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火之狗🐶(帕奇) yyy永不团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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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正常难度全灭流心得体会 一周目我正常难度走的是全灭流,开局先拿枪和刀,然后背刺那个腿不好的家伙,走出去以后直接一路开杀,见谁杀谁。 水岸镇这边杀起来不是很难。 因为我是近战流,杀人的时候要记得开时停。 镇长那边因为有四个人,所以上了电梯以后要优先杀那个女的,然后打药,在这边死过一次,印象比较深。 杀完这边以后去配电,配完电以后去找另一伙……老奶奶那帮人,记得要杀光,不然经验不够用。 拿走主线任务要的东西以后,那帮人会聚在一起,这时候用榴弹炮开杀。完美解决。 接下来就是空间站了,因为楼主我玩的时候没看攻略,单纯就是想杀杀杀,所以在空间站死了几次。 空间站这边杀需要一些技巧。 先一个个清理站外面的家伙,然后进站口旁边有个小房间,进去,用手枪勾引一下,让敌人一个个过来,因为等级太低,打这些人一对多没有优势,所以要创造一个一对一或者一对二的局面,进站左边有个门被锁了,在拐角处用手枪制造声音,把那些守卫一个个吸引过来全砍死,空间站里面没什么厉害的家伙。 只不过董事会那边有三四个人比较麻烦,我是用榴弹炮炸的,榴弹炮对付群体是真的舒服。 这时候你的等级差不多十三级,接下来就是君王星。 老实说君王星真的难受,从那个啥平台下去以后,你走到第二个房间捡一把电棍,OK,神器到手。 相比于人类怪物,螳龙兽真的难打。 本人死了五六次以后,决定跑路,反正我不杀动物。 滑稽(jpg) 紧接着就是去啥啥啥废墟,进去以后先找个酒馆,或者有二楼的地方,然后躲在楼梯口开杀,能把会主动揍你的家伙全拉过来,但是因为判敌机制有些人会回去守岗,这时候开杀。 基本上这个地方没什么聚集在一起的家伙,好打,记得没血了吃点药,前期药是真不够用。 然后去找广播,找广播的时候也被掠夺者干死过,所以我选择拉怪,拉过来以后一棍子打脸上,记得下手狠点,优先打掠夺者老大那个级别的,小兵用刀砍得不疼,先对付有枪的家伙。 一路杀进去以后别管那个说废话的,直接干他。 然后再去琥珀高地……应该是这个地方,一路开杀就行。 琥珀高地我这边死了五六次,因为这帮刁民实在是聚在一起不好杀,然后我去找了一个小医院,先进去开杀,把那些人一个个拉过来全杀了,上图有因为尸体太多所以本人差点卡死的图片。 这边杀完以后拿了主线需要的东西,就去拜占庭,拜占庭真的好对付。 而且那边的人身上还有大量的药,简直完美。 对了,记得点那个杀人回血的专长,在大街上打不过人以后记得掏榴弹炮和喷火器杀路人,这样回血效率高。 我全点了近战和闪避,因为不会格挡,尴尬。 拜占庭杀完以后就正常走流程去监狱,希望号上面的也能杀,我在希望号上面找到了一个护甲加80的头盔,这也是后期能打的原因。 因为等级太低,对付企业的家伙要记住一件事,优先打残指挥官,然后打技师,三个技师电你必死无疑。 接下来就是宇宙监狱了。 这个地方我死了差不多十几次以上了。 这边的怪伤害特高。 但是菲尼克斯之力在手就好打。 找个地方蹲着,然后用枪开枪,腐蚀伤害很高的,而且要时长记得跑路,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然后开始爬塔。 第一层,找个有护栏的地方打,不管是技师还是指挥官,他们的枪都是打不穿楼梯护栏的,而你只需要用菲尼克斯打腐蚀就行。 每次拉三四个,然后用枪干死两个,直接跑过去电棍轮死。 应该是倒数第二层,这层的人多而且密集。 我的打法是蹲着,没错就是蹲着,左右各两个技师优先处理。 不能让技师开枪,不然会拉一堆人。 蹲着然后用电棍跑过去开时停直接打瞎,然后乱棍打死。 第二个也一样抡死就行。 接下来就是优先处理了,找个地方蹲着,拿枪先把治疗无人机干掉。 干掉以后再潜行,等到仇恨消失,就去先灭指挥官,对付指挥官用菲尼克斯效果很好。 全灭了以后,直接打机器人。 打机器人记得等他冲出来,别进去打,然后开时停把他打残,对着屁股输出就行。 屁股好像是弱点,反正我每次都是先开时停打腿,然后对方瘫倒,我就打屁股,绕着打就行。 一开始不知道怎么打死了四五次,然后就是董事长了,几棍子打死,没什么难度。 呼,真是爽快的游戏。
