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梓荛♂ 顾辉1990
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我徘回叵测在中间,结局难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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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够“二”,何以敢青春?骡子想要儿,天负亦轻狂! 你不疯,不闹,不任性,不叛逆,不逃课,不打架,不去玩,不 K歌,不通宵,就学习,请问你这样的青春是喂狗了么? 周立波如是说的时候,觉得丫就是一货,还二。沧海秋水,巫山行云,人老珠黄,言之淡啖?天命之年不遥了吧?甭把别人的青春当柴禾,拾了就给折,燃了就给吹,扯嘴皮子,拉碴捣鼓。甭以为过了不惑就给出来蛊惑。咱的青春就是喂了猪,也与您没半毛线关系啊。 近日见了不少潜水专员纷纷涉水上岸,摸着堤子就扯开嗓门,道安好,道尚存。末日临身,有者恐了慌,匆匆留下只言片语;另者安了乐,亦是长篇加小论。于是,不管是纠葛于自己心未泯身未衰,还是乐得为破灭后新生物种指路引航。大题、小记是如流言瀑布,熙攘成茧,化蛹蜕蝶,拥袭而来,飞撞成灾。 结果呢?给人忽悠了吧!末日天阴,无有想象中的洪烈碰撞,火花四溅,膨人心怀。倒是寒潮来袭,冻手冻脚,冷了一脑袋热浆糊,压倒一切想趁机鹊起的不安宗教分子。老二都冻得龟缩在角落,克己复礼,安分守己,老实蛰伏。丫儿们使不了坏,哪温和哪待,惶惶得瑟。 不过,一瞅日历,二 O一二一二二二,刚巧,还逢及本人二二。如此多二,勉强是占了天时了吧?又恰处于老城姑苏,算得不差地利。索性,就涂鸦起尚未忘全的字词,拼凑捣鼓,添个“二”之人和。况且,今日不二上一回,就还真若羞于江东,愧对玛雅了。人家老祖宗演绎到末日,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给火了,冉冉一大把,自个儿又稀里糊涂,不容易啊。于是,执笔。 正文。若下。 我的二十二年,是,是,是,是,我的,二十二年。 嗯。还是冯唐明智啊。今宵欢乐多。日日一句,多好,宵宵欢乐多!大酒,大肉,大不二;小黄,小白,小红烧肉。 半斤烧白下肚,大脑交给小脑,失了衡,扯了魂,小脑应声着地,交由给大床。管它玛雅还是喜马拉雅。哪来那么多事儿?嫌平淡?觉寡欢?邀来周公,邀来李太白,邀来芥川龙之介,刚好,凑一桌,长牌扑克麻将,换着法儿来。不雅?还枯寂?装二,梦游,吟湿,自戕,换着人儿侃,交流经验,探讨各行五味,酸甜咸辣苦,清明正理,哪天再真个儿实践一番,保不准能立地成佛,修成正果。阿弥成陀,我为佛。 大床之前,再放瓶红的。醒了渴了接着喝,也不会觉得饿。实在不行,枕头当鸡腿,先将就着,盛哈喇子。天明了,湿了,悄悄拧干,自个儿不说,一般没人知道。
如果无聊 看看此篇 觉得不好就别回复 亦别骂嫌 转自新浪金庸客栈 不是归人 不是过客 归来,亦或离去。 我们终于天各一方了,猛然发现我在茫茫人海中丢失了黎明,丢失了过往,也丢失了你为我精心上演的那些褶皱的坚强。 要走的时候你哭了,眼泪咆哮着从你的脸颊上坠落,打碎了街道两侧的繁华,学者古人的样子,我们折柳,没有柳,就在山脚拔根芨芨草,凄凄,惨惨,戚戚。 我知道,我一直在路上,红灯停,绿灯行。山山水水,起起落落,磕磕碰碰。 如同一只断翅的流萤,四处奔走,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暗夜森林。 暮色苍茫,遥远的天际悬挂着最后一片绯红,鸟儿匆匆的消失在密林深处,归去归去。 总是与欢天喜地无缘,总是与离愁别绪有关,总说别离是为了他日的相逢,而我们是否还能够再见? 