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泪的无奈 千年泪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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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30【原创】落长安(这是拉郎配,没错就是谢玉和八贤王) 谢玉第一次看见八王的时候还是在庐州,那天庐州知府一脸怒火面对着停在路上的轿子,边骂边掀轿帘,当看见轿子里的人时,他的脸色可是有趣的很:“千……千……千岁爷。”伴随着磕磕绊绊的声音,他缓缓跪地。 轿子里的人走了出来,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高而挺的鼻子再加上薄薄的红唇,五官组合在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贵气十足,那人穿着一身玉色竹纹直裾,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轻轻上扬:“起来吧。” 谢玉问旁边的书童:“这人是谁?” “世子,这是宋的周王,如今宋皇的第八子。”谢玉显然对这位异国的王爷起了兴趣,剑眉微微一挑,笑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之珩,此次去庐州可有什么新鲜事?”言阙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边嚼边问。难得这几日言老太师外出,言尚书又要忙着年底官员考评的事,没人约束言阙,他自然能溜出来找谢玉。谢玉一边看书一边回道:“新鲜事倒没什么,只不过见到了他们的一位皇子。” 言阙瞬间跳了起来,来了兴趣:“皇子?怎么样的皇子?” “自然是十分贵重的皇子,听说是他们的周王。” “周王赵元俨!他可是颇得宋皇宠爱,也不知这日后他们那边继承大统的会不会是他。”言阙自顾自地说了许多,谢玉只听进了三个字赵元俨。“之珩,之珩!谢玉!”言阙吼了一声,谢玉这才回过神来,“你发什么愣呢?晚上到林大哥家吃饭,伯母做了许多好吃的,林大哥可早就喊我了。”言阙莫名地有些兴奋,谢玉知道他又能见林乐瑶了。 “好,你也不嫌臊得慌,堂堂太师府的大少爷,尚书公子,一天天的没个正形,跑去帅府蹭吃蹭喝,太师府是不是天天饿着你啊?”谢玉免不了要说他两句。 “走了走了。”言阙拉着谢玉就往外跑,丝毫不顾身后跑出来的谢夫人。
【容颜依旧.文】如懿传同人.旧梦逝 1. 中元节快到了,翊坤宫里依旧冷清。容佩不安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握着她的手,轻声唤着:“娘娘,娘娘,皇后娘娘。”那人动了动眼珠,表示自己听到了,也表示她还活着,容佩端过瓷碗,舀了一小勺水,喂到她嘴边,可惜她已经喝不进了。容佩不甘心,又舀了一勺喂到嘴边,依旧不行,已经是第三天了,粒米未进,滴水未饮,容佩喊来芷兰:“芷兰,去太医院再召太医过来。”芷兰刚踏出门,就听见容佩的哭喊声:“娘娘!”乾隆三十一年,七月十四,继后那拉氏薨。 2. 讷尔布这一天很高兴,女儿晴瑛的婚事总算有了着落,虽然被三阿哥婉拒,却得了四阿哥的青眼,也算是峰回路转,只是自己的皇后表姐和四阿哥的额娘不对付,不知道女儿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刚迈进府门,就看见自己夫人满脸喜色地迎了出来:“老爷,听说……”讷尔布示意她进去说,“老爷,听说阿瑛被指给了四阿哥?”“是啊,不过可能是侧室,一起被指给四阿哥的还有富察家的格格和高斌大人的千金。”讷尔布取下官帽,接过茶盏,坐了下来,“估摸着过几日位份就会定下来了。”那拉夫人撇了撇嘴:“富察家也不过如此,嫡福晋的位子说不定就是我们瑛儿的。”讷尔布皱了皱眉,咳嗽道:“富察家累世高官,你说话谨慎些,圣意尚未下来,不要妄加揣测。瑛儿呢?”“皇后娘娘今儿早宣她入宫说话,还没回来呢。” 