孩撒娇似的拽着旁边黑衣男子的衣角,嘟嘴笑说:“就困成那样了嘛?小爹爹你看啊,那个人的头发是红色的呢,看起来好凶好可怕哦!”     嘴上虽如此说,却一点也看不出她对那大汉的惧怕之情,倒像是很感兴趣般地冲他做了个鬼脸,这边红发大汉竟有些腼腆地脸红起来,挠了挠红发,直冲着女孩子傻笑,以示友好。     “哟!他还会害羞!小爹——”另一个“爹”字还没出口就及时被身旁的黑衣男子打断了,“小恬,不得无礼!”那叫小恬的女孩子闻言撅了撅嘴便不做声了。     马上一行人重新打量着这一对奇怪的父女,那浓眉高额的男子俊秀非常,看样子最多也不过二十多岁,如何会是这红衣小女孩的“小爹爹”?再看二人容貌更是无一相似之处,奇怪。更令人诧异的是二人周身整齐有序地摆着几篮鲜花,看不出是什么花种,只是这花似有一股清气衬得两人恍如天仙般出尘缥缈。     是对卖花为生的人吧,蓝衣贵公子暗暗想道。目光随即看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也适时迎上目光,脸上一抹笑容温暖而淡定。     蓝衣公子点点头算是问候,忽地紧了紧缰绳准备就此离去。旁边人示意也勒紧了缰绳。     “小女多有冒犯,还请这位壮士莫要见怪啊!”     众人顿足,那红发大汉会意是给自己说话,赶忙摆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别被我这副怪样子吓着了才好!”仿佛说了这句话费了好大勇气似的,大汉又是满脸通红,抓耳挠腮地只是傻笑。     不知什么时候,小女孩已拉着黑衣男子凑近了过来,只见她掂起脚尖,手里一朵红色花朵伸向大汉。     “送给你哦”,女孩笑说,甜甜的酒涡单纯可爱,“这花的颜色可比得上你头发的颜色?”     那是怎样鲜红的颜色啊!红却不艳,娇却不俗,花开七瓣,瓣瓣桃心簇拥出一颗红果,是这一行人从未见过的奇花!     大汉小心翼翼地接过,观赏着美丽的花朵,其余随从不免有些羡慕起这个红发汉子。     “这可是好花呢!可以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你一次,只是一次哦!”女孩子继续说道,真诚而坦率的目光顿时让粗莽的大汉心生阵阵暖意,至于花真有那么神奇么,包括大汉在内的其余人皆不在意,以为是小孩家天真的戏言,“用完了花就会死,会飞到天上成为花神……”     听此言,终于有一人忍不住问道:“小姑娘,这花叫什么名字啊?”     叫小恬的女孩顿时收敛了笑容,“这花……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这一次说话的是红发大汉,“这花这么漂亮怎会没有名字呢?女娃娃你……”     “壮士,好好收藏这花吧,这是小恬的心意,请你珍惜。”黑衣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忧郁,插话道,“我看你们是外地人,又与我们小恬颇有福缘就奉劝你们一句,这纸仙城不比别处,几位没什么事最好快快离去。此刻,天已渐黑……咳咳,午夜不宜出行!”     男子说完就迅速抱起小恬朝街角花摊走去,小恬则乖巧地勾住他的脖子,再不见初见时的开朗活泼,一双忧郁的眼睛直勾勾看向这一行人,忽地张了张嘴,却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边蓝衣公子皱了皱眉,便招呼众人:“我们今晚住一宿,明日一早动身。”显然,没有将黑衣男子的忠告放在心上,黑衣男子轻叹一声,也不多理,就埋首收拾花摊。倒是那红衣小女孩神情复杂,抿了抿嘴,“哇”地一声哭起来。黑衣男子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马上一行人这一惊也不小,连一向冷淡的蓝衣公子也不自禁地流露出关切神色!当然,最焦急的就是红发大汉了,登时也不管什么礼节约束,翻身下马就向小女孩跑去。     “女娃娃,你怎么哭了?”大汉一脸关切,“我能给你做些什么啊?”      盈盈的泪珠不断滴落,女孩子抽抽噎噎犹犹豫豫,许久才说:“你,你们快走吧!再不走……你……你们也变成这纸……纸仙城里的人啦!”      “呜……我喜欢大胡子的红头发,可我不要你们像我们一样啊!”     “小恬……”      众人惊诧,蓝衣公子皱眉沉思:这纸仙城究竟埋藏着什么秘密? 
