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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逊的功底 真巧,一个月以来,先是北京5播了“狙击生死线”,然后央视12放了“好想回家”,这会儿央视第一剧场正在演“顺溜”。对前两个剧的关注自然始于三营长和孙逊,现在刚好有闲暇仔仔细细完整一遍看下来,发现孙逊扮演的这三个人物,身份千差万别,性格十万八千里,但都是呼之欲出,让人过目难忘的形象,足见孙逊功底深厚。 先说人物性格的跳跃。“回家”里的郑伟明是草根,善良,忠厚,略带腼腆;秃鹫却是精英,冷酷阴鸷狂傲;三营长是英雄,刚猛精干而狡黠,如果按照时间顺序看的话,十有八九我会恍惚起来,怀疑这三个角色不是一个人扮演的。 来看孙逊给不同人物的眼神。郑伟明的眼里总是满含关切和疼惜,眼神柔和,很多时候还有些犹疑,不敢直视,看一眼后立即转移视线;秃鹫的眼神满是阴冷,视线专注,总是长时间的凝视,即便身体的角度变了,焦点却死死地盯住一处,让人不寒而栗;三营长的眼睛简直就是怒射的机关枪,随时准备喷火,被这样的眼神扫一眼,会让人热血沸腾。 再看动作和话语。郑伟明这个人物最普通,性格单一,他的动作也最缓和,面部表情变化不大。他总是保持一种俯视的姿势,甚至微微有些驼背(不知道是不是孙逊的有意设计)。说话的节奏不紧不慢,语调略有些含混,有些音节干脆一带而过。秃鹫的性格最复杂,最纠结,最有戏剧性。所以看他的身形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说话要么是冷冷的斩钉截铁几个字,要么是喷发似的大段独白,每句话都字正腔圆,有意放慢速度一字一顿,透着朗诵的味道。他的下巴总是微微扬起,身上散发着从骨子里透出的慵懒和傲慢。同样是军人,三营长更像是一阵旋风。不管是端起机枪,还是跃出战壕,总是威风凛凛,顶天立地。在他身上,我们看到了扶枪挺立的英气,背着手的官气,有凳子不坐偏要蹲着的土气,还有满脸胡茬的粗气。每次说话都配合着大幅度的手臂动作,面部表情丰富而夸张,声音有意变粗,略带沙哑,嬉笑怒骂,酣畅淋漓。 孙逊就这样变成了郑伟明、秃鹫和三营长。如果说当初瞄几眼“回家”和“狙击”的视频只是因为“哥是个传说”,现在纯粹是从心底里为这个演员喝彩。 不过呀,仔细看看,还是能从这些人物身上找到些微我们“逊哥”的影子噢:郑伟明笑容里的一丝羞涩,秃鹫小动作中的一点纯真,三营长眼神里的一种沉静,分明都打上了“孙逊”的商标呀!
为每一颗心找到天堂 翻检日记,找到了下面的一段话。那是1995年,失去了家驹的Beyond推出了第一张专辑《天堂》,这段话出现在专辑图页的起始部分。重读一遍,心绪激荡,特意发上来,与各位共享: 为每一颗心找到天堂 生命像一条河, 时远时近时有激越时有沉寂 湍急细流穿过生死,泅过悲喜 灌溉不同的人生承载如许的时光 每个人都一样 认识Beyond是一段不算短的岁月 开始聆听他们的音乐 有一种沁人心扉的洗涤 开始知道他们的人 感受至情真性的会心了解 他们很少为自己说什么 也超脱顶尖乐团惯有的慑人气势 像是最靠近我们的朋友 如此真,如此善,如此赤诚 十一年的时局,当很多人早已成为过客 Beyond的人与歌,却依旧陪伴我们 愈发成熟淬炼,愈发深刻动人 家驹的离开无非(无非?!)是生命的意外变奏 当家强、贯中、世荣走出悲恸重新站在舞台(天,他们是怎样才走出来的呀) 继续未竟的梦想,迸发感动的心跳 他们在录唱paradise时曾指着心说: “这里就是天堂!” 他们深深了解,这辈子陪他们一起走的 是家驹永存不变最深的遗爱和精神 是所有关心Beyond的朋友 热切的支持和鼓舞 还有梦回不忘的音乐激情和创作理念 我们知道 BEYOND又一次超越自己 再一次带给我们惊喜 引领川川不息的生命河流 在流转的音乐声中走过千山万水 为每一颗心找到天堂 我们终于听见         Beyond……