景仁宫里,皇后拿着一件银白底绣三多纹常服在晴瑛的身上比划着:“总算你的婚事有了着落,姑母知道,此番险些误了你终身。”晴瑛笑了笑:“姑母说得哪儿的话,您为晴瑛的终身大事思虑,晴瑛感激不尽。”皇后宠溺地摸了摸她脸。拉着她坐了下来。这时,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剪秋走了进来:“娘娘,旨意下来了,董鄂家容瑜格格为三阿哥嫡福晋,郭络罗家淑琪格格为三阿哥侧福晋,索绰罗家格格为三阿哥侍妾;富察家琅婳格格为四阿哥嫡福晋,晴瑛格格为四阿哥侧福晋,高斌大人的千金为四阿哥侍妾。”皇后听罢,沉默片刻,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她看了看晴瑛,她白净的小脸上有些沮丧,一双杏眼看着博古架上的那个天蓝双耳瓷瓶若有所思,姑侄两人没有说话,屋里此时掉根针都能听见响。 景仁宫的安静倒显出永寿宫此时的热闹,等到几位妃嫔起身离去后,熹妃命人将弘历喊来。刚踏进宫门,弘历就看见自己的额娘面色铁青地坐在榻上,他恭敬地行礼:“儿子给额娘请安。”熹妃也不叫起,弘历只好这么跪着,约摸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熹妃才开口:“本来好好的一桩婚事,你为何要横加一杠?”“额娘指的是?”“辉发那拉氏。”弘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原因:“额娘,您觉得皇额娘待三哥如何?”熹妃听了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低头想了片刻,又抬头看了看弘历,弘历继续说道:“皇额娘只是让辉发那拉氏过来应选,可没说别的,只是三哥自己多虑,早早地拒绝了皇额娘的好意。儿子不过是解了那姑娘的困局,全了皇额娘的颜面。”“可你也知道这些年,皇后明里暗里给本宫使了多少绊子,你还这样帮着她,你这是寒了本宫的心!”“额娘错了,儿子这么做恰恰是全了额娘和……”熹妃此时已是怒火中烧,未等弘历说完,怒叱一声:“出去!”弘历愣了一下,起身,草草地行了个礼,踉踉跄跄地出了宫门。 “姑姑就送到这吧,姑母那边还要人侍奉。”剪秋和绣夏把晴瑛送到景运门:“格格好走。”看着她走远的身影绣夏叹了口气:“格格那样人品,侧福晋怕是有些委屈了。”“主子的事,不要多说。”绣夏怏怏不快地闭上嘴巴,和剪秋回去。 剪秋回到景仁宫回话:“回皇后娘娘,晴瑛格格已经送出宫了。”皇后放下手里的书,点点头:“辛苦你们了。晴瑛没什么事吧”“格格明事理,并没有什么。”正说着,红袖走了进来,在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皇后面色一沉:“当真?”红袖点点头:“千真万确。”皇后的嘴角微微上扬,弘历成婚了,是该送份厚礼给熹妃了。 “额娘这些时日病着,你每日都去侍疾,辛苦了。”弘历握着琅婳的手有些心疼,“你看你,都有些瘦了。刚嫁过来时,你还有些圆润,现在清减了,侍奉额娘是要紧,也得注意身子。”琅婳嘴巴微微撅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妾身知道了,只是额娘身子竟一直不见好转,我也是忧心。”弘历轻叹一口气,松开她的手,走到窗前,想起当年的圣祖爷也是一场风寒,自己心猛地一慌,赶紧晃晃脑袋,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额娘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容嫔把绣架前的丝线理顺后,接着昨天的那处花样绣下去。皇后站在她身后笑道:“容嫔的绣活越发精妙了,本宫还记得你当年绣给孝敬皇后的那只香囊,先皇后是从不离身。”容嫔抿嘴一笑:“娘娘说的是那年嫔妾初入宫时先皇后的千秋节的寿礼?”“可不是,姐姐很是喜欢,绣的又是她最喜欢的梅花,更是爱不释手了。可惜姐姐走得早,不然的话。”容嫔放下针线,起身:“嫔妾竟勾起了娘娘的伤心事,实在是……”皇后摆摆手,用手指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哦对了,这些时日熹妃卧病,你有空去看看她。