遗落那一卷天书,给蓝色迟到的生日礼物~ 雪还在下着,缤纷飞舞如仙娥银白的羽衣。      落日夕阳阁上,年轻的男子就似雕像般沉默地站在雕花龙纹朱窗前,深沉的眼睛随着不断飘落的雪逐渐迷茫。蓝黑的披风不时地被侵入窗角的风掀起,露出了紧握手中的横笛。那是一只普通的竹笛,棕色红纹上飞腾着一只巨龙,光滑精致,显然久有年头。许久,男子突然颤了一下,仿佛是沉思中被什么惊扰,握着横笛的手紧了又紧,却依然没有说一个字。      “怎么,吹不出美妙的曲子了么?”安静的气氛被一阵轻柔缥缈的女子声音打破,“没有了天书,你就失去了记忆么?呵呵,夕阳家族的年轻公子啊,可真叫人失望呢……”       是谁?!到底是谁?一次又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熟悉亲切却又透着难以言明的怨恨,追寻而去,最终总是会在漫天的白色中狠狠跌倒,彻骨的疼痛彻底清醒了夕阳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梦,竟是梦!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的开始吗?像以前无数次上演的一样,一样的雪,一样的风,一样的朱窗,一样的横笛,一样的声音。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何一次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蓝色夕阳,你怕了么?你不敢面对了么?没有天书,你将什么都不是!”忽地,女子突然转变了语气,冷的让人心伤,“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我还会来找你的,哈哈……”       不要!想张口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冥冥中有股力量扼住了他的脖子。为什么,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他只能痛苦地张张嘴,伸手向咽喉处摸索,想把扼住他咽喉的东西拿开,然而,什么都摸不到,身体尽全力挣扎,痛苦却并不绝望,他知道这只是梦,上演国无数次的梦。果然,扼住他的力量在一片晶莹的雪花飞落在他眉心后瞬间融化时消失了。蓝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若生命的横笛跌落在地也无心顾及。后退中撞倒了搁置雪梅花的兰架,“啪”的一声,玉瓷盆摔碎了,雪梅花被震落了花瓣,光秃秃地徒留枝干,芬芳的香气经久不散沁人心脾,这种香气顿时让蓝色舒服了许多。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么?那你来找我啊,嘻嘻……”      定了定神,舒缓了胸中沉积的余气,蓝色哀伤地移近窗前,望着那更加眩眼的飞雪。白色的精灵,侵占了整个世界。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转身向着悬挂着玉珠帘的门外走去。踏着足有三尺厚的雪,咯吱咯吱的声音被空旷的花园回响地分外清亮。啊!心下一震,他又一次看见,无尽的白雪地上忽地树起了万千冰树,树根,树枝,树干以及树叶都是冰做成的,瞬间,冰枝上又开出了冰梅花,透明耀眼,格外美丽。最奇异的是它有着比普通梅花更清雅淡泊的芳香,把旁边几棵尚未开花的实体梅树比了下去。这样的奇景每看见一次,他都忍不住从心底发出赞叹。停下了脚步,驻足,深深地凝望着当中最大最美的冰梅,不多久,那一朵冰梅就慢慢收拢了花瓣,一张一弛,像极了跳动的心脏!在最后一张时,里面蓦然多出了一个白衣女子,慵懒地伸了伸细如柳丝的腰肢,如初醒之玉兰。长发垂腰,眉心一瓣银白色的雪花傲然绽放,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看着她出神的男子,笑了。      她,蓝色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眼前被薄雾遮挡了一般,定是个美丽的女子,心下沉吟。      “咦?你这次怎么没有拿着你的横笛来啊?”一丝绝望恐惧滑过女子黑亮的眼睛。      横笛?是了,原来方才出来时竟忘了将横笛捡起!      “你……你,是谁告诉你的?”女子惊问。      闻得此言,蓝色双眉微蹙,疑问地看着女子。     “是谁这般厉害,破了我的雪音术?”女子再问。       蓝色依旧不说话,眉间的疑问更深了。蓝黑龙纹披风随着一阵突袭的风扬起,雪花迷了眼睛,他慌忙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再次睁开眼睛,却惊奇地发现,那白衣女子急促地喘着气,哀怨地看着他,受伤的眼神让人怜惜。他想近前去解释,却最终没有,只是楞楞地站在原地。这和以前的梦为何不一样了?      “哥哥,你……你还在怨我吗?”女子的声音渐渐有了哭腔,“你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吗?咳咳,我,我恐怕以后不能来教你仙曲了,雪音术已破,无法遮住天神的眼,天神要是知道了,就糟了。但,但请你记住,我,并没有夺走天书……我没有。”       哥哥?天书?       来不及反应,女子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万千冰树也迅速化为乌有。       