CS是不会死的 从02年到03年,几乎把整整一年交了CS,在社会生活上却毫无进步。偶尔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痴迷流连?问的时候就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里那句著名的台词——“忙着生,或忙着死”。这从来都不是一个聪明的命题,却是我听过的最有意思的一句话。当我们忙着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各样社会标签的时候,想的都是别人目光。把自己交给社会,升学,工作,升职……直到快死前交完房贷……2003年,我任性的活了一年,什么都不管的活了一年,很幸福。 CS是一种游戏。游戏有很多种,社会学家们说低级的游戏是发泄过剩的精力的,高级的游戏是智力创造。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哲学,艺术,甚至人生都是一种游戏。它的起点是隐秘的欲望,过程是角色扮演、模拟或者幻想,最终要满足欲望。说到底人生是一场欲望的过程。欲望不是坏事,至少它让我们知道自己存在着。在CS里我不断出生,在炮火中奋力挣扎生存,然而最终是要死去的——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人生。 最初我迷恋的是CS里射击的快感,但很快就被责任感所替代。我的存在不仅仅是一个个体,还意味着对整个队伍的责任。我不能放任自己的生死,因为我的队友需要我,他们的生死很可能取决于我前往支援的几秒钟里。杀戮和流血不是目的,拯救和护卫才是CS的真谛。在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CS流泪的那个清晨我就明白了,真正让人痛心的不是失败而是你不能尽到你的责任,不是你的死亡而是由于你的死亡带给队友的更大伤亡。当他们把一个街角,一个斜坡,一个洞口交给你的时候也交付了他们的命运。我明白了这是一种赤裸的真诚,在我们纷繁复杂的社会里一种单纯的信任——生或死。它让我激动,也让我感动。在这个真诚和信任匮乏的年代,CS给了我们一些被遗忘和忽略的人性细节。 CS不会死,正如CF也是我同样的青春回忆。
吧里的老大哥记着CS之赏金猎手吗? 从02年到03年,几乎把整整一年交了CS,在社会生活上却毫无进步。偶尔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痴迷流连?问的时候就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里那句著名的台词——“忙着生,或忙着死”。这从来都不是一个聪明的命题,却是我听过的最有意思的一句话。当我们忙着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各样社会标签的时候,想的都是别人目光。把自己交给社会,升学,工作,升职……直到快死前交完房贷……2003年,我任性的活了一年,什么都不管的活了一年,很幸福。 CS是一种游戏。游戏有很多种,社会学家们说低级的游戏是发泄过剩的精力的,高级的游戏是智力创造。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哲学,艺术,甚至人生都是一种游戏。它的起点是隐秘的欲望,过程是角色扮演、模拟或者幻想,最终要满足欲望。说到底人生是一场欲望的过程。欲望不是坏事,至少它让我们知道自己存在着。在CS里我不断出生,在炮火中奋力挣扎生存,然而最终是要死去的——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人生。 最初我迷恋的是CS里射击的快感,但很快就被责任感所替代。我的存在不仅仅是一个个体,还意味着对整个队伍的责任。我不能放任自己的生死,因为我的队友需要我,他们的生死很可能取决于我前往支援的几秒钟里。杀戮和流血不是目的,拯救和护卫才是CS的真谛。在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CS流泪的那个清晨我就明白了,真正让人痛心的不是失败而是你不能尽到你的责任,不是你的死亡而是由于你的死亡带给队友的更大伤亡。当他们把一个街角,一个斜坡,一个洞口交给你的时候也交付了他们的命运。我明白了这是一种赤裸的真诚,在我们纷繁复杂的社会里一种单纯的信任——生或死。它让我激动,也让我感动。在这个真诚和信任匮乏的年代,CS给了我们一些被遗忘和忽略的人性细节。
cs是不会死去的 从02年到03年,几乎把整整一年交了CS,在社会生活上却毫无进步。偶尔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痴迷流连?问的时候就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里那句著名的台词——“忙着生,或忙着死”。这从来都不是一个聪明的命题,却是我听过的最有意思的一句话。当我们忙着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各样社会标签的时候,想的都是别人目光。把自己交给社会,升学,工作,升职……直到快死前交完房贷……2003年,我任性的活了一年,什么都不管的活了一年,很幸福。 CS是一种游戏。游戏有很多种,社会学家们说低级的游戏是发泄过剩的精力的,高级的游戏是智力创造。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哲学,艺术,甚至人生都是一种游戏。它的起点是隐秘的欲望,过程是角色扮演、模拟或者幻想,最终要满足欲望。