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FO5201314 UFO520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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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读了首诗,是这样写的。小时候我偷爷爷的钱长大后我问 昨天半夜,读了首诗,是这样写的。 小时候 我偷爷爷的钱 长大后我问爷爷 您知道钱少了吗? 爷爷说:知道。 我说:知道咋不换地方? 爷爷说:怕你找不到了。 现在…. 我却我不到爷爷了。 看得我眼泪直打转。可能每个人小时候,或多或少经历过物资匮乏的童年,孩童时候的欲望总是跟随不了长辈的物质补给。在我小的时候,他爷爷会做点小买卖,零钱就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十几年没换过地方。我偷的频率厉害了呢,他问过我一次,你是不是拿我钱了,我面红耳赤的否认过。后来零钱罐他也没换过地方,我呢更克制的偶尔会拿个几块,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哎,这该死的回忆。 我从小生活的地方,村庄不大,在我看来既没地形,也没风景,在家乡这18年,特别是青春期那阵子的寒暑假,除了守着家里的一台电视,也就只能一个人绕着村庄兜兜转转,自娱自乐,每一处都是我清苦的游乐场。 不知道大家是否也是这样,青春期的我看谁都和自己作对,感觉长辈由烦又榆木疙瘩。我初一那时候的样子,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迫切的需要自由和空间。 记得那时候正是寒假时候的一次普通晚饭时间,聊起了我有个小病需要去复诊配药的事情,父母正好也没空去,我正在暗自盘算着,反正爸爸已经带我走过几次,路线也很熟悉了,我可以自己去人民广场玩了。这时爷爷毛遂自荐说我还太小,正好他也要去买点年货,他不放心要陪我去,父母欣然同意这个方案。对我来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记得那是一个深冬,他穿着一身很不利索的棉衣裤,带了个颜色显眼的套袖,带着顶奶奶用开丝棉织的八角帽,我记得冒顶还是用一毛钱包着的一个小啾啾,挎着个军绿色的帆布单肩包。我从踏上吴淞码头那一刻,就开始跟他刻意保持距离,生怕这个打扮老土,身上还有一股味道的老头子和我扯上关系。他可能也理解我的想法,和我保持着距离,远远的跟着我走。换公交、车站,我又不得不刻意的回头望、等等他,那个没有手机的年代,生怕彼此真的走丢了。上了公交车,我又马上离他远远的。 这种小心思、小动作,那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嫌弃劲,伴随了我的整个青春期,现在想来甚是后悔。 都说父子之间的感情,经常会不善言辞表达,隔代的祖孙关系那是更加的疏远。我也记不起有和爷爷单独聊过天,喝过酒,我也不曾主动去了解过他的想法和年轻时的辉煌。对他的只言片语的了解,也就是从小到大每天晚饭时候的话匣子,今天做生意遇见了什么什么事情,有啥见闻,听他抖一遍。至于他自己所认为的高光时刻,估计就是在邻里亲戚间大大小小的婚丧嫁娶的男人桌子上,喝高了在一起高谈阔论、吹牛给自己长脸,我呢,一向是嫌弃的躲着的。
写几句 我向来厌恶说人有笑人无,刚刚看到有人曝人家建房超面积问题,我瞎猜,不是人家房子面积超了而被正义之士看不惯无私举报。 而是房子比人家位置超前,担心坏了风水,断了财气。 瞎猜举报人是隔壁邻居,退一步猜至少是西边三家之内的。 如果举报人仅仅是同队人,或者更加大公无私的是同村人,我对此行为表示理解,但不报以尊敬。 对于隐而不说的风水问题,就是不能支持你们这群草民以刁蛮理由阻碍社会进步,人家安居乐业、生活幸福的自由。 对于超面积的问题,我持有的观点是虽然我现在没钱,我坚决捍卫我以后有钱了造大房子的权利。说人有笑人无,是我岛一惯之风俗习气。对于这种大房子,我也倒希望他大建特建,遍岛开花。我以后有条件造大房子时,这就是我的筹码,建房所如果到时候不给我建,我找乡政府争权,向上级举报乡政府区别对待。 但我不找本家麻烦,人家花钱办事通关系是能耐。我该痛心的是我们的有关部门带有色眼镜区别对待,大开方便之门。 有钱之人若是做生意,是凭自己能力,在自己地皮上造大房子,不影响邻居交通和采光前提下,是自己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更不能以风水之名这种站不住脚的理由来无理取闹,大户人家给邻居包个红包还给不给造呢?这别人在我脑海里,也包括政府部门。 其他城市农村造个房子看自身条件发展,看多了三四层小楼,隔壁的邻居岛造房子也比我们野多了,我们岛造房子条条框框一大堆,各种不给造现实环境中即是恶法,为何要拥护之? 话句废话,这房子从框架看以后风格基本没啥品味。