突然,眼前一黑,强烈的晕眩感汹涌而来,艰难地走了几步,他便向后重重仰躺下去。晶莹的白色一片一片将他覆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冷,蓝色沉沉地睡去,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鼾声。真的是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而舒心了。       奇怪,怎么感觉床在晃动?睁眼,一张带着焦急神色的英俊脸庞渐渐清晰起来。       “路……路宁?”吐出这几个字后,本想坐起却猛然发现自己所躺之处竟是一片白。恍然,抬眼看去,天已微亮,寂静了一夜的几树梅花相继喧闹着开放,一树树,冷香凝千里。
遗落那一卷天书--给蓝色夕阳的生日礼物!~ 雪还在下着,缤纷飞舞如仙娥银白的羽衣。      落日夕阳阁上,年轻的男子就似雕像般沉默地站在雕花龙纹朱窗前,深沉的眼睛随着不断飘落的雪逐渐迷茫。蓝黑的披风不时地被侵入窗角的风掀起,露出了紧握手中的横笛。那是一只普通的竹笛,棕色红纹上飞腾着一只巨龙,光滑精致,显然久有年头。许久,男子突然颤了一下,仿佛是沉思中被什么惊扰,握着横笛的手紧了又紧,却依然没有说一个字。      “怎么,吹不出美妙的曲子了么?”安静的气氛被一阵轻柔缥缈的女子声音打破,“没有了天书,你就失去了记忆么?呵呵,夕阳家族的年轻公子啊,可真叫人失望呢……”       是谁?!到底是谁?一次又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熟悉亲切却又透着难以言明的怨恨,追寻而去,最终总是会在漫天的白色中狠狠跌倒,彻骨的疼痛彻底清醒了夕阳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梦,竟是梦!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的开始吗?像以前无数次上演的一样,一样的雪,一样的风,一样的朱窗,一样的横笛,一样的声音。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何一次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蓝色夕阳,你怕了么?你不敢面对了么?没有天书,你将什么都不是!”忽地,女子突然转变了语气,冷的让人心伤,“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我还会来找你的,哈哈……”       不要!想张口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冥冥中有股力量扼住了他的脖子。为什么,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他只能痛苦地张张嘴,伸手向咽喉处摸索,想把扼住他咽喉的东西拿开,然而,什么都摸不到,身体尽全力挣扎,痛苦却并不绝望,他知道这只是梦,上演国无数次的梦。果然,扼住他的力量在一片晶莹的雪花飞落在他眉心后瞬间融化时消失了。蓝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若生命的横笛跌落在地也无心顾及。后退中撞倒了搁置雪梅花的兰架,“啪”的一声,玉瓷盆摔碎了,雪梅花被震落了花瓣,光秃秃地徒留枝干,芬芳的香气经久不散沁人心脾,这种香气顿时让蓝色舒服了许多。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么?那你来找我啊,嘻嘻……”      定了定神,舒缓了胸中沉积的余气,蓝色哀伤地移近窗前,望着那更加眩眼的飞雪。白色的精灵,侵占了整个世界。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转身向着悬挂着玉珠帘的门外走去。踏着足有三尺厚的雪,咯吱咯吱的声音被空旷的花园回响地分外清亮。啊!心下一震,他又一次看见,无尽的白雪地上忽地树起了万千冰树,树根,树枝,树干以及树叶都是冰做成的,瞬间,冰枝上又开出了冰梅花,透明耀眼,格外美丽。最奇异的是它有着比普通梅花更清雅淡泊的芳香,把旁边几棵尚未开花的实体梅树比了下去。这样的奇景每看见一次,他都忍不住从心底发出赞叹。停下了脚步,驻足,深深地凝望着当中最大最美的冰梅,不多久,那一朵冰梅就慢慢收拢了花瓣,一张一弛,像极了跳动的心脏!在最后一张时,里面蓦然多出了一个白衣女子,慵懒地伸了伸细如柳丝的腰肢,如初醒之玉兰。长发垂腰,眉心一瓣银白色的雪花傲然绽放,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看着她出神的男子,笑了。      