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如诗
醉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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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那时,我是 多么讨厌那座山 因为你蓝天被定格 山上的那朵云 也该是长须短叹 如今,那座山已不再 前方的路一马平川 可是那朵云 早已随风飘散 你说这是一场梦吗 别告诉我世上有 时过境迁
秋问 心想是不急不燥 脚下却是来去匆匆 昨日还百花竞放 今天就只能用一串串红辣椒 穿起的火红 是谁说的就像一出戏 绿叶变黄 再零落成冢 还有谁想用一场缠绵雨 唤醒春天梦 我想问问金黄的麦子 你笑弯了腰 知足而饱满的样子 还有什么令你感动
远 如果是地球和月亮 多么遥远 也会 相互偎依 如果是春天和秋天 隔着严寒和酷暑 也会 相互赞许 如果是鸟语和花香 即使不是同类 也会 相映成趣 可如果只是毫无关联的两粒砂石 千万别去丈量他们之间的距离 在陌路上 即使 比遥远更远的远 也是个误读
木糖醇 倘若没有鲜花 我也不会说爱野草 地平线不断地陷落 路 其实早就看不到 你看乌云早就密布 何必还要假意微笑 你说这叫木糖醇的东西 很甜 但是我真的 不需要
感悟星空 1 陨石 你风尘仆仆地 从遥远赶来 告诉我 你不是传说 可是茫茫人海 遥不可及 我无法告诉你 你的到来 究竟是对 还是 错 2 日全食 为了证明 一加一也会 小于一 我把两个亮晶晶的星球 比如太阳和月亮 连成一线 你看 结果 是黑色 3 白天与黑夜 其实也是有缘也是无缘 就像白天与夜晚 永远相逢 永远分割 也许命运就是 命运 即使刻意 也无可奈何
误解 以为美丽终于定格 其实世界一直在改变 以为找到了顶点 其实这是新的地平线 以为可以航行到彼岸 其实自己也是侧畔的沉船 以为应该忘的就可以忘掉 其实那是一个不退色的春天 以为这一切都是误解 其实这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初恋
从前 从前的枝头 即使没有花儿 也充满了幻想 从前的夜晚 即使霓虹灯不闪烁 也有彩云飞翔 从前的生活 即使很单调 果实也很甜很香 从前的口袋 即使很瘪 心中也会豪情万丈 从前 我们 即使不说爱 世界也充满了阳光
盛宴 你说这是一场盛宴 可我只带了灵魂 甚至没有纸和笔 因为我不会试图写诗 没有那一首诗可以 表达春天 我也知道我无缘成为泥土 但我喜欢散播芳香的空气 永远与一瞬间 我真的 不是太在意 不是每一条路都能打通 你也不必说出所有的谜底 美 其实也是一个神秘 与其借几杯水酒豪迈 我更喜欢品一杯香茶 用心感觉更有记忆 在这灯红酒绿的世界 我更喜欢蜡烛 这有生命的火 也 需要呼吸
水墨画 如果有你在 我可以把其余 都留给空白 把空白留给想象 用想象衬托 你的风采 如果你留给我的 就只是背影 我就把你 画成一副水墨丹青 这样 只要 有白天与黑夜在 我就会想起你 你是我生命中的 水墨画 (七夕祝天下有情人幸福永远!)
