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剑江南 试剑江南
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顷,着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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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浩之死 崔浩字伯渊,小名桃简,清河郡武城(今河北清河县)人。白马公玄伯之长子。仕北魏道武、明元、太武帝三朝,官至司徒,参与军国大计,对促进北魏统一北方起了积极作用。后人称颂为“南北朝第一流军事谋略家”。       崔浩出身北方高门士族,和范阳高门卢玄是表兄弟。连姻皆士族。他的七世祖崔林,三国曹魏时官拜司空,封安阳亭侯。曾祖崔悦,为后赵石虎的司徒右长史。祖父崔潜,为后燕黄门侍郎。其父崔宏,号称冀州神童,北魏初累官至吏部尚书、大人,赐爵白马公.      太延五年(439年)十二月时,太武帝命崔浩以司徒监秘书事,中书侍郎高允、散骑侍郎张伟参著作事,续修国史。太武帝叮嘱他们,写国史一定要根据实录。崔浩他们按照这个要求,采集了魏国上代的资料,编写了一本魏国的国史。当时,皇帝要编国史的目的,本来只是留给皇室后代看的。但是《国记》修毕后,参与其事的著作令史闵湛、郗标建议把《国记》刊刻在石上,以彰直笔,同时刊刻崔浩所注的《五经》。闵湛、郗标巧言令色,平时以谄事崔浩而获得崔浩的欢心。他们的建议被崔浩采纳,太子也表示赞赏。于是,在天坛东三里处,营造了一个《国书》和《五经注》的碑林,方圆一百三十步,用工三百万才告完成。 由于《国记》秉笔直书,尽述拓跋氏的历史,详备而无所避讳,其中直书了拓跋氏一些不愿人知的早期历史。而石碑树立在通衢大路旁,引起往来行人议论。鲜卑贵族看到后,无不愤怒,先后到太武帝前告状,指控崔浩有意暴扬国恶。太武帝命令收捕崔浩及秘书郎吏,审查罪状。崔浩被捕后,承认自己曾经接受过贿赂。其实他对自己所犯何罪,也不明白。太武帝亲自审讯他时,他惶惑不能应对。 太平真君十一年六月己亥(公元450年7月5日),太武帝诛杀崔浩。在送往城南行刑时,“卫士数十人溲(撒尿)其上,呼声嗷嗷,闻于行路。自宰司之被戮,未有如浩者”(《魏书·崔浩列传》)。同时,秘书郎吏以下也都被杀,而清河崔氏同族无论远近,姻亲范阳卢氏、太原郭氏、河东柳氏都被连坐灭族。史称“国史之狱”       北方士族在“国史之狱”遭到了沉重打击。宋人刘攽等说:“拓跋氏乘后燕之衰,蚕食并、冀,暴师喋血三十余年,而中国略定。其始也,公卿方镇皆故部落酋大,虽参用赵魏旧族,往往以猜忌夷灭”《魏书·旧本<魏书>目录序》。他们指出鲜卑贵族与赵魏大族的矛盾,是颇有见地的,而崔浩正是这种矛盾的牺牲品,“国史之狱”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不久,太武帝北巡阴山,后悔诛杀崔浩。时北部尚书宣城公李孝伯病世,太武帝说:“李宣城可惜!”既而又说:“朕失言,崔司徒可惜,李宣城可哀”(《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二十五》)!