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白企鹅 倒霉白企鹅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关注数: 55 粉丝数: 43 发帖数: 3,023 关注贴吧数: 141
【 倒霉熊〃】睡眠剥夺实验 连麦——和朋友开黑、和家里人聊天、和女朋友卿卿我我, 摔门、键盘鼠标声, 空调变温、强力光照, 无限早八…… 我叫阿康,是一名男大, 现在是2025年5月12日早上七点整, 截止到现在,我已经连续12天未眠。 困点我现在很,然后又很,没有哈哈,睡觉但是机会,剥夺就像继续,后来就是我,其实也我也不会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嚯嚯嚯嚯嚯嚯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持续到那天的早上八点整。 我的身体违反物理学地不断变换、膨大, 膨胀的身体把桌子和床挤到变形,呼呼大睡的舍友这才醒来。 此时他们只能看见一团黑色的肉块几乎充满了整个宿舍,并且还在不断膨胀,不断压缩着他们贴着的墙和床之间的距离, 先是因为空间狭小缺氧头晕,然后是被挤压得胸腔难以活动,脑袋憋得从红变紫,下一秒肋骨又被压断刺到肺部,再是被压成折叠状,活像一个瑜伽达人。 床与墙的缝隙不断渗出血液,此刻这个宿舍被我身体充满的地方比光照亮的地方更多,但是我还在膨大、变形,简直匪夷所思。 我把宿舍撑爆了,承重墙一坏整栋楼轰然倒塌,我从里面爬出,站在了这片废墟之上。 这是一个10m高,通体漆黑以及有着数不清畸形躯干和器官的巨型生物, 它在这片废墟之上像一条小狗蜷曲起身体,然后香香地睡着了。
倒霉时刻之翻滚楼梯间 2024年3月31日的早晨,我同平时一样,准备出门买早点。 住所每一层都连接着一个“之”字型楼梯,这段时间两台电梯有一台在维修,而另一台正在像向上行。 我住在17楼,感觉直接走下去会更快点。 ,,, 我被人撞翻了,毫无防备地,右后脑重重地磕在了台阶上,伴随脊柱的层层颠簸下,我滑倒在17楼和16之间的拐角处。在惯性下,我的头顶撞向了瓷砖踢脚线。我两眼一黑,黑暗中又有星星点点。 “服了怎么这么倒霉,我灶.特.墨的,这人也太剑了,我靠,我是要没了吗?应该没事的,会不会是脑出皿,怎么可能这么就草率结束?ka第四声o,头好痛,好晕好想吐,以前也摔过,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什么都看不见了是第一次,就算没死也瞎了,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天哪,为什么要降罪于我,这个应该和低血糖一样吧,过一会就好了,是吧,应该是吧,真不想没,要不要呼救,还是不呼救了吧太尴尬了,应该过一会就好了,现在叫了也不一定有人听到,我会不会就是以为好面子没了呢?哎呀别胡思乱想了,我应该没事的,以前也这样子过,又不是老年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视野慢慢出现,不过没有找到兆.事者。 “还是先下去买个饭吃吧,唉,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吧,算了拍ct太麻烦了,应该没事……” 我慢慢地继续向下走去,有些不稳。 我在到达16楼后,向15楼走去,因为前些天施工泥沙遗留,我的后脚跟在踩向下一台阶的刹那向上飞起,人仰马翻。我本能地弯曲身体,结果腰部重重磕到台阶上,吃痛后身体又本能地反张,正后脑勺又和瓷砖阶梯尖角相撞。 又是几次磕碰,最后我的脚碰到墙面,结束了这一次闹剧。这个时候我以台阶为枕,如婴儿一般酣睡。 由于处在拐角处,第二天早上我才被人发现,兆.事者的去向已不得而知。 后来,我变成了直.雾人并且腰部以下弹.簧。 在家人表面的悉心照料下,我于2025年5月1日20点整离开人.士。test
