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芳自赏时 孤芳自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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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瞩穆·隆巡天下】子夜,我把你思念 此文为转载================子夜的钟声又一次敲打着我的无眠,我伫立在凛冽的寒风中,仰视皓月如水、繁星点点的夜空,无边的思绪如潮水般包围了我。我知道,你又一次悄悄地进入了我的心里。远方的你,此刻,是否也与我一样,在饱受着思念的折磨?这样的夜晚,我真的不敢一个人面对自己。我无语,因为我沉重,心灵的沉重。明月静静地注视着大地,她也许此刻不忍心看到我思念的痛苦,扯一片云彩当做面纱,悄悄地遮住了她皎洁的面容,只留下我独自在苦苦追忆已经逝去的那份情思。流星勾起天幕的忧伤,夜风冰冷了我的思想。在你离去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用孤独来伪装自己。原以为随着岁月的流逝能渐渐销蚀掉的回忆,却在我的记忆深处深深地扎下了根,并被思念打磨得越发清晰。睹物思人,暗自情伤。飘忽的思绪此刻正穿越时间的隧道,跨越空间的距离,再一次抚摸你美丽的忧伤。如明月有知,当为我传情,捎去我对你的问候;如清风有意,请为我传递绵绵的思念,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与你相遇,全是缘分的使然。而现在我却再暗暗地自问,这难道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今生本不该和你相遇?抑或是错误的美丽?你我的相遇只是NS极的相吸?但我深知,是你掀开了我全新的一页。从而,我感到了生活的美丽和甜蜜,人生快乐和真谛。也许早就注定,短暂的相聚,接下来便是天隔一方的别离。期待着下一次的重逢将是遥遥无期,或许是终生再不可企及。我敲打着键盘,把对你的思念化成一行行潮湿的文字。删除掉烦恼和忧愁,把快乐和祝愿连同我的相思复制后,让灼热和滚烫粘贴在你的心里。于是,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没有了寒冷,却奇迹般地萌发了融融的春意。--------------------------------阿穆隆+分
【万众瞩穆·隆巡天下】职场故事:不露声色的老板是帅才 汪欣在武汉某集团工作了好几年,做老板秘书也有三年。在她工作的那家大公司里,秘书升主管、升经理不是不可能的,许多与她起点相同的同事都升职了,而汪欣总是“错过”。昨日,汪欣告诉记者,自己的老板才是真正不露声色的帅才。   据汪欣介绍,她的同事陈与蒋,似乎都是老板的重臣,但老板很明显地亲近陈,漠视蒋。宴席散了,他同陈一起去酒吧;谈足球、谈政治,他同陈的观点最一致。而对蒋,老板似乎不存在私下交往,对于蒋非常出色的业绩,老板也不见得有特别的赞许。甚至在开销售大会时,陈说话,老板频频点头,仿佛他说的字字是珠玑,弄得陈一脸得意;至于蒋,虽然说得颇有道理,但老板频频发问,把他折腾得一头大汗。两个人一块随老板出去办事,晚上跟老板的车回来,老板会吩咐司机把陈送到家,而蒋要求在附近的公交车站下车,老板并不要司机“弯一脚”。   但年终考评的时候,蒋的分数比陈高,这就意味着,老板心里对蒋的认可程度超过陈,同时也意味着蒋的奖金也高出陈的许多。到了公司派员工去美国受训的时候,老板钦点的是蒋。谁都知道,这趟美差是为荣升经理做准备的,这就意味着老板准备提升蒋,而放弃陈。   昨日,汪欣称,自己终于悟透了老板的“哲学”:对谁要求严,就是在培养他;如果老板不是很欣赏那个人,就会对他“相敬如宾”。   “细细一想,老板才是不露声色的帅才啊。”汪欣说。 --------------------------------阿穆隆+分