幻像 前方看是很近 可走起来 却 遥不可及 拿起与放下 就是一念之间 却 挥之不去 一切 都是 命中注定的 可 如果不去狂奔 日子就会了然无趣 我知道蓝天碧水 也都是幻想 你我就像无色无味的 水和空气
秋思 你终于学会了思考 燥热不再是唯一 你更学会了放松 把一两篇落叶放弃 没有最好与更好 有收获就 不容易 别总憧憬未来 那红叶满天 并不是结束曲 此刻 就静静的 听秋虫鸣唱吧 那是比诗更美 的旋律
一路奔波 终于挤进了春天 可顶开泥土的 并不一定就能 开出花朵 终于结出了果实 可是 尝一口 却是苦涩 你说的也许 就在远方 可当我走过一山又一山 更高的山还在 更远方等着 也许 只要 地球不停止转动 我们就要 一路 奔波
翔 谁都有飞翔的渴望 可惜我无法长出翅膀 因为有牵挂 也无法像白云一样 游荡 可以选择的 也许 只有放弃 学会做一个 风筝 飞翔
切点 何必非要有泥土 只有缝隙 山崖上就会有绿的奇迹 也不必求乞时运 即使一脚踩进了淤泥 只要是莲就会婷婷玉立 爱是打不开的锁 为求佳句终日捻须 其实切点无处不在 只要有心又何必太在意 也许时过境迁 就会懂得 爱和恨都需要距离
捞月 曾经 我以为 只要辛苦的迎来一次绽放 世界就会是坦途 后来 我发现 路无所谓有亦无所谓无 当时光寂寞的 路就会荒芜 现在 我喜欢捞月 你说那是一场空欢喜 但我觉得喜欢就好 长与短 我真的 不在乎
浮躁 这世界 还没开始就结束 你拆扒时 我的楼还正在长高 这年头 一有温暖就奔走相告 没有谁注意 那温泉 是你痛苦的发烧 也许地球上 陆地本来就比海水少 多几滴苦涩 真的没人注意到 索性把揉碎的心 写成一首诗的 我承认 我真的 很浮躁
鹰 我的选择是蓝天的选择 在悬崖上安家 那没有路的前方 才更有利于腾飞 我的字典里没有妥协 就算我的世界越来越小 也不会寄居屋檐下 那样的生活没有滋味 要活就活出精彩 吃几次腐肉算什么 只要能飞 受点苦算什么 不经历风雨 哪有彩虹的美 我无法征服时间 但我要珍惜每一次 飞翔的机会 我也无法征服世界 但只要还有一片天 我就要高高的飞 都羡慕我巨大的翅膀 其实没有一颗坚强的心 翅膀早就退化 或许 我还会演变出 一个吃草的胃
影子 我没有勇气 为了回避阴影 像飞蛾不顾一切的 飞向火把 燃烧自己 我也不喜欢 躲在黑夜的深处 那样即使看不到阴影 也看不到自己 举杯邀月 需要影子和明月 在水中亲吻 我更愿意留着 一份敬意 就让影子 在阳光下表演吧 都说人生如戏 别在意高与矮 就让这些身不由己的变化 给阳光留一点证据 影子很美丽
蛇 我习惯于被人 说成贪婪 因为我没有坚硬的牙与颚 除了吞噬 别无选折 都为一口饭 谁让人家能飞翔 谁让人家雄壮威猛呢 就像人间的伟大 与卑贱 我只能爬行 我常常反省 甚至不惜放弃体温 放弃进食 没把办法老天就让我 这么生活 除了适应 我 别无选择 你说的和谐 并不适用于我 假如放弃毒液 我也就放弃了 生命
彼岸 因为 那 一句彼岸如花 我便成了 不舍昼夜的江水 彼岸 你是我 今生今世的相思 与渴望 我不相信 一分真的能 决定命运 彼岸 如果真有 遥不可及我愿 送你生生世世 彼岸 如果真有 刻骨铭心我愿 还你不离不弃 因为有彼岸 漫漫长夜便有了 照亮的灯火 因为有彼岸 我披衣而起 诗意勃发
