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莎士比亚 讨厌莎士比亚
行踪飘忽不定,经常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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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人无论到哪都很彪悍 说3个故事。 A女。95年从长沙财经大毕业,一毕业就结婚,然后自己炒股,没两年就赚了几十万(90年代的几十万),那个年代赚这么多钱真的觉得可以退休了,不过她没有满足,辞职,申请了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带着老公一起去读经济学了,毕业后顺利在美国找到工作,911之前美国经济还蛮繁荣,找工作容易,2006年混到了绿卡,辞职,到香港的摩根大通做了vice president。老公候鸟一般的尾随着她。 B女。这个女人发家有点不光彩。在澳洲留学时傍上了一个傻乎乎的富二代,富二代家里开外贸公司,年收千万以上,此女赢得了富二代的心。富二代替她交了每年3万澳币的学费,一直交了3年。富二代自己整天吃喝玩乐玩跑车,女孩子因为不愁钱,默默的在学校拉人脉,参加各种club,掏钱办party,苦学澳洲英语,毕业后很顺利的进了Rio Tinto,一毕业就把男友甩了,现在已经在西澳Rin Tinto做了市场部经理。 C女。小时候过的很落魄,成绩也一般。90年代末去日本做研修生,每天工作12小时,给日本农民加工厂生产番茄罐头。农民伯伯伯母很喜欢她,资助她在日本读书,于是工签变学生签,她读了一个国内都不承认学历的私立大专,毕业后跟一个大她20岁的日本欧吉桑结了婚,拿到了永驻。欧吉桑每个月给她10万日币零花钱,她攒了4年,加上原来研修生的钱,自己开了家小旅游公司,专门做中国人到日本旅游生意的,现在公司已经有20来号人,女老板现在每个月收入是她那个欧吉桑老公的3倍。 总结:1、欲望是驱使人前进和向上爬的动力。2、想要出人头地,必须将别人踩在脚下。3、依赖要不得,青春美貌只能让你吃10年饭,有个过人的脑子与毅力可以让你吃饭吃到死。
【小对比】他邪,却不恶---论丸子跟奶酪的不同 邪气跟邪恶究竟有什么区别?如果拿杨过跟阿紫这两个人作比较可能会恰当一点。既然都是邪,做事肯定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套路,比如杨过一会儿倒向赵宋,一会儿又为蒙古人服务,最终娶了自己的姑姑兼武术老师。至于阿紫就更不要提了,做的事没有一件是符合社会常理的,所以我们眼中的邪,乃是有违正常社会的伦理道德。 丸子跟奶酪一样,都不是什么善类。对生命的蔑视,对死亡的冷漠。不过与杨过一样,邪而不恶的人,做人最终还是有底线。杨过虽然出于私心做了墙头草,毕竟没有帮助蒙古人滥杀自家汉人,丸子虽然憎恶弟弟,最终还是让他顺利的长大了。换句话说,丸子这样的人做事虽然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依然恪守底线,知道有些事情毕竟还是不能做的。 有几件事可以看出丸子跟奶酪的差别。 1,黑珍珠/铁碎牙事件。虽然做了个假妈妈让人牙齿发痒,不过只要阿篱不出来捣乱,安安静静的呆在角落里,丸子根本是不屑于理她的。他懒得动手,当然如果阿篱死了,他也无所谓。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的人,他是不会赶尽杀绝的,毕竟杀人也要消耗卡路里。丸子终究还是个孩子,只对铁碎牙有兴趣,只要得到了,他开开心心的,大家都可以活的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奶酪就不同了,他就能想出各种各样借刀杀人的法子。奶酪最喜欢借刀杀人,从一开始的犬桔反目,到后来的借椿给阿篱下咒,再利用阿篱杀二狗,再到后来的利用琥珀杀铃。杀人方面奶酪有洁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自己出手,而是各种挑拨。丸子是绝对不怕污了自己的手---他还就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杀完后还舔舔爪子。做什么事他一定会事必躬亲,亲自动手。造谣挑拨不是他丸子做的事,他要杀你,也要杀的光明正大。 2,厨子鼠事件。奶酪为了勾引桔美人现身,不惜用老鼠对村民展开大规模杀戮。虽然杀人对丸子来说也是小case,但是丸子并不会将杀人作为诱饵和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若是想见二狗,要他的刀,完全可以将一个村子的人命做赌注,逼二狗交出来。以二狗善良的性格,未必不会给他铁碎牙。我们也从未见过丸子因为憎恨人类就跑进村子杀女人小孩,他杀的都是拿刀的男人。