【万众瞩穆·隆巡天下】带有恩典的信息 此文为转载================ 新的一年,让我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上,学习寻找带有恩典的信息。 带有恩典的信息,都藏在神的话语里。 去年十二月中,去了一趟云南。云南是一个有高山有峡谷有河流有高原的地方。在驱车前往香格里拉途中,展现在我眼前的那地那山那河,以及那山坡上错落有致屋顶上都插着五色旗幡的藏族民居,构成一幅美得令我感动不已的画图。我说感动不已,那是因为我的眼眶已盈满泪水。这种因触景生情而泪水盈眶的感动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想我已拥有一次奇异的恩典。因为当这一幅美丽的画图映入我的眼帘时,我脑海中也响起了这样的话语: “你们要过去得为业的那地乃是有山,有谷,雨水滋润之地,是耶和华你神所眷顾的,从岁首到年终,耶和华你神的眼目时常看顾那地。” 眼前所见不正是我心目中的迦南地吗?我相信这是上帝的恩典已临到这块美丽的土地上,我默默求告上帝继续保守眷顾这块土地上的人们生活美满幸福! 我第一次背记上面那段经节是在阅读考门夫人著的《荒漠甘泉》。这次,这神的话语竟在我触景生情的激动中从我的心灵深处升起,喜悦的激情立即化为一眶泪水。我感觉得到这时的我离上帝最近。这刹那间的体会和领悟是:世间任何景物,一沾上神的话语的芳泽,便会美得令人不由自主地涌出泪来。 --------------------------------阿穆隆+分
【万众瞩穆·隆巡天下】祖父之死 此文为转载================ 那是一九六五年腊月二十七日的晚上,农村的冬夜总是显得那么寒冷,那么漫长。 一家人简单的吃过晚饭,祖父就早早带着我到堂屋睡了。父亲习惯性的叼起黝黑的烟袋锅,烟丝在煤油灯的阴影里诡异的闪灭着,他在等待母亲把家里一切拾掇停当,然后一起置办年饭。按说家里的年饭早就该置办停当了,只是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出去挣工分,才一直拖了下来。说是置办年饭无非也就是多蒸些年后待客、串亲戚用的馒头、卷子、窝头之类。父亲负责烧火,母亲揉面掌锅,连蒸了五箅子,一直约莫着忙碌到11点多,查了查勉强够数了,才熄了灶里的火准备休息。 为了取暖,父母亲的土炕就支在灶边,或许是太疲乏的缘故,父亲躺下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把他弄醒了。由于平时他就有肚子疼的毛病,开始也没太在意,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这次痛却来得格外猛烈。实在受不了,他才动手推了推在身边熟睡的母亲。母亲划着火柴,发现父亲全身已经让汗湿透了,脸上同样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她也慌了神,忙不迭地把尚在主事的祖父唤醒叫了过来。祖父到底是饱经世故,一边安慰着母亲不要慌张,一边把我也喊了起来帮着照顾父亲,他自己则一路小跑到三里外的西村诊所把医生请了来。医生三十出头,对祖父深更半夜把他招来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到父亲床前转了一圈,简单询问了一下发病的情形,就诊断病因是吃饭不合适引起的消化不良,开了几味主泻的药。祖父跟随他把药取回来,熬好给父亲喂下,腊月二十八的太阳已经升上了东山。 谁知,药喝下去,非但没有止住痛,反而更加痛得厉害起来,父亲只能采取频繁用头冲屋里的土坯墙的办法抵制巨痛。祖父无奈,只好又到西村找那位医生询问,医生正吃着早饭,对祖父很不耐烦的说:“可能是药还没有起作用,回去爆爆渣给病人再喝一次就好了”。马上就到中午了,父亲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母亲一位普通的家庭妇女,此刻更是束手无策,只是抱着刚满九岁的我暗自垂泪,却把期待的眼神投向祖父。