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上的流云 蓝天上的流云
纵然是注定要枯萎,那么我也一定要在这之前绽放;如果上天不让我绽放,我就强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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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瓦岗寨的米酒 瓦岗寨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山寨,而是一家店名。这是一家夜宵店,小小地坐落在西昌城文汇北路,和闹市上其他纷繁的小店一般,并无出众之处,但于我而言却记忆颇深。 我妈妈在他们那一辈儿排行老大。她有一个妹排老三,倘若在别的家庭里该称其为小姨,但我们家族嫌“姨”字太难听,于是称为“娘”,又要与母亲相区分,就在“娘”前冠一名。我的这位姨名字中有云,咱这一辈儿的人便喊她“云娘”。 云娘经常带我们几个小辈的去瓦岗寨吃夜宵。 但凡遇上了年节或是大事了,家族里几家人须聚到一起吃个饭,云娘便会问我们几个小辈想不想去瓦岗寨吃夜宵,得到的答复自然是乐意非常,然后云娘就嘱咐我们晚饭少吃,留着肚子去瓦岗寨。于是晚饭我们几个只象征性地吃一点,饭后以散步为由,溜达出去,踏上了去瓦岗寨小店的路。每每此刻,就正是心旷神怡的时候了。我们不会直奔瓦岗寨小店,而是先街上绕一大圈:一是不能辱没了“散步”之由头,二是怕一会儿不能吃得尽兴,必须要以加大运动量的形式将方才在屋里吃进肚里那丁点儿晚饭消化掉。此时我们几个便会谈天说地,话题也天马行空,有名堂的没名堂的都说,小时候皮,我们几个小辈甚至讨论过百年之后,我们挂了,在天堂看着自己的儿孙,猜他们会不会也来吃瓦岗寨。咱家去瓦岗寨吃夜宵的人也每次都不同,但有四位是不会变的:云娘、我、我妹妹(舅舅的女儿)、我弟弟(云娘的儿子),说白了就是我妈那一辈的子女每次必到,领队的云娘也每次必到。而其余的人就不一定了,都是三大姑四大舅的,这次陪我们出来了,下次不一定有影儿。 等绕了一大圈,终于到瓦岗寨落座了,我们便更加欢喜了。开始点菜了,这里的米酒是我们每次都必点的角儿。一路闹过来,脚也软了口也干了,唯独兴致却未减,此时端上来几大土碗米酒,我们几个便迫不及待地一人捧起一碗,先大大地咕咚几口,感受着那抿抿甜的清酒沁进心里,把渴解了,再放下喝剩的大半碗,继续一路上未了的话题又扯开来,谈至高兴处,又不时的端起碗来嘬上一小口。这情形,无论是夏天吹着电扇,还是冬天围着火炉,都让人惬意至极。不一会儿,夜宵便陆续来了,通常是烧烤:有脆生生的牛筋,松软的饵块,劲道的面皮,干香的鸭掌,温润的鱼肚……夜宵上桌后便是我们几个最为放开的时候,什么斯文礼节,统统丢一边去,一个个撸起袖子大快朵颐,一个个都吃得油光满面。回回吃到酣畅之处,云娘总会对我们几个说,要好好学习,学好了到这里来尽情地吃,她请客。有段时间,云娘正在考公招,我正还在读高中,那阵有一次我们去吃瓦岗寨,云娘就捧着一本书一直在看,遇到了一道数学题闹不清,来问我,我很快就给解开了,云娘便对着我弟说:“你看哥哥好厉害。”弟弟当时还小似乎不明白“厉害”二字何解,于是顺嘴回了一句:“我打得赢他!”接着我们都笑了。 后来我便上了大学,能回家的日子是少之又少。走出山城,外面的世界满目琳琅,只是在纷繁间,我亦会不时想起西昌瓦岗寨的米酒,还有云娘和弟弟妹妹们。寒暑假回到了故里,总忘不了央求云娘带我们去瓦岗寨撮一顿,忘不了土碗里那一抹淡淡的清甜和晚霞边那一抹我们才懂的爽朗。喝了米酒我们总说醉了,然后不好好说话,啥事都喜欢反着说,以至于后来万事都要像对对联一般说出个相对的东西。譬如吃“火锅”我们偏要说吃“水铲”,因为火对水,锅对铲;点“蚊香”我们偏要说点“蝇臭”;骑的“摩托”我们也要把它说成“掐穿”(因为四川话“摸脱”)……非常之没有名堂,却也非常之欢乐!其实米酒一点不醉人,且不说寻常的米酒都几乎不可能把人醉倒,而瓦岗寨这样的世俗小店的米酒一喝就知道掺了水的。但也正是这种兑水的山寨货,却承载了我们小小的情怀。在外地从读书到工作,我也不止一次吃过米酒,这后来吃到的,说实话都更纯更香更正宗,但却单单少了瓦岗寨的那一抹淡淡清甜的回味,也少了云娘在我们耳旁一遍遍“要好好学习好好工作”的嘱咐。所以每每在他乡吃米酒,旁人问我这酒咋样,我都无一例外地回答“好吃”,而从来不说“好酒”——没有情怀的酒水,又怎能品出佳酿的味道呢?即便是琼浆虽能满足喉舌之欢,亦能搅晕头颅里的脑瓜仁儿,却总也没法醉到心里,因为心知心品的,唯有情怀。 