你们是一同入宫的,这些年过去,和你们一同入宫的,剩下的也就你们两个了。陪她说说话。”容嫔恭敬地应下了。待了一会容嫔起身告辞,一同入宫,那又如何,自己一入宫便被拉入先皇后的麾下,熹妃同故去的惠妃入了端敬皇贵妃的眼,早就势不两立,不过是维持着表面的一团和气,端敬皇贵妃薨逝之后熹妃就成了平衡皇后势力的新起之秀。她想着想着就笑了,抬头看了看飞过的大雁,轻叹一声。 这一天的永寿宫格外清静,宫女和太监都被遣了出来,都待在自己的屋里,不让出来。皇后坐在上首,目光平视着前面站着的熹妃。此时的熹妃病的有些重,已经起不了身了,可皇后不许她躺着,甚至连坐都不允许,两个宫女扶着她从床上下来,站着,就这么一个人站着。屋里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皇后开口打破了沉默:“皇上让本宫来问你句话,桐花台的合欢夜放可是比御花园的杏花微雨更得你心。”熹妃听到这句话,嘴唇微微颤抖,抬起眼睛:“允礼病逝是不是也是皇上的手笔?”皇后走了下去,手指抬起熹妃的下巴:“是与不是都和你无关,你只要知道他的死换不来你的生了。鹤顶红,牵机药,鸩酒,你自己选吧。”她站在熹妃身边,没有任何表情,连胜利者的表情都没有。“皇上的旨意呢?”熹妃整了整衣服,扶了扶簪子,“皇上的旨意拿来,我自然赴死。”皇后斜睨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皇上口谕。”“那怎么不是苏培盛前来。”熹妃突然吼了一句,皇后转了转手上的金镶南红戒指,接着说:“这是皇室丑闻,本宫身为皇后,自当为皇上分忧。”“你,是你构陷本宫!皇上嫔妾是无辜的,嫔妾冤枉,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皇上!”熹妃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扑向门口,皇后一把拉过她,狠狠地将她摔在地上:“你无辜?你哪两个孽种就是证据。”熹妃苍白的脸这时更是惨白,从散乱的头发后面透出来显得分外可怖:“弘昇,琪曦!你把他们怎么了?你把他们怎么了?”她一把抓过皇后的领子,不停地摇晃,皇后的头发略微被她摇得有些松散,她甩开熹妃紧紧攥着的手,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慢悠悠地说道:“皇上仁慈,不会伤了他们,只要你肯就死,他们自然无事。”熹妃听到这句话垂下头,呡了呡干燥的嘴唇,把头发理了理:“皇后娘娘,你能向我保证,我死后,弘昇和琪曦平安无事么?”皇后看了他一眼,随即就把眼神转了回来:“如今,你没有和本宫讲条件的资格,本宫也无需向你保证什么。”熹妃听完,抬着头,苦笑:“也是,人死灯灭,就算你跟我保证了什么,我死了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说罢拿过桌上的鸩酒,一饮而尽。皇后走出宫门,唤过掌事宫女:“熹妃病故,永寿宫宫人侍奉不力,为熹妃看守陵园,永不得回京。” 皇帝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帏上的花纹,听完皇后说完永寿宫的事点了点头,说道:“皇后这事办得妥当,朕很是欣慰。”“皇上,还有一事,熹妃身后事以及弘昇,琪曦该如何处理。”她放下药碗,拿出帕子将皇帝嘴角残留的药汁擦拭干净,皇帝握了握拳,良久才说话:“熹妃葬入妃陵,以妃礼的丧仪去办吧。不予谥号,不设神牌,不得配享,那两个孩子,皇后看着处理吧,以皇家颜面为重。朕累了,再歇息一会,你跪安吧。”皇后恭敬地行完礼便退下了。 剪秋扶着皇后走在宫道上,身后的轿辇仪仗远远地跟着。剪秋问道:“娘娘,那弘昇阿哥和琪曦格格您打算如何处置。”“紫禁城的孩子本来就不容易长大,骑一次马生一场病说不定就夭折了。”皇后已经把意思挑的十分清楚了,剪秋心领神会。不设神牌,不予谥号,这就是变相地废弃了,只不过礼部那边还要找套说辞解释一番,不然一个诞下皇子公主的妃嫔死后丧仪如此难免会遭言官议论。