祖父迟疑了片刻,牙一咬,脚一跺,说:“医生都看不好,肯定是招了什么邪病了,去把您二歪大娘叫来吧”。母亲一听,哭的更加厉害,二歪大娘是村里的神婆,叫她来就意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二歪大娘家离得不远,到是来得迅速。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绕着痛苦不堪的父亲转了几圈,大喊一声“疾,去!”。然后对祖父说:“我知道了,大侄子得的是羊疱疹,要用纳鞋针沾着灯油挑破才行”。祖父看了父亲一眼,也是老泪纵横,闷闷地抛下一句,阎王叫他三更去,谁能留他到五更,他大娘你就看着治吧,就转身出了屋。针头挑的皮肤啪啪作响,鲜血沿着挑破的口缓缓渗出来,不一会功夫,父亲就活脱脱成了一个血人,把身子底下的草垫子都染红了,惨不忍睹。或许是真的产生了效果,也或许是大范围的疼痛转移了腹痛的注意力,随着针挑的面积不断增大,父亲的呼痛声渐渐小了下去,也不再用头撞墙了,二歪大娘得意用手在自己油渍斑斑的大褂子上搓了搓,回头的冲母亲说:“好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把二歪大娘送走,日头已经渐渐落下了西山,小北风在村庄上头不停的呼啸盘旋,仿佛在唱着一曲凄凉的挽歌。母亲小心翼翼的替父亲掖好被子就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晚饭,还特意给父亲做了碗准备过年的白面面条。“小他爹,疼一天了,吃点么吧。”母亲端着面条,递到父亲床前,父亲没有回应。母亲颤巍巍地把另一只手探过去,慢慢地,慢慢地,最后停落在父亲的鼻子下面。青瓷碗“啪”的一声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瓣,紧接着母亲就双手捂面号啕大哭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就已经咽气了。 后来,同村一个在县城大医院上班的乡亲,无意中得知父亲去世的经过后,连连摇头叹息。据他说,父亲的症状可能是阑尾炎或者肠梗阻,本算不了什么大病,拉到正规医院做个小手术就可以治好的,只是延误了看病的时机,才活活夺去了一个正值壮年的生命。 四十年后的一天,父亲这样波澜不惊的对我讲述起祖父之死,我虽然同样不动声色,但不知为何,心中涌动的却只有悲伧。--------------------------------阿穆隆+分
【万众瞩穆·隆巡天下】子夜,我把你思念 此文为转载================子夜的钟声又一次敲打着我的无眠,我伫立在凛冽的寒风中,仰视皓月如水、繁星点点的夜空,无边的思绪如潮水般包围了我。我知道,你又一次悄悄地进入了我的心里。远方的你,此刻,是否也与我一样,在饱受着思念的折磨?这样的夜晚,我真的不敢一个人面对自己。我无语,因为我沉重,心灵的沉重。明月静静地注视着大地,她也许此刻不忍心看到我思念的痛苦,扯一片云彩当做面纱,悄悄地遮住了她皎洁的面容,只留下我独自在苦苦追忆已经逝去的那份情思。流星勾起天幕的忧伤,夜风冰冷了我的思想。在你离去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用孤独来伪装自己。原以为随着岁月的流逝能渐渐销蚀掉的回忆,却在我的记忆深处深深地扎下了根,并被思念打磨得越发清晰。睹物思人,暗自情伤。飘忽的思绪此刻正穿越时间的隧道,跨越空间的距离,再一次抚摸你美丽的忧伤。如明月有知,当为我传情,捎去我对你的问候;如清风有意,请为我传递绵绵的思念,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与你相遇,全是缘分的使然。而现在我却再暗暗地自问,这难道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今生本不该和你相遇?