摸摸摸摸摸 “你是?”“康哥我是阿白啊!” 阿白,我的小学同桌,铁哥们,因为一些变故辍学了, 从没想过分别地如此突然,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这么多年也就慢慢淡忘了。 不过世事难料,他不知道在哪里得知了我的工作地点。 据他所说,辍学后的一年,他的父亲突然记起先前跟风买的比特币。就在那年,他们家就完成了阶层跨越。 可能是经历过穷日子的缘故,相比从小含着金汤勺的公子们的花天酒地,他这几年虽然没有做出一番成就,但也算是把他家里的财产打理的井井有条,如今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了。 “你大学是学心理的吧?”他话锋一转,“看你这工作环境还不错啊!” “哈哈,是啊。”我摸着后脑勺尬笑着回道,“老实说,我越来越后悔我学的是心理了,毕业即失业,来这里当心理咨询师还得亏是父母托了亲戚的关系。” “阁下今日找我有何贵干?”我半带戏谑半带自嘲的问。 他说他后来再也没交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其实一直想回来看我,时不时通过别人了解我的情况。不过觉得仅仅寒暄几句,最后也会因为身份差距产生不可避免的隔阂,因此就一直没来。但是今天,他有一个充分的理由。 “你知道为什么成功人士从来不触摸沾上过鼻涕同时屏幕带有裂纹的黄色表带华强北仿造applewatch吗?”他摆出一副神秘的表情,极力抑制着激动,“因为这样有可能将招来某种灾祸。” “不过这却可以带来超越一切的快感!只是大部分成功人士恐惧这种未知,所以终其一生不敢去尝试。”随后他又趁机诡异地握住了我的手腕,“谢谢你,说出来就好多了!”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叙叙旧,他便率先离开了,“欸!你……”他还没付钱……唉,算了…… 下班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已经托前台的同事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钱,“靠,不知道同事有没有偷偷抽走一部分!”我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欸!我的表带怎么是黄色的?!” 回家后我询问了家里人,原来是昨晚亲戚家的小孩趁我睡觉,把鼻涕抹到我的表上。我的母亲说她看到后就把原来红色的表带拿去洗了,顺便给我换了一个海绵宝宝联名款表带。 我听后冷汗直流,不过细想后便一笑了之,难道成功人士多多少少都有精神问题吗? 第二天,我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看到了阿白,他摊在草地上不停的笑,周围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和小孩纷纷转头,“唐!”“这人昨天还跟我打瓦呢!”“go学长这招太狠了”“……” “你昨天触摸到我手腕上沾上过鼻涕同时屏幕带有裂纹的黄色表带华强北仿造applewatch!” 旁边一些原本熟视无睹的人在我说罢,也转头望向他,他的笑容瞬时间僵住,又化为恐惧,又变成呆滞,最后就像一具尸体静止在那里。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我假装没看到,接着去上班了。 后来,他在街上发疯变成植物人的事在我们那传遍了。 再后来我和他算是彻底失联了,他应该是死了,还挺与众不同的。
当幽默变成油抹   小二小三玩腻了:把落花生的尖端咬开一点,夹住耳唇当坠子,已经不能再作,因为耳坠不晓得是怎回事,全到了他们肚里去;还没有人能把花生吃完再拿它当耳坠!《儿童世界》上的插图也全看完了,没有一张满意的,因为据小二看,画着王家小五是王八的才能算好画,可是插画里没有这么一张。小二和王家小五前天打了一架,什么也不因为,并且一点不是小二的错,一点也不是小五的错;谁的错呢?没人知道。“小三,你当马吧?”小三这时节似乎什么也愿意干,只是不愿意当马。“再不然,咱们学狗打架玩?”小二又出了主意。“也好,可是得真咬耳朵?”小三愿事先问好,以免咬了小二的耳朵而去告诉妈妈。咬了耳朵还怎么再夹上花生当耳坠呢?小二不愿意。唱戏吧?好,唱戏。但是,先看看爸和妈干什么呢。假如爸不在家,正好偷偷的翻翻他那些杂志,有好看的图画可以撕下一两张来;然后再唱戏。   爸和妈都在书房里。爸手里拿着本薄杂志,可是没看;妈手里拿着些毛绳,可是没织;他们全笑呢。小二心里说大人也是好玩呀,不然,爸为什么拿着书不看,妈为什么拿着线不织?   爸说:“真幽默,哎呀,真幽默!”