俗话说,要成大事的人志在四方,不要恋家。我的父亲非常以之为然,他还告诉我,烧烤是垃圾食品,要少吃。这话我也非常以之为然,但每每去了西昌,我总会撺掇云娘带我们去瓦岗寨,去痛饮米酒,去海吃烧烤。诚然,父亲教我的东西我受用至今,他的教诲似航标一般,指引着我人生的道路。而云娘赐予我的,仿佛就是路上偶尔出现的一座亭。亭中那小小的情怀,是父亲所不大知的——我亦相信,在父亲的那条路上,同样有着属于他的亭,是我所不大知的。其实我们每个人的路上都有自己的亭,填满了自己的小九九,于我而言,我感激云娘,让我的亭如明灯一般点缀着我的路,我的心。常言道,大恩不言谢,因为我们会将答谢付诸行动,这样的大恩无疑有父母在内。而我也猛然发现,情怀中陪伴的点滴也竟无从言谢,就似这人生路上的亭,偶尔出现在你跟前,叫你的生活为之一闪,溅出点点火花让你爽朗一笑。嘿嘿!下次我再走进了我的亭,我一定会说: 云娘,这回去瓦岗寨喝米酒,我多要一份烤鱼肚哦!
时隔多年,再回来这里看看。心中五味杂陈。 上一次来这里发帖,还是5年前,因“关显示器打红警3”而道歉,对不起诸位。五年过去了,竟而感觉如此短暂又遥远… 再次回到这里,我依旧还是“劣迹斑斑”。我无法反驳。 想说很多,却又无从说起。毕竟,谁又愿意听我这一个劣迹斑斑的唠嗑呢? 那就从最近的事情说起吧,毕竟1V7事件闹得这么大,红警3吧也有所波及。看到了大家的讨论,我亦不知该不该参与其中。 女拳固然不受待见,我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因此,无论别处怎么说,至少在这里,红警3吧,大多数人都只是当做看一场狗咬狗的闹剧吧。 5年过了,我仍旧没有改掉口嗨的臭毛病。 我以为,上次关显示器事件已然是深刻教训了,能够让我痛改前非了——然而并没有。出了点事仍旧会口嗨。这次事件,总是口嗨再一次惹祸了。 我接手这个账号的时候,已然有了“08纪念版”事件的前科,现又生出诸多毛病,顿时深感无力了。 劣迹斑斑啊! 试问谁愿意背着劣迹游行四方?我也想努力擦洗,但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然犯下了,伤痛已经造成了,尤其是我给大家带来的伤痛… 伤口会愈合,伤疤却还在,这就是劣迹啊!擦洗不掉的。 谁又希望这样呢?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总是想改,总是想证明,可怎么做呢?我仍旧没有头绪。 我试着翻翻这个“蓝天上的流云”的账号的过往,竟而也能找到那些许的辉煌。曾经的蓝天上的流云,发的帖子也能成为精品。看到这个,竟有些泪目……如今,只剩下了劣迹斑斑。 有时,我甚至在想,倘若我不是up主、不是主播,就以“蓝天上的流云”,来到这里,是否还能与诸位一起欢快地讨论天狗的突击战术,讨论查丹科在火山岛的真空炸弹倒计时,甚至讨论白田直美将军的烟熏妆。 曾经,我们就是这样讨论的。我现在觉得,那时的流云,应当是无比的快乐和幸福吧。 现在呢?或许回不到过去了,毕竟,一个劣迹斑斑的人,连“打一局1V5凶残没有使用1.12版而选择了1.13版”都是错的,仿佛错到该遭到天打雷劈一般。 再看看我在本吧的头衔,12级了,竟然也12级了。 或许,红警3吧曾经是流云的家,一个能分享、能讨论、能结识诸多好汉的家。 如今归来,劣迹斑斑。我还敢要求这里是我的家吗?——我不敢。 5年来,很多次来到红警3吧,很想说什么,每次都是打了很多字,最后都删掉了,然后默默离开。 5年后,我仍旧没有改掉口嗨才习惯,又惹了一出祸事。 倘若我改不掉这些,那么我下次出事儿了,又会有人如数家珍般的搬出来蓝天上的流云“08纪念版事件”、“关显示器作弊事件”、“海鲜台直播事件”、“1V7女拳事件”来再数一遍。 这种时候,我说我会改,可谁信呢? 但是,我真的真的好想回到这里,与大家其乐融融的一起讨论着各种是是非非。从征召兵谈到超级要塞,从无限岛谈到麦格马登,从吉尔利斯谈到天皇芳朗。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删掉我打的内容。 这里,深夜,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厚着脸皮再问一问诸位:我真的喜欢红警3吧,我真的想改,你们信吗?