简化 不管路有多远 我只想留住精彩的一瞬间 不管一生有多少苦辣酸甜 除了刻骨铭心其余 都可以烟消云散 与其在故纸堆里苦苦寻觅 我更喜欢在雨里淋成一次感冒 直截了当地发烧 有真情才没有遗憾 我每天都无奈的 在酒杯与酒杯之间徘徊 其实我更愿意邀刘玲 一醉千年 你说让世界充满爱 我更愿意用一辈子 缔造一个经典 在这纷繁复杂的年代 我祈求把我的日子 简化再简化 简单再简单
迷途 我不喜欢把星星当镜子 那样就会看不到天空 我也不喜欢把起点当终点 那样就会没有感动 生活里五光十色 金色只是颜色的一种 路可以弯成所有角度 但不要轻易改动 倘若站在云雾里摸索 难免处处是阴影 何不站在云端之上 哪里是万里晴空
说好的 说好的雨过天晴 可我还留着一片云 在角落 因为天空不能 没有诗意 说好的把一切放手 可是当时间冲走 所有的泥沙 剩下的那些金色的沉重 我真的无能为力 说好的一去不回 可当秋去冬来 我每一枚种子 都装满了 春天的信息 说好的石沉大海 可翻滚的海浪 总要拿出的记忆的贝壳 让一些梦 不期而遇
征途 远方 注定比远方更远 所以无需为一个季节的 绽放而沉醉 更不必满足于年轮的 简单而粗壮 倘若我们注定要 失去无数个白天 只要我们记住阳光的温暖 倘若我们注定要 失去无数个夜晚 只要我们能从 星星的梦里汲取力量 用每一座险峰 书写辉煌 让每一条河流 把感伤送给海洋 何必害怕苦涩 苦从来都是甜的伏笔 何必回避痛苦 哭是人生的第一乐章 都说人生的路 就是从一声哭奔向 另一声哭 可我 偏要把远方定格在 比生命更遥远的地方 假如人生难免一醉 就让我为每一杯酒 谱写一篇崭新的诗 假如有梦就有征途 我愿一生都奔走在 路上
不 我从不回避黑夜 因为 只有在夜里 才能看到星星 我也喜欢破裂 因为 破裂是 太阳睁开的眼睛 如果 鸟儿 厌倦了飞翔 我就把想象 还给天空 如果 世界 非送给我一个不 我就让一个鲜活 诞生
残梦 思悠悠,无语无言 恨悠悠,靑灯难眠 心灵深处,依然春风拂面 一池春水,往事社戏正演 唉 有多少青春梦,就有多少个旧时怨 有多少心所属,就有多少心有不甘 心戚戚,旧荷虽残 枝挺挺,相望花间 莫道往事流水 清风水酒正酣 旧蜻蜓难解旧时梦 沉思依然 你 可知尘世间 时过境迁 放不放都得放 一切皆缘 舍不舍都得舍 自古难全 何不吟诗一首 千里共婵娟 藕花深处,绿正浓 碧海云天
在时间的终点 尽管是多么的不舍 多么的不愿 时间还是走到了终点 此刻 一切 都和时间一样冷冷冰冰 一尺是一尺 一寸是一寸 亲情是亲情 爱情是爱情 友情是友情 你打了一生的腹稿 也许都代替不了那个瓜瓜坠地 你痛彻心扉的哭 爱人一脸难以掩饰的疲惫 辛苦三天的老友明目张胆地 在歌厅吼到喉咙痛 就像分工各负其责 也许 今后 你也不必太计较 那几张用来捂热时间的纸 只有你血管里的血是热的 就一定会有一份 滚烫的记忆 只要这份记忆不丢 我们就会有幸福感 (为好友母亲的离去而作)
台湾行之五 高粱酒 听名字我就想喝 你让我想到了 我们东北的满山遍野 喝到嘴里,就是家乡的二锅头 酒香浓烈 还不上头 从台北喝道高雄 从高雄喝到花莲 再喝回台北 与其说是旅游还不如说是喝酒 嗯 也许就是这喝了不想家的酒 才让我们的东北老乡健康长寿 回来时当然要带两瓶 想到台湾时 也好 整几口
台湾行之四 小文 窄窄的海峡 长长的期待 我终于见到了你 小文 ,我们的导游 文静的姑娘 不俊也不丑 开始我只是觉得你敬业 一路滔滔不绝 渊博像海流 后来我发现你好流泪 讲阿里山的一棵棵古树 被日本人砍走 你激动好久 再后来我发现你很清高 就像阿里山的古树 日月潭的水 不被庸俗左右 分别时我发现你像我的妹妹 真的 小文你知道吗 虽然你写繁体字我写简体字 但我们是同文同宗 你是我的妹妹 我的亲妹妹 小文 我想让你回家 家里一切都好 妈妈已经备好了酒菜