甚至在一开始夺船事件里,他‘摸’下首领头颅时,本身也是杀鸡儆猴,让那些士兵自己害怕逃命。他漠视生命,却没有杀戮的癖好。 奶酪因为情感问题而造成了内心深层次的心灵扭曲,他会主动荼毒那些本来无辜无关的人。这样的话,没有一个人是安全的,人民没有群起攻之那才怪。 3.铃与桔梗。丸子跟奶酪最本质的区别在这两人身上得到了最明显的体现。丸子:你对他好,他也对你好。而奶酪则是:你对他好,他却要害你。你对他不好,他更要害你。总之他就是要害你。所以到了后面他的孩子们一个个的背叛了他。虽然铃跟邪见对丸子而言根本一无是处,但是他们对他好,发自内心的膜拜,丸子投桃报李,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丸子是知恩图报的人。 丸子虽然不按常理出牌,不过其实相当的恪守社会准则。他是不会做没有底线的下三滥的事。奶酪才不管,只要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末了,如果奶酪最终没死,很想对他说一句:遭遇情感问题,请去看心理医生。 @homeleg @土豆丝海带丝 @痴迷一瞬间 @就是无聊来的 @恋之所殇
莎姐的皇后镇照片 总的来说,玩的不尽兴,虽然身体上很累,心理上却还是欲求不满= =,这么说吧,皇后镇不是穷人玩的地方----那里是世界极限运动之都,当然,对你的钱包要求也是极限的。。。,一个高空跳伞要人民币1200左右,一个山谷滑翔也差不多这个价,激流是150刀,荒野哈雷摩托是150刀,还有吊索,蹦极,攀岩,洞穴探险神马的,还有小飞机航拍峡湾---那一个就要650刀,如果你要玩全套,请准备人民币1万,如果要吃小册子上推荐的美食请再准备人民币5000,如果要住好点的酒店,再准备个5000,所以其实莎姐从头到尾都是穷游,极限运动一个没玩成。 而且莎姐去的也不是时候,秋冬才是。秋天层林尽染,冬天可以去滑雪,夏天除了被晒成非洲人,其实没有太多的选择。 不过Queenstown仍然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之一,其实我倒觉得那种雪山森林湖泊冰川的美景在中国也有,川西北,喀纳斯湖,不过峡湾这种风景确实是真真正正的,只有北欧,加拿大,智利南部跟新西兰才有的美景,莎姐还拍到海豹了。 从今天开始,分4天发图,每天10张。分别是皇后镇(1-2),米尔福德峡湾,Arrow town。 上图之前,发一张模糊的牛仔莎姐肖像,在YHA时候,摄影师朋友拿我的业余傻瓜机随手拍的。下面是刚下飞机时拍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树,看起来给人安宁的感觉Wakatipu湖是冰川湖,干净极了,湖水可以直接喝的,而且非常的冷。尼玛,gateway to paradise,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像诅咒= =这里的鸭子都傻乎乎的不怕人,我的大手都伸上去使劲的蹂躏它,它也就是稍微颤抖了下= =清晨的时候抓拍的湖边风景莎姐住的青年旅社YHA,屌丝只能住得起每晚40刀的地方,不过除了样样都要自己动手,其实是很安心舒适的地方,以后无论多么有钱,我也还是会一直住YHA。这清澈的湖水哟
战国时代你最可能的死法 莎姐很晚才长智齿,其中有3颗长的还行,严丝合缝,但有一颗是横过来长的,这样就跟前面一颗臼齿产生了一条很大的牙缝,每次吃完东西必须用牙线或者牙签掏一下,否则食物残渣就会掉进去腐烂掉,然后我就忽然想到了那个妖怪横行的战国时代。 莎姐可能的死法是,就算能在野外找到食物,吃完后口腔无法得到清理,很快食物残渣就会在牙缝里腐烂,满嘴散发出科摩罗巨蜥一样的恶臭不说,牙齿很快就会蛀虫,然后一颗颗的传染,过不多久,莎姐满嘴的牙就掉光了,因为没有牙无法吃东西,莎姐就这样饿死了。。。图坦卡蒙法老的爹爹就是满嘴牙烂光无法吃东西死的。 可能死法之二:睡在野外地上,莎姐可没有铃那样的倍儿棒体质,睡一夜肯定第二天就发烧,结果没有退烧药而烧出急性肺炎,炎症死亡。。。 死法之三:野外那些食物,暂且不说蔬菜水果,野生动物体内都是有病毒寄生虫的,万一得了什么绦虫病,在你体内慢慢生长,盘踞在你肠子里脑子里。。。 死法之死:无法用沐浴乳洗发精护发素,过不了几天你的头发就会结成块状,身体散发恶臭,个人卫生无法保障,内衣内裤也没法清洗,像二狗跟铃一样赤脚,脚心踩到碎石块马上就破,乃没有战国时代人民的抵抗力,马上就会得破伤风败血症,那个时候也木有抗生素,下场可想而知。 死法之五:吃的东西不干不净,很快就拉肚子,没有泻立停西力欣左氧氟沙星,拉稀很快就变成拉水,最后腹泻而死。别笑,李世民就是拉肚子一个月拉死的。 所以综上所述:乃被山贼野盗妖怪弄死的可能性其实很小,多半你是自己病死的。
