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in. 吃虫的大西瓜
才疏学浅,年少轻狂,望诸君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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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人口过剩的一个推测 罗马帝国的人口规模预测在不断上升,定会有很多人发出质疑,罗马帝国的人口真的不会过剩吗?其实答案几乎是肯定的,罗马帝国人口很有可能发生了过剩。 根据现有考古成果以及基思·霍普金斯于1966年提出的观点,即对于普通人口来说,出生时的平均预期寿命很可能在20到30岁的范围内。一些罗马墓地显然表明,婴儿死亡率高,这并不会令人惊讶。但我们拥有的线索的严重不足,因为婴儿死亡率不仅对预期寿命有重大影响,且我们压根不知道生育率,以及人口增长所需的生育率到底是多少。虽然如此,这也同时预示着罗马帝国的人口如果要保证更迭,就需要有相当快的人口更迭速度以及相当高的出生率,更不要说增长了。 现在,我们转向现代人口学理论的一些方面,这些方面对罗马帝国的高死亡率提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解释。 正如斯科菲尔德所观察到的那样“在工业革命之前,人口增长由于社会对提高物质生产水平的要求很低——甚至几乎为零;因此,出生率和死亡率的影响可能并不是很大。”我们同样可以做一个推论,从长期来看(虽然不一定如此)古代人口规模有可能多次达到一个与之前最高值很相似的水平。同样,这也解释古代中国的人口数量飘忽不定的原因。也可以说,在死亡率极高的情况下,由于社会习俗等情况的影响下保持了很高的生育率。而且,由于生育速度快,故增长必须是短暂的。这被认为是古代世界人口的模型之一。在外部环境(敌对的灾难环境,或帝国早期和普遍的社会惯例)和高风险以及高生育能力或高生育率,然后人口变得忽多忽少。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人口过剩或许是很容易达到的。 埃图德斯人口学研究所(Institute d‘Etudes Demographiques)的演示了的一项重要发现,即法国的死亡率(尤其是婴儿死亡率)远高于其北部邻国。例如,在1740年至1789年,法国出生时的预期寿命在25年和30年,比英格兰、瑞典低整整十年。工业革命前的法国和大多数“西北欧”国家一样,没有早婚和普遍结婚的社会习俗;女性通常在20多岁左右的时候才结婚,而且像晚婚人群中的正常情况一样,女性永久独身的发生率相当可观。这两个因素无疑促成了法国在十七世纪所取得的引人注目的体内平衡(锐三角形人口结构),而这种体内平衡反过来又防止了人口血崩,同时城市化水平没有进一步上升。而这些情况预示着的就是人口过剩,在18世纪,法国普通民众对人口增长以及人口过剩采取的办法就是通过避孕,降低人口增长,法国的一些地区或多或少开始了在婚姻中系统性的家庭限制的模式。人类迎来了由生育机器开始转变的最早阶段,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转变。一个基本上自我调节的人口,通过内部机制应对每一次连续的人口危机,在避免过度增长的同时恢复人口数量。尽管在18世纪上半叶,稳态系统明显开始崩溃,但即使在19世纪,对人口增长的内部控制仍然是法国的特色,因此出生率和死亡率至少在1850年之前保持非常接近平衡。