远方 远方有多远 是目之所及 是心之所及 还是遥不可及 我想星星不是远方 读得懂看得见 了然于心 沐浴于梦 亲切无比 能引起共鸣的诗不是远方 那些心灵的对话 虽远隔时空 却像耳语 远方也不是遥不可及的 风声水起 风声水起 无关距离 倘若远方依然是 书桌上那条 少年时画的分割线 会让人不寒而栗 我期待的远方 是一个一米线的阳光距离 这样的距离可保鲜 又可听到你的之言片语 这样的远方 会让我的诗 偶有创意
一滴水 这世界,能让 滴水穿石的屋檐 并不多 沧海桑田,人们 更相信是集体的力量 当我说,一瞬间 决定一生,一个人 改变世界的在时候 你更是嗤之以鼻 但我相信,一滴泪 足以,让男人 坚强
我们的海 那一刻 我 是如此痛苦的挥手 我祝愿你像彩云 在天上遨游 再见到你时 你 却是流泪如雨 你说天上好冷 一刻都不想停留 后来再见到你时 你 像小溪般清澈 又像江河般雄厚 但你说 清澈很肤浅 雄浑却没有自由 现在你终于回来了 但我招待你的 却只有苦涩 你说这里虽然苦涩 但却是我们的海 我们的海啊 无边无际 永不停息
医嘱 时间可以不问 地点可以省略 心痛的原因,无非两种 爱或恨 而世上值得爱或恨的并不多 痛彻心扉的也不过是一块 风化中的石头 所以但凡心痛 无需手术亦不必服药 时过境迁,烟消云散 顺其自然就好 更何况,谁能知道 不会有一次偶然 让一切完美如初
六月的绿 伴随着电闪与雷鸣 六月来了 六月,日子不再是 花的招展与喧嚣 一切都不再是遮遮掩掩 一切都直截了当 绿,绿,绿--- 生命的本色 何必吞吞吐吐 六月,日子不再是 哲人的思索 那些禅语顿悟 那些 哲思妙想 都无比的苍白 生命与美丽无关 生命与高矮无关 生命与种族无关 六月,日子也不再是 浮躁的选择与攀比 一切都尘埃落定 一切都心有所属 有果实的爱 与 无结果的泪 都 木已成舟 每一枚成长的果实 都孕育着属于自己的春天 六月的雨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谁管你带没伞
加温 给泥土加温度 泥土变陶器 平凡成艺术 给水加温度 平静变冲动 火车动力足 给空气加温度 沉闷变流动 就会有风雨光顾 给生活加温度 平淡就会变成诗 生活就会是 一本线装的书
距离 我喜欢喝点酒读诗 粗线条的读 才能 读出诗意 我也喜欢摘下眼镜看你 朦朦胧胧的美 可以 缩短与想象之间的距离 而如果在我摘下眼睛的瞬间 恰好是你转身离开 也好让我回避你的泪 把这一幕 想象 是一场流星雨 就让我们给美 留一点距离
一句话 土堆 巅峰与高度无关 墙角的花 美丽与掌声无关 柳絮 能不飘吗 面具 我是谁
重读春天 曾经的春天,在春天里 那时,枝头上的花 每一朵都是绽放的美丽 矜持 自赏 犹豫 也许有谁会忘记 那微风过后的轻颤 但旁观的蜂儿一定会知道 每朵花之间的距离 后来的春天,在匆忙里 我们总是忙于 看一张报纸 聚一顿酒 或忙于完成某件事 而春天总是在路上 在停杯间 在恍惚间已悄悄的离去 如今的春天,在一杯茶里 心静如水的沏一壶 枯萎的岁月 那味道馨香无比
