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奶瓶闯天下 拖着奶瓶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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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死了,社会开始堕落了 ------------- 北岛匿迹,舒婷已老,顾城杀妻,海子卧轨,戈麦投湖,从此后,我们再记不住哪一个诗人的名字。 肤浅的年代,纯真已出走,剩下一堆快餐文化,没有人愿意坐下来聆听一首诗歌,他们习惯把裸奔当成艺术,把窥隐说成时尚。 疯狂的思绪,燥热的情怀,不再流行用一杯清茶来解渴,狂躁之火不再是清风明月可以浇灭,人们需要的,是一阵重金属打击乐下歇斯底里的宣泄,渴求的,是一杯血腥玛丽的麻醉。 这是一个“我”的年代。每一个人都在喋喋不休,对着手机,对着网络。 我们都急于表达,忘了聆听,更不屑于坐下来静静回味。 没有伟大的时代,就没有伟大的诗歌。曾德旷流落街头,吾同树上吊,诗人有拯救天下苍生的抱负,现实里却救不了自己。淡泊明志,安贫乐道,五千年的美德,成就了诗人一个个悲剧。 诗人的道德水准,往往是一个社会的道德标杆;一个民族的灵魂,往往溶解在诗歌里。没有诗歌的年代,绝对是一种悲哀。诗人弃世,