说到底人生是一场欲望的过程。欲望不是坏事,至少它让我们知道自己存在着。在CS里我不断出生,在炮火中奋力挣扎生存,然而最终是要死去的——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人生。 最初我迷恋的是CS里射击的快感,但很快就被责任感所替代。我的存在不仅仅是一个个体,还意味着对整个队伍的责任。我不能放任自己的生死,因为我的队友需要我,他们的生死很可能取决于我前往支援的几秒钟里。杀戮和流血不是目的,拯救和护卫才是CS的真谛。在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CS流泪的那个清晨我就明白了,真正让人痛心的不是失败而是你不能尽到你的责任,不是你的死亡而是由于你的死亡带给队友的更大伤亡。当他们把一个街角,一个斜坡,一个洞口交给你的时候也交付了他们的命运。我明白了这是一种赤裸的真诚,在我们纷繁复杂的社会里一种单纯的信任——生或死。它让我激动,也让我感动。在这个真诚和信任匮乏的年代,CS给了我们一些被遗忘和忽略的人性细节。 或许有一天,cs会被遗忘,会被丢在垃圾桶里面,但是cs不会死去的。
cs是不会死去的。 从02年到03年,几乎把整整一年交了CS,在社会生活上却毫无进步。偶尔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痴迷流连?问的时候就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里那句著名的台词——“忙着生,或忙着死”。这从来都不是一个聪明的命题,却是我听过的最有意思的一句话。当我们忙着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各样社会标签的时候,想的都是别人目光。把自己交给社会,升学,工作,升职……直到快死前交完房贷……2003年,我任性的活了一年,什么都不管的活了一年,很幸福。 CS是一种游戏。游戏有很多种,社会学家们说低级的游戏是发泄过剩的精力的,高级的游戏是智力创造。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哲学,艺术,甚至人生都是一种游戏。它的起点是隐秘的欲望,过程是角色扮演、模拟或者幻想,最终要满足欲望。说到底人生是一场欲望的过程。欲望不是坏事,至少它让我们知道自己存在着。在CS里我不断出生,在炮火中奋力挣扎生存,然而最终是要死去的——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人生。 最初我迷恋的是CS里射击的快感,但很快就被责任感所替代。我的存在不仅仅是一个个体,还意味着对整个队伍的责任。我不能放任自己的生死,因为我的队友需要我,他们的生死很可能取决于我前往支援的几秒钟里。杀戮和流血不是目的,拯救和护卫才是CS的真谛。在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CS流泪的那个清晨我就明白了,真正让人痛心的不是失败而是你不能尽到你的责任,不是你的死亡而是由于你的死亡带给队友的更大伤亡。当他们把一个街角,一个斜坡,一个洞口交给你的时候也交付了他们的命运。我明白了这是一种赤裸的真诚,在我们纷繁复杂的社会里一种单纯的信任——生或死。它让我激动,也让我感动。在这个真诚和信任匮乏的年代,CS给了我们一些被遗忘和忽略的人性细节。
004 爷要往你眼里撒点灰   不得不说,这些拿着枪的家伙来的的确很及时。   至少宋钟鸣已经想试试看自己的能力到底有没有效果了。   如果有效果的话,那么他就有了一条法子来对付那些人了。   而且自己也能活的更好。   当然,自己要过的更好才是最重要的,想要过上好生活就得前往最上面的区域。   而爬上去的方法有很多,但最简单最粗暴的一种就是靠钱来开路。   只要你有足够的钱,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至少在这个快要完蛋的世界里,钱的确是最重要的东西。   在这之前,他得好好规划一下如何才能让那些家伙恨自己。   按照常理来说,惹恼一个人很容易,但是如何才能惹恼到对方想杀了自己,这的确是需要考虑一下的。   就像你去随随便便的骂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对方撑死了也就是骂回来。   更何况现在这个社会里是不怎么提倡斗殴的,谁先动手谁就理亏了。   其次就是能够打死自己的,最好是瞬间干掉自己的东西很多,但是他们会不会动手有待考虑。   别看那些武装警察一个个叼的飞起,但是他们身上的枪都不是随便乱开的。   那是军火公司和执法部门之间的合作项目。   公司给武装保安提供先进的武器,而执法人员则是要给公司付钱。   所以就有了这么一条隐晦的规则。   军火公司给执法人员发枪,然后执法人员就相当于广告代言人。   军火公司一方面靠这些人给自己的武器做测试,另一方面则是需要这些人来保证自己所在的城市生意不会受到影响。   毕竟街头帮派可是对军火馋的很。   