人活着 有人聊人生,我也来凑热闹,今天聊聊生死。 俗呼祀先曰烧羹饭,祀神曰烧纸马。不论烧什么,儿时对这件事的记忆大多是停留在烧火好玩这个事情上了。 而每当过年做祭祀时,斟酒上香磕头烧纸,奶奶便唠唠叨叨说的最多,有祈求家庭和睦子女发财的,有保佑小孩少病少灾成绩优秀的;有和她的父母汇报最近事情的,有向故去的老伴唠唠家常的,凡此种种无所不有。说实话,小时候对家人的烧羹饭行为大多是嗤之以鼻,认为是他们是自欺欺人做给活人看的罢了。有时候去火葬场扫墓,作揖时被家人怂恿着说几句话和某个未曾有记忆的老太太打个招呼,我也是扭扭捏捏不肯开口,对这种形式主义感觉别扭又没面子。 小时候虽然不信故去的人能在祭祀的台子上听到我们说话,甚至也怀疑他们死后到底是否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但是怕夜这件事情几乎伴随了我整个童年,说直白些,我居然怕鬼。 小时候乡下大多数都是平房,两户人家之间一般就隔了一个弄堂,关系亲切又有照应,吃完晚饭就是一家家去串门。我家有两间屋子并排,中间是有一条弄堂隔开,弄堂的最里端是一排小屋,正对着的是茅坑,晚上从不敢山厕所,生怕茅坑后面有妖怪把我拉进去。多少个夜晚,我从东屋走到西屋时不敢看当中那条弄堂,有屏住气连奔带跑的,有闭着眼冲过去的……即使闭着眼,我脑海里总是会想到那黑漆漆的弄堂会把我吸进去,或者突然闪出一个黑影会把我魂都吓掉。所以,整个童年最大的阴影就是夜晚的弄堂和弄堂尽头的茅坑。 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去参加他们的舅公、姑妈辈的丧事,现在想来是个很遥远的故事了。那种场合下我会见到很多他们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的亲戚。他们会自来熟的和我聊起,他上次见到我的时候还躺在推车里,一晃都这么大了云云的客套话。去参加丧事追悼,我总觉得像是一场充满新鲜感的游戏,烧纸轿子扎稻草人,围着圈丢硬币,烧纸房子… 那时候经常会见到那几个很出名的傻子,他们总是比我们先到,而且他们似乎互相嫌弃似得喜欢独来独往。我没有很野的参加逗弄他们的行列,只是看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嬉笑着逗他,回答的净是些自己三岁、父母九岁的话。而那时候,我甚至幼稚的觉得那些披麻戴孝的穿戴很是拉风且受人注视的事情,心里期盼着哪天哪个既不亲又不远,刚好关系近道能穿个孝的亲戚死掉,让我也过过瘾。 不过人总是会经历很多事情,慢慢懂事起来的。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有人死了是件令人痛苦的事情,人一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那年我爸的亲哥不幸罹患癌症去世,我发现我心疼我哭得眼睛通红的爸爸还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奶奶。看到我奶奶半夜一个人嘶哑的哭着自己的儿子,我既心疼我的伯父,也心疼从小把我带大的奶奶,那时候我眼泪就簌簌的流。 今年过年前顶着大雾,插着间隙回了岛。回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大家俗称的北面去看看故去的亲人。看着把我带大的太奶奶如今就在一个小盒子里,顿时觉得很难过,外面漫天大雾,心情萧索。 清明节,我们家陪着失去双亲的表哥去扫墓,平时沉默寡言的他在我的记忆里,和大多数青年一样,留下的是刚过了不谙世事年纪、还不知江湖险恶的印象。 作完揖他说了句“爸爸、妈妈,你们跟我去后面来拿钱。” 我顿时理解了小时候奶奶在香台上唠叨时的心情了。 因为我们从心底里根本就不能否认、也不想去相信他们不在那里看着我们来来去去、听我们唠叨些家常。 有时候,我怕极了亲人有一天会老去,也怕极了自己会老去。我知道死是件痛苦的事情,也是件无奈的事情。我怕极了亲人没看到我活出名堂、飞黄腾达,……哎,写不下去了。晚安~