遇见许巍   其实,应该说是许巍的歌撞上我的。   在我还很有时间、很有心情的遥远的时代,是隐约地听到过许巍的名字的。那时候这个名字混藏在诸多灿烂的摇滚群星中,只有一个淡然的印象而已;之后,就一直沉睡在记忆的尘埃中。   4年前有一天出去办事,司机师傅的车上放的是谁的歌?答曰:“许巍”。心里只是闪过一个念头:“哦,他还在唱歌吗?”然后,就沉浸在和同事聊天的快乐中。突然间,一串清越的歌声飘荡而出:“嘀哩哩哩嘀哩嘀哩哒哒……”歌声中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一下子拽了起来,我的精神竟仿佛随着这歌声飞到了辽远的天空之上!我坐在那里,久久不能返回现实! 就这样,许巍的歌撞上了我,我在久闻其名之后与许巍邂逅。 常常是在忙碌了一天某个休闲的片刻,在无所事事有一丝空虚的瞬间,有个声音会对我说:“听许巍吧”。 我喜欢许巍歌词里反复出现的意象:路上,自由,朋友,笑容,梦想,沧桑,绽放的花朵,秋日绚烂的夕阳,清澈高原的蓝天,潺潺流过的小河……许巍是一个诗人,会长啸的诗人,会吟唱的诗人。对,就是吟唱,他不是在对我们唱,他是行走在路上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想细细密密地编了唱给自己听。而每一次,我也没有觉得是许巍在对我唱,而是我走在同样的路上,见他所见,思他所想,唱自己所不能抒发的心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去看他的演唱会,在众人广座中,在那样沸腾的场合无法释放那么私密细腻的情绪。许巍的歌只能留给孤独的自己,静默的自己,迷茫的自己,甚至,闲适的自己。 我不敢说我是许巍的粉丝,他的很多歌我没有听过,我不懂他的歌曲是哪一派的风格,我不会追踪他的每一个新动态,他的很多歌的曲调我还是觉得低沉单调,甚至他的一张专辑出来,我会毫不客气地在心里说:“这首歌不好听!”  许巍是我喜欢的诗人。一个诗人,喜欢他/她的一首诗就足够了,不要去看全集。一首诗,一个词,足可以慰藉一个心灵。 去许巍吧,看到以前的许巍有多么愤怒,多么绝望,甚至乖戾。当我自己还血脉贲张,激情昂扬的时候,我没有遇见许巍。他处在怎样的自我纠他结中,他的心路历程经过怎样痛苦的,甚至荆棘鸟似的转换,对年轻的我完全没有影响。当我不再年轻,心情难得飞扬时,就是在清澈高远的天空下,就是在绚烂的秋阳中,就是在各自行进的旅途上,彼此都带着沉淀下来的,澄清过的情绪,我遇见了许巍。没有狂风暴雨,没有杜鹃啼血,一个明朗沉稳的中年人遇见了另一个。这漫长的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而相逢,又何必曾相识呢? 去了许巍的blog,却无法留言。对他的诗和歌,我只能欣赏,只能品味,只能让它们如晨雾徘徊在眉间,如香醇回味在唇齿,如思念缠绕在心际。你能想象你对李白、陶渊明说些什么吗?如果不能,我只有低低吟咏着他们的诗,走在自己的路上。 遇见许巍,没有改变我的路,却让我在这路上走得更加镇定从容,更加不动神色。这路上,也有了更多绽放的鲜花,朋友的笑脸和常在的梦想!   
遇见-看了“在大吧论战的结果”后的有感而发 其实很早以前“遇见”这个词就让我心神动荡,而真正的沉醉于“遇见”是在听了孙燕姿的歌以后:“我望着路,梦的入口有点儿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真的,遇见是多么美丽的意外啊,你在人生的常轨上驰驱,在有些倦怠,有些索然,有些无趣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场遇见,就此推开了多少门,打开了多少窗,有多少意味深长的擦肩而过,又衍生出多少深情的长相厮守呢?擦肩而过从此天各一方的,会在记忆里留下怎样清晰或美丽或难忘的剪影?又有怎样的人生就此拐弯,开始了崭新的篇章呢?     在《遇见》之后,最先遇见了什么?     遇见了很多各形各色、生动活泼的学生,他们是那么年轻,那么充满生机,对生活那么充满了渴望,同时又那么迷惑,有那么多不安和犹疑。放眼回望,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在几年中成长的轨迹。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校园还不是一样。他们的面影终将淡出,远去,会有层层的后来者覆盖其上,然而随手拾起一张过往的照片,嘴边必然会带上会心的微笑,那一刻,心情如秋日绚阳下沉稳向前的小河,酝酿无限美好。     然后,遇见了士兵突击。     其实确切地说,是士兵突击遇见了我,是媒体上铺天盖地的好评遇见了我。对热门影视并不敏感,但从来对军旅题材抱有兴趣,我知道自己不会错过。