【关于08纪念版】再次申明 或许【08纪念版】事件早已过去N年,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对广大水友还是有深远的误导影响。 对此,我曾经表态过:https://tieba.baidu.com/p/3734272551 但时观今日,其恶劣影响尚未散尽,既然有网友提出,那么我故在此处再次申明:所谓的08纪念版并非EA官方版本。俗话说,做错了事,挨打要立正。 我曾经犯过了错误,既然有人愿意翻出来打我脸,我也自当接受。 想想当初,是我把所谓的一个乱七八糟的版本放出来,“这是EA官方版本”这话也是我亲口说的。 虽说后来我自己也感觉得到这个版本大有问题,但是却没有勇气去承认。仅仅只是自己不再言提,以为自己不再提,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然而我却有不少忠骨粉丝,不加思考,大肆宣传我这东拼西凑的版本,使得这件事既成了红警玩家界的一个笑料,也在红警水友界造成了大量误导。 当年道歉之时,我还牢骚满腹:当年的道歉,也是牵强言和,甚至产生了“我已改成,是我的**粉们大肆宣传,是他们的错”的想法。 现在回过头再去看看,我不怪我的粉丝,因为始作俑者是我,最大的责任也在我。如果没有我把所谓的“08纪念版”拿上来,没有我确言“这是官方版本”,我的粉丝们是不会去乱说的。 是的,我明明认识到了那不是官方版,却没能阻止粉丝,而是采取了无为观之的态度。 是的,当年的我,道歉,即使是挨打,也未能立正,也在找借口,试图用“**粉”来做挡箭牌。 是的,我愧对大家,在此再次真诚道歉: 首先,我对不起红色警戒,使用一个三流版本来冒充官方(这里申明一下,红色警戒2唯一的纪念版是EA推出的10周年命令与征服礼包中包含的红色警戒2) 其次,我对不起广大红警玩家水友,是我对粉丝的无为态度,导致了恶劣影响的传播, 最后,我对不起曾经信任我的粉丝,你们交给了我信任,为我辩说,我却让你们走上了谎言之路。 ========== 流云本尊 =============
【孔乙己】毛人风玩魔兽 奥格瑞玛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一个暗影裂口坐落在杜隆塔尔的北端,四个峡谷环绕其周,已发展成了繁荣的主城。部落的勇士,做任务刷副本毕了,每每花四个铜币,就能翻新装备,——这是萨尔做大酋长时的事,现在随便修鞋子都要几个金币,——然后等装备耐久度修好了,再重新穿上身;倘肯多花几个银币,便可以买一些肉干,或者矮人烈酒,美美嚼一顿了,如果出到几个金币,那就能找训练师切天赋,但这些冒险者,多是休闲的兽人,大抵没必要频频地换。只有大酋长钦点的职业战士,才会在训练师那里开个包间,要来宁神书卷,慢慢地切。 我是巨魔,从十二岁起,便去奥格瑞玛当帮工,大酋长萨尔说,样子太傻,怕在训练师那侍候不了职业战士,就在旅店做点事罢。旅店的休闲兽人,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床位铺上兽皮,烹制的酒饭是不是新鲜,又检查设为家的炉石有没有被换过,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想拿水货敷衍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老板格雷什卡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暴雪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给酒老板莫拉格卖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酒柜吧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格雷什卡是一副凶脸孔,莫拉格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毛人风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毛人风是有职业资格而没有满级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绿脸色,一张网红脸时常夹些伤痕;一头焗得锃亮的偏分头。穿的虽然是职业战袍,可是又皱又松,似乎从来没有翻新,甚至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兄弟、情怀,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嗜黑装备,别人便从他自己ID的“狂人与风”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毛人风。