【All桔中篇】天花(19世纪感伤主义最终弹,英文对白,重口) 前言:很早就想写一篇关于传染病的桔梗同人了,说到传染病,桔梗作为医生/验尸官的本质似乎比之前我的文里那些贵妇人啦,家庭教师啦更加符合她的特性。问我为什么选择了天花,我想这是因为霍乱在文学界已经有小说的先例了,比如‘霍乱时期的爱情’,还有朱丽叶比诺什的电影‘屋顶上的轻骑兵’。伤寒的死亡率不算很高,1891年时,死亡率是10万分之174,而且不停拉肚子神马的,有损各位的形象= =,鼠疫死亡率倒是比天花还高,但是那已经是中世纪时候的事了,梅毒跟xxoo密不可分,我总不能整篇文都盯着xx吧。。。而且梅毒患者生存期特长,是慢性传染病,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天花,死亡率大概平均为1/3,当然,如果你是美洲原住民,死亡率可以达到80%-95%。并且天花幸存者的身上会留下永久的疤痕,尤其是面部,足以毁容。并且天花可以种痘预防,但如果没有预防而感染的话,时至今日也 无药可治。 跟上一篇‘小黑奴’一样,我也是想告诉幻想玛丽苏穿越的孩纸们,过去的世界是个不可想象的,充满了污秽与死亡的世界。光是天花这一种病,在18世纪的欧洲就造成了 1.5亿人死亡,就更不要提时不时发作的黑死病,伤寒霍乱梅毒,加上粮食歉收造成的饥荒,其实疾病和饥荒比战争造成的死亡人数多的多。并且传染病是不分男女贵贱,伊丽莎白一世就差点死于天花,同治帝也是死于天花。 现在只有美国疾控中心CDC跟俄罗斯生物技术中心还保留了天花病毒样本,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了。 本文的背景取材于19世纪爆发局部天花瘟疫的伦敦某教堂,为了隔离病毒而将一块块区域全部隔离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入,也无法出去,自生自灭。在这期间发生在教堂的故事。 桔梗:验尸官/医生,同时也是个提琴手,犹太人 犬夜叉:普鲁士流亡者(母亲为犹太人),桔梗的未婚夫,狂热的犹太复国主义者。 奈落:本文背景中的教堂牧师。 杀生丸:犬夜叉同父异母的哥哥,德国贵族,军官,无犹太血统,因追捕犬夜叉时恰遇天花隔离,同样被困在了教堂。 教堂里的一众病人和难民。 正式的更文大概要2-3个小时后吧。。。
姐明年2月可能要去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 查塔姆群岛(莫里奥里语:Rekohu;毛利语:Wharekauri;英语:Chatham Islands)是新西兰所属领土,由40千米范围内的约10个大小岛屿组成。这些位于新西兰东南方800多千米远的岛屿,于1982年正式归属新西兰管辖。 查塔姆岛和皮特岛是有人定居的两座岛屿。609名当地居民由欧洲人,毛利人和莫里奥里人组成。怀唐伊(Waitangi)是主要的定居地,这里居住着大约200名居民。其他村镇 Owenga, Te One 和 Kaingaroa,拥有两所小学。另一所学校在皮特岛上。岛屿沿岸有数个渔村。 怀唐伊拥有一所医院,一家银行和几家商店,以及五金店和船舶维修站。主码头也座落在这里。 到查塔姆群岛的游客通常从基督城、奥克兰或者惠灵顿乘飞机到达(乘坐康威尔580从基督城出发大约1.5到2小时到达)。货物通常靠海运(4到5天的航程),乘船到达对于一般的游客来说过于漫长,因此通常不被采用。 由于查塔姆群岛隶属新西兰,因此一般不需要通过特别的手续便可以到达群岛,不过原则上游客应当预先安排岛上的食宿。若没有食宿预约的话,可能会遭到飞机驾驶员或者船长拒绝。没有既定的公共交通设施往返于新西兰和查塔姆群岛,但是群岛上的食宿供给者可以为游客安排交通工具。 以上摘自wiki 具体行程神马的还没有定,因为岛上就609个人(汗= =....),旅馆业神马的肯定是不发达了,不提前预定,飞机都不让你上岛,而且地点荒凉,貌似航班神马的也很少,交通不便,莎姐具体到1月份再仔细研究下行程,如果太麻烦就放弃,转而去斯图尔特岛看南极光去。但是我好想去这种与世隔绝的小岛,洗涤污浊的灵魂,治疗内心的创伤。。。。
奶酪是变态杀人狂。。。。 摘自网易: 变态杀人狂与领导者:个性相似命运不同 变态杀人狂普遍具有以下特质:过度膨胀的自我价值感、非凡的说服力、外貌迷人、冷酷无情、从不自责、善于操纵他人等。这些特质也往往是一些杰出政客和领导所共有的。拥有此类特质的人,行事时往往为所欲为,完全不顾及行为可能带来的社会、道德及法律后果。 精神变态者具有无畏、自信、魅力超凡、冷酷、专注等特质。与普通大众的看法相反,精神变态者并不一定有暴力倾向。精神变态可不是一眼就能辨出——一个人要么有精神病,要么是正常人——实际情况没有那么简单,而是像地铁地图上的收费区段那样,存在着内区、外区等不同情况。精神变态的程度,可以用一个连续的“精神病变谱”来表示,我们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对应于谱上某一点,只有极少数人物属于这个特殊人群中。 善于看出弱点可能是连环杀手的必备特质之一,不过它在机场海关同样会找到用武之地。 博德和弗里松考察了三类群体——企业主管、精神病患者和住院刑事犯人(包括精神变态者以及其他精神疾病的患者),并比较他们在接受心理分析测试时的表现。 她们的分析揭示,精神变态的许多要素,比如魅力十足、以自我为中心、非凡的说服力、缺乏同情心、独立、专注等,在企业主管身上其实比在心理失常犯人身上更为常见。两个群体的主要差别在于,精神变态者的那些“反社会”要素,用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个比喻来说,对于罪犯而言,代表无法无天、暴力、冲动等特质的旋钮被调节到了更高的位置上。
