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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工厂诡事 第三十六章 水中剧斗,斗转星移   正犹豫间,一道倩影从我身后冲出来,拉着我的手,就朝着池子中冲过去。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小妖,只见这小狐媚子的右手处暗扣着一颗灰扑扑的珠子,可不就是天吴珠?   我还来不及想明白小妖是何时从我怀里偷走的这东西,便感觉周身一沉,已然浸入了这腥臭的血水中去。一入水中,我便感觉有东西朝我甩来,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接,却是一个腐烂得不成样子的人头。   这玩意势大力沉,我单手接住,整个人的身子却在往后退去。好几步,我才稳住身形,定眼看去,只见小妖将天吴珠塞在我的怀里,然后咬着牙,一副不甘愿的模样,冲进了天吴珠的范围之外。我知道小妖这是准备拦截住闵魔逃遁,但是想到闵魔先前散发出来的那种恐怖气势,心中就焦急得很,没有底,驱动天吴珠朝前游去。   没走几米,我便看到小妖正在和闵魔战斗,重回血池中的闵魔全然不复岸上的颓势,腰身下盘的那些肉色触角不断飞舞,像极了章鱼,个个如同森蚺出洞,全方位360度无死角地袭来,将小妖朵朵小小的身子给围了一遍。   然而小妖朵朵既然有胆敢追来,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她手中拿着一根黄白相间的绳子,不断地抽打,每一根飞袭而来的触角都被这绳子抽中,绳端之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使得这触角一触即收,根本不敢与之抗衡。   这黄白相间的绳子便是杂毛小道在那九尾缚妖索之上添加了剑脊鳄龙最具韧性的一根粗筋,编织而成。细小的龙筋之上,被杂毛小道用微雕技术,刻上了密密麻麻如同小点儿一般的符文,威力自然不错,我曾经被追着做过试验品,但是抵死不从,使得这闵魔倒是享受了这绳子的第一次。   有了九尾缚妖索在手的小妖朵朵,颇有一种女王风范,然而她面前的可是跺一跺脚,整个南方省的地下世界都要颤抖的闵魔,这个老家伙有着与自己名气相符的绝顶实力,见面前这个小妖精如同刺猬一般,颇为难缠,于是单手举起来,一股黑乎乎的光芒裹挟着池水,朝着小妖整个人压去。   巨大的压力让身手灵活的小妖行动变得迟缓,每一个动作都会耗尽力气。优势不再,小妖脸上显露出了难过的神色,咬着牙,朝前硬顶上去。瞧见这情形,我果断冲到小妖身边,将左手捂在胸口,驱动天吴珠——这天吴珠又名避水珠,江河湖海,再大的压强在它面前,也只是浮云而已,所以在我接近小妖的那一瞬间,水压一扫而空。   瞧见我们再次袭来,本来准备深潜入那池底,驱动法阵的闵魔不由气得暴跳如雷,大声怒骂道:“黄口小儿,居然敢仗着自己身上的法器,如此欺我,今朝倘若不将你们这些扑街仔全部弄死,我闵鸿这辈子的名字,那就倒着写!”   我忍不住笑了,这闵魔看着浑身恐怖如同恶魔,然而语气里面却还有着一些小可爱。   不过我虽然笑,但也瞧出了此魔所说的话语是认真的,不敢怠慢,掏出随身的小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朝着胳膊就抹了一下。这刀子是我们离开西藏的时候,我那小徒弟莫赤偷偷塞给我留作纪念的藏刀,十分锋利,我平日里也就拿来削削水果,故而并不曾说,此刻一刀抹下,那口子先是自我保护地收缩一下,然后有鲜血渗出来。   不一会儿,我身周一米处,皆是这血液笼罩。   这血液虽然稀释,然而却很管用,当我靠近闵魔之时,他哇啦哇啦一声叫唤,好似硫酸泼了脸,难过得很,那稳固凝结的身形就有些涣散,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当时的场面十分搞笑,一个凶猛如同返世魔王的怪物在奔逃,而另外一个根本不能与之抗衡的家伙,则在一边给自己放血,一边飞蛾扑火,将怪物赶得连连后退。   然而闵魔既然能够成就十二魔星的地位,即使是重伤在身,此刻又变成了这般模样,也不是我所能够比肩的,就在我追了闵魔十来秒,突然一道黑影冲到我的面前来,当头就是一抓。处于战斗中的我,意识十分强烈,果断后撤一些避开,然后伸手一个劈砍,正好击中了来袭之人,却见竟然是小鬼闹闹。   此刻的闹闹比起先前来说,又有更大的不同,它的浑身长满刚毛,如同白线蚓一般呈棍棒状,头颅硕大无匹,根本不似人类,那一双眼睛里面所装载的邪恶,让人透不过气来。没有人知道小鬼闹闹为何会变得如此凶猛,当我一把抓在它胸口的时候,它的嘴巴立刻张开,上面有着昆虫一般的口气以及米粒细小的密齿,不合常理地朝着我的手背咬来;与此同时,它剧烈地挣扎着,力度之强烈,几乎将我的手骨给震松散。   坦白的说,此刻的小鬼闹闹,根本就不是鬼体,似乎已经进化成了另外一种恐怖的生物——难道这就是采用邪法,运用生辰八字和五行要术,通过精心安排和培育,让死亡变成一种进化么?   我不得而知,只感觉到倘若自己的手背被这么一咬,恐怕半只手都要永远的离我而去了,匆忙间我换了一边手,抓住闹闹的身背,避开了它的一咬。这小东西拥有着巨大的力量,一咬不成,拼命挣扎,而且还有一股阴邪力量,通过我与它接触的地方蔓延而来,让我心慌意乱,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   然而越是如此,我心中反而越加地生出不屈意志,想着非要将这货给超度了,免得让它遗祸人间,让自己真正的灵魂不得安息。   