爸嘴上的笑纹几乎通到耳根上去。   这几天爸常拿着那么一薄本米色皮的小书喊幽默。   小二小三自然是不懂什么叫幽默,而听成了油抹;可是油抹有什么可笑呢?小三不是为把油抹在袖口上挨过一顿打吗!大人油抹就不挨打而嘻嘻,不公道!   爸念了,一边念一边嘻嘻,眼睛有时候象要落泪,有时候一句还没念完,嘴里便哈哈哈。妈也跟着嘻嘻嘻。念的什么子路——小三听成了紫鹿——又是什么三民主义,而后嘻嘻嘻——一点也不可笑,而爸与妈偏嘻嘻嘻!   决定过去看看那小本是什么。爸不叫他们看:“别这儿捣乱,一边儿玩去!”妈也说:“玩去,等爸念完再来!”好象这个小薄本比什么都重要似的!也许爸和妈都吃多了;妈常说小孩子吃多了就胡闹,爸与妈也是如此。   念了半天,爸看了看表,然后把小本折好了一页,极小心的放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晚上再念;得出门了。”   “再念一段!”妈这半天连一针活也没作,还说再念一段呢,真不害羞!小三心里的小手指头直在脸上削,“没羞没臊,当间儿画个黑老道!”   “晚上,晚上!凑巧还许把第十期买来呢!”爸说,还是笑着。   爸爸走了,走到院里还嘻嘻呢;爸是吃多了!   妈拿着活计到里院去了。   小二小三决定要犯犯“不准动爸的书”的戒命。等妈走远了,轻轻的开了抽屉,拿出那本叫爸和妈嘻嘻的宝贝。他们全把大拇指放在嘴里咂着,大气不出的去找那招人笑的小鬼。他们以为书中必是有个小鬼,这个小鬼也许就叫做油抹。人一见油抹就要嘻嘻,或是哈哈。找了半天,一篇一篇全是黑字!有一张画,看不懂是什么,即不是小兔搬家,又不是小狗成亲,简直的什么也不象!这就可乐呀?字和这样的画要是可乐,为什么妈不许我们在墙上写字画图呢?“咱们还是唱戏去吧?”小三不耐烦了。   “小三,看,这个小盒也在这儿呢,爸不许咱们动,楞偷偷的看看?”小二建议。   已经偷看了书,为什么不再偷看看小盒?就是挨打也是一顿。小三想的很精密。   把小盒轻轻打开,喝,里边一管挨着一管,都是刷牙膏,可是比刷牙膏的管小些细些。小二把小铅盖转了转,挤,咕——挤出滑溜溜的一条小红虫来,哎呀有趣!小三的眼睁得象两个新铜子,又亮又圆。“来,我挤一个!”他另拿了管,咕——挤出条碧绿的小虫来。   一管一管,全挤过了,什么颜色的也有,真好玩!小二拿起盒里的一支小硬笔,往笔上挤了些红膏,要往牙上擦。“小二,别,万一这是爸的冻疮药呢?”   “不能,冻疮药在***屉里呢。”   “等等,不是药,也许呀,也许呀——”小三想了半天想不出是什么。   “这么着吧,小三,把小管全挤在桌上,咱们打花脸吧?”   “唱——那天你和爸听什么来着?”小三的戏剧知识只是由小二得来的那些。   “有花脸的那个?嘀咕的嘀咕嘀嘀咕!《黄鹤楼》!”   “就唱《黄鹤楼》吧!你打红脸,我打绿脸。嘀咕嘀——”   “《黄鹤楼》里没有绿脸!”小二觉得小三对扮戏是没发言权的。   “假装的有个绿脸就得了吗!糖挑上的泥人戏出就有绿脸的。”   两个把管里的小虫全挤得越长越好,而后用小硬笔往脸上抹。   “小二,我说这不是牙膏,你瞧,还油亮油亮的呢。喝,抹在脸上有点漆得慌!”   “别说话;你的嘴直动,我怎给你画呀?!”小二给小三的腮上打些紫道,虽然小三是要打绿脸。   正这么打脸,没想到,爸回来了!   “你们俩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我们——”小二一慌把小刷子放在小三的头上。小三,正闭着眼等小二给画眉毛,睁开了眼。   “你们干什么?!”爸是动了气:“二十多块一盒的油!”   “对啦,爸,我们这儿油抹呢!”小三直抓腮部,因为油漆得不好受。   “什么油抹呀?”   “不是爸看这本小书的时候,跟妈说,真油抹,爸笑妈也笑吗?”   “这本小书?”爸指着桌上那本说:“从此不再看《论语》!”   爸真生了气。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气哼哼的,不自觉的,从衣袋里掏出一本小书——样子和桌上那本一样。   乘着爸看新买来的小书,小二小三七手八脚把小管全收在盒里,小三从头上揭下小笔,也放进去。   爸又看入了神,嘴角又慢慢往上弯。小二们的《黄鹤楼》是不敢唱了,可也不敢走开,敬候着爸的发落。爸又嘻嘻了,拍了大腿一下:“真幽默!”   小三向小二咬耳朵:“爸是假装油抹,咱们才是真油抹呢!”