毛人风一到奥格瑞玛,所有在主城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毛人风,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职业训练师说,“切个天赋,要一叠宁神书卷。”便排出九百金币。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毛了人家的装备了!”毛人风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菲利卡的铁匠锤,吊着打。”毛人风便涨青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铁匠锤不算武器……锤子!……职业战士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我是会长”,什么“网络暴力”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奥格瑞玛山谷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毛人风也是个老战士,但终归没有战绩,又不甘做守卫;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乞讨了。幸而做得一手主播,便开了个直播间,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贪得无厌。与他刷本的人,往往分不到橙装,紫装也不给。如是几次,跟他组队的人也没得了。毛人风没有法,便免不了做些养舔狗的事。但他在我们旅店,品行记录却比别人都好,就是绝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莫拉格的石板上,但不出三天,记有毛人风的那块石板一定会被人偷走,让人无从查账。   毛人风在我们店喝了酒,涨青的脸色渐渐复了绿,旁人便又问道,“毛人风,你当真是职业吗?”毛人风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那你怎么还不满级呢?”毛人风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情怀信仰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奥格瑞玛山谷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格雷什卡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格雷什卡见了毛人风,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毛人风自己知道不能和兽人谈天,便只好向巨魔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知道工会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懂的话,……我便考你一考。团队副本掉落装备的拾取,有哪些形式?”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毛人风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应该记着。将来做老板的时候,卖东西要用。”我暗想我和老板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也看不出格雷什卡卖东西和装备分配有什么关系;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独立拾取和分配拾取吗?”毛人风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分配拾取又细分为四种,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毛人风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奥格瑞玛的守卫NPC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毛人风。他便趁机去摸那些NPC的装备,捋捋这个的剑柄,擦擦那个的刀锋。