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宋-西夏好水川之战 康定二年(1041年)二月,西夏景宗元昊再次率领十万大军大举南下攻宋,把主力埋伏在六盘山下的好水川口(今宁夏隆德),另一部分攻打怀远(今宁夏西吉东部),声称要攻打渭州(今甘肃平凉),诱宋军深入。中国西夏天授礼法延祚四年(宋康定二年,1041),西夏军在好水川(今宁夏隆德至西吉两县间)地区,设伏击败宋军的作战。       延州之战后,西夏军对宋西北边地的进扰愈加频繁。康定二年正月,宋廷为遏制夏军,采纳陕西经略安抚副使韩琦的建议,拟发泾原、鄜延两路兵反击。因同任副使范仲淹持异议,仁宗命诸臣再议。夏景宗元昊乘宋进兵未决,再度攻宋。       天授礼法延祚四年二月,元昊率兵10万从折姜(今宁夏同心县预旺东)进发,经天都寨(今宁夏海原),沿瓦亭川(今葫芦河)南下,直抵好水川地区。元昊为发挥骑兵优势,采用设伏围歼的战法,将主力埋伏于好水川口,遣一部兵力至怀远城(今宁夏西吉县偏城)一带诱宋军入伏。       韩琦闻夏军来攻,命环庆路副都部署任福率兵数万,自镇戎军(今宁夏固原)经怀远城、得胜寨(今西吉县将台北),抵羊牧隆城(今西吉县兴隆镇西北),出夏军之后,伺机破敌。如不利于战,则据险设伏,待夏军回师时截击。夏军逼怀远城,任福率军到达怀远城,正遇上镇戎军西路巡检常鼎与西夏军队战于张义堡南,杀死几千西夏军队,西夏也不断增援。任福军赶到当地支援,于是夏军佯败,任福不知是计,随尾追击。宋军由于长途追击,粮草不继,人困马乏,饥渴交迫。追至好水川,遇元昊的西夏军队主力伏击,自辰时交战到午时,宋军溃败,宋军将士战死10300余人。任福身负重伤,小校刘进劝他投降,任福大声喊道:“吾为大将,兵败,以死报国耳!”,遂手自扼咽喉自杀死。其子任怀亮战死,桑怿、刘肃、武英、王圭、赵津、耿傅均战死。此役宋军几乎全军覆灭,仅朱观所部千人逃脱。任福与泾原驻泊都监桑怿率轻骑数千先发,钤辖朱观、都监武英等后继。二月十三,进至捺龙川(今西吉县偏城东北),闻镇戎军西路都巡检常鼎等正与夏军战于张义堡(今固原县张易)南,遂转道南进,急趋交战处。夏军佯败,诱宋军追击。任福、桑怿脱离辎重,轻装尾随。黄昏,屯好水川。朱观、武英部屯笼洛川(今隆德西北什字路河)。相约次日会兵川口,合击夏军。十四日,任福、桑怿引军循川西行,至羊牧隆城东五里处,发现道旁放置数个银泥盒,将盒打开,百余只带哨家鸽飞出,恰为夏军发出合击信号。宋军阵未成列,即遭夏骑冲击。激战多时,宋军混乱,企图据险抵抗。夏军阵中忽树两丈余大旗,挥左左伏起,挥右右伏起,居高临下,左右夹击,宋军死伤甚众,任福、桑怿等战死。是日,朱观、武英部进至姚家川(什字路河口),亦陷入夏军重围中。行营都监王珪率4500人自羊牧隆城来援,被夏军击败。武英、王珪等战死,唯朱观率千余人还。夏军获胜后,闻宋环庆、秦凤路派兵来援,遂回师。  
