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怨言 午夜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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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给所有还在大学中徘徊的人 很有深度 给所有还在大学中徘徊的人一封来自大学老师的信 本来这是一封早就应该写的信,有许多话早应该说,但是我没有去写,没有去说。不是不想,而是我知道你们非常讨厌一个空洞的说教者。所以,我在等待,等待你们自己去体会的生活,等待你们来自生活的感觉,等待你们对自己生活态度的反思。这些东西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在一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在你们忙着准备期末考试的时候,我觉得,这封信可以写了,这些话可以说了,我相信你们应该有了和我的某种共同的感受,思想应该可以达到一种深度。你们经历了高三,但是它对于你们来说并不是黑色的,只是一种比平时紧张的感觉而已,在内心深处你们还没有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了为了自己的目标拼命的含义,在这一次比较苍白的过程中,你们已经丧失了一次铸炼自己的机会。一个人失去一次机会并不算什么,可是就是在这一次一次的失去中,有许多人就失去了成功的人生。那们,我的同学们,你们失去了什么?黑色是压抑和沉闷的,但是在它的背后,却代表中成熟与大气。不要说上课听不懂,不要说教师不关心,不要说专业不感兴趣,不要说学校太烂,堕落不需要理由,只需要借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的话,你们每年的学费是5000元以上,最高的已经达到了9000元,再加上你们的生活费以及其它费用,大多数可以达到10000元以上,你们现在是在大学里求学,是在接受一种高额费用的教育,可是你们的父母高额的投入,在你们的身上得到了多少产出?你们大多数都是来自农村,或者是小生意家庭,没有多少人家里有万贯家财,你们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是父母挣来的血汗钱,甚至是到处借来的钱,其间蕴含着无比的艰辛与对你们的爱。在他们被岁月留下创痕的老脸上,还有一双对你们充满希望的眼睛,那一双浑浊甚至有一点模糊的眼睛。希望可以变成失望,失望可以变成绝望,但是谁又是这一变化的决定者?责任,并不是别人给你的,而是自己成熟的思想内定的。你们都说自己长大了,都说自己成熟了,但我觉得,20岁的你们只是一种表向的成熟。你对自己父母具有永远都无法推卸的责任,但是你们却在无为与堕落当中放弃了承担的使命。一学期结束后,回到家里过年时,你的父母仍旧对你宠爱有加,仍旧对你充满希望,仍旧对你叮咛嘱咐,但是你却没有丝毫的歉意,根本不谈你的学习,甚至于不把成绩通知单拿给他们过目,躲在某个角落里用自己的手签上本来应该由他们来签的名字。骗子,一个虚伪的骗子,一个毫无责任感的骗子,一个可以成为人渣的骗子,我不想,更加不愿我的学生,高01级计管1班的学生变成这样,我一直固执地认为:你们可以成为我的骄傲。建造一个事物很难,摧毁一个事物却很容易,同学们,请牢记并承担起你们对父母的责任。在这一学期当中,有许多同学都反映到了这样一个问题:不知道自己一天到底要做什么,或是做什么都不起劲。这在刚进入大学的学生当中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像,因为你们丧失了目标。其原因如下: 第一:你们考上了大学。完成了你们在小学、初中、高中显性的终极目标。对于许多同学而言,大学是你们最后的求学阶段。读完大学就要找工作,可是这对于已经做了十二年学生你们而言仍然显得那么的遥不可及。 第二:大学里的教学方式与其它时期的教学方式完全不同。在大学里面没有任何一个教师会围绕你们转,生怕你们没有学到东西,学不学完全是自己的事,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没有了以前的反复讲解,没有了以前做不完的作业你们觉得上课对自己空荡荡的,学了又怎么样,不学又怎么样?与其让自己学得这样辛苦,还不如让自己过得洒脱一点。 第三:大学里面有太多属于自己的时间。从以前的早自习到晚自习,都有老师把你们要完成的任务布置的妥妥当当,到现在的没有任何人给你讲你应该去做什么,让你们觉得茫然不知所措。你们大多数人却乏精神的独立与良好的自控,你们根本无法去把握这些显得过多的自由。