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皇帝的身子也是每况愈下,也该让内务府和礼部提前预备了。 弘历知道熹妃病故的消息时,正在和晴瑛品《春晖图》,“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如今我却连春晖都难报了。”呢喃的话,红了的眼眶让晴瑛的鼻头也不由得一酸,虽然熹妃待自己不比富察氏和高氏那般亲厚,但也从未为难过自己,正想着,琅婳走了进来:“王爷,宫里已传人过来了,要准备丧仪了。您还得入宫去。”弘历点点头,走的时候,趔趄了一下,琅婳赶忙扶住,晴瑛伸出去的手这时显得有些尴尬,她收了回来,不知道该放哪。跟着他们两人也出去了。 3 时间总是很快的,已是乾隆五年的盛夏了,娴妃晴瑛刚从长春宫请安出来,太后召见就又得赶去寿康宫,步履匆匆。刚踏入寿康宫的门,便看见太后在那里捯饬花草,寿康宫里的花本就是花房挑最好的送来,太后又亲自照料,更是比其他宫里的花草出色许多。容太妃站在一旁看见晴瑛走到门口,笑道:“太后,娴妃来了。”太后抬头,向她招招手:“晴瑛啊,来看看这株新送过来地涌金莲,四川总督刚进贡的,哦哦,还有这盆。”容太妃捂着嘴偷笑,太后扭过头去,她憋住笑,可眼角还是藏不住笑意,太后笑骂道:“你呀,在小辈面前也这番。越发小孩儿心性了。”说着,扶着剪秋的手走进屋里。容太妃看了看晴瑛,给太后行了礼跪安,就回宁寿宫了。晴瑛坐在凳子上,太后直接进入正题:“晴瑛,你弟弟该论婚嫁了,你阿玛和额娘已经递了折子进来,说是让我帮着一起看看,可我这老婆子年纪大了,一直久居深宫,他们说的那些人我也没怎么听过,所以今日喊着你来一起给你弟弟做个参谋。”“这事,额娘在家信中提及过。阿玛挑的都是和家境相当的姑娘,有几个我尚未出阁时见过几面,后来也有往来。”太后眉毛一挑:“哦?说来听听。”娴妃走到太后身边,圈出两个人:瓜尔佳氏榛安,乌雅氏宛蓉。太后看了看这两个名字,示意她介绍介绍。晴瑛回到位子上详详细细地介绍了这两位的出身和性情。瓜尔佳氏的父亲是鸿胪寺卿,母亲则是京城索伦氏长房长女,家族平常,和宫里的关系也就是先皇年间的祺嫔也是瓜尔佳氏,不过也是远亲,祺嫔的家族因罪没落之后,瓜尔佳氏的子弟有的从军,有的外放,甚少留在京中,这一支也是因瓜尔佳氏父亲升迁才重回京城;至于乌雅氏,她的出身倒是比瓜尔佳氏贵重了些,父亲是右都御史,母亲是两江总督的妹妹,孝恭仁皇后与她家也有些亲缘。太后听完拿起笔圈出了另一个人:佟佳氏宁绣。“瓜尔佳氏家族背景还欠些,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你弟弟都无所助益,乌雅氏又太高了些,嫁过去只怕你家里不得安宁,这一位正好。”晴瑛看着太后笃定的样子便也不再说什么,本来嘛,她老人家喊自己过来只是问问,自己又不好做主,佟佳氏,倒也门当户对。“那臣妾择日让佟佳氏进宫?”“不用了。就她了。”晴瑛有些错愕,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陪着太后坐了一会便跪安回承乾宫了。 回到承乾宫,晴瑛卸下首饰,换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两支菩提莲花红木簪固定住,坐在桌前,看着桌上勾了一半的牡丹图,这是给皇后千秋节准备的,还有两月时间,还是抓紧时间的好。刚把笔拿起来,便听见通报:贵妃驾到,嘉贵人到。“哟,娴妃妹妹好兴致啊,这是在画什么呢?”晴瑛起身迎了上去:“没什么,闲来无事画着打发时间。”“姐姐,听说您兄弟要迎娶佟佳府的格格了,恭喜恭喜啊!”嘉贵人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兄弟有喜事,她一身的粉红百蝶穿花纹的宫装,头上的金镶红宝首饰惊艳夺目,反而衬得旁边的贵妃高氏平平常常。嘉贵人是先皇赐下的朝鲜贡女,平日里就喜欢金器,得了件好看的金首饰,就满宫地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晴瑛笑了笑:“妹妹说笑了,只是晌午在太后宫里刚说了几句,也不一定就是了。还要看佟佳格格的心意。”“诶,这是哪儿的话,太后都选定了她,难不成佟佳氏还要忤逆太后不成?