论拉屎实名制的必要性 小时候,乡下孩子们的一大乐趣就是炸粪坑,把爆竹丢到旱厕或邻居的猪圈里,一时间苍蝇与屎尿齐飞,下水共皇天一色。跑得快的,那是战士打靶把营归,愉快的歌声满天飞;跑得慢的就比较不幸,不但身上容易挂彩,被捉住也免不了讨一顿毒打。失手的情况总是有的,即连跑得快的也往往事后有乡亲找上门来,被家长打到哀嚎,哭天抢地。尽管如此,作为少年先锋队的同志们,还是英勇不屈乐此不疲。 。 然而同志们之间也容易闹矛盾,骂阵结束后,继以武斗,武斗的失败者往往要另谋对策,炸粪坑便是一个上佳的游击手段。少时我与邻居家的阿良是死敌,于是互炸的惨案时有发生。每天的重要工作就是隔墙窥伺对方家的厕所,一有情况,立刻投弹。对于我们来说,拉个屎都得提心吊胆,生怕遭到偷袭。有一回阿毛去炸二大爷家的化粪池,不曾想引发了沼气,半个村天降翔瑞。为此村主任特地召集各户代表,在大队喇叭上作了一上午的报告,主题就是不要粗心,牢记使命,决战熊孩子,为实现本村的炸粪立法梦不懈奋斗。总之,拉屎有风险,如厕需谨慎。 。 厕所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晋景公姬獳,多牛啊,伐齐灭潞、亡狄破楚,一生意气扬扬功业赫赫。有一天做了个噩梦,便召桑田巫来占卜,桑田巫很悲观,说恐怕您要挂,吃不到新麦了。景公耿耿于怀,麦子刚一成熟,立刻派人去做新麦饭,并把桑田巫找来,说你个老东西,居然敢咒我,这不是新麦吗?一刀杀了。刚要吃饭,却肚子痛,便急忙如厕,不曾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屎满身,一代豪杰就这样掉粪坑里淹死了。有个宦官之前吹牛,说梦见背着景公登天,得,登天之前,请您先进去把景公背出来吧,背出来再登天。 。 历史上的几大著名惨案,也都发生在厕所里。刘邦死后,掌权的吕后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把戚夫人施以严刑,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生生被做成人彘,丢到厕所里。变态的吕后又拉着自己的儿子惠帝刘盈来观看,直接把惠帝恶心到从此萎靡不振。同样的遭遇也发生在战国名相范雎身上。范雎本来在魏国好好地丰衣足食当门客,不曾想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被诬陷通敌卖国。一顿惨绝人寰的毒打过后,范雎直接断了气,就被当成死人丢厕所里去了。好在范雎命大,缓了过来,逃出生天,从此踏上了复仇之路。太傅辕固也悲催,只因跟窦太后吵了两句,窦太后一怒之下把辕固推厕所里,关门,放野猪!幸亏老头勇猛,不然一代大儒恐怕自此就去见仙师了。 。 厕所不但藏污纳垢,更且藏污纳垢。风水轮流转,尿水也转,这下轮到吕家人了。公元前180年,吕太后终于挂了,陈平周勃立刻收拾诸吕,朱虚侯刘章一马当先,攻破未央宫,却前前后后找不到吕产,这才想起厕所来。作恶多端的吕产果然藏在里面,立时被砍死。运气好一些的坏蛋也有,比如张溥《五人墓碑记》里所写的那个苏州巡抚,原是魏忠贤的阉党,在英勇的苏州市民暴动起义的时候,居然靠着躲到厕所而侥幸免死,真是岂有此理! 。 作为非著名吃瓜群众,大概是吃坏了肚子,一下午都坐在厕所里刷豆瓣。当刷到消息说影院要实名制的时候,我是绝对拥护的,不但举双手,更且抬屁股支持,高举。随即更忿忿不平起来,我想起了许多年前村主任的重要指示,岂但观影要实名,这拉屎更得实名!就说最近上映的电影吧,成龙大哥这个上访人员,居然炸了人家领导的办公室厕所,那俩萨瓦迪卡撒麦地买的枪手,跨国作弊的重要案发地点也是厕所。对于这样一个社会不和谐事件频发的敏感地带,不实行实名制,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 您想想,假如当年鸿门宴上,沛公起如厕,项王问:带身份证了吗?检查一下是不是二代的。然后一看,沛公这还是在前朝当亭长时办的,早过期了。“那不好意思,您先憋着。”——这样,还哪有后面的美人自刎乌江岸啊!这是一个活生生因为没有实行拉屎实名制而造成的悲剧。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历史的经验教训不容忽视! 。 并且,拉屎的实名制,还有助于实现社会的公平正义。赵国被秦国揍得狠了,赵王又想起了老将廉颇,于是派使者去看看情况。使者回来报告说,老将军还是很能吃饭的,但一会儿功夫就拉了三次屎(廉将军虽老,尚善饭,然与臣坐,顷之三遗矢矣)。不但是赵王,就连我这个群众,听了也是大气愤:同样是纳税人,这廉颇老头这么占用粪坑公共资源,公平和正义何在! 。 实行了拉屎实名制,我们就可以对廉颇这样的违背公德的恶劣行为进行严厉谴责。为了实现公平,甚至还要收屎税。自古未闻粪有税,而今只剩屁无捐,我们这也算是前无古人的开拓创新了! 。 综上所述,拉屎的实名制问题,关系到社会的和谐稳定以及公平正义,确实要提到战略的高度,贯彻执行。想拉屎,没带身份证?哥们儿,您还是自己兜着吧! 。 什么,通融一下?不好意思,我是很敬业的。况且,老大哥也在看着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