【All桔短篇】小黑奴(19世纪感伤主义第三弹,英文对白) 序言:姐为什么这么对19世纪情有独钟,自己也说不清。不过就文学意义的角度而言,19世纪中期是个感伤主义浪漫主义爆发的年代,经由19世纪,人类从农耕时代进入到工业时代,旧有的一切被打破了,而另外一些原始野蛮的东西却又短暂复苏。欧洲在打仗,美国在战争,南美在ge ming,澳洲在开发,印度在叛乱,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动荡注定了有很多不平凡的故事。 主要出场人物介绍: 犬夜叉:mestizo (一半黑人一半白人的混血儿),17岁,奴隶,杀生丸庄园里的黑奴小头头 桔梗:白人,杀生丸孩子的家庭教师(19世纪的女人没嫁人的话,除了做风尘女,工厂女工,就只有做有钱人的家庭教师这条出路挣钱了。。) 杀生丸:富裕的白人农场主,犬夜叉是他爸爸当年乱搞女黑奴留下的弟弟,人尽皆知(真实身份下文最终会揭示)。 铃:castizo(3/4白人血统,1/4黑人血统),小奴隶,深得丸子的宠爱 奈落:Atlanta市政议员,杀生丸的政敌,暗恋桔梗。 神乐:奈落的女儿,暗恋丸子。 那个,不要问我丸子的老婆是谁,孩子们是谁,总之统统都是一个中年白人农场主所该有的,匹配当时种族社会看法的人物。因为是短篇,而且不重要,所以不会写他们。 好吧,几个小时后莎姐再更新,先开一个头。
To K柯哀永恒 孩纸坚强起来 离婚其实是一件很普遍的事,以后会越来越多的,父母不爱对方了,天天住在一个屋檐下吵架,其实不如分开来过上安宁的日子好。他们不爱对方,并不代表你也被抛弃了,只是不住在一起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莎姐会告诉你,我13-14岁的时候,父母关系很差,已经分居几乎就到了离婚地步,那个时候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普遍。我外婆那时刚好回去了日本,要给我妈介绍日本男人嫁去日本,日本男人不介意二婚,而且作为日本配偶,我也可以跟去了,那就是我第一次去日本玩,我妈当时没有跟我说她其实是去相亲来着,回国后很久我才知道不是单纯的看外婆这么简单的事。 莎姐当时好害怕,怕再也见不到爸爸,怕妈妈真的嫁给日本人,我就没好日子过,神马毒打虐待x侵犯全部给莎姐脑补出来了我会说- -,死也不同意妈妈嫁过去。 妈妈自己也犹豫了,其实妈妈是医生,生活水平并不差,没有必要靠嫁人改变自己命运,后来神奇的是,分居2年之后两人的感情反而改善了,再后来爷爷奶奶死了,爸爸没有亲人,就又住了回来,两个人一起过到现在,几乎再没吵过架。奇怪的是,那个时候我反而希望他们离婚。 其实他俩早就没了爱情,现在完全是靠着亲情过日子,人老了也不愿意再折腾,老了都无人照顾,一辈子就这么过来了。如果他俩现在离婚,我也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我已经成人了,不需要仰仗他们生活,你所谓的担心,其实还是经济问题。没有关系的,即使他们真的离婚了,该给你的钱还是要给。有的时候要跟对方保持距离,有些事情才能看清。 好了,就说这么多吧,莎姐要去购物了
【杀桔短篇】军医(架空,19世纪欧洲感伤主义,内含英文对白) 好吧,奈桔党的偶第一次写杀桔,感觉有点怪怪的,人物崩坏概不负责= = 她努力的撑开自己满是灰尘和龟裂纹的手掌,然而大约只有七八成,便灼热而疼痛难忍,似乎每一条手上的裂口都撕扯着她原本柔嫩的肌肤。桔梗张大了嘴,想将一口新鲜的空气送入自己的肺部,然而她所能呼吸到的,只有烟尘和死人烧焦的味道而已。 这是战场的味道,这是死亡的召唤。 有那么几分钟,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觉得眼前的世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并且在不停的旋转着。这让她感到由衷的恶心。几分钟后,她开始听到了一点声音。 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好像在水中听着岸上的人说话一样,那么遥远,实际上却近在眼前。桔梗知道,自己刚才周围发生了爆炸。 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再次与死神失之交臂。 她艰难的扶着被震落的教堂残垣,缓缓的站起身来。她要确定一件事。 那个男人还活着么? 她是军医,她的职责就是挽救每一个可以挽救的士兵的生命。在这个远离英格兰的奥斯曼帝国,他们一无所有,只剩下残破的身体与俄国人在战斗着。