她,蓝色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眼前被薄雾遮挡了一般,定是个美丽的女子,心下沉吟。      “咦?你这次怎么没有拿着你的横笛来啊?”一丝绝望恐惧滑过女子黑亮的眼睛。      横笛?是了,原来方才出来时竟忘了将横笛捡起!      “你……你,是谁告诉你的?”女子惊问。      闻得此言,蓝色双眉微蹙,疑问地看着女子。     “是谁这般厉害,破了我的雪音术?”女子再问。       蓝色依旧不说话,眉间的疑问更深了。蓝黑龙纹披风随着一阵突袭的风扬起,雪花迷了眼睛,他慌忙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再次睁开眼睛,却惊奇地发现,那白衣女子急促地喘着气,哀怨地看着他,受伤的眼神让人怜惜。他想近前去解释,却最终没有,只是楞楞地站在原地。这和以前的梦为何不一样了?      “哥哥,你……你还在怨我吗?”女子的声音渐渐有了哭腔,“你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吗?咳咳,我,我恐怕以后不能来教你仙曲了,雪音术已破,无法遮住天神的眼,天神要是知道了,就糟了。但,但请你记住,我,并没有夺走天书……我没有。”       哥哥?天书?       来不及反应,女子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万千冰树也迅速化为乌有。       突然,眼前一黑,强烈的晕眩感汹涌而来,艰难地走了几步,他便向后重重仰躺下去。晶莹的白色一片一片将他覆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冷,蓝色沉沉地睡去,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鼾声。真的是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而舒心了。       奇怪,怎么感觉床在晃动?睁眼,一张带着焦急神色的英俊脸庞渐渐清晰起来。       “路……路宁?”吐出这几个字后,本想坐起却猛然发现自己所躺之处竟是一片白。恍然,抬眼看去,天已微亮,寂静了一夜的几树梅花相继喧闹着开放,一树树,冷香凝千里。       
遗落那一卷天书--给某蓝迟到的生日礼物~~~ 雪还在下着,缤纷飞舞如仙娥银白的羽衣。      落日夕阳阁上,年轻的男子就似雕像般沉默地站在雕花龙纹朱窗前,深沉的眼睛随着不断飘落的雪逐渐迷茫。蓝黑的披风不时地被侵入窗角的风掀起,露出了紧握手中的横笛。那是一只普通的竹笛,棕色红纹上飞腾着一只巨龙,光滑精致,显然久有年头。许久,男子突然颤了一下,仿佛是沉思中被什么惊扰,握着横笛的手紧了又紧,却依然没有说一个字。      “怎么,吹不出美妙的曲子了么?”安静的气氛被一阵轻柔缥缈的女子声音打破,“没有了天书,你就失去了记忆么?呵呵,夕阳家族的年轻公子啊,可真叫人失望呢……”       是谁?!到底是谁?一次又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熟悉亲切却又透着难以言明的怨恨,追寻而去,最终总是会在漫天的白色中狠狠跌倒,彻骨的疼痛彻底清醒了夕阳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梦,竟是梦!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的开始吗?像以前无数次上演的一样,一样的雪,一样的风,一样的朱窗,一样的横笛,一样的声音。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何一次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蓝色夕阳,你怕了么?你不敢面对了么?没有天书,你将什么都不是!”忽地,女子突然转变了语气,冷的让人心伤,“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我还会来找你的,哈哈……”       不要!想张口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冥冥中有股力量扼住了他的脖子。为什么,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他只能痛苦地张张嘴,伸手向咽喉处摸索,想把扼住他咽喉的东西拿开,然而,什么都摸不到,身体尽全力挣扎,痛苦却并不绝望,他知道这只是梦,上演国无数次的梦。果然,扼住他的力量在一片晶莹的雪花飞落在他眉心后瞬间融化时消失了。蓝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若生命的横笛跌落在地也无心顾及。