但是军火公司雇佣雇佣兵的话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所以和执法部门合作反而是最划算的方式。   相对应的,执法部门也是同样的想法,但是执法部门都会跟下属这么说。   “能不开枪就不要开枪,枪的作用不在于杀人,而在于威慑。”   而且每个人都少开几枪,那么就能省点子弹费。   但实际上子弹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地下室的门开了,老王的手放在了枪的扳机口外侧。   但小刘则是把手放在了扳机上面,不仅右手在打颤,而且腿也在抖。   老王看到了自己旁边这个年轻人的举动。   也是不由得感叹一下。   年轻人啊!   只有那些刚拿上枪的人才会下意识的把手指放在扳机上面,这是为了更好的防备随时暴起的犯人。   但是上了年纪有经验的人则会把手指放在扳机外侧的那个圆环那边。   一方面这样按扳机很容易,另一方面也不会因为紧张着急而走火。   但是从里面缓缓的走出了一个人。   对方身上穿着一件有些褪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圆顶帽,寸头,对方是一个经常打理自己头发的人,除了那宛如黑色森林的头发以外,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左眼上佩戴了一个夹耳式单片眼镜。   老实说这有点奇怪,但是老王却怎么也察觉不到对方到底哪里奇怪。   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和这一身衣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协调感。   随后老王看向了宋钟鸣的下面。   果然,因为对方是从地下室的楼梯上走来的,他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   现在他终于发现了对方的可疑之处。   这个家伙没穿鞋子。   一个人的外在形象基本上是由头和脚组成的。   准确来说是从头看到脚。   对方戴的帽子还有穿的衣服,以及对方那有点考究的单片眼镜的确让老王产生了眼前这个家伙不简单的感觉。   但仔细一想,对方的伪装简直破绽百出。   首先是这里是菲林区,菲林区基本上都是垃圾,垃圾场里不可能会有金子,而这种下等人待着的地方自然也是不可能会有这种有品味的上等人。   其次就是鞋子,哪怕是菲林区的人,他们也会保证自己有一双鞋子可以穿的。   这里是沙漠,没有一双好用的鞋子是很难在这里生存的。   所以眼前这个家伙的确有鬼。   “说,你究竟是谁?”   老王把枪对着宋钟鸣,而宋钟鸣则是看向了那个年轻人。   他这次的目标自然不是这个经验老道的家伙。   人老成精,所以越老的家伙反而越难让对方动气。   毕竟经历的多了,自然看的就淡了。   但是年轻人就不一样了。   年轻人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旁边的小刘果然忍不住了。   他拿着自己的动能步枪打算给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一点教训。   “问你话呢?别给我装聋作哑!”   “我在找我的鞋子。”   宋钟鸣开口了,他的话刚说完,一个鞋子从他的袖子里面掉了出来。   “你耍我?”   小刘忍不住开口了。   但是宋钟鸣只是拍了拍掉在地上的鞋子。   “没有啊?我都说了我在找我的鞋子,只是刚好找到了而已,你们问我是谁?这算个人隐私,所以我不能回答你们,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在做什么。”   听到这里,老王的眼神变了一下。   眼前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的确有这么一条规定,隐私权这种东西,说他重要吧,的确也重要,但是平时的人都不怎么在意自己的隐私权的。   毕竟这种权利就像是人们在呼吸空气一样,你不能因为自己吸的空气被污染了,故意去找茬。   但小刘看到了自己上司的眼神以后,瞬间明白了。   自己的上司是在考验自己。   必须得好好表现一番才行,让眼前这个贱种知道,为什么我们执法人员就是你们的爹。   “我怀疑你跟最近的撒图区绑架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栽赃嫁祸,这是他们经常使用的手段,毕竟正常人听到自己摊上事以后就会变得老实起来。   “抱歉,你们无权带走我,我会找我的律师向你们诉讼的。”   “哈哈哈,就你这么个贱种也配找律师,你好好看看你这张臭脸吧。”   “可以,不过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宋钟鸣用手推了推自己左眼的单片眼镜。   随后拿起了手里的鞋子,直接丢在了小刘的脸上。   “爷要往你眼里撒点灰!”   