军医每夜提着的煤油灯,那昏黄的灯光就如同暗夜里海面上远处的灯塔一般,安抚着士兵们绝望冰冷的心灵。 那个男人还不到30岁,但已经满头的白发了,绷带犹如木乃伊一般缠慢了他的上半身,浸透着血渍,汗液和泥土的绷带已经发黑。结实的胸肌在沉稳的呼吸中一起一伏着,他的左手已经炸断了,然而血液已然凝结,丝丝的血迹透过层层纱布显露了出来。 How do you feel?(你感觉如何)桔梗问他。 男人迟疑了一下,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目,侧过头来看了桔梗。 How do you think I feel?(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感觉) Well...you're still holding on, better than your buddies.(你还剩一口气嘛,比你的兄弟们要好命). 男人戏弄的眼光忽然间变得黯淡下来,又将头侧了过去。桔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I'm sorry, I didn't mean it.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It's ok. You're right. This is what we got, only matter of time(么关系,您说的没错,我们的下场就是这样,时间问题罢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减缓断臂的痛苦。 Leave me alone, Doc. You don't have to stay here, you didn't deserve it.(您走吧医生,没必要呆在这送死) 桔梗低头无奈的笑了一下。I never wanted to be here.(我从未想来这里) I heard you have a daughter. (听说您有个女儿)。男人忽然间柔声的问道,再次的转过头来,看着桔梗的眼睛,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 桔梗抬起头,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然后偏过头眺望着教堂彩色玻璃的窗外。Yes, Amelia, she'll be 2 years old...by this August.(是的,Amelia,今天8月就年满2岁了) 然后,桔梗再次黯淡的低下头。I haven't seen her for 5 months.(我已经5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What happened? 男人再次柔声问道。 I was recruited.(我被征召入伍了)...Then I ended up here(然后就到了这里)... 男人没有接过话,而是吃力的伸出手来,食指与中指捏住了桔梗脖子上的大卫之星的吊坠。 I'll pray for you and your daughter。(我会为您和您的女儿祈祷) 桔梗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伤兵满是胡茬和灰尘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I stopped practising Judaism a long time ago. But I think you for your prayer(我很久之前就不再信犹太教了,但我谢谢你的祈祷) 言毕,桔梗探出身子,吻上了男人的额头,久久才放开。 Sleep.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睡吧,还有明天呢).. Tomorrow....Do I have tomorrow?(明天。。。我还有明天么),男人喃喃自语着,安宁的闭上了双眼。 The End
【杀桔短篇】军医(架空,19世纪欧洲感伤主义,内含英文对白) 好吧,奈桔党的偶第一次写杀桔,感觉有点怪怪的,人物崩坏概不负责= = 她努力的撑开自己满是灰尘和龟裂纹的手掌,然而大约只有七八成,便灼热而疼痛难忍,似乎每一条手上的裂口都撕扯着她原本柔嫩的肌肤。桔梗张大了嘴,想将一口新鲜的空气送入自己的肺部,然而她所能呼吸到的,只有烟尘和死人烧焦的味道而已。 这是战场的味道,这是死亡的召唤。 有那么几分钟,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觉得眼前的世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并且在不停的旋转着。这让她感到由衷的恶心。几分钟后,她开始听到了一点声音。 