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舞蝶裳 冰舞蝶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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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10月20日/童虎生日快乐]我是谁的老师/虎哥重阳节快乐 我是谁的老师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我不是做老师的材料,史昂才是。史昂是天生的指引者,而我,我觉得,我只是一个审判者。 二百四十三年前,我和史昂熬过了那场劫难,随后,他守护圣域,我镇守魔星之塔。我觉得这样很合适,唯一的遗憾,是天各一方。 两百多年的沉寂过去,某天,史昂在信中说,他迎来了第一批新一代圣斗士,他们将会成为双子座的圣斗士,他们的名字是:撒加,加隆。那时,这两个孩子似乎才四岁吧?是的,四岁。我的孩子们啊——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天起,双子星座的命运,就已经照耀在他们的上方。 第二年,史昂告诉我,他迎来了人马座未来的守护者艾俄洛斯…… 后来,不断有年幼的圣斗士被史昂带回圣域,而史昂也越来越忙碌,最后,竟忙得忘记和我联系……我突然想到圣域去看看他,看看我那二百三十年不曾相见的老朋友。于是,我动身了。 十几秒钟后我来到了圣域——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我确实不如史昂,那个念力超强的老家伙——我在圣域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沙加。 这七岁的孩子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气度,一种远远超过他的年龄的成熟。 沙加突然看着我,轻轻地,却又带了几许委屈地叫了一声:“老师……” 老师?! 这称呼我还真的不习惯。我不是老师,史昂才是。 史昂和这群小鬼的关系显然比我好得多,这些小鬼对我一直是敬畏多过亲近,对史昂,却是无原则的信任与依赖。我是“前辈”,他是“老师”,一个称呼便带出了亲疏有别,这可真是——人和人不同啊! 我看看沙加,对他说——好。去吧。 后来的十三年里我无数次地后悔这句话,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我就没有想到,我那样冷淡的态度,对一个刚刚痛失师尊又立刻失去了最好朋友的友情的孩子是怎样的伤害。 圣域的气氛几乎没有任何变化,那个孩子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能干一些。不过,他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关于史昂。 我向教廷走去。 空旷而寂寞的十二圣殿……我突然有些懊悔——我不该来的。如果我不来,我就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而让一切平静地继续。但是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圣域……魔星之塔……还有那群孩子……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分身乏术的悲哀……史昂,我的老友,我的……兄弟! 我见到了我的那个孩子,那个曾乖乖地叫我前辈的孩子,那个曾向我求教的孩子,那个曾被他的老师骄傲地挂在嘴边的孩子,那个……亲手杀害了自己的老师我的挚友的、我的孩子! 面具下,浮动着一层沉重的悲哀与不安。 “告诉我。”撒加!我在心中默默地唤他的名字。 “艾俄洛斯,他背叛了。”他在模仿史昂。不得不承认,他模仿得很像,只是,瞒不过我而已——没有人能瞒过我,在这个圣域! “艾俄洛斯不是叛徒。”我平静地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我继续说:“这里没有叛徒。” 我没有再看他,只是转身离开了教廷。 穿过双鱼宫时我没有见到阿布罗狄,那个花儿一样的孩子。整个双鱼宫沉寂得令人心悸,我低了头往前走去。我的天秤宫,要托付给谁?沙加?还是米罗? 走向水瓶宫时我看到了卡妙,那个沉默而又聪颖的孩子。他站在水瓶宫外迎接我,脸上,是一种异样的平静与坚决。 在看到这个孩子时我改变了主意,我告诉他我要回去了——“孩子,天秤宫就拜托你了。” 没有踏进水瓶宫,我向十二宫旁边的旷野走去。 史昂……史昂!告诉我,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回到五老峰,我看到了穆,史昂的嫡传弟子,白羊宫的新一代守护者。那孩子跪在我面前失声痛哭,我却只能拥着他,无言以对。 孩子,我的孩子们啊!—— 穆终于断断续续地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包括他和沙加的争执——我终于明白了沙加的委屈是从何而来。