抑或是错误的美丽?你我的相遇只是NS极的相吸?但我深知,是你掀开了我全新的一页。从而,我感到了生活的美丽和甜蜜,人生快乐和真谛。也许早就注定,短暂的相聚,接下来便是天隔一方的别离。期待着下一次的重逢将是遥遥无期,或许是终生再不可企及。我敲打着键盘,把对你的思念化成一行行潮湿的文字。删除掉烦恼和忧愁,把快乐和祝愿连同我的相思复制后,让灼热和滚烫粘贴在你的心里。于是,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没有了寒冷,却奇迹般地萌发了融融的春意。--------------------------------阿穆隆+分
【万众瞩穆·隆巡天下】职场故事:不露声色的老板是帅才 汪欣在武汉某集团工作了好几年,做老板秘书也有三年。在她工作的那家大公司里,秘书升主管、升经理不是不可能的,许多与她起点相同的同事都升职了,而汪欣总是“错过”。昨日,汪欣告诉记者,自己的老板才是真正不露声色的帅才。   据汪欣介绍,她的同事陈与蒋,似乎都是老板的重臣,但老板很明显地亲近陈,漠视蒋。宴席散了,他同陈一起去酒吧;谈足球、谈政治,他同陈的观点最一致。而对蒋,老板似乎不存在私下交往,对于蒋非常出色的业绩,老板也不见得有特别的赞许。甚至在开销售大会时,陈说话,老板频频点头,仿佛他说的字字是珠玑,弄得陈一脸得意;至于蒋,虽然说得颇有道理,但老板频频发问,把他折腾得一头大汗。两个人一块随老板出去办事,晚上跟老板的车回来,老板会吩咐司机把陈送到家,而蒋要求在附近的公交车站下车,老板并不要司机“弯一脚”。   但年终考评的时候,蒋的分数比陈高,这就意味着,老板心里对蒋的认可程度超过陈,同时也意味着蒋的奖金也高出陈的许多。到了公司派员工去美国受训的时候,老板钦点的是蒋。谁都知道,这趟美差是为荣升经理做准备的,这就意味着老板准备提升蒋,而放弃陈。   昨日,汪欣称,自己终于悟透了老板的“哲学”:对谁要求严,就是在培养他;如果老板不是很欣赏那个人,就会对他“相敬如宾”。   “细细一想,老板才是不露声色的帅才啊。”汪欣说。 --------------------------------阿穆隆+分
【万众瞩穆·隆巡天下】红红的辣椒面 此文为转载================ 隆冬时节,娘托人从乡下带来一包东西。刚开包,一股浓烈的香喷喷的辣椒味扑鼻而来。不用看就知道,这是我平生最爱吃的辣椒面。 送走客人,我赶紧用葱拌了一碗辣椒面,卷上一个老家的地瓜煎饼,忙不截地咯噔咬了一口,啊,那个辣啊、香啊,那个惬意劲儿,简直难以形容!不一会儿,便吃得浑身发热,大汗淋淋。那一刻,只觉得五脏六腑无一处不舒坦!除了用痛快、过瘾这两个词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语汇来表达。就这么吃着咂么着,耳边不由得响起母亲“咕咚咕咚”矻碓矻辣椒面的声响。 娘做辣椒面已有经年。娘有时用纯辣椒做,有时放上从老家东岭上种的芝麻做成芝麻辣椒面。那芝麻辣椒面观之细细的、红红的,似老胭脂红,闻之香辣扑鼻。子曰:余音三日绕梁不绝。娘的芝麻辣椒面虽比不上那绕梁的余音,但那特有的香味三月不散。只要你闭上眼睛,轻轻地抽一抽鼻子,辣椒面的香味便如烟雾般徐徐地悠悠地飘入鼻孔,让人如痴如醉。 娘做的辣椒面之所以好吃,除了选上好的熟透了的红辣椒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制作工艺上的不同,母亲做辣椒面用的辣椒从来不炒,而是“通”。通得慢火、文火,一小把一小把添草,草添多了急了,辣椒容易炒糊。得拿住火候,将辣椒通至略呈红褐色为佳。然后将通好的辣椒用碓一下一下矻成粉末状,再装在罐头瓶子或白塑料袋中,用红丝绳扎好口防止跑味。这样做起来比较费事,但最地道,也最可口。 记得小时候,家里连饭都吃不饱,感冒了,没钱拿药,更打不起针,母亲就给拌一碗葱花辣椒,拿个煎饼,卷上一大包辣椒,坚持着吃下,然后再在热炕上捂着被子睡一觉,这样连撑带辣加捂,不消半天保管好。母亲用这个土办法不知治好了我多少次感冒。