此事一想,我立刻运用起小腹之中的那股磅礴力量,将其转换为恶魔巫手所需要的能量,左手阴寒如冰,右手灼热似火,两者一激发,本来被那小鬼闹闹带得四处踉跄的我终于稳住了身形,感觉到这个小东西身上的力量开始幻灭,逐渐减消。然而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将小鬼闹闹给湮灭灵体的时候,突然池中一股震动,闵魔愤怒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不可!”   如此话音一落,池子里顿时就有滔天巨浪一般的压力,朝着我拥挤而来。   我的心中咯噔一下,暗觉不妙,小鬼闹闹刚才这么一插手,给了闵魔充分的时间,他定然是已经将虎皮猫大人钉住这片区域发阵驱动的布置给破坏了,使得这恐怖的力量,从四面八方狂涌而来,让我根本就立不住脚。一股虚无的力量从池子深处注入了小鬼闹闹的身体里,突然间,它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力量和敏捷,如同滑腻的泥鳅,一下子就滑出了我的掌控,然后双手交叠,朝着我身前一米处击来。   我感受到了恐怖的水流之力极大在我的身体上,即使有着天吴珠的缓冲,我还是腾身而起,朝着身后摔去。   然而这并不算完,四五条滑腻的触角缠上了我的脖子、腰和大腿处,死死箍着,然后往着池子底下拖去。至于我的双手,因为有着恶魔巫手的力量附着,反倒是没有遇上什么束缚。附在我身体之上的触角,那些本来柔软的米粒肉芽陡然变异,化作了尖锐的骨刺,扎在我的身上,疼痛感被瞬间放大,疼得我哇哇直叫唤。   然而即便是如此,身体越疼痛,我的精神却是越加清醒,知道今朝倘若是让闵魔逃走,或者将阵法驱动,我们定然是死无葬身之地。想到这个结局,我不由得强打精神,往怀里一掏,摸出震镜来。   此时的我们已经没有在那血池之中,而是通过血池地下的通道,不知道被拖到了哪里去。当时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小妖也惟有拉着我的衣角,方才没有被甩脱。水道狭窄,宽不过一米五,倘若不是小妖朵朵在给我把持平衡,这么高的速度,只怕我早已经撞死在了水道的石壁上。   情形危急,震镜在手,虽然不知道闵魔会不会中招,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一声大喊:“无量天尊!”   话音一落,蓝光骤起,前面正在飞速游动的闵魔身形突然一滞,不再前行,而我也顺着这惯性,毅然抱住了这个家伙干瘦的上半身,顾不得他浑身的血污碎肉,头脑一热,张口就朝着他的脖子咬去。   当时的我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招式来了,高速之后的脑子有些迟钝,就想着弄死这个家伙。   然而当干牛筋一般韧劲儿的口感反射到我的脑海之时,我才发现我怀里面的这一位,可是一个真正的怪物和魔头,他咬我还差不多呢?当我想起运用自己的恶魔巫手,消磨闵魔身上的魔性之时,他嘿然笑了,将我的震镜一把夺过来,然后揪着我的脖子,狞笑道:“小子,既然到了这里,就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他伸手一划,左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空洞,然后将我往前一推,我的意识顿时短暂地昏迷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贯通了,而全身,则被固定在了一个悬空的地方,晃荡不休。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不多说,加更最实在。 林齐鸣,嘿嘿,你懂的,恭喜恭喜,祝贺祝贺。
【致谢】3月4日《苗疆蛊事》超长连载帖被屏蔽事件 很多朋友已经知道了,由暖风直播的连载帖3月4日晚23点的更新出现问题,连续更帖三次未成功,ID被封,帖子被暂时屏蔽,把所有跟帖阅读的朋友们急出了一脑门子汗,当然也包括我。一时间怨声四起,有骂街的、喊冤的、不平的、也有劝我的,真心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理解,居然有那么多好朋友在默默关注着我和这篇连载帖,真真觉得幸福。直到今天早晨才弄明白,原来贴吧整改,把和谐器更新了,原来更新帖子前面挂着的更新时间和相关信息被误判为广告,直接删除,连续三次就暂封ID,无法发帖。 常言说:患难见真情。我能感受到朋友们的愤慨,不只是看不到小说更新那么简单,在这里再次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你们这份情谊,使我更坚定了坚持到底的决心,直至苗疆完本,前面的章节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问题,很多更新只剩下了后半章,不过没关系,有我就有这篇连载,抽掉1章我补1章,抽10章就补10章,全抽了也不过是从头再来。 另外,TXT版本也会一直跟着更新的节奏,每卷结束后更新一次,我会做不同程序的修正和修改,但无论如何修改,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为大家的阅读提供更多的便利和更广阔的空间。 很多朋友的回帖我都历历在目,铭记于心,我会用我最认真的态度和更新来回报大家。我知道你们很给力,人数很多,在这里怒不一一答谢了,谢谢各位。