曹丕论剑 予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 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于京师。河南史阿,言昔与越游具得其法。余从阿学之,精熟。尝与平虏将军刘勋、奋威将军邓展等共饮。宿闻展善有手臂,晓五兵;又称其能空手入白刃。余与论剑良久,谓言将军法非也,余顾尝好之,又得善术。固求与余对。时酒酣耳热.方食芋蔗,便以为杖,下殿数交, 三中其臂。左右大笑。展意不平,求更为之。余言吾法急属,难相中面,故齐臂耳。展言愿复一交。余知其欲突以取交中也,因伪深进,展果寻前,余却脚剿,正截其颡。坐中惊视。余还坐,笑曰:“昔阳庆使淳于意去其故方,更授以秘术。今余亦愿邓将军捐弃故伎,更受要道也,一坐尽欢。夫事不可自谓己长。余少晓持复,自谓无对。俗名双戟为坐铁室,镶楯为蔽木户。后从陈国袁敏学,以单攻复,每为若神。对家不知所出。先日,若逢敏于狭路,直决耳。余于他戏弄之事少所喜,唯弹棋略尽其巧,少为之赋。昔京师先工有马合乡侯、东方安世、张公子,常恨不得与彼数子者对。上雅好诗书文籍,虽在军旅,手不释卷。每定省从容,常言:“人少好学则思专,长则善忘。长大而能勤学者,难吾与袁伯业 耳。余是以少涌诗论。及长而备历五经四部、史汉、诸子百家之言,靡不毕览。所著书论诗赋,凡六十篇。至若智而能愚,勇而能怯,仁以接物,恕以及下,以付后之良史。
曹文诏殒命姬家山 1635年,高迎祥、李自成率部西走宁州,与活跃在庆阳一带的过天星、蝎子块、乱世王等合兵,筹划了围歼曹文诏的伏击战。义军先于宁州湘乐镇巴家寨(巴家原)伏击了明副总兵刘成功、艾万年,游击王锡命带领的3000人马,明军大败,艾万年及副将柳国镇被杀,刘成功、王锡命负重伤脱逃。当时驻邠 州(今陕西省彬县)的洪承畴闻讯后,忧虑万状,手足无措,唯有把希望寄托于爱将曹文诏。曹文诏闻知艾万年战死,怒不可遏,拔刀砍地,瞋目大骂,请命出征。承畴大喜说:“非将军不足平此贼!”曹文诏带领3000人马前往征讨,农民军在湫头一带埋下伏兵。6月27日,曹文诏之侄曹变蛟统率锐师在前打先锋,文诏率步兵殿后,行至湫头岘子,义军伏兵突起,把明军截为两段,分兵围杀。曹变蛟抢先为战,斩杀义军500余人。义军佯装溃败,向东面的林区撤退,明军紧追30里,到达雕翎关。眼看明军进入埋伏圈,义军四面杀出,与曹文诏大战于湫头趟子坳。明军兵力分散,首尾难顾,丧失应战力,死伤惨重,暴尸山野,血流成河,尽染村庄。次日,义军由乱世王当先锋,李自成居中,过天星继后,重又包围了明军。曹文诏左追右挡,且战且退,义军又诱敌西向。明军行至娑罗寨,义军埋伏万骑,四起合围,矢飞猬集。义军不知围住的是曹文诏。其时,明军有一小卒被缚,急忙大叫:“将军快快救我!”义军中从明军叛降过来的一小卒指着曹文诏说:“这是曹总兵。”义军欣喜万分,围攻更急。曹文诏疲于奔命,击杀农民军数十人,转斗数里,身受重伤10余处,经烟村堡子沟的红泥城,跑到姬家山,眼见内无战将,外无援兵,突围无望,乃拔刀自刎。 这一役,李自成率领的义军重创明军,曹文诏部损兵大半,游击将军及材官殁者20余人。尤其是向为洪承畴所器重、以善战著称的曹文诏,在此役中兵败自刎,使明军为之丧气,而义军欢呼雀跃,高兴万分。
曹丕论剑 予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 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于京师。河南史阿,言昔与越游具得其法。余从阿学之,精熟。尝与平虏将军刘勋、奋威将军邓展等共饮。宿闻展善有手臂,晓五兵;又称其能空手入白刃。余与论剑良久,谓言将军法非也,余顾尝好之,又得善术。固求与余对。时酒酣耳热.