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的毅崽
自律自强,绝不躺平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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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好,请斧正 无根的飞蓬随着漫卷的北风随意乱滚在沙海上,昏黄的苍穹下,一条弯弯曲曲的长河慢慢的流着,水面上的微波打碎了西处残阳映射下来的投影。苍鹰盘旋,时不时俯冲下来叼起路旁的残肢。披头散发,衣着褴褛的卢十四踉踉跄跄的走向尸体。他掀开一具尸体,搜查口袋,又失望地将尸体翻盖回去。突然,一具唐人模样的尸体旁边,一具鼓鼓囊囊的袋子引起他的注意。他连滚带爬地挪了过去,扒开口袋,吃食和满满的铜钱。一股欣喜涌上心头,再看看旁边还有多个一样的口袋,心想发了。 正当他塞着满口的馕饼,手上翻找这些袋子的时候,一具老卒“尸体”突然暴起,将他压在身下,一把短刀正朝他刺去。他连忙大喊:”军爷饶命,军爷饶命。”那人见他一口陇西唐话,便收下刀来,使他得以保全了性命。 那老卒起身,将散落的铜钱一一捡起装入袋中,又将袋子搭在一旁装死的马上。卢十四见状,赶忙起身,背起一袋钱,问向老卒:“军爷。”老卒回了句“滚!”卢十四心中窃喜,背着那袋铜钱悄悄地离开,口里还念叨着:“谢谢军爷不杀之恩,来生做牛做马来报。” 正当此时,一把横刀架在了卢十四的脖子上。卢十四顿时一惊,钱袋跌落在地,心想完了。那老卒不杀他,只将他绑住双手,钱袋子耷拉在卢十四身上,老卒牵着驮着钱袋的马儿在后边跟着,向龟兹城进发。 路过一处小铺时,店小二招呼二人进来,老卒推让,只说讨口水喝,不料卢十四看着店内的肉食,嘴馋了起来,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钱袋滑落下来,口袋大开,漏出满满当当的铜钱。一时间,店里边的所有人都侧目过来。老卒心叫不好,赶忙拾起钱袋,催促卢十四快点离开。 才走没多久,一队故人装束的人马拦在路前,为首的向老卒询问是否是大唐的人马,大唐是否已经回来了。看样子,是一队大唐的商人。这大唐商人下马将水壶和馕饼放在二人身前,在翻身上马,抱拳叹道:“这道路,越来越难走了。”旋即离去,老卒向那商人行了一礼,而卢十四也窜到食物前忙不迭将醉塞得满满当当。 二人走着,沙尘暴袭来,将一切掩盖,二人从沙堆中钻了出来,发现驮钱的马儿死了。老卒将身上披的重甲解下,将钱袋放在上边,用绳拉着前进。 入夜,两人在阴凉的河谷中留宿,卢十四想趁着老卒熟睡之际,背起钱就跑,不料被老卒发现,二人缠斗在一起,一块腰牌从卢十四怀中跌出,老卒拿起一看,口中念叨“宣威军?你是兵?!你是逃兵?!”卢十四一把夺过腰牌,心中想起为了让他活着回去而战死的同袍的身影,怒号道:“大唐在这还有几个兵?”他宝贝似的拿出几封被血染红的家书,哪怕家书上的姓名早已模糊不清。 他嘴里呢喃着:“人全死了,就剩我一个了,我还能怎么样,几个大活人,就变成几张纸了,字也没了,我该往哪送?” “是啊,分隔二十余年,每个人都是杳无音讯,郭将军几次派人回长安,都死在了路上。” 老卒拿起一枚铜钱,铜钱上大唐建中四个字在火光中格外耀眼。 “好不容易联系上了,结果……年号都变了,算起来现在也该是建中十一年了吧。这钱上铸着大唐建中四个字……”“ “敌军几十万人马,这点钱管什么用?!” “哪怕多能换一车粮草,一把刀,一支箭,就能多让一个敌人知道,这,是我大唐!” “很多商人和百姓为我们提供粮草,被敌人抓了,去掉了脑袋。他们认得不是这钱,而是钱上的两个字:大唐!” “等把钱送到了,给你一匹快马,顺便也帮西洲城内的兄弟们送封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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