【转帖】第十四卷 第三十七章 火焰焚身,黑衣男人   村中的空地上,一片篝火闪耀下,我看见了杜若噶,看到了她的两个半大小孩,看到了如山野中花朵一般的女儿莫丹,看到了杜若噶的那个老实不喜言语的丈夫,还看到了喜欢“憨猪哥哥”的向导吴刚,他们一律被粗绳子给捆着,跪倒在地上,由一些穿着白衣服的男人给看着。   我还看到了善藏法师。   我来得正是时候,这个长相并不好看的老法师穿着黑色的袈裟,正在克扬村民的面前大声宣扬着什么。这一回,他并不是孤身一人,旁边还站着好几个比他稍微年轻一些的僧人,同样是黑色的袈裟。我在缅甸这么久以来,通常看到的僧人都是穿着红色的袈裟,黄色的也有,但是黑色,却只有在这山里才有。   或许黑色袈裟,是这所谓的格朗教派独特的一种标志吧。   不过我注意到,这里面并没有穿着军装的人员,除了僧人外,其他的都是穿着民族服饰的克扬族人。   善藏法师说了一会儿,然后出来一个白衣老女人跟跪着的杜若噶说着话,好像是在责问。这个白衣老女人我依稀记得好像那天晚上出现过,只是嘱咐我们几句话,不要靠近格朗佛塔。她是村中的头领之一,脖子束着好长的一串铜环,这让她低着头的时候,有些不方便,于是她蹲在地上来,跟杜若噶说着话,莫丹呜呜地在旁边哭,白衣老女人就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好像宽慰了几句。   看到这情景,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我想到了《色戒》最后王佳芝和王力宏饰演的那个男人双双跪着被人枪毙的情景,这画面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便一下子将我心给纠结起来:善藏法师莫不是因为没有抓到我们,就拿和我们一起来的吴刚和将我们领进村子的杜若噶来杀之泄愤?   他们跟我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他不会这么变态吧?   正当我存着侥幸的心理观望着,几个黑衣僧人已经驱使人堆好了一个很大的木头架子,而善藏法师也刚好宣布完他的决定,拍拍手,几个长相彪悍的男人就将跪着的吴刚、杜若噶和几个小孩子驱赶到这木头架子旁。我离得远,看不出个究竟,但是也知道那些木头都是晒得干燥、油脂重的柴火,几乎是一点即着。   有一个黑衣僧人持着一个火把,在一旁静静等待。   这个家伙我认识,他就是前夜在寨黎苗村出现的古努,手持着巨型狼蛛、被蚩丽花婆婆喝斥为契努卡叛徒的家伙。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在地上放声大哭的一伙人,那火把缓缓地朝着木架移动,只待这些人都被捆上,将其付之一炬——火刑啊?这可是最愚昧的宗教惩罚手段。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后悔和罪恶感,感觉跪在地上的这些人,都是我害的。   然后又想着:为什么别人的罪恶,要让我来承受?   小女孩莫丹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跟朵朵是如此的相似,让我心中的愤怒越发地凝重起来。我看着那个花骨朵般的小女孩被一个粗鲁的妇人拽着乌黑的头发,往木堆旁推搡而去,拳头立刻攥得紧紧,忍不住挺身而出了。然而一想到杂毛小道还在小洞子里等着我,将那***善藏法师给结果掉,心中又是一僵,不断地劝告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冲动是魔鬼!   正在几个人就要被火焚之时,白衣老女人突然伸出了手,制止了族人的举动,跟善藏法师争执起来。   果然,对自己族人下此狠手,自然会有人挺身而出,质疑这愚昧的决定。   我这才放下心来。   善藏法师是个斗争高手,他并不与白衣女人争辩,往后退一步,旁边几个黑衣僧人立刻迎了上来,与那白衣老女人接话。也许是这决定实在太过于不得民心,也许是被惩罚的这些同族实在可怜,在旁边围观的克扬族人们,纷纷围了上来,参与了辩论。   一时间,除了四周负责警戒的持枪警卫(也是克扬族人),其他人都陷入了两派的争论中,十分热闹。   我开始慢慢地向前移动,此行的目的,最好是拿到给杂毛小道下傀儡替身降的媒介物泥娃娃,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弄死善藏。杀死善藏这件事情,我是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的,但是方式却实在有待商榷:我最厉害的手段,莫过于下蛊。然而金蚕蛊的灵蛊部分,稍有道行者都能够避开,药蛊却需要离得很近,最好有身体接触为佳。所以,我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接近,下蛊,并且能够安全而迅速地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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