方食芋蔗,便以为杖,下殿数交, 三中其臂。左右大笑。展意不平,求更为之。余言吾法急属,难相中面,故齐臂耳。展言愿复一交。余知其欲突以取交中也,因伪深进,展果寻前,余却脚剿,正截其颡。坐中惊视。余还坐,笑曰:“昔阳庆使淳于意去其故方,更授以秘术。今余亦愿邓将军捐弃故伎,更受要道也,一坐尽欢。夫事不可自谓己长。余少晓持复,自谓无对。俗名双戟为坐铁室,镶楯为蔽木户。后从陈国袁敏学,以单攻复,每为若神。对家不知所出。先日,若逢敏于狭路,直决耳。余于他戏弄之事少所喜,唯弹棋略尽其巧,少为之赋。昔京师先工有马合乡侯、东方安世、张公子,常恨不得与彼数子者对。上雅好诗书文籍,虽在军旅,手不释卷。每定省从容,常言:“人少好学则思专,长则善忘。长大而能勤学者,难吾与袁伯业 耳。余是以少涌诗论。及长而备历五经四部、史汉、诸子百家之言,靡不毕览。所著书论诗赋,凡六十篇。至若智而能愚,勇而能怯,仁以接物,恕以及下,以付后之良史。
宋-西夏好水川之战      康定二年(1041年)二月,西夏景宗元昊再次率领十万大军大举南下攻宋,把主力埋伏在六盘山下的好水川口(今宁夏隆德),另一部分攻打怀远(今宁夏西吉东部),声称要攻打渭州(今甘肃平凉),诱宋军深入。中国西夏天授礼法延祚四年(宋康定二年,1041),西夏军在好水川(今宁夏隆德至西吉两县间)地区,设伏击败宋军的作战。      延州之战后,西夏军对宋西北边地的进扰愈加频繁。康定二年正月,宋廷为遏制夏军,采纳陕西经略安抚副使韩琦的建议,拟发泾原、鄜延两路兵反击。因同任副使范仲淹持异议,仁宗命诸臣再议。夏景宗元昊乘宋进兵未决,再度攻宋。      天授礼法延祚四年二月,元昊率兵10万从折姜(今宁夏同心县预旺东)进发,经天都寨(今宁夏海原),沿瓦亭川(今葫芦河)南下,直抵好水川地区。元昊为发挥骑兵优势,采用设伏围歼的战法,将主力埋伏于好水川口,遣一部兵力至怀远城(今宁夏西吉县偏城)一带诱宋军入伏。      韩琦闻夏军来攻,命环庆路副都部署任福率兵数万,自镇戎军(今宁夏固原)经怀远城、得胜寨(今西吉县将台北),抵羊牧隆城(今西吉县兴隆镇西北),出夏军之后,伺机破敌。如不利于战,则据险设伏,待夏军回师时截击。夏军逼怀远城,任福率军到达怀远城,正遇上镇戎军西路巡检常鼎与西夏军队战于张义堡南,杀死几千西夏军队,西夏也不断增援。任福军赶到当地支援,于是夏军佯败,任福不知是计,随尾追击。宋军由于长途追击,粮草不继,人困马乏,饥渴交迫。追至好水川,遇元昊的西夏军队主力伏击,自辰时交战到午时,宋军溃败,宋军将士战死10300余人。任福身负重伤,小校刘进劝他投降,任福大声喊道:“吾为大将,兵败,以死报国耳!”,遂手自扼咽喉自杀死。其子任怀亮战死,桑怿、刘肃、武英、王圭、赵津、耿傅均战死。此役宋军几乎全军覆灭,仅朱观所部千人逃脱。任福与泾原驻泊都监桑怿率轻骑数千先发,钤辖朱观、都监武英等后继。二月十三,进至捺龙川(今西吉县偏城东北),闻镇戎军西路都巡检常鼎等正与夏军战于张义堡(今固原县张易)南,遂转道南进,急趋交战处。夏军佯败,诱宋军追击。任福、桑怿脱离辎重,轻装尾随。黄昏,屯好水川。朱观、武英部屯笼洛川(今隆德西北什字路河)。相约次日会兵川口,合击夏军。十四日,任福、桑怿引军循川西行,至羊牧隆城东五里处,发现道旁放置数个银泥盒,将盒打开,百余只带哨家鸽飞出,恰为夏军发出合击信号。宋军阵未成列,即遭夏骑冲击。激战多时,宋军混乱,企图据险抵抗。夏军阵中忽树两丈余大旗,挥左左伏起,挥右右伏起,居高临下,左右夹击,宋军死伤甚众,任福、桑怿等战死。是日,朱观、武英部进至姚家川(什字路河口),亦陷入夏军重围中。行营都监王珪率4500人自羊牧隆城来援,被夏军击败。武英、王珪等战死,唯朱观率千余人还。夏军获胜后,闻宋环庆、秦凤路派兵来援,遂回师。