流水的账 想来,我从原来的公司辞职已经快一年了。离职的一年来生活中工作轻松也有很多想法,却一直静不下心,陆续的修修补补总算完成了这篇流水账。 很多人可能很难理解,一个从2010年11月进公司实习、毕业后留在公司,整整一年半的艰苦岁月,伴着她从最一路走来,我竟然在她渐渐稳定下来的时刻离她而去。 我自己也有些疑惑。 我还记得当初进公司时,被办公室近百台豪华摆放在那里的震惊的样子,以及按耐不住想象以后留在这里上班而激动的样子。其实无需装逼,我在去面试前对那系统一无所知,包括连这种电脑的正确叫法都不知道。 在那里的工作富于挑战,日子过的很累又有激情。虽然这里有着严苛的晋升制度,但由于我技术精湛,加上屌丝对电子产品的莫名自来熟,一个月便升了一级,事隔6个月后(11年9月)又升至部门经理,后来的8个月至离职前,职位停留在了那个位置。 简单解释下我的工作,我主要负责收集、解决、上报排除未知或疑难的电脑软件问题。当然直观点说,是处理、收集同事升级上报给我问题的部门。 我们那个部门的同事间关系都不错,每天有很多时间就是聚在一起测试软件、发现问题,半低调的买点零食嘻嘻哈哈的玩一个上午,当然前提也是要把排除问题的正经事情做掉。有时候遇到奇特Bug,我们需要搜集问题细节、数据直接上报给总部。 同时我们处理的问题也很多很杂,每天可能要接10个电话上报,其中有两三个我会接过来亲自和顾客讨论,遇到谈技术、谈经验的我最喜欢,遇到聊的开心的能侃个1小时,有些线下也是很好的朋友。 不过里面的工作远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光鲜,但是公司平均年龄都不到26岁的一群人,总能找到共同语言开开玩笑、业余时间打球、聚会等排解压力,凝聚关系。 虽然我每天要花近4个小时在公司和家之间穿梭,这一年半时间,我几乎就是醒来就去上班,下班就睡觉的状态下坚持来的。春夏秋冬,寒暑交替,一年多经历过所有的风霜雨露折磨。拥挤的地铁不是你上车挤不上车厢,就是到站下不来站台。每天昏昏沉沉总觉得没睡醒,坐过站、错过车,意外数不胜数。 但是同事间关系好,工作气氛又那么融洽,虽苦,但我也愿意坚持。 随着资历渐深,我也开始培训一些新人,有20出头和我一样刚刚大学毕业的;也有40几岁还没结婚一脸屌丝样,艰难混迹在底层工作岗位的。我那时候想过,要是我40岁还混他那种生活,我他妈就彻底废了。 最狗血的是,认识个长了一副90后瘦瘦小小的模样的同事,在认识他三个月后,他无意间抱怨起他6岁的女儿最近感冒厉害,得知他已经30多岁时,那一刻我蛋碎了,碎的稀里哗啦。 日子过得紧凑又缓慢,基层员工换了一茬又一茬,我有时候去那里培训员工,发现大半都是陌生的面孔。而我们这些小有职位的都在静静地等待着,等着那些诱人的晋升机会。公司从我进去时只有100个不到的员工规模,到我离职前已经有500+,还不包括由于人数太多将整条粤语线路调回广州并在那里继续发展壮大,北京、新加坡等城市继续成倍成倍扩招新员工。 有新员工进门必要产生新的管理人员,而促成我写这篇文章的主因也是源于此。坦白说,对于职场潜规则我毕竟too yong,sometimes naive. 即使离职前的那一刻,我还是看不清、想不通,为什么一外国人主导的公司,提拔个人也要受溜须拍马、人情世故文化的牵绊。期间还要弄个伪民主式的选拔,以至于我当局者迷,一直迷在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此刻静下心来想想,这无疑是枝纳大染缸文化硬生生的将不拘小节的美帝公司本土化了,而我也无形中也是大染缸里的一滴水,至少我就经常做着突然有一天得到老天眷顾能抄个近路走上锦衣玉食的道路的美梦,送礼拍马屁无疑是实现前者梦想的捷径。 当时以为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人,面对过各种奇葩客户,自以为阅人无数、人生经验丰富,公司招聘时我信心满满的。 10月初,迎来了第一次提拔面试。面试的是我们公司的女大佬,其实之前我就认识她,三十出头,高贵又有气质是一年多来给我的感觉。在她咄咄逼人的压力面试下,抛出了一连串强硬而棘手的问题,一问到底使面试过程如生死煎熬。此刻她脸上始终泛出的迷人微笑也让我觉得虚伪和恶心,不过最后我也自我感觉良好的应付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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