潮 如果可以 我愿让我的潮 逆势而涨 不追求波澜壮阔 但必须是静静的升华 没有一点泥浆 不必追求与阳光同在 但一定爱的没有遗漏 一定让每朵花 每片叶 都星光闪亮 虽然 我拥有的是如水的夜晚 但我会用我如水的爱 为你被阳光烤痛的皮肤疗伤 虽然我只是一滴露 但我会在冰与火之间 为爱一点点的膨胀
没变 小时候的妈妈 好像和床没关系 你始终忙忙碌碌的 我看不到你何事睡何时起 但我想你和我一样很想上床 如今妈妈躺在医院的床上 你始终惦记着何事下床 可我倒想让你多休息一会 我说爱就是对床的纠结 你说对吧 妈妈 小时候后 我总是做错事 于是 你的唠叨就没完没了 现在你总是咳漱 于是 我的叮咛也没完没了 我说 爱总要有个人唠叨 你说是吧 妈妈 小时候后 我不知道何事剪指甲 黑长的指甲常常让妈妈剪 你说我是傻孩子 现在妈妈的指甲也是黑长的 我赶紧买个指甲刀给你剪 虽然 你不说 但我知道 爱总要有一个人傻 是吧 妈妈 年轻的你倾尽所有 如今该收获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真理永远不会变 你说对吧 妈妈
壳 霓虹灯迷失了眼睛 黑夜在华丽的闪耀 陀螺失去了肉体 美丽成了外套 我说我爱 其实 是期待成交 心越来越来荒凉 身体却整天为绿色奔跑
流星雨 如果 距离 可以让花美得无与伦比 何必在乎 那是遥远的天际 如果 时间 可以让心中荡起诗意 即使是短暂的一瞬 也可以是刻骨的记忆 如果 上苍 给我们的注定是一场流星雨 千万别祈祷 那会让美丽变成叹息 如果 一切皆缘 又何必太在意 也许 一切 都是天意
情缘 你就在高楼里 就在陋巷里 就在商场里 甚至 就在我的碗里 你我是如此近的距离 如此的熟悉 想得到是如此的容易 但我不能 因为 那是交易 我要到高山里 到人迹罕至路旁 到有刺的灌木丛里 到每一个遮遮掩掩的地方 费劲千辛万苦地寻你 而你 却总是 在我疲惫 迷茫 犹豫的 不经意间 给我 促不及防的惊喜 你说不就踩个蕨菜吗 何必 其实 是我在采蕨菜时 想到了你 你穿过了浩渺的时空而来 是何等的不易 你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踩山客 又是怎样的定力 不管我如何努力 你说我的成功 是多少分之一 还是唯一 这来之不易的情缘 是不是 该 好好的珍惜
槐花香 云云众生 何必与桃李比肩 与百花竞芳 有一串小花就够了 漫漫长夜 我 只愿像星星般闪亮 永远只做一棵树 不在温室里生长 走过风霜雪雨 站在你经过的路上 我知道 有索取 就要有放弃 我 不在乎结果咋样 一生只有做一件事 就是这醉人的香 我追求的 也就是这一刻 你走过我的瞬间 能贪婪的吸一口 吸一口 把甜蜜 记在心上
窗 不知道 谁 能够记起 曾经 何时 有人打开过这扇窗 太多的无奈 太多的太息 太多的迷茫 这个紧锁的窗 流泪的墙 你说窗外就有阳光 隔窗读风雨 就如同看书 一样孕育诗章 可是 我分明看到 潮虫满地 苔藓疯长 花儿掉叶 诗已没有了翅膀 我要打开着这扇窗 让生命感受一次流动 让肺在风雨中狠狠的吸氧 让一切鲜活 让诗意飞翔 我要打开这扇窗 一个声音在风雨中呼喊 心正渐渐地膨胀