崔浩之死     崔浩字伯渊,小名桃简,清河郡武城(今河北清河县)人。白马公玄伯之长子。仕北魏道武、明元、太武帝三朝,官至司徒,参与军国大计,对促进北魏统一北方起了积极作用。后人称颂为“南北朝第一流军事谋略家”。      崔浩出身北方高门士族,和范阳高门卢玄是表兄弟。连姻皆士族。他的七世祖崔林,三国曹魏时官拜司空,封安阳亭侯。曾祖崔悦,为后赵石虎的司徒右长史。祖父崔潜,为后燕黄门侍郎。其父崔宏,号称冀州神童,北魏初累官至吏部尚书、大人,赐爵白马公.     太延五年(439年)十二月时,太武帝命崔浩以司徒监秘书事,中书侍郎高允、散骑侍郎张伟参著作事,续修国史。太武帝叮嘱他们,写国史一定要根据实录。崔浩他们按照这个要求,采集了魏国上代的资料,编写了一本魏国的国史。当时,皇帝要编国史的目的,本来只是留给皇室后代看的。但是《国记》修毕后,参与其事的著作令史闵湛、郗标建议把《国记》刊刻在石上,以彰直笔,同时刊刻崔浩所注的《五经》。闵湛、郗标巧言令色,平时以谄事崔浩而获得崔浩的欢心。他们的建议被崔浩采纳,太子也表示赞赏。于是,在天坛东三里处,营造了一个《国书》和《五经注》的碑林,方圆一百三十步,用工三百万才告完成。 由于《国记》秉笔直书,尽述拓跋氏的历史,详备而无所避讳,其中直书了拓跋氏一些不愿人知的早期历史。而石碑树立在通衢大路旁,引起往来行人议论。鲜卑贵族看到后,无不愤怒,先后到太武帝前告状,指控崔浩有意暴扬国恶。太武帝命令收捕崔浩及秘书郎吏,审查罪状。崔浩被捕后,承认自己曾经接受过贿赂。其实他对自己所犯何罪,也不明白。太武帝亲自审讯他时,他惶惑不能应对。 太平真君十一年六月己亥(公元450年7月5日),太武帝诛杀崔浩。在送往城南行刑时,“卫士数十人溲(撒尿)其上,呼声嗷嗷,闻于行路。自宰司之被戮,未有如浩者”(《魏书·崔浩列传》)。同时,秘书郎吏以下也都被杀,而清河崔氏同族无论远近,姻亲范阳卢氏、太原郭氏、河东柳氏都被连坐灭族。史称“国史之狱”      北方士族在“国史之狱”遭到了沉重打击。宋人刘攽等说:“拓跋氏乘后燕之衰,蚕食并、冀,暴师喋血三十余年,而中国略定。其始也,公卿方镇皆故部落酋大,虽参用赵魏旧族,往往以猜忌夷灭”《魏书·旧本<魏书>目录序》。他们指出鲜卑贵族与赵魏大族的矛盾,是颇有见地的,而崔浩正是这种矛盾的牺牲品,“国史之狱”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不久,太武帝北巡阴山,后悔诛杀崔浩。时北部尚书宣城公李孝伯病世,太武帝说:“李宣城可惜!”既而又说:“朕失言,崔司徒可惜,李宣城可哀”(《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二十五》)!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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