003 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   “小宋,对不起,这件事我瞒了你这么多年。”   老汉留下了一个盒子和这么一句话以后就走了。   看着这个盒子,宋钟鸣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开还是不开。   他把手放在了这个盒子上面,这个盒子摸起来不像是金属制品,反而有点像是木盒。   很奇怪,毕竟全球的森林早就在二十年前消失了,而大公司的人之间用他们的新型科技制造出了一种不属于地球原生态的植物。   这种植物只有一种作用——光合作用。   也幸亏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呼吸空气还是免费的。   糟糕的世界,能有什么比眼前的事情更糟糕的吗?   宋钟鸣瘫坐在地上,随后伸出了自己的手摁下了那个开关。   很快木盒子就打开了。   宋钟鸣还以为这个盒子会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毕竟某些故事里长辈留下的传承总得有个法子来挑选继承人才对。   不过宋钟鸣仔细一想,好像老爸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啊。   他拿起了放在里面的一张纸。   儿子。   当你看到这份信的时候,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才对。   我长话短说,你把那份药剂用掉,然后你就能找到真正的自我。   我一直都不想把这个东西给你,因为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冷血的人。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选择了仁慈,选择了忍让,那么你的尸骨将会被磨灭,你的尊严将会被践踏。   这个药剂是你爷爷传给我的,但是使用以后会丧失一切的感情,沦为比机械还要冷酷的存在。   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合格的,这是我最后能留给你的礼物了。   对了,不要怪你李叔,他肯定会拿着我的钱去闯荡一次,而且一定会失败。   因为登上山的人是不会允许有人爬上来夺走他们的一切的。   宋钟鸣很认真的看完了这一封信。   其实他对于自己的父亲了解的不是很多,但对方的确给他留下了一些东西。   宋钟鸣拿起了那管红色的注射器。   注射器吗?   还是真空注射器,只要朝着心脏来一下,那么药剂就会顺着心脏被泵送到全身。   但是这个注射器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太大了。   正常的真空注射器是不会拥有这么大的容量的,因为太大的容量挤进心脏里会对心脏造成极强的负载,很有可能会引发心脏病。   但宋钟鸣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了。”   说完这句话,宋钟鸣直接握住了注射器,扒开衣服,对准心脏就是一针。   砰!   宋钟鸣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炮弹打中了一样。   随后那些红色的液体缓缓的进入了他的心脏。   猩红的液体就像是血液一样不断的在他的身体里流淌。   很快宋钟鸣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了。   血液开始沸腾了,但是他还是坚持把这个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注射完毕。   而这时候,宋钟鸣看到了盒子里的另一张纸。   “由于没有合适的容器来装配口服液,所以使用了真空注射器进行装配,本品的正确使用方式为口服。”   “……”   口服液!   宋钟鸣无奈的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   玛德,这是口服液啊!   我……我怎么就注射进身体里了。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一想到这里,宋钟鸣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四肢都开始抽搐个不停。   并且肺部开始燃烧。   黄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脸上低落,宋钟鸣很果断的把上衣脱掉,然后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汗臭味,熏烟味,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直冲他的味蕾。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衣服没有松口。   不一会儿,他的身上开始泛红,红的就像是煮熟的大闸蟹一样。   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宋钟鸣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揉碎了,自己全身的骨头就像是白象大骨汤一样,把骨头都给你敲断了炖在了名为肉体的这锅汤里面。   宋钟鸣直接倒在了地上,紧握着的拳头也逐渐松开了。   闭上眼睛不省人事。   哗啦啦!哗啦啦!   