【原创】[10月20日/童虎生日]我是谁的老师 / 童虎生日快乐,重阳节 我是谁的老师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我不是做老师的材料,史昂才是。史昂是天生的指引者,而我,我觉得,我只是一个审判者。 二百四十三年前,我和史昂熬过了那场劫难,随后,他守护圣域,我镇守魔星之塔。我觉得这样很合适,唯一的遗憾,是天各一方。 两百多年的沉寂过去,某天,史昂在信中说,他迎来了第一批新一代圣斗士,他们将会成为双子座的圣斗士,他们的名字是:撒加,加隆。那时,这两个孩子似乎才四岁吧?是的,四岁。我的孩子们啊——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天起,双子星座的命运,就已经照耀在他们的上方。 第二年,史昂告诉我,他迎来了人马座未来的守护者艾俄洛斯…… 后来,不断有年幼的圣斗士被史昂带回圣域,而史昂也越来越忙碌,最后,竟忙得忘记和我联系……我突然想到圣域去看看他,看看我那二百三十年不曾相见的老朋友。于是,我动身了。 十几秒钟后我来到了圣域——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我确实不如史昂,那个念力超强的老家伙——我在圣域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沙加。 这七岁的孩子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气度,一种远远超过他的年龄的成熟。 沙加突然看着我,轻轻地,却又带了几许委屈地叫了一声:“老师……” 老师?! 这称呼我还真的不习惯。我不是老师,史昂才是。 史昂和这群小鬼的关系显然比我好得多,这些小鬼对我一直是敬畏多过亲近,对史昂,却是无原则的信任与依赖。我是“前辈”,他是“老师”,一个称呼便带出了亲疏有别,这可真是——人和人不同啊! 我看看沙加,对他说——好。去吧。 后来的十三年里我无数次地后悔这句话,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我就没有想到,我那样冷淡的态度,对一个刚刚痛失师尊又立刻失去了最好朋友的友情的孩子是怎样的伤害。 圣域的气氛几乎没有任何变化,那个孩子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能干一些。不过,他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关于史昂。 我向教廷走去。 空旷而寂寞的十二圣殿……我突然有些懊悔——我不该来的。如果我不来,我就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而让一切平静地继续。但是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圣域……魔星之塔……还有那群孩子……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分身乏术的悲哀……史昂,我的老友,我的……兄弟! 我见到了我的那个孩子,那个曾乖乖地叫我前辈的孩子,那个曾向我求教的孩子,那个曾被他的老师骄傲地挂在嘴边的孩子,那个……亲手杀害了自己的老师我的挚友的、我的孩子! 面具下,浮动着一层沉重的悲哀与不安。 “告诉我。”撒加!我在心中默默地唤他的名字。 “艾俄洛斯,他背叛了。”他在模仿史昂。不得不承认,他模仿得很像,只是,瞒不过我而已——没有人能瞒过我,在这个圣域! “艾俄洛斯不是叛徒。”我平静地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我继续说:“这里没有叛徒。” 我没有再看他,只是转身离开了教廷。 穿过双鱼宫时我没有见到阿布罗狄,那个花儿一样的孩子。整个双鱼宫沉寂得令人心悸,我低了头往前走去。我的天秤宫,要托付给谁?沙加?还是米罗? 走向水瓶宫时我看到了卡妙,那个沉默而又聪颖的孩子。他站在水瓶宫外迎接我,脸上,是一种异样的平静与坚决。 在看到这个孩子时我改变了主意,我告诉他我要回去了——“孩子,天秤宫就拜托你了。” 没有踏进水瓶宫,我向十二宫旁边的旷野走去。 史昂……史昂!告诉我,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回到五老峰,我看到了穆,史昂的嫡传弟子,白羊宫的新一代守护者。那孩子跪在我面前失声痛哭,我却只能拥着他,无言以对。 孩子,我的孩子们啊!—— 穆终于断断续续地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包括他和沙加的争执——我终于明白了沙加的委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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