这样,在媒体的导引下,我遇见了许三多,遇见了班长、班副、连长和队长。士兵突击改变了我那一段时间的作息规律,而贴吧,却真的改变了我的网络生活。已经忘了是哪位朋友建议我去贴吧喷洒我对士兵的热爱,只记得当我真的遇见士兵突击吧,我感觉像是一股旋风迎面扑来。这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贴吧,在这里,看到了太多的深情和痴恋,看到了太重的豪迈与坚毅,看到了太绚的才情和妙笔,他们将我裹挟其中,让我跟着哭,跟着笑,跟着闹,跟着说,我在虚拟的空间找到了感情的安适。 在我的感情仍然喧嚣,我的激情仍然澎湃,我的爱恋仍然迷狂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提议,这个提议改变了我的方向,把我导向了另一个天地,它引导我遇见了――幸福时光。     在遇见突迷希望小学吧之前、之中、之后的这段过程中,我又遇见了这样一些人:他们或像我同窗几载的同学,即便毕业几年以后不再联系,单是翻检着他们的名字就带来那样贴心的熟稔,心底既有回忆往昔的甜蜜,也弥满风华正茂憧憬未来的信心;有些更像是同年级、同系、同校中永远不老的传奇(如钢七5001),他们的名字从未落实成形象,那只是一个坐标,一个象征。那样一个名字永远是记忆中招展的一面旗帜,无论自己如何成功,如何老迈,如何美满,那些名字永远遥遥在前。还有些像学生会里的那些风风火火、永远脚步匆匆、笑声朗朗的干部,他们变出了一个个节目,一个个活动,一个个机会,让我们对着那些,又雀跃、又欣喜、又敬慕;更多的人则像不同班不同级不同系不同年的学友,哪怕在校园里也未曾见过,然而,只要提到学校的名字,总有丝丝蔓蔓的亲切感飘散心中……     就这样遇见了幸福时光,遇见了他们,由相遇而相识,由相识而同路,由同路而同盟。这不就是最美丽的意外么? 正是: 有意银屏寻士兵 不期留恋兴愈浓。 贴吧诸友千般景, 胸臆骋, 一词一语总关情。 钢七一呼重九鼎, 百千同道影随从。 幸福时光西南映, 笑声动, 不负突迷自许名。   看到“我不是士兵”的帖子又被翻出来了,好遥远啊。突然心有所动,就有了上面的一段。 同时写给遥远的719。
来看真实的特务就是这么愚蠢! 下面一段摘自今天的北京晚报五色土副刊,题目是《真实的“潜伏”故事》,看完过后明白凭编剧笔下的老余的本领,在现实中绝对游刃有余,因为特务实在太愚蠢了! “六一五事件”始末 1948年6月14日,化名李才的张友恒(平津情报站领导)乘晚班火车由天津来北平,住在东直门内南小街甲1号。次日下午两点,他到东四与刘致祥同志接头。接上头后两人并排走着,猛听背后有人喊:“站住!”只见一个壮年人疾步赶来。张友恒、刘致祥回头一看,都不认识。心知有异,一定是特务!张友恒说:“先生,我不认识你。特务不看也不理,只是吼叫:“走,一块走,上汽车。” 这时候,张友恒才发现路东停有一辆黑色汽车,心里全明白了:人家是专门来抓他们的。怎么办,得想办法逃!就在特务伸手来拉他时,他用手里的皮包猛然向特务头部打去,然后夺路欲逃。哪知特务早有防备,伸手抓住了张友恒的西服后领。张友恒急中生智,撒手甩掉了皮包,两臂向后一顺,顺势脱掉上衣,向南急跑。“砰!砰!”特务连开两枪,张友恒顿时倒在地上。一颗子弹击中了张友恒右腹部。他左手扶着墙,站起来,右手捂住流血的伤口。 特务一边骂着一边走到张友恒跟前,拉他上汽车。张友恒站着不动,说:“我受伤了,走不了。”特务一看,张友恒的衬衫已被鲜血染红,便放开手,转身去马路对面喊汽车。张友恒等特务走出五六步远了,突然转身向南,拼命猛跑,跑到报房胡同口,急拐进去,继续奔跑。等特务发觉追到报房胡同口时,已经不见了张友恒的踪影。张友恒就这样脱险了。 就在特务追捕张友恒时,刘致祥也乘机骑自行车脱离现场,并连夜出城上妙峰山,向领导机关报了警。 事后了解,刘致祥进城借住在一个叫谢文凯的家里,而谢文凯被捕后已被敌人控制,是谢出卖了刘致祥。特务又跟踪刘致祥,发现了前来接头的张友恒。 张友恒负伤后,请了协和医院的一个外科大夫给他治伤,又在北平城里秘密休养了一个多月,于8月下旬回到河北平山的东冶村,向中央局社会部许建国部长报到,结束了在北平近8年的秘密情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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