宋钟鸣听到了潮水的声音,那是他小时候曾在巨大的电子二极管显示屏上看到的。   那是潮水,海潮,洗清沙滩上一切的纯净之物。   睁开了眼,宋钟鸣看到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东西。   一块红色的石碑,一轮孤悬的血月,还有血色的海洋。   他起身走到了石碑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触碰到了这块石碑。   潮水般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   那是属于他过去二十年的记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了十年前。   突然,石碑上出现了三行字。   每次死亡都能前往其他世界。   只有对你有恨意的人才能杀死你。   杀不死你的攻击将会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这是什么?   突然,眼前的世界崩塌,宋钟鸣醒了过来。   地上是碎掉的布料还有一滩水渍。   那是自己的汗渍。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这个地下室很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所以灰尘还是有点多的。   “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啊?难不成这是他在骗我。”   宋钟鸣看了看自己裸露出来的胸膛,除了有点充血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但是没有变化也不是真的,他还是记起来一些东西的。   这个世界已经坏了,如果只用暴力来解决对方的话,那么毫无意义。   暴力可以摧毁那些大公司,但是只会让这个世界更加混乱。   那不是宋钟鸣想要的结果。   前往其他世界吗?   宋钟鸣开始思考刚才得到的信息。   突然他有了主意了。   不过在开始那个想法之前得试一试那些信息是否是正确的。   “报告,我们发现了一个新的隐蔽地下室,我们怀疑这里有一些违规建筑,是否进行拆除?”   一个合成的电子声传进了地下室,而宋钟鸣也听到了。   “不,先下去确认一下是否残留生存人口,一旦发现立马将他们送去海伍德临时居住地。”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对方的声音有些粗犷,但是宋钟鸣记得对方的声音。   那个烧了他家的家伙。   
002 底三区只是垃圾场   菲林区已经留不住人了,一个地方想要留住人,那么一定要有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除了作为垃圾场以外,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看着宋钟鸣站在原地沉默,女性无奈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烟。   “来抽一根?”   她伸出自己的胳膊,胳膊上有着各式各样的纹身和零件。   这是一个义肢。   宋钟鸣没有多说什么,对方在前年的时候因为车祸丧失了一条右手,最后接受了来自大公司的一个实验,测试新型义肢的实验。   胳膊保住了,但是那双手已经失去了所谓的血肉原本的模样。   机械的东西不管是再怎么完美,都是没办法和正常人的手相比的。   因为机械追求的完美本身就是一种不完美。   宋钟鸣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烟。   塞进自己的嘴里,轻轻一吸。   被按在手指间的烟直接自燃了。   并不需要什么打火机,这是烟草公司制作的特殊产品。   越便宜的烟抽起来越方便,但是宋钟鸣是知道的。   这只不过是一根有着烟味的烟而已。   真正的香烟是不可能流落在下三区这种地方的。   “对了,小宋,如果你哪天回心转意了,准备去海伍德的话,记得来找我,你来我这里做一个学徒也是能活下去的。”   棕色长发的女性吩咐完这句话,随后走进了她自己的车。   而宋钟鸣又开始咳嗽了。   明明知道自己的肺不好,但是还是选择了最伤肺的那种吸烟方式。   真蠢啊!   宋钟鸣选择回家,绝望的时候,把自己关在家里面好好的睡一觉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小宋!”   正打算迈开腿走人的宋钟鸣突然被叫住了。   “怎么了?韩姐。”   宋钟鸣回头,看到了对方的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还有一个单片眼镜。   “这个给你,算是饯别礼了,我……我没办法和你一起坚持到最后了,对不起,或许这个时代的确是错误的,但是不管什么时代,我们选择生存下去总是没有错误的。”   接过了对方手上的两件东西,然后目送着对方开着车离开了这片黄沙弥漫的地方。   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吧。   突然,宋钟鸣看到了不远处出现的一阵黑烟。   那个方向是……不好!   宋钟鸣着急的奔跑着,即便他每跑一步,肺就会疼痛一次,但是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来到了黑烟的起源地。   菲林区侦探事务所这个牌子已经被烧黑了,并且他的房子,他仅有的货仓也被烧毁了。   一个穿着全副武装的防爆盔甲的人正在组织灭火。   “我的房子,究竟是谁?究竟是那个混蛋把我的家给烧了的。”   虽然菲林区里已经是干旱和沙漠的代言词了,但是宋钟鸣的房子是他自己专门设计过的。   利用掏旧货掏来的分子加湿器能够时刻保证自己的房屋不会干燥。   但是那东西之所以是旧货,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已经是五年前的旧货了。   只要开了就没办法关掉,会不断的吸收氧气和氢气来进行反应生成水雾。   这也是导致他的房间总是潮湿的原因。   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着火。   所以只剩下人为纵火这种原因了。   而那个全副武装的人看着宋钟鸣。   “抱歉,公民,你所建造的房屋为违规建筑,根据海伍德区区域法律规定,我们已经对你的房屋进行销毁。”   对方的声音就像是冰冷的机械声一样,甚至比那更加冰冷。   “咳咳咳……你说什么?”   “公民,你所建造的房屋违反了海伍德区的最新法律,按照要求必须拆除。”   宋钟鸣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很想给这个家伙来一拳,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对方的手里有枪,而自己的手上什么也没有。   对了,自己还有枪,刚才韩姐给了自己的枪。   宋钟鸣正打算拿出枪来做最后一次抵抗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胳膊。   宋钟鸣回头,一个苍老的邋遢男人拄着拐杖正在用空洞的眼神看着自己。   “李……你是李叔?”   宋钟鸣用有点哽咽的声音说着。   他没想到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居然变成了这样。   “跟我走,小宋。”   “可是……”   宋钟鸣还想说什么,但是老人一用力就把他给拽走了。   而一个拿着电磁警棍的男人走到了拿着枪的男人旁边。   “长官,不把他们弄到海伍德临时移民区吗?”   而拿着枪的男人则是用他浑厚的声音说。   “不需要,上面让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从垃圾里面找到能用的可回收物,一个肺痨鬼一个老头能有什么用,还不如去隔壁的二手市场上买点凑合用的家伙呢。”   “长官英明!长官高见啊!”拿着警棍的男人小嘴就跟摸了蜜一样开始拍马屁。   但是他拍马屁的方式让拿着枪的男人觉得有点尬。   不过谁也喜欢听好话,听到对方的话以后,他拍了拍眼前这个年轻小伙的肩膀。   “小刘,以后学着点,想什么的时候多想想,咱是给领导办事的,所以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动动脑子。”   “对……王哥你说的对。”   “我要是把那两个残废拉去临时驻地,肯定会被上面批评的,最近海伍德可是来了好几个新企业,据说是从中五区下来的,好好干,以后去了中五区可别忘记我老王啊!”   “真的是中五区来的人吗?”   年轻人很显然更在意中五区这三个字。   至于那些爬上去提携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在意。   宋钟鸣跟着叫李叔的人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李叔……你……”   宋钟鸣还想说什么,但是直接被对方的话给打断了。   “小宋,我失败了,我被他们从中五区赶下来了。”   “中五区?不是上五区吗?”   宋钟鸣疑惑的问道。   “小宋你错了,我们这边不是下三区,而是底三区,甚至根本就不可能划为分区,毕竟这个地方一开始就是作为垃圾场存在的。”   宋钟鸣长达十年的世界观瞬间轰塌。   菲林区本来就是作为垃圾场存在的。   
001 你去换个二手肺吧   “咳咳咳……咳咳咳……”   宋钟鸣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滴答!滴答!   雨水不断的从天花板的缝隙中掉落。   天花板上还能看见一些掉落的油漆和氧化的铁屑。   “真麻烦啊!咳咳咳……”   刚说了不到三个字,宋钟鸣又开始咳嗽了。   他把盖在身上的已经发潮的被子给拿了起来。   放在自己的手边仔细的嗅了嗅。   劣质工业染料的味道。   当然,恶臭的味道几乎到处都是,但是还是有点区别的。   比如他枕的枕头,被他拾荒捡到的时候还是跟一些发霉烟草混在一起的,所以上面有着一股霉香味。   毕竟有点味道总比没有味道强太多了。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吊灯。   准确来说应该是用粗麻绳把方向盘给吊起来然后挂上一些小彩灯。   而他住的地方则是一个卡车的货箱。   比起那些只能住在轮胎堆里的家伙来说要好太多了。   但是……宋钟鸣又一次咳嗽起来了。   他用手捏着自己的鼻子,粗糙长满了老茧的手指就像是磨砂纸一样不断的刮着他的鼻子。   疼痛不是用来忍的,而是要说出来的。   “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宋钟鸣直接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一股甜腥味从喉咙里传来。   宋钟鸣难受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紧接着坐在了汽车垫上面。   捂着肚子的左手拿起了放在床头旁边的一个塑料瓶。   