蹭了半天,仍不知足,还要想要人家把装备脱下来看。NPC们着了慌,裹起战袍抱紧剑斧,一溜烟跑散了。“别跑别跑,我只是想看看。”毛人风望着NPC的背影,自己摇头说,“我又不会要你们的装备,我堂堂一个会长。”于是自己也在这嘀咕声中走了。   毛人风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后的三五天,莫拉格正在慢慢的结账,清到一块石板,忽然说,“毛人风长久没有来了。还欠我十九个铜币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牛头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被守尸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毛。这一回,是自己发昏,一口气毛了一个本的装备。”“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是他手下的人退了工会不干了,后来去交任务,在奥格瑞玛城被联盟堵着打,打死了又被守尸,我们在旁边跟着叫好。”“那他后来呢?”“后来打死了被守尸了。”“守尸了又怎样呢?”“还能怎样?……耻辱下播呗。”莫拉格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深秋之后,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不用穿火抗鞋了。一天的半夜,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要一碗矮人烈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毛人风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又哭又笑,已经疯得不成样子;双腿已经断了,两只脚用草绳绑了挂脖子上,脚上还套了双火抗鞋;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矮人烈酒。”莫拉格也伸出头去,一面说,“毛人风么?你还欠十九个铜币呢!”毛人风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格雷什卡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毛人风,你又毛了装备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毛,怎么会被守尸?”毛人风低声说道,“工作室阴谋,工作室,工……”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格雷什卡,不要再提。此时店外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我们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些做橙锤材料,放在我手里权当酒钱,闻到他一股馊味,原来他全身都是舔狗的口水。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抱着套上火抗鞋的双脚慢慢挪出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毛人风。到了年关,莫拉格取出石板说,“毛人风还欠十九个铜币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毛人风还欠十九个铜币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不见他直播了。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毛人风的确开小号去了。