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好像在水中听着岸上的人说话一样,那么遥远,实际上却近在眼前。桔梗知道,自己刚才周围发生了爆炸。 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再次与死神失之交臂。 她艰难的扶着被震落的教堂残垣,缓缓的站起身来。她要确定一件事。 那个男人还活着么? 她是军医,她的职责就是挽救每一个可以挽救的士兵的生命。在这个远离英格兰的奥斯曼帝国,他们一无所有,只剩下残破的身体与俄国人在战斗着。军医每夜提着的煤油灯,那昏黄的灯光就如同暗夜里海面上远处的灯塔一般,安抚着士兵们绝望冰冷的心灵。 那个男人还不到30岁,但已经满头的白发了,绷带犹如木乃伊一般缠慢了他的上半身,浸透着血渍,汗液和泥土的绷带已经发黑。结实的胸肌在沉稳的呼吸中一起一伏着,他的左手已经炸断了,然而血液已然凝结,丝丝的血迹透过层层纱布显露了出来。 How do you feel?(你感觉如何)桔梗问他。 男人迟疑了一下,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目,侧过头来看了桔梗。 How do you think I feel?(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感觉) Well...you're still holding on, better than your buddies.(你还剩一口气嘛,比你的兄弟们要好命). 男人戏弄的眼光忽然间变得黯淡下来,又将头侧了过去。桔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I'm sorry, I didn't mean it.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It's ok. You're right. This is what we got, only matter of time(么关系,您说的没错,我们的下场就是这样,时间问题罢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减缓断臂的痛苦。 Leave me alone, Doc. You don't have to stay here, you didn't deserve it.(您走吧医生,没必要呆在这送死) 桔梗低头无奈的笑了一下。I never wanted to be here.(我从未想来这里) I heard you have a daughter. (听说您有个女儿)。男人忽然间柔声的问道,再次的转过头来,看着桔梗的眼睛,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 桔梗抬起头,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然后偏过头眺望着教堂彩色玻璃的窗外。Yes, Amelia, she'll be 2 years old...by this August.(是的,Amelia,今天8月就年满2岁了) 然后,桔梗再次黯淡的低下头。I haven't seen her for 5 months.(我已经5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What happened? 男人再次柔声问道。 I was recruited.(我被征召入伍了)...Then I ended up here(然后就到了这里)... 男人没有接过话,而是吃力的伸出手来,食指与中指捏住了桔梗脖子上的大卫之星的吊坠。 I'll pray for you and your daughter。(我会为您和您的女儿祈祷) 桔梗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伤兵满是胡茬和灰尘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I stopped practising Judaism a long time ago. But I think you for your prayer(我很久之前就不再信犹太教了,但我谢谢你的祈祷) 言毕,桔梗探出身子,吻上了男人的额头,久久才放开。 Sleep.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睡吧,还有明天呢).. Tomorrow....Do I have tomorrow?(明天。。。我还有明天么),男人喃喃自语着,安宁的闭上了双眼。 The End @诺梓一 小梓,答应你的杀桔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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