妹妹可又是说笑了。”晴瑛听着贵妃的话笑笑,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愉贵人呢?怎么来了也没见她呀?”嘉贵人往窗外张望了会问道,晴瑛说:“愉贵人和永和宫的怡嫔妹妹去赏花了。”“这愉贵人啊,生性小心,从前在本宫那的时候就循规蹈矩,闷声不吭,由得那起子下人糊弄,害得本宫险些冤枉了她,幸亏太后娘娘明察秋毫揪出了那起子欺下瞒上的小人,还了愉贵人的清白不然啊,本宫就是跳进御河也洗不清这泼过来的脏水咯。倒是到了妹妹这,好像放松了许多。”贵妃所说的事是乾隆三年时,愉贵人被诬偷盗高贵妃的红罗炭,皇后本来想息事宁人,不想被太后知晓,十分恼火,申饬了高贵妃,将犯事的宫人杖责八十,有两个没挺过去,又将愉贵人移宫至承乾宫与晴瑛同住,才将事情处置完。“姐姐说的哪里话,大家都是皇上妃嫔,您被下面的奴才蒙蔽,无人敢泼脏水给您。妹妹平日规矩也没那么严,见她和怡嫔走得近,就由他们了,也是希望愉贵人能多出去走走。”嘉贵人听着,眼睛转了一下,仿佛翻了个白眼,晴瑛也权当没看见。三个人絮叨了许久,临近未时三刻,二人才告辞。 “贵妃娘娘怎么看?”高贵妃转转手上的玳瑁螺钿护甲,不说话,佟佳氏,说太后娘娘抬举辉发那拉氏,这一支的佟佳氏没几个出色的,但是说太后不看重吧,这佟佳氏也是满洲老姓,圣祖爷的第三任皇后孝懿仁皇后也是佟佳氏,圣祖爷的生母也是出自佟佳氏。着实看不懂太后这一步是为什么。“能怎么看呀,太后娘娘赐婚,天大的喜事。”高贵妃看了看西洋钟,“这个时辰了,妹妹也该回去了,恰好能路过阿哥所看看四阿哥呢。”嘉贵人理了理衣服起身:“臣妾告退。”看着嘉贵人离开,高贵妃脸上的笑才松下来,牡丹花,这摆明是两个月以后的千秋节贺礼,装模作样。她用签子叉了一块西瓜,这天儿什么时候能凉快下来。
180912【原创】玉妍番外 作为起名废,随便抓个题目了。百度一楼坐好 一. 金玉妍转转手指上的金镶珍珠戒指,这是自己被禁足后偷偷藏下的饰品。那天,自己诬陷娴贵妃私通活佛的一案被愉嫔揭破,皇帝震怒,随之而来的便是降位,禁足。念及身怀有孕, 金玉妍的待遇按照嫔位的待遇。只是一切和贵人身份不符的饰品,物件都被收回。守在这略显空荡的屋子里,她起初不适应,但很快也习惯了,从前在北国时比这还苦,还难熬的日子也不照样熬过来了。还在胡思乱想的她隐约听到窗外的宫人在讨论些东西,仿佛和北国有关。“听说了么?北国玉氏王爷暴毙,世子被押解回京,要被问罪了?怎么回事啊”回京?暴毙?金玉妍一下子慌了神:“贞淑,贞淑,快,快去问问,外头是怎么了,世子怎么了?”贞淑被金玉妍这一说弄懵了,“主子,怎么了?您在说什么?世子怎么?”贞淑扶着金玉妍坐了下来,给她喝了口水。金玉妍稳了心神,国定然出事了,还是遣人去问问永珹具体详情再做打算的好。 贞淑把永珹的回话原原本本的告诉金玉妍,金玉妍脸色煞白,原来宫人们说的都是真的,“贞淑,帮我梳妆,我要去见皇上!”“主子,切不可啊,您现在还在禁足,无诏不得出宫,不可轻举妄动。”贞淑劝了好一会,才将乱了阵脚的金玉妍劝住,安静地等在宫里。 李玉来到启祥宫的宫门口,清了清嗓子,正在外面打扫的宫女赶忙迎上去,“告诉金贵人,皇上召见。” 许久没来养心殿的东暖阁了,一切陈设如旧,皇帝坐在案前:“你来了,你母家此次平乱有功,上了请安折子,顺道提到了你和永珹。这些时日你可真心悔过了?”平乱?金玉妍听着有些糊涂:“嫔妾自知有罪,嫔妾母家更应为皇上分忧,只是不知平的是什么乱?”她心里忐忑不安,隐约感觉与殿下有关。皇帝起身,站在她面前:“平的是玉氏二子谋逆之乱,世子无能竟无力镇压,险致北国陷入战乱。此次你母家有功,该有封赏,世子也将不日进京请罪。”金玉妍跪了下来:“皇上,殿下素日仁厚,宽和待人,对手足更是照拂有加,此次定是无心之失,还望皇上宽恕。”皇帝意味深长得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出门时看见娴贵妃站在那,金玉妍草草行礼离开。如懿看着她离开若有所思,转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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