算账 生活 也许 就是一本帐 小的时候 妈妈常算账 为了贫困的生活能温饱 为了新年我有新衣裳 那时候 我也算账 每次当采买都留几个零钱 好买冰棍吃 我上学后 妈妈也算账 不仅按时给我生活费 换季时还算计给我买衣裳 那时我偶尔也算账 算计如何从生活费里挤出点钱 去电影院里逛一逛 我上班以后 钱多了,基本不算账 但妈妈不仅自己算账 还常常帮我算账 好让我娶媳妇时更风光 如今生活幸福了 我和妈妈都不算经济账 但是,妈妈会时常算计着 还有几天过节,我们能去 孙子放假能来住几天 ------ 我也长算计时间账 工作 打球 爬山 喝酒 上网 ------ 事先不安排好时间,不赶趟 可是,我发现 我和妈妈常常就是对不上账 你说 这账 为啥以前能对上 现在就对不上 今天是母亲节,祝我的和天下的母亲幸福
这也是废墟 这也是废墟 城市在不断地扩张 森林越来越小 鸟儿无处安居 这也是废墟 草木依然茂盛 但经场了历一核灾难 生命的基因却在悄悄地变异 这也是废墟 几株大树垄断了天空 年轻的生命 被压抑地无声无息 这也是废墟 嘹亮的歌声都在情欲里缠绵 华美的诗篇也不在是战斗的号角 苍白 无力 这也是废墟 厄尔尼诺不断吹来温暖的风 人们却躲在互联网里互相猜忌 这也是废墟 我的身体 在阳光下快乐地舞蹈 而灵魂 却在 黑夜的蚕食中慢慢地死去
古墓 你离开时 你伸出你的手 你决定带走属于你的一切 你的妻妾 你的奴仆 你的瓷器 你的金银财宝 --- 你决定属于你的 你就应该生生世世的拥有 你很富有 但是,经过几世轮回 你都赤裸的来到人间 这里的东西 你一样也没拿走 终于 等到了 真相大白的一刻 这里的一切 只能用来证明 你贪婪, 残忍 而且,灵魂丑陋
梦丁香 是怎样的一首歌 压不住余音绕梁 是怎样的一段路 躲不开黯然神伤 想你是一株幽兰 可你我分明就隔着一扇窗 想你是一场梦 可你细碎的花就像漫天的星光 剪不断 只好让夜不断的潮涨 理还乱 只好让梦信马由缰 紫丁香啊紫丁香 我不奢望 与你 有一个五瓣花的奇缘 只想 让 佛保佑我 在梦里 也能闻到你奇异的香
醉丁香 又是五月 又是花香 又是一朵盛开的紫丁香 又是青鸟 又是细雨 又是一个结着幽怨的姑娘 何事如此心伤 千年不解柔肠 如若知己难求 何不孤芳自赏 何事如此迷茫 至今雨中彷徨 何不重头再来 就当是重活一场 爱一场 别辜负这美好的春光 恨一场 把伤心流放 生活就是一杯酒 醉酒的花更芬芳
远山 远山并不远 触手可及 是童年的天堂 远山并不陌生 在心里在唐诗宋词里 心驰神往 远山可以带走 随我千山万水 是我远游的行囊 但是 远山毕竟是远山 远隔遥远的距离和时光 我只能遥望故乡 遥祝夕阳 为你披上一件 艳红的衣裳
慢板 你总是觉得时间太慢 你不希望 一世情需要几世的缘 你不希望 打一套太极 要几个朝代的变迁 于是 我 把一个春天的花开花落 为你浓缩成一个瞬间 于是 我 把一座山的历史 为你演绎成一个经典 但是 我 就是无法为你找到 茫茫人海里 那个刻骨铭心笑脸 我只能说 你 还要等 耐心的 生活真的是个慢板
流水 如果有机会 谁都想从叶脉走向蓝天 如果有温暖 谁都渴望成为彩云一片 可是 既然命运注定要我属于大地 就让我用全部的爱 去写下一段割不断的情缘 因为向下是我的动力 我不会把每一个兄弟看扁 因为海洋是我的故乡 再艰难曲折的河床 也不会改变前进的方向 向前 向前 一切高度可攀 再多大的沟壑 也吓不退我的勇敢 向前 向前 在跌落的一刻 我还要释放,我全部的闪电记忆 把长夜点燃 然后 骄傲地走向海洋 走向蓝天
不忧伤 因为没有初恋 咱就省却了时间去疗伤 因为走错了路 咱才始终都走在路上 因为是墙角的花 清清静静的,心里更亮堂 因为没钱买杜康 索性咱也不忧伤