今夕何处,此处何处。 相顾无言,笑着也流泪。 如果那一天的雪花没有像守候一样凋落,我们还都在隐忍着自己的倔强;如果那一年我们没有走的太急,是否还会在那个车马如龙的街头踏下同一个脚印;如果那些岁月的烟花没有绽放的如此凄美,我们是否还会一起演绎着别离,一起等待着归期? 原来你在我心中,是今生最长的梦。 为何等到错身多年以后,才懂得望眼欲穿的寂寞?我惧怕虚无的诱惑,使我无法独自承受生活,然而我不能忍受这永无止尽的漂泊,终于走进了那条没有水的小河,把自己淹没。 我放弃了所有的孤傲,微笑也苦涩。 想你在天水之间的那一端,咫尺也遥远。心事泛滥在黄昏的天上,铺就成厚厚的云霞。书桌上撒满一把沧桑的日子,被越窗而过的夜风洗到脱落褪色,如你的身影,长的淡淡,短的浓浓。 哭也是歌,笑也是歌,擦肩而过的思念,感动了谁的琴弦,变奏着那些悲伤的章节,一遍又一遍。 等待一个人的出现,直到所有的誓言都已经开始溃烂,站在风雨的边缘,面对着茫茫人海,我沉寂千年的哀怨,流淌在前世今生之间。 才明白岁月里无时没有波澜,所谓平静,其实只是一次大起大落的沉淀。 也许这一生就该这样了,走走停停。 随波逐流,俯瞰岁月,一页页书写着轮回绵长的春梦和那些本不该忘记却在一记不清的面容。 你说过,雨季后归来,可雨季早已过去,却依旧没能再见面。你的离开,带走了一片完整的回忆。我细数着大城市惯有的忙碌,关心你上空的风云雨雪,日子过的像是雨中湿落的梧桐花,不怎么芬芳,也不怎么灿烂。 一句话,反反复复。 我知道,美好的东西,永远不会只属于一个人。 最热闹的处所,生长着最深的孤独;最敏锐的内心,隐匿着最真的伤痛。 总想遗忘,总不能遗忘。这个春天就要走,我们爱很久。 这个季节已经沙哑,哼着一些怀旧的调子。三月的桃花,演绎着风平浪静的呼吸,开满必经的山路,平平仄仄,起伏跌宕。我留住了一瓣花香,却得罪了整个春天。 多少个翘首的黄昏,多少个午夜梦回。夕阳溅起一片片落红,溅起一层一层的忧伤。天空依然高远,号角依然响亮,沉睡依然不醒,依然,记得那一纸谎言碎落一地的声响。 选择了繁华,注定漂泊,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好的寂寞。 你说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在沧海的那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你说落叶永远也见不到春天,因为它在本该凋零的季节,和大地相爱。 你说那漫山的粉红,就像为我们而盛开,下一季,我们一定一定还要回来。。。 于是我们拉勾,一百年不变。 于是我提起行囊,客步他乡。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脚下开辟了一片精神的园圃,我把昔日的眼光种在泥土里,春暖花开。我在园子里泼墨,画桃红柳绿,或记述一场风花雪月,那蚀人心骨的情节。 久远的梦,破土时就千疮百孔,想象中握疼你的手。 然而你可曾知道。 过往的斑驳,已无法用泪水来清澈,再光滑的镜子也折射不出你心中的平仄,潮湿的夜里,我伸出的指尖,到底想要在夜幕中抓住什么?我已记不起来,但感觉你的发梢比红豆树的根系还要绵远。没有孤月的垂挂,我依旧清晰的看见所有的光辉都留在了昨天,定格在你裙下的碎片,那是记忆中挥之不去的花的残颜,于是我踏上了一个人的舞台,和着流浪的节拍,聆听着天籁的掌声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赠与我一场枯黄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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