后退中撞倒了搁置雪梅花的兰架,“啪”的一声,玉瓷盆摔碎了,雪梅花被震落了花瓣,光秃秃地徒留枝干,芬芳的香气经久不散沁人心脾,这种香气顿时让蓝色舒服了许多。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么?那你来找我啊,嘻嘻……”      定了定神,舒缓了胸中沉积的余气,蓝色哀伤地移近窗前,望着那更加眩眼的飞雪。白色的精灵,侵占了整个世界。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转身向着悬挂着玉珠帘的门外走去。踏着足有三尺厚的雪,咯吱咯吱的声音被空旷的花园回响地分外清亮。啊!心下一震,他又一次看见,无尽的白雪地上忽地树起了万千冰树,树根,树枝,树干以及树叶都是冰做成的,瞬间,冰枝上又开出了冰梅花,透明耀眼,格外美丽。最奇异的是它有着比普通梅花更清雅淡泊的芳香,把旁边几棵尚未开花的实体梅树比了下去。这样的奇景每看见一次,他都忍不住从心底发出赞叹。停下了脚步,驻足,深深地凝望着当中最大最美的冰梅,不多久,那一朵冰梅就慢慢收拢了花瓣,一张一弛,像极了跳动的心脏!在最后一张时,里面蓦然多出了一个白衣女子,慵懒地伸了伸细如柳丝的腰肢,如初醒之玉兰。长发垂腰,眉心一瓣银白色的雪花傲然绽放,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看着她出神的男子,笑了。      她,蓝色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眼前被薄雾遮挡了一般,定是个美丽的女子,心下沉吟。      “咦?你这次怎么没有拿着你的横笛来啊?”一丝绝望恐惧滑过女子黑亮的眼睛。      横笛?是了,原来方才出来时竟忘了将横笛捡起!      “你……你,是谁告诉你的?”女子惊问。      闻得此言,蓝色双眉微蹙,疑问地看着女子。     “是谁这般厉害,破了我的雪音术?”女子再问。       蓝色依旧不说话,眉间的疑问更深了。蓝黑龙纹披风随着一阵突袭的风扬起,雪花迷了眼睛,他慌忙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再次睁开眼睛,却惊奇地发现,那白衣女子急促地喘着气,哀怨地看着他,受伤的眼神让人怜惜。他想近前去解释,却最终没有,只是楞楞地站在原地。这和以前的梦为何不一样了?      “哥哥,你……你还在怨我吗?”女子的声音渐渐有了哭腔,“你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吗?咳咳,我,我恐怕以后不能来教你仙曲了,雪音术已破,无法遮住天神的眼,天神要是知道了,就糟了。但,但请你记住,我,并没有夺走天书……我没有。”       哥哥?天书?       来不及反应,女子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万千冰树也迅速化为乌有。       突然,眼前一黑,强烈的晕眩感汹涌而来,艰难地走了几步,他便向后重重仰躺下去。晶莹的白色一片一片将他覆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冷,蓝色沉沉地睡去,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鼾声。真的是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而舒心了。       奇怪,怎么感觉床在晃动?睁眼,一张带着焦急神色的英俊脸庞渐渐清晰起来。       “路……路宁?”吐出这几个字后,本想坐起却猛然发现自己所躺之处竟是一片白。恍然,抬眼看去,天已微亮,寂静了一夜的几树梅花相继喧闹着开放,一树树,冷香凝千里。 
遗落那一卷天书--某蓝,给你的生日礼物~~~ 雪还在下着,缤纷飞舞如仙娥银白的羽衣。     落日夕阳阁上,年轻的男子就似雕像般沉默地站在雕花龙纹朱窗前,深沉的眼睛随着不断飘落的雪逐渐迷茫。蓝黑的披风不时地被侵入窗角的风掀起,露出了紧握手中的横笛。那是一只普通的竹笛,棕色红纹上飞腾着一只巨龙,光滑精致,显然久有年头。许久,男子突然颤了一下,仿佛是沉思中被什么惊扰,握着横笛的手紧了又紧,却依然没有说一个字。     “怎么,吹不出美妙的曲子了么?”安静的气氛被一阵轻柔缥缈的女子声音打破,“没有了天书,你就失去了记忆么?呵呵,夕阳家族的年轻公子啊,可真叫人失望呢……”      是谁?!到底是谁?一次又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熟悉亲切却又透着难以言明的怨恨,追寻而去,最终总是会在漫天的白色中狠狠跌倒,彻骨的疼痛彻底清醒了夕阳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梦,竟是梦!