随后对准自己的鼻子摁了下去。   一阵绿色的喷雾从塑料瓶里面喷涌而出。   宋钟鸣的呼吸开始平稳,整个人都开始眯着眼,脸上出现了享受的神情。   “虽然那些公司那群家伙的确是混蛋,但是还是有点好东西的嘛。”   康志宁一型。   类似于民用跌打酒的东西,主要作用是利用里面的药物成分加快伤口的恢复,里面还带有一些微小的麻醉剂。   现在是2177年,宋钟鸣所在的城市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也是治安最差的城市。   为什么呢?   暴力分子层出不穷,街头斗殴愈演愈烈,而那些维护法律的家伙只在意自己的法律。   甚至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法律可言。   “早上好!夜之城!昨晚撒图区发生了一场械斗,现场统计总共伤亡人数有四五十人,最重要的是……”   录音机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宋钟鸣直接让它闭嘴了。   无聊的新闻,只不过是大公司用来混淆视线的东西而已。   那些公司做什么和他完全没有关系,因为他现在要去做更重要的一件事。   推开了货仓的门,看向了外面的荒芜。   放眼望去的几乎都是一些沙子,然后就是一堆堆破旧物品组成的小山包。   宋钟鸣把插在自己家门前的门牌翻了一个面。   木板上用粉笔写下了四个大字。   “暂停营业。”   而货仓的上面用钉子钉着一块牌匾。   “菲林区私家侦探事务所”   走到了自动贩卖机旁边,宋钟鸣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   很快,一包热气腾腾的汉堡和一杯加了大量色素的汽水边出现在了宋钟鸣的面前。   宋钟鸣拿起了汉堡咬了一口。   爆满的口感就像是炸弹一样直接在他的嘴里面炸开了。   他不知道真正的肉是什么味道的,但是他知道这东西绝对不是肉。   谁知道真正的肉是什么呢?他们说这是肉,那么你就当做肉来吃就行了。   “老宋,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少喝点那东西,那东西的原料我说出来你一定会吐的。”   一个声音从宋钟鸣的背后传来。   宋钟鸣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那个人。   “老李,你……”   李晟,从某种程度上讲,对方算是他的朋友吧,但也仅仅只是过去的事情了。   宋钟鸣已经看到了对方的右手,对方的右手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只用褪色的布包起来的手臂了。   而是一支布满了油污和齿轮的义肢。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用说什么的,只要能活下去,那么一条手又算得了什么。”   李晟的话刚说完,宋钟鸣就忍不住直接打断对方的话。   “你加入伍德帮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们会让你送死的,你把你的右胳膊切掉就是为了加入那种狗屁二流组织吗?”   宋钟鸣双手揪着对方的衣服,并且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很大。   但李晟直接一用力就把这个昔日好友给推开了。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已经受够了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了,自由,呵呵……狗屁的自由,只不过是一群失败者的自嘲而已,我要去大城市,我要在这片城市里闯出一片天地。”   而宋钟鸣则是瘫坐在地上不断的咳嗽着。   “你……咳咳……咳咳咳……”   宋钟鸣只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在燃烧一样。   李晟蹲下身子,用自己那只装满零件的手按在了宋钟鸣的肩膀上。   “有些事应该做个决断了,我们这些底层的垃圾早该在十年前就被清除出这个世界了,我们是旧时代的残党,只有选择改变才能在这个新世界里活下去。”   说完这句话以后,对方调头走了。   临走之前送给了宋钟鸣最后一句话。   “可以的话你就去换一个新的肺吧,最好是二手的,最近不是有帮派火拼吗?去二手市场你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新的肺用用呢!”   宋钟鸣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新的肺,开什么玩笑?   菲林区沦落到现在不就是因为那些公司吗?   肆意妄为的在下三区里面排放污染物,害得这里的所有人都被迫选择背井离乡,或者选择跟李晟那样改造身体。   “李晟也选择加入帮派了嘛?”   宋钟鸣扭头,一个戴着鸭舌帽有着一头棕色长发的女性正说着话。   对方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摩卡香烟。   “小宋,你不去大城市走一趟吗?”   宋钟鸣摇了摇头。   “不了,这里是我的家,生我的地方,养我的地方,我没有理由离开这里。”   “那你的肺呢?十年前就已经被医生下了死刑的你活到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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