【原创散文】《致青春》红警版 随着爱因斯坦启动了时光机器那一刻起,就揭开了战争的序幕。这场战争,陪伴了许多人的童年;渲染了许多人的青春;点缀了许多人的生活… 我有幸能成为这场战争中的一名战士,伴随着红警的战火,燃烧了我激情的年华。可是当青春已不再烂漫,我的骨子里却摸不去那燃烧的饥渴。只能在依恋中仅仅攥住青春的尾巴,祈求到:慢些呵,请慢一些。 细细品味起红警的战场,其实它更像一场盛宴。作为战场上殊死搏斗的战士们,下来却如亲兄弟一般,都是勾肩搭臂的铁哥们。是啊,现实中的战争,号召斗士们为保家卫国而战、为祖国的强盛而战,为了理想为了信念而战。在红警里,战士们为了热血而战,为青春而战。红警里的敌人,都是志同道合的战友!因此,谁呢否定青春即是理想,热血即是信念?和平年代的斗士们,一样为了理想和信念而战。 既然我能用热血诠释信念,用青春定义理想,那么我的年华,不冤枉!但是我还是攥紧了青春的尾巴,忍不住轻叹:慢些呵,请慢些。 想想曾经带我上了战场的战友,曾多少次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却仍不忘为我擦掉战火烙印给我的血迹。逐渐地我也带着不少新兵来到这片战场,做了同样的事。从北极圈到南太平洋,从阿拉斯加到悉尼,从东方守卫者到非洲战神…我的在红警留下的足迹犹如红警给我的烙印般清晰。清晰却掩饰不住模糊的记忆:我已记不起最后一次在战场上看见曾带我第一次踏上这片乐土的战友是什么时候了。就着模糊的记忆,顺便模糊了双眼吧,我只能紧紧攥住青春的尾巴:慢些啊,请慢些。 装点过战火的生活虽然精彩,而生活却为本身所累。我理解,不少的战士们,为了奔波,为了事业,为了家庭,已渐渐不再踏上这片战场了。或许红警留给他们的,只有回忆,激荡的回忆。是的,作为一名战士,责任是最重要的,对于他们而言,战斗已经结束了,是该履行生活的责任的时候了。放不下的反而成了懦夫,红警的战场也不需要懦夫。 结束了的战斗,还能重新开始吗?就像冷酷敌人一般,永远坚持在那里,一成不变。我问冷酷敌人,可以吗?如果他们可以重新开始战斗…… 他回答,不可以,但是红警的战场永远欢迎那些曾战斗过的将军再次重返,再次回味。 回味?为什么不是再次战斗? 因为他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他走了,你不伤心吗? 走了,就是没走。 我不懂,能解释给我听吗? 不用解释,等你也走了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 可是我真的很想留在这个战场。 那么就在想的时候,狠狠地想吧。 我真的舍不得… 舍,就是不舍。 那你为什么可以永远留在这? 留,就是不留。 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暴打冷酷敌人,我也虐了你N次,你输了那么多次,为何还如此淡定? 输了,就是没输。 对了,为什么你不造实验室就可以出间谍、光棱、基洛夫? 我想现在用不着我说,你已经猜到答案了。 哦,造了,就是没造。 是这样的。 还是不懂… 那么,就去理解一些值得你懂的东西啊! 我顿时如当头一棒,原来竟然绕了这么久才明白。瞬间如醍醐灌顶。我对冷酷敌人说,谢谢!我要返回战场了。不过看起来,属于我的战斗,已经不多了。 他笑笑,瞬间化成七个分身,又与我来到了冰天雪地。我知道,你最喜欢红色,他们这样对我说。 是的。 十分钟后,他们只剩一个碉堡了,我又忍不住问到为何你从不长进? 因为不需要。 这次,为何你不说长了,就是没长? 这就是你的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的原因。 我又有了一丝迷茫。想再去抓青春的尾巴,但是耳边再次想起了一个声音:“不要抓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为什么不让我抓?” “因为抓了,就是没抓。”
【原创散文】《致青春》红警版 随着爱因斯坦启动了时光机器那一刻起,就揭开了战争的序幕。这场战争,陪伴了许多人的童年;渲染了许多人的青春;点缀了许多人的生活… 我有幸能成为这场战争中的一名战士,伴随着红警的战火,燃烧了我激情的年华。可是当青春已不再烂漫,我的骨子里却摸不去那燃烧的饥渴。只能在依恋中仅仅攥住青春的尾巴,祈求到:慢些呵,请慢一些。 细细品味起红警的战场,其实它更像一场盛宴。作为战场上殊死搏斗的战士们,下来却如亲兄弟一般,都是勾肩搭臂的铁哥们。是啊,现实中的战争,号召斗士们为保家卫国而战、为祖国的强盛而战,为了理想为了信念而战。在红警里,战士们为了热血而战,为青春而战。红警里的敌人,都是志同道合的战友!因此,谁呢否定青春即是理想,热血即是信念?和平年代的斗士们,一样为了理想和信念而战。 既然我能用热血诠释信念,用青春定义理想,那么我的年华,不冤枉!但是我还是攥紧了青春的尾巴,忍不住轻叹:慢些呵,请慢些。 想想曾经带我上了战场的战友,曾多少次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却仍不忘为我擦掉战火烙印给我的血迹。逐渐地我也带着不少新兵来到这片战场,做了同样的事。