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的开始吗?像以前无数次上演的一样,一样的雪,一样的风,一样的朱窗,一样的横笛,一样的声音。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何一次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蓝色夕阳,你怕了么?你不敢面对了么?没有天书,你将什么都不是!”忽地,女子突然转变了语气,冷的让人心伤,“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避!我还会来找你的,哈哈……”      不要!想张口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冥冥中有股力量扼住了他的脖子。为什么,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他只能痛苦地张张嘴,伸手向咽喉处摸索,想把扼住他咽喉的东西拿开,然而,什么都摸不到,身体尽全力挣扎,痛苦却并不绝望,他知道这只是梦,上演国无数次的梦。果然,扼住他的力量在一片晶莹的雪花飞落在他眉心后瞬间融化时消失了。蓝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若生命的横笛跌落在地也无心顾及。后退中撞倒了搁置雪梅花的兰架,“啪”的一声,玉瓷盆摔碎了,雪梅花被震落了花瓣,光秃秃地徒留枝干,芬芳的香气经久不散沁人心脾,这种香气顿时让蓝色舒服了许多。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么?那你来找我啊,嘻嘻……”     定了定神,舒缓了胸中沉积的余气,蓝色哀伤地移近窗前,望着那更加眩眼的飞雪。白色的精灵,侵占了整个世界。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转身向着悬挂着玉珠帘的门外走去。踏着足有三尺厚的雪,咯吱咯吱的声音被空旷的花园回响地分外清亮。啊!心下一震,他又一次看见,无尽的白雪地上忽地树起了万千冰树,树根,树枝,树干以及树叶都是冰做成的,瞬间,冰枝上又开出了冰梅花,透明耀眼,格外美丽。最奇异的是它有着比普通梅花更清雅淡泊的芳香,把旁边几棵尚未开花的实体梅树比了下去。这样的奇景每看见一次,他都忍不住从心底发出赞叹。停下了脚步,驻足,深深地凝望着当中最大最美的冰梅,不多久,那一朵冰梅就慢慢收拢了花瓣,一张一弛,像极了跳动的心脏!在最后一张时,里面蓦然多出了一个白衣女子,慵懒地伸了伸细如柳丝的腰肢,如初醒之玉兰。长发垂腰,眉心一瓣银白色的雪花傲然绽放,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看着她出神的男子,笑了。     她,蓝色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眼前被薄雾遮挡了一般,定是个美丽的女子,心下沉吟。     “咦?你这次怎么没有拿着你的横笛来啊?”一丝绝望恐惧滑过女子黑亮的眼睛。     横笛?是了,原来方才出来时竟忘了将横笛捡起!     “你……你,是谁告诉你的?”女子惊问。     闻得此言,蓝色双眉微蹙,疑问地看着女子。    “是谁这般厉害,破了我的雪音术?”女子再问。      蓝色依旧不说话,眉间的疑问更深了。蓝黑龙纹披风随着一阵突袭的风扬起,雪花迷了眼睛,他慌忙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再次睁开眼睛,却惊奇地发现,那白衣女子急促地喘着气,哀怨地看着他,受伤的眼神让人怜惜。他想近前去解释,却最终没有,只是楞楞地站在原地。这和以前的梦为何不一样了?     “哥哥,你……你还在怨我吗?”女子的声音渐渐有了哭腔,“你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吗?咳咳,我,我恐怕以后不能来教你仙曲了,雪音术已破,无法遮住天神的眼,天神要是知道了,就糟了。但,但请你记住,我,并没有夺走天书……我没有。”      哥哥?天书?      来不及反应,女子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万千冰树也迅速化为乌有。      突然,眼前一黑,强烈的晕眩感汹涌而来,艰难地走了几步,他便向后重重仰躺下去。晶莹的白色一片一片将他覆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冷,蓝色沉沉地睡去,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鼾声。真的是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安稳而舒心了。      奇怪,怎么感觉床在晃动?睁眼,一张带着焦急神色的英俊脸庞渐渐清晰起来。      “路……路宁?”吐出这几个字后,本想坐起却猛然发现自己所躺之处竟是一片白。恍然,抬眼看去,天已微亮,寂静了一夜的几树梅花相继喧闹着开放,一树树,冷香凝千里。 
