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_汐 涟_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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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札记 北京。 花期短得让人措手不及。 学校的电子楼旁有一株木兰,我第一次看到它是在傍晚,暗淡的夜色中现出匀美的姿态。 此后的一周里,我常常坐在树旁的横椅上看梭罗的《瓦尔登湖》。 书的序言中提到,爱默生问梭罗:你在做什么,写日记吗?梭罗因此开始了他的日记写作。爱默生的询问如在眼前,因而我也如梭罗一般,写下了第一天的日记。 那是在一个月前,木兰花如白玉莲盏般,沉静优雅地舒展着。连翘黄得鲜亮,或紫或粉的杂花也肆意地开放 。还有北京到承德的路上,杏花开满了山坳,有种盛大的美丽。 周末方过,我引着朋友去看那株玉兰,却只见到灰白萧疏的颜色。夹着褐色的落瓣坠在地上,被碾踏得如同污泥。 花开花落,都是这样的毫无预兆。 现在校园里已是暮春,连桐花都开始落了。 淡紫而白的桐花是银铃般的样子,坠落时会旋转着,像旋舞中的芭蕾舞女。我不自禁的就想到那句开旋落旋成空。 一首小令而今只记得残缺的些许,除这句外只有末句的黄昏把酒祝东风,且从容。晚唐五代的小词多有自然流丽的佳句,让人一眼就为它的美而倾倒。 古人似乎将泡桐也视作梧桐,只是不知碧梧栖老凤凰枝说的是哪种。思绪一旦脱缰,那真是天马行空。 伤春悲秋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但凡对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还有着真实的感知,心绪就必然为它所牵引。 近来在看游记散文,因那些美好的语句而欢喜感动,我确证自己是活在一个存有美好的世界中的,那些文字中美的,我也真真切切地在生活中感知得到。 算是一时兴起吧,在这开个帖子,把那些让我欢喜的言语文字记录下来,顺便也附上自己的些许感悟。 在这眼所能见耳所能闻的世界中,那些美好我愿同所有人分享。
致现吧主七个季节 我喜欢简嫃吧的平和安静,这也让我在敲打这些字的时候感到十分难过,因为我正在把不平和不安静的东西带到这里。因而恳请简嫃吧的诸位吧友,原谅我以接下来的这一番牢骚和刻薄话污了你们的眼。 我很不喜欢你,七个季节。从你表现出想要将简嫃吧并入简媜吧起,你的言语让我越发的觉得我很不喜欢你这个人,这种感觉甚至可以让我不顾读书人的矜持直言:你真是让人讨厌。 我至今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忽然之间冒出一个并不认识的人,意图吞并掉自己喜欢的简嫃吧,抹杀掉吧友们共同经历的所有痕迹,而这样一个所有吧友都不认同的的人却成了简嫃吧唯一的吧主。 躲藏在简嫃吧的我们就像是采薇而食的伯夷叔齐,遇到有人恶意地指责:天下都是周的,薇菜当然也是周的。难道一定要逼得我们绝世而亡无处可逃才甘休么? 我理解你这样做的原因,但你对吧友情感的漠视,对我们意见的罔顾,你所有的这些专断独行的言行都让我感到既可笑又愤怒。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你对简嫃吧有何贡献?有多少吧友认同你,甚至在你成为吧主之前认识你?你喜欢简嫃吧么?对其有归属感吗?问题的答案我们都清楚,那你凭什么代表简嫃吧,代表我们去决定简嫃吧的去往? 就因为百度给你的那点所有吧友都视为粪土的小小权力。 我绝不承认你在简嫃吧的地位。那么请问你在简媜吧又是什么身份?吧务?精神领袖?民意代表?或者是其它什么身份?如果都不是,那你又凭什么代表简媜吧来吞并我们?更在简媜吧的吧友表示要尊重我们的意见时,讥讽我们对简嫃吧的感情,对吧友厉言相向。 你自以为公正民主的意见征询结果与你的期望背道而驰,几乎所有吧友都不赞同合并,反对的意见至今不绝,然而这些对你的决定有何影响?面对如此明确地群众意见,你仍然固执己见,那你征询意见的行为到底是为了征询还是通报自己的决定?你是在尊重吧友的意见,还是以之为掩饰做一个独裁者? 我不知道人究竟要多自我,多中二,才能这样自以为是,也不知道要多无情才能说出感情本身不能成为理由这样的话,但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想到敏感而多情的简媜竟会有这样的读者我就感到遗憾。 这些话算是我说过的最刻薄的话了,然而还有许多想要说,却没有再说出来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也就没有怒斥的冲动了。本来以为在网上是不会讨厌一个人的,因为自由而疏离的关系让自己可以任意去留。而此时,你却要破坏毁灭我所牵挂的东西,这是不能靠疏离来回避的问题,我只有面对你,然后讨厌你。 我已无话可说。望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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