关于逍遥津之战 很多人竟然不知道逍遥津之战与合肥之战是两回事,令我震惊的是还因此出现了一批历史发明家,我感觉到有必要提一嘴。三国志原文记载如下: 1. 【於是辽夜募敢从之士,得八百人,椎牛飨将士,明日大战。平旦,辽被甲持戟,先登陷陈,杀数十人,斩二将,大呼自名,冲垒入,至权麾下。权大惊,众不知所为,走登高冢,以长戟自守。辽叱权下战,权不敢动,望见辽所将众少,乃聚围辽数重。辽左右麾围,直前急击,围开,辽将麾下数十人得出,馀众号呼曰:"将军弃我乎!"辽复还突围,拔出馀众。权人马皆披靡,无敢当者。自旦战至日中,吴人夺气,还修守备,众心乃安,诸将咸服。权守合肥十馀日,城不可拔,乃引退。辽率诸军追击,几复获权。】——张辽传 2. 【权反自陆口,遂征合肥。合肥未下,彻军还。兵皆就路,权与凌统、甘宁等在津北为魏将张辽所袭,统等以死扞权,权乘骏马越津桥得去。】——吴主传 3.给甘宁立的传中记载:【建安二十年,从攻合肥,会疫疾,军旅皆已引出,唯车下虎士千馀人,并吕蒙、蒋钦、凌统及宁,从权逍遥津北。张辽觇望知之,即将步骑奄至。宁引弓射敌,与统等死战。宁厉声问鼓吹何以不作,壮气毅然,权尤嘉之。】 4.【时权彻军,前部已发,魏将张辽等奄至津北。权使追还前兵,兵去已远,势不相及,统率亲近三百人陷围,扶扞权出。敌已毁桥,桥之属者两版,权策马驱驰,统复还战,左右尽死,身亦被创,所杀数十人,度权已免,乃还。桥败路绝,统被甲潜行。权既御船,见之惊喜。统痛亲近无反者,悲不自胜。权引袂拭之,谓曰:"公绩,亡者已矣,苟使卿在,何患无人?"】 首先,张辽传中记载的是他神武非常,在合肥城下率800人冲杀击退孙权,最后又帅军追击险些捉到孙权的故事。吴主传记载了撤退途中遭到张辽袭击险些被俘,甘宁和凌统传记载的与吴主传相互补充。 于是,我们勾勒出了完整的作战过程。孙权挥军来到合肥城下,当时阵型涣散,张辽看到机会于是挑选了800人突袭孙权所率领的前锋,之后张辽神武非常,几进几出(但注意突袭的是前锋,人数可能并不多),之后张辽撤军回城,围城战开始。十余天后,孙权军中缺粮且爆发了瘟疫,于是孙权决定撤退。撤退途中仍然阵型涣散,于是,张辽又抓住了机会率领军队突袭孙权所部于逍遥津,大名鼎鼎的逍遥津之战爆发并且差点活捉孙权,在众将的保护之下才得以撤走。武帝纪中也给出了合肥之战的时间——建安20年八月。 在李典传中,还有一个故事的记载,在此就不提了。有兴趣的朋友还可以参照陈寿给贺齐和吕蒙立的传做以补充(都是很简单的记载) 另《资治通鉴》的梳理可谓相当完备,贴下原文: 【八月,孙权率众十万围合肥。时张辽、李典、乐进将七千馀人屯合肥。魏公操之征张鲁也,为教与合肥护军薛悌,署函边曰:"贼至,乃发。"及权至,发教,教曰:"若孙权至者,张、李将军出战,乐将军守,护军勿得与战。"诸将以众寡不敌,疑之。张辽曰:"公远征在外,比救至,彼破我必矣。是以教指及其未合逆击之,折其盛势,以安众心,然后可守也。"进等莫对。辽怒曰:"成败之机,在此一战。诸君若疑,辽将独决之。"李典素与辽不睦,慨然曰:"此国家大事,顾君计何如耳,吾可以私憾而忘公义乎!请从君而出。"于是辽夜募敢从之士,得八百人,椎牛犒飨。明旦,辽被甲持戟,先登陷阵,杀数十人,斩二大将,大呼自名,冲垒入至权麾下。权大惊,不知所为,走登高冢,以长戟自守。辽叱权下战,权不敢动,望见辽所将众少,乃聚围辽数重。辽急击围开,将麾下数十人得出。馀众号呼曰:"将军弃我乎?"辽复还突围,拔出馀众,权人马皆披靡,无敢当者。自旦战至日中,吴人夺气。乃还修守备,众心遂安。权守合肥十馀日,城不可拔,彻军还。兵皆就路,权与诸将在逍遥津北,张辽觇望知之,即将步骑奄至。甘宁与吕蒙等力战扞敌,凌统率亲近扶权出围,复还与辽战,左右尽死,身亦被创,度权已免,乃还。权乘骏马上津桥,桥面已彻,丈馀无版;亲近监谷利在马后,使权持鞍缓控,利于后著鞭以助马势,遂得超度。贺齐率三千人在津南迎权,权由是得免。权入大船宴饮,贺齐下席涕泣曰:"至尊人主,常当持重,今日之事,几致祸败。群下震怖,若无天地,愿以此为终身之诫!"权自前收其泪曰:"大惭谨已刻心,非但书绅也。"】 对于此我只能说,三国志的记载是相当的精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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