剃须 年轻时,偶尔剃须 理发店的师傅 用一把弯把的剃须刀 刀口好锋利 渗人的味道 师傅笑里都好像藏着刀 常问我:看老夫的手段好不好 我嘴里不说 心里叫好 后来,天天剃须 用吉列风速剃须刀 三把小刀,被管理得规规矩矩 渗人的味道,没有了 胡子剃得快且好 但是总觉得有差点啥 好像生活有点惊险好 现在常出门 就用电动剃须刀 一圈小刀窝在安全网里 连泡沫都省了 就像女人涂粉一样简单 根本看不见刀 哎 这年头 剃须越来越不像男人的事 刀越来越小
镜临 偶尔临镜 忽然发现 我有好多名字 同学 同事 好友 老公 男人 ------ 镜子是我 我又是谁 我们 整天忙于 做各种表情 适应各种角色 赶个种各样的场 麻木的数钱 饥渴的看美女 ------ 我认识谁 谁又认得我 茫茫人海 岁月匆匆 镜子里又添华发 是留着还是拔下 留着为谁 拔下又为谁 ------ 越想越糊涂 索性把镜子撇到天上 我也学古人 举杯邀月 一醉方休
挺好的 挺好的江山, 就因为一个狗皇帝,杀了几个忠臣良将 就没了 你说,一个朝代的变迁 究竟有多少生灵被涂炭 挺好的企业 就因为一个贪官,搂了几年昧心钱 就黄了 你说,这么多工人下岗失业 究竟有多少贪官污吏 挺好的一个人 也就喝了点奶吃了点毒菜,健壮的身体 就没了 你说,黑心的商贩和“有关部门”的冷漠 究竟哪个更可怕 挺好的日子 就因为不满足,吃喝嫖赌挥霍无度 就完了 你说,人欲的横流和物欲的横流 究竟哪一样更可怕 挺好的一个下午 就因为上会网,挺好的心情 就没了 你说,让人不高兴的事咋那么多 究竟还要等多久老百姓才能开心
五月的梨花 蘸着细雨的画笔 在春的画布上轻轻一点 天上人间就都成了 白茫茫云海 五月的北国 所有的期盼都张扬 所有的奢望都满足 朵朵梨花 都是 翘首以盼的江南 此刻,倘若 有只鸟儿 哪怕是 轻轻的一声呼唤 就会唤醒你所有的春梦 但是 没有叹息 因为一切发霉的记忆 此刻,都酿成了酒 一切落空的等待 此刻,都成了 祝福的理由 五月的北国 每一朵梨花 都 可以述说一个故事 每一个故事 都 可以醉成一首诗 但是 你切莫急于 学习花间一壶酒的蜜蜂 既然一切语言都苍白了 莫不如 就让我们静静的 阅读一朵花的绽放
无法逃避 既然 流水割不断 那就把距离拉长再拉长 让太阳也回避 回避到地球的另一方 连文字也不用 改成结绳记事 再把一个个伤心地疙瘩流放 然而 我回避了 所有的白天和黑夜 你依然在梦里彷徨 既然 空气都投奔了花香 那就把嗅觉关上再关上 让风也停止 停止在春天以外的地方 连触觉也不用 改用耳朵去听 听自己的血静静的流淌 然而 我回避了 所有的听觉和触觉 急促的心跳告诉我 你就在住我的心上
大刀 都说 是 劳动创造了历史 其实 只有我 才能 让历史变迁 我 让 江湖血染 我 让 生灵涂炭 我 让 江山易主 我 让 疆土重圈 我成就了 唐宗宋祖 成吉思汗 什么叫法律 什么叫修养 什么叫谈判 没有我 一切 都是过眼云烟 如今 南海 风云再起 太多的忍 再多的血 也会流干 别怕风正急 别惧易水寒 大丈夫 死有何惧 生又何欢 千古江山 没有如血的残阳 哪有蓝蓝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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