从北极圈到南太平洋,从阿拉斯加到悉尼,从东方守卫者到非洲战神…我的在红警留下的足迹犹如红警给我的烙印般清晰。清晰却掩饰不住模糊的记忆:我已记不起最后一次在战场上看见曾带我第一次踏上这片乐于的战友是什么时候了。就着模糊的记忆,顺便模糊了双眼吧,我只能紧紧攥住青春的尾巴:慢些啊,请慢些。 装点过战火的生活虽然精彩,而生活却为本身所累。我理解,不少的战士们,为了奔波,为了事业,为了家庭,已渐渐不再踏上这片战场了。或许红警留给他们的,只有回忆,激荡的回忆。是的,作为一名战士,责任是最重要的,对于他们而言,战斗已经结束了,是该履行生活的责任的时候了。放不下的反而成了懦夫,红警的战场也不需要懦夫。 结束了的战斗,还能重新开始吗?就像冷酷敌人一般,永远坚持在那里,一成不变。我问冷酷敌人,可以吗?如果他们可以重新开始战斗…… 他回答,不可以,但是红警的战场永远欢迎那些曾战斗过的将军再次重返,再次回味。 回味?为什么不是再次战斗? 因为他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他走了,你不伤心吗? 走了,就是没走。 我不懂,能解释给我听吗? 不用解释,等你也走了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 可是我真的很想留在这个战场。 那么就在想的时候,狠狠地想吧。 我真的舍不得… 舍,就是不舍。 那你为什么可以永远留在这? 留,就是不留。 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暴打冷酷敌人,我也虐了你N次,你输了那么多次,为何还如此淡定? 输了,就是没输。 对了,为什么你不造实验室就可以出间谍、光棱、基洛夫? 我想现在用不着我说,你已经猜到答案了。 哦,造了,就是没造。 是这样的。 还是不懂… 那么,就去理解一些值得你懂的东西啊! 我顿时如当头一棒,原来竟然绕了这么久才明白。瞬间如醍醐灌顶。我对冷酷敌人说,谢谢!我要返回战场了。不过看起来,属于我的战斗,已经不多了。 他笑笑,瞬间化成七个分身,又与我来到了冰天雪地。我知道,你最喜欢红色,他们这样对我说。 是的。 十分钟后,他们只剩一个碉堡了,我又忍不住问到,为何你从不长进? 因为不需要。 这次,为何你不说长了,就是没长? 这就是你的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的原因。 我又有了一丝迷茫。想再去抓青春的尾巴,但是耳边再次想起了一个声音:“不要抓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为什么不让我抓?” “因为抓了,就是没抓。”
今早读报看到一个说法,不知猜测是否靠谱… 今早看到这样一则小故事,说是每个人在临死前一小时,天使和魔鬼会来到你病床前,开始打牌决定谁能带走你的灵魂。而你此生所做的善事,就是天使手中的牌;恶事则是魔鬼手中的牌。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万事善为先,所以先出牌的一定是天使,假设打牌的方式是斗地主)我想普通人的牌局应该是这样: 天使:一对四 魔鬼:一对五 天使:一对七 魔鬼:一对九 天使:一对A 魔鬼:要不起,你出! 天使:J! 魔鬼:K! 天使:2! 魔鬼:小王! 天使:大王! …… (最后天使带走了灵魂。) 而恶人的牌局则是这样: 天使:一对3! 魔鬼:一对4! 天使:一对5! 魔鬼:一对J! 天使:不要,你出! 魔鬼:7! 天使:A! 魔鬼:小王! 天使:大王! 魔鬼:四个8炸了! 天使:你出! …… (最后魔鬼带走了灵魂。) 而穷凶极恶的人可能是这样: 天使:一对四! 魔鬼:四个三炸了! 天使:不要,你出! 魔鬼:四个五! 天使:…… 魔鬼:四个J! 天使:…… 魔鬼:四个2! 天使:…… 魔鬼:王炸! 天使:…… (最后魔鬼带走了他) 我想,到时候我的牌局肯定是这样: 天使:一个3!好了,没了,牌出完了! 魔鬼:……(手中捏着无数个炸弹) 而喂鱼的牌局应该是这样: 天使:一个3! 魔鬼:一个4! 天使:一个J! 魔鬼:要不起! 天使:一个3! 魔鬼:一个5! 天使:小王! 魔鬼:要不起! 天使:一个3! 魔鬼:一个7! 天使:大王! 魔鬼:不要! 天使:一个3! 魔鬼:一个10!好了牌出完了!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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