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帘 香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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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天吧】离别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请允许我用这句很通俗的话来开头。因为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够讲我在天吧的时光勾勒出来。呵呵,算一下,我在天吧呆了五个月多几天。记得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应该就是清风吧。当时自己守着烂死了的文,清风来帮我顶,心情激动ing。然后,就拿着那个贴,和她大谈人生观,为百度的繁荣昌盛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后来,就在天吧认识了好多好朋友。太多了,就不一一列举了。总而言之,是对天吧有很深厚的感情。在天吧,我经历了很多。在天吧,我成长起来。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来到天吧,都会得到安慰。而高兴时,可以和亲们一起分享喜悦。我曾经说过,会永远永远和吧亲在一起。天吧永远是一个温暖的家。如今,我缺失了言。转身,要离开。或许,当年还小,并不懂得誓言的含义。或许,当年不像现在这般,要顾虑这么多,只懂得自己开心就好。我们在长大,慢慢失去了原本的自己,连天吧这个家,我都认不清晰。我们终究要离开。因为我们长大了。一句简单的解释,我便被丢在了时间的崖边,被时光冲刷成粉末。怎样都回不去。怎样都记不起。我与天吧已有了隔阂,许多相识的人都怎么找都找不到。我不禁有些难过。真的再也找不到了吗?只是想留下一些证明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却认识了一群永远的朋友。我说,从此分道远扬,不再相见。不知自己是否能忍受没有吧亲的日子。门向我关上。从此以后自己伤心,自己难过,自己流泪。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孤独中进行。所有,都回到了原点。宁愿没有来过天吧,此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离愁。曾经为了一份感动,我们走在一起,我们相知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是为了内心的那份感动,那份执著。没有了那份执著和感动,还会继续下去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这也许是我永远不敢回答的问题吧。永远,永远。一个家,一份美好的记忆。大概就会从此锁上,不知会在那一天,会再翻出,重温过去的记忆。万事总会改变,这一刻许下的诺言,下一刻可能就已失去了意义。我已累了,不能够承担太多,更不敢再次像以前那样。年少,轻言。旧梦依稀记不得,烟云散去尚留痕。我本不该用这样的句子结尾。可是,内心已经乱作一团麻,不知所言。末了,打下这篇文,我哭了。
【经典】最后挂电话的人才是最爱你的人 那个时候 女孩和男孩正处在恋爱的季节 每次打电话 两个人总要缠缠绵绵许久 末了 总是女孩在一句极为不舍的 再见 中先收了线 男孩再慢慢感受空气中剩余的温馨 还有那份难舍难分的淡淡情愁…… 后来 两人分了手! 女孩很快就有了新男友 帅气 豪爽 女孩感到很满足 也很得意 后来 她渐渐感到 他们之间好像缺些什么 这份不安一直让她有种淡淡的失落。 是什么呢?她不明白 只是两人通话结束时 女孩总感觉自己的“再见” 才说了一半,那边“叭”的一声挂线 每当那时 她总感到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 划过自己的耳膜 她仿佛感到 新男友像一只断线的风筝 自己那无力的手总也牵不稳那根无望的线 终于有一天 女孩和他大吵了一架 男友很不耐烦的转身走了 女孩没有哭 似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一天 女孩又想起最初的男孩 心中涌起一份感动:那位听完她“再见“的傻男孩 这种感动让她慢慢拿起电话 男孩的声音依旧质朴 波澜不惊 女孩竟无语凝噎 慌忙中说了“再见 这回女孩没有收线 一股莫名的情绪让她静静聆听电话那端的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 男孩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为什么不挂电话? 女孩的嗓音涩涩的 为什么要我先挂呢? 习惯了 男孩平静的说 我喜欢你先挂电话 这样我才放心 可是后挂线的人总是有些遗憾和失落的 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 所以我宁愿把这份失落留给自己 只要你开心就好 女孩终于抑制不住哭了 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脑海中有关爱的记忆 她终于明白 没有耐心听完她最后一句话的人 不是她一生的守望者 原来爱情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一个守候 便能说一切
【转载】玄幻中篇《飞天》--作者:沧月 -舞姬-   又一阵砂风过去,漫漫的大漠无声无息地延展着,无边无际。   被沙暴惊散的驼队慢慢聚拢回来,但是骆驼背上大都已经空空荡荡。落满了黄沙的革囊沉甸甸地拍击着驼背,不时有茶砖和缎匹从囊中散落,凌乱丢了一地,随即被风沙掩埋。瞬息万变的大漠如同吸收一滴水珠般、悄无声息的吸收了那些货物的主人们的性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无主的骆驼群自发地汇集到了一片枯死的胡杨林下--沙暴之前还看不到这片胡杨林,而一场大风移走了整座沙丘,才将这一片死去的树露了出来。   沙尘方定,烈日继续透过黄蒙蒙的空气射下来,将大漠上的一切灼烤。   这支驼队从交河出发,经过丝绸之路上的一座座古城:楼兰、龟兹、于阗、舒勒,在敦煌进行了最后一次修整,雇佣了刀手和引导者,还捎带了几个顺路的旅人,然后沿着天山山脉北上。但自从进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以后,遇上了连日剧烈的沙暴,即使雇佣了最精通沙漠的引导者,还是几度迷失了方向。陷于荒漠戈壁中,饥渴交迫,这支驼队无法支撑到下一个绿洲就已经遭到了灭顶之灾。   驼铃摇响,背上空无一人的骆驼蹒跚而来,软而厚的脚掌踩踏着滚烫的砂子,凭着直觉重新聚拢到一起来。其中有一头骆驼脚步有些拖拉,落在了同伴后面。缰绳绷得笔直,另一端则被埋入了黄沙底下,随着骆驼迟缓的脚步,“哗啦”一声响、一具裹满黄沙的躯体被拖了出来,滚落在日光直射的砂子上,许久不动。   那头骆驼闻到了一丝丝湿润的气息,便回过头来凑上去、鼻翼翕合。   有汩汩的血,从那个人的手腕处渗出来--缰绳的另一端捆着双手和腰部,一连打了几个死结,牛皮的绳子已经勒入了肌肤。骆驼凑过来伸出舌头舔着,从驼鼻中喷出的气息吹散了那人满身的沙土。   “阿嚏!”应该是有一粒沙土钻进了鼻腔,那个死去般的人忽然动了起来。   一动,满头银色的铃铛就跟着发出流水般细碎的声音,回响在这空阔无人的大漠上。   骆驼吓了一跳,往后踏出几步,缰绳再度绷紧了,将那人拖出几尺,血从破裂的腕部滴落,渗入黄沙。那双手腕纤细美丽如同琉璃,带着重重叠叠的钏子,样式各异,举动之间叮当作响,宛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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