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稚
未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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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列,竟然…… 刚发现……百度居然有这么一个贴吧……呃……原谅偶滴后知后觉吧。。= =那么,当然要顶一下~(*^__^*)
粉粉の衣服
超喜欢的一首诗~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类似于《金色的琴弦》的同人~~ 汗……其实仅仅是类似啦~~而且名字改成中式的了~大家看了不要K我……说实话我是比较喜欢月森的啦~~不过貌似在这上面柚木是主角…… 别动我的帽子转眼又是新的学年。夏末的晨风仍带着一丝暖意,时缓时急,在离雅净精致的脸上留下拂过的痕迹。 “啊呀——”司机惊慌的喊叫将他安静的睡意唤醒,长长的眼睫动了一下,眯眼,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可以看见一个娇小的少女正在马路中间追逐着一顶帽子。司机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看着就要撞上那位少女,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然而此刻的少女却是不慌不忙地回眸一笑,就在司机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一笑容时,她已单手撑住轿车前沿,紧接着一个利落的翻身,少女的身形转瞬即逝。只听见车顶响起一连串踏过的旋律,等离雅净下意识地回望时,少女已经用最完美的前空翻外加360度转体安然落地。敏捷的翻身旋转,轻盈的落地,若再鞠一下躬,就真成现场版的体操表演了。 “这丫头!”司机心有余悸地回头,教训的话还未出口,却只见离雅净淡淡一笑,“快开车吧,上学要迟到了。” 他的嘴角依旧是优雅上扬的弧度,完美得无可挑剔。 “是,少爷。” “还好没丢。”不知自己刚才的举动已引起路人整齐的注目礼的少女欣然一笑,将好不容易追逐到手的帽子重新戴在头上。雪白的校服,配上白色的蕾丝小洋帽,俨然一副清纯无害的少女模样。车内的离雅净又恢复了支颔浅睡的模样,然而白色校服的影子却清晰地印在脑海:那是璃裳学园高一新生的校服呢。璃裳学园,高一艺术班。依旧戴着帽子的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教室,安静地在最后一排那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她一直低着头,帽檐遮住了那双清澈的眼睛,然而嘴角那似有若无的梨涡却衬出她原本甜美可人的模样。很快,这所贵族学园的贵族艺术班就传出了这么一位奇怪的少女,蔺盏栖。没有人记得她的长相,却清楚地记得她有一顶标志性的帽子,即使是上课的时候都没有摘下来过。然而,却没有哪位老师指责过她,因为这是被校长亲口允许的。每当高二艺术班上体育课的时候,离雅净经常会注意到,高一窗口那顶白色小洋帽下的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总不时地看向这边。当然看向他那边的眼睛不止那一双,偌大一个操场上就有许多女生爱慕的眼光毫不避讳地盯着他。毕竟,那么精致的面孔,那么高贵的气质,尤其是从他修长的手指下跳跃着的最美妙的旋律,无论在哪里总会吸引最多的注意。而每一次,离雅净总回以最温柔谦和的一笑。这位贵府少爷的嘴角,永远是优雅上扬的弧度,完美得无可挑剔。细心的他不会不知道,帽子底下的那双眼睛,无论多么清澈,却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停留。而他也同样清楚,她关注的,只是他身边那个清秀而冷漠的男生,奚早言——一个同样在璃裳学园引起过轰动的男生,曾用最完美的小提琴演奏赢得了市国中生音乐大奖赛第二名。而当时的第一名,就是离雅净。原本,他只是对这个戴着帽子的少女存在一丝好奇,而真正对她产生了兴趣,是在奚早言从单杠上不慎摔下之后。保健室在调查清楚里面除了奚早言外再没有其他人后,蔺盏栖轻手轻脚地推开了保健室的门。奚早言的脚踝缠着厚厚的纱布,正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书。 “哥哥……”蔺盏栖轻轻地唤了一声,走到他床边坐下,“还疼吗?” “你怎么来了?”奚早言的语气依旧冷淡。 “我看见你摔倒了。”她细声细气地回答,柔软的音色仿佛初生的孩子。每一节体育课她都细心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摔伤,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盏栖,跟我说话的时候可以摘下帽子。”他抬眼看她,好看的眉心不悦地皱在了一起。迟疑了一会儿后,蔺盏栖缓缓地摘下帽子,那原本盘在帽子里的乌黑长发瀑布似的倾泻下来,一直垂落到腰际,而原本被帽檐遮住了大半的美丽脸孔也清楚地展露出来。清纯美丽的脸孔,甜得发腻的嗓音,出口的却是令人咋舌的话语:“你是白痴啊?连单杠都不会玩?” “我又不是你。”奚早言对她态度的强烈反差丝毫不觉得惊讶。 “你除了会读点烂书,拉点破小提琴,简直是一无是处。”蔺盏栖瞥了他一眼,眼里的轻蔑和讥诮展露无遗。 “我本来就一无是处。”奚早言自嘲地一笑。 “啪!”他的话音还没收尾,一个拳头已经正中他的额头。“给我记住了奚早言!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有权力说你一无是处!”蔺盏栖握着拳头骄傲地扬了扬眉,“你、没、有!”“哼,自以为是的白痴。”奚早言皱了皱眉,却丝毫没有反驳她的意思。“彼此彼此。”蔺盏栖扬起唇角,浅浅的梨涡衬得她明媚的笑靥更显甜美可人。此刻,就站在门外清楚地听见两人对话的离雅净微微一笑,一贯优雅上扬的嘴角却浮出一丝外人难以觉察的狡黠。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蔺盏栖已经重新戴上了帽子准备离去。 “早言,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离雅净朝两人淡淡一笑,依旧是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笑容,温柔得几乎要融化人的心。“谢谢。”奚早言淡漠地点了点头。 “这位是学妹吗?”离雅净轻柔的询问不经意地唤住了那个已经走至门口的少女。 “学长好。”一直低垂着头走路的蔺盏栖闻言转身,并礼貌地朝他鞠了一下躬。 “学妹是哪里不舒服吗?”离雅净关切的话语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他的好意,“要不要紧?” “只是有点胃疼,保健室老师不在,我一会儿再来吧。”蔺盏栖低眉小声地回答。 “不要紧的,我知道胃药在哪里。”离雅净微微一笑,转身竟真在药品柜找起了胃药。原本不胃疼,碰到这么纯良好骗的学长,还那么体贴地为自己拿药,蔺盏栖倒真觉得有些胃疼了。偷偷地瞄一眼躺在床上的奚早言,淡漠的他只是习惯性地皱着眉,什么话也没说。 “找到了。”离雅净微笑着将那一小瓶药递到她手上,更体贴地帮她倒好了水。接过瓶身全是看不懂的文字的胃药,蔺盏栖不禁皱了皱眉,虽然胃疼是无中生有,不过吃几粒胃药应该不会要紧——毕竟她实在无法拒绝这位学长的好意。眼看着她乖乖服下胃药,离雅净温柔地笑了,唇角那优雅上扬的弧度将他精致的轮廓勾勒得更加完美。结果是,那个晚上,蔺盏栖彻底失眠,原因是——她几乎跑了20次卫生间。 起床后去照镜子,整张脸都绿了。当然她不会知道,那瓶印着她看不懂的文字的“胃药”,其实是那位“纯良好骗”的学长“一不小心”拿错的,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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