寻找丢失的手机记忆 昨天出去玩了,弄丢了手机,很是伤心很是失落,不为手机本身,而是那些丢失的手机记忆…… 是07年9月3日和爸爸一起去市区买的,这是我所拥有的第一部手机,此后的生活与它一起度过。思念病犯了用它联系家人朋友,无聊时听它内存的歌曲,快乐时用它拍下瞬间精彩的画面。还有,游戏…… 仔细想想,因它我的生活多彩而快乐。第一个装入它身体里的是个连通号,因缘巧合,我结识了一个前号码主人的朋友——一家旅游公司的经理,他也是个实战派的人力资源师,很长时间的聊天使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聊天过程中我逐渐发现他的每一次谈话都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处处为我设“陷阱”——用招聘时常用的问题考验我,发现了这个秘密,我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用自己的想法去征服他的自负),仅仅通过聊天就把我里里外外分析个透,他说:贤惠,浪漫,睿智,神秘,有才,是你。你善良,上进,可惜遇事优柔寡断,将来不利生活。你也许需要一生的时间来修炼“活在当下”。恩,这的确是最令我困惑的缺点……再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失去了联系,但他对我的鼓励,劝戒等话语却被手机纪录了下来,同时也印在了我的心里。 还有刘同学悄悄告别我们之前给我发的英文短信,张同学与我讨论红楼梦、大学生活的短信,以及好友们难过时向我倾诉,快乐时与我分享,节日期间与我共同狂欢的短信,爸爸鼓励我的短信呵!我是个怀旧的人,这体现在我经常去思念过去的人和事,舍不得删掉这所有所有…… 在雪灾期间,在5.12期间,我纪录了身边人的心路历程,有为回家不惜冒风雪徒步36公里的,有彻夜难眠胆战心惊的瞬间,同学之间,朋友之间相互嘘寒问暖的真情……! 更重要的是,在那段非常时期,我遇到了,生命中的他。从第一条短信开始:木瓜,这是你的手机吗?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到我所能收到的最后一条来自他的短信“恩,乖,睡吧,明早我叫你”……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手机的丢失而不复存在…… 暑假回家拍了外婆,还拍了舅舅的那对双胞胎女儿瑞瑞、佩佩在一起温馨的场面:两个小家伙抱着一盘葡萄,一颗接一颗地吃着,那嘟嘟的小嘴不停地将葡萄籽吐出的可爱模样,还有外婆那慈祥的声音:坐好坐好,姐姐给你们照相呢。呵呵,外婆哪里知道她们的姐姐要的就是动态美呵。记得,两个小不点,吃完后,一向以“厚道”“文静”著称的瑞瑞从凳子上站起来看着我,边跑向外婆边撒娇似的说没有了,没有了。而佩佩哪管这么多,只端着盘子直冲向外婆,对这边忙的热火朝天的我视而不见,可恶又可爱的家伙~我就想不通了,同样是一个娘亲的宝贝,只不过是一个比一个早出生一会儿,这性格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还有之前拍的东游记——我最喜欢的神话剧。美丽善良大方的何仙姑,潇洒帅气的吕洞宾…… 还有今年4月24日和班里同学去骊山游玩时拍的视频,那天对于内向,文静的我影响很大。我开始改变,开始学习,我尝到了和大家一起活动的快乐。 还有,冬瓜的侧脸。 录音里面,是军训期间,冬瓜非死缠烂打要用他的五音不全的嗓子给我唱《军中绿花》,- -!而后,还深情地说,大家都觉得我唱的好~ 唔,真是个自恋的家伙……无语。 相册里面,有爸爸妈妈送我上大学拍的照片,第一天晚上妈妈坐在我床边,可当时光线暗,那张照片看起来有些黑哦,那天晚上,我搂着妈妈睡的,半夜,上大学的喜悦让我兴奋地睡不着,可又不敢翻身,怕吵着妈妈。妈妈身上的被子时不时朝我这边压,许是她怕我冷着了。而我停一会儿则要给她盖好,我也不想妈妈冷呀。还有送爸爸妈妈回家那天,我们坐在小三轮车上(这学校非常偏僻,小三轮车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之一)我又举起手机给爸妈拍照,爸爸闪躲了,只拍到他的侧脸,刹那间,突然觉得爸老了许多,他的眼神里是对我的无限期望……看到他那样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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