四十四、流毒 警车刺耳的鸣叫打破了校园的宁静,外文楼发生人命案件的传言迅速传遍了学校。    “快去看啊,听说外文楼有个女老师死了!”图书馆里一群好事的学生全涌了出来,一时间人声鼎沸,连在博物馆里埋头苦干的唐考与丁岚也被惊动了。    外面虽然吵闹,一贯冷静的唐考却只是趴在窗边张望了一下,又钻进了储藏室,在他的心目中,宇文老师留下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好奇心极重的丁岚却按捺不住,趁唐考不注意便悄悄溜出去打听。    随着越来越拥挤的人流,丁岚一路走到了外文楼,可还差二十余米的距离,他就再也无法前进了――外文楼前的道路已经被围观的人群堵了个水泄不通。仗着自己一米八的身高,丁岚的视线得以越过了一片涌动的头顶,可他也只能远远地看见好几辆警车顶上发出的灯光有节奏地旋转着,在外文楼的玻璃大门上投射出一片红蓝色的光斑。    “死的是什么人啊?”离丁岚不远的一个女生似乎也是刚刚才赶到,正激动地向同伴询问情况。    “听说是外语系的一个女老师呢!而且好像就是最漂亮的那个!”    “啊?最漂亮的那个女老师吗?我知道她啊,好像是姓温吧?”    “不会是情杀吧?好可怜啊……”    丁岚心中咯噔一下,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肯定不会的,一定是这几个女生乱嚼舌头……”丁岚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所措的他想挤到前面去看个清楚,可前方密集的人群已经容不下他了。    忽然,前端的人群出现了一片骚动。    “出来了!出来了!杀人犯被押出来了!”有人高声喊叫着。    大门被推开了,先出来的是几个便衣打扮的人,手里都拿着手枪,紧接着,两个身着警服的彪形大汉紧紧地押持着一个人从外文楼里走了出来。那杀人嫌犯被警察用一件旧夹克罩住了头,腕上也被戴上了手铐,很快就被推进了一辆警车。丁岚虽然看不见那人的脸,可看那高瘦的身材,浅蓝色的衬衫,熟悉的身影,分明就是刚刚才在博物馆分手的宇文树学!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的!”丁岚用拳头堵住了嘴,心中默默地叫喊着,眼睁睁地看着警车分开人群,往远处驶去……    ******    “姓名?”    “宇文树学。”    “年龄?”    “31。”    这是第四次审问了,虽然对方每次都会换一个审问人,但每次问的都是相同而重复的问题。宇文开始有些烦躁起来。    经过一番无聊的例行审问之后,坐在宇文对面的警察点燃了一支香烟。宇文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那位身材发福的警察,忽然觉得这人点烟的姿势好像在哪里见过。    “宇文树学……好久不见了啊……”胖警察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宇文一下想起来了,面前这位警察就是当初调查易南行被害一案,跟着自己去学校的小树林取证的那位。只是事情过去了好几个月,宇文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你好……”宇文勉强地笑了一下。    “大家都见过面,就不用客套了吧?”胖警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香烟的长度一下缩短了四分之一,“我们说得直接一点吧……人是你杀的吗?”    “不是!”宇文坚决地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已经很明确地回答你们无数次了!我只是刚好在那个时候赶到现场而已!”    “四天前的夜晚,本案的受害人家中发生了异常爆炸,经过两天的事故调查,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使用雷管的痕迹,并排除了液化气泄露的可能,你对这件事怎么看?”胖警察眯着眼睛,双手交叉着抱在了一起。    宇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与此事无关。”    “但是据当时在场的宿舍住户证明,曾有多人目睹你在爆炸发生后出现在现场,并与侥幸避过爆炸的受害人有过语言交流。这你也要否认吗?”    “我不否认……但这也不能证明我与爆炸有关啊!”宇文的声音略微提高了音量。    胖警察叹了口气,又问道:“你与受害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宇文微微迟疑了一下,答道:“同事关系。”    “真的不是恋人关系?”胖警察歪了歪脑袋。    “不是,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说完这句话,宇文心中忽然莫名地难受了一下。    “据与受害人共用办公室的几位同事证明,你在前天上午曾经去过受害人的办公室,撬开她的办公桌,并拿走了受害人的银行卡。你对此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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