这也可算是辣椒面的一个妙用,我称之为我家的祖传秘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科学道理,但它对我来说的确管用、节省、实惠,所以即便参加工作了成家了,我还经常用这个办法。在小学初中,我就是班里出了名的能吃辣,同学们常常戏称我是“辣子鸡”。记得上初中时,有一次我和班上一个同学打赌比赛吃辣,一人一碗红辣椒,看谁能吃完谁就算赢。谁赢了谁就可以吃那八个大鳌子煎饼。那时我们正处在长高的年龄,吃多少饭也总不觉得饱。每周从家里拿的那摞子煎饼常常不到星期六就吃完了。第二天之好忍着肚子等回家吃。在这种情况下,那八个黑乎乎的煎饼自然有着异乎寻常的吸引力。不消说,我赢了,最后一个人美美地享用了那八个煎饼,直撑得连连打嗝,腰都弯不下了。在场的同学都瞪着眼看热闹,他们以为我肯定会受不了,奇怪的是,我除了觉得撑得慌,浑身燥热外,居然没啥大感觉。从此,我这能吃辣的美名越发远扬,全校没有不知道的。就这么吃来吃去,硬是把我吃成了货真价实的“椒子虫子”。 参加工作后,我经常从家里拿辣椒面送给要好的朋友、同事,和他们一起分享吃辣椒的快乐和幸福。曾经有一次中午,在单位伙房吃饭,为了增添胃口,我拿出一包辣椒面,还没等往饭菜里洒,几个鼻子长的同事早抽开了鼻子,惊呼哪来的香味。他们寻寻觅觅,猛然发现了我的那包辣椒,争抢着放往自己碗里撒。有个女教师竟然比我放得还多,那顿饭因为有了我的辣椒面而吃得格外热烈,每个人都多吃了两个面头一碗菜。 别看着辣椒面,胆小的吃不来。年复一年的吃辣椒,练就了我不怕困难,敢做敢为,直率热情的豪放性格,以至写的东西里也带着辣椒的味道,直来直去,不作曲笔,不可以雕琢。曾有文友问我属什么,我开玩笑说属辣椒子的。朋友听了入坠云里雾里。经我一解释,恍然大悟,直呼我幽默大师。 10多年前,父亲在的时候,家里人口多,分的菜地也多,种的辣椒也多。这些年人口减了,菜地也少了,但母亲宁肯别的少种点,也要留出足够的地种辣椒。别人不解,问种那么多辣椒吃得了吗?母亲说给小四吃的。所以,这么些年,数我家种的辣椒最多。 常这么吃,母亲和妻子担心我吃坏胃,劝我少吃,但我总忍不住,更为我得意的是,至少到目前为止,老胃没一点毛病,并且我连感冒也很少,吃饭不挑食,且饭量极大。妻子说我是“杂食动物”,亏着上班,要不还挣不出吃来。我知道,这都是辣椒面的功劳。 现在村里不少人宁愿买着吃也不愿用碓矻,一来怕呛人,二来怕麻烦。但我母亲却一直亲自上碓矻,并且一矻就要矻两三碓。还有,别看一大包辣椒,一矻也就那么一小包,不出货。每次母亲给我带来这么多辣椒面,这得矻多少时间,挨多少呛。其实母亲自己并不怎么特别能吃辣,这些年母亲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太好,可她还保留着矻辣椒面的习惯,我知道,这全因了我喜欢的缘故。我曾劝她不要再矻了,我想吃辣椒的时候上集市上买就行了,可她坚持要我回家拿,并且说,买的总不如自家做得好。 我知道,这一捏捏的辣椒面里,饱含着母亲那片浓浓的爱子之情。对母亲的辣椒面,我非常珍惜,从不舍得浪费,哪怕瓶子里只剩下一点点,我也要用水刷好吃掉。曾有一次,妻子把瓶子底的一点辣椒面倒了,我大发雷霆。 这些年,在我结交的几个文友当中,几乎个个都能吃辣。兴许沾了辣椒的光,这些年,我利用业余时间,写作发表了几百篇小小说散文稿件。有朋友说,古有李白醉酒诗百篇,今有老厉吃辣椒文百篇。我知道,这全是戏言,不足为道。 母亲76岁了,总有一天,母亲不在了,我再也吃不到她老人家的辣椒面,但我会铭记一辈子,直到我入土的那一天。 很多时候,吃着母亲做的辣椒面,我常不由得感叹:是啊,人活百岁有个娘好。娘是一辈子牵挂你的人。 啊,一辈子也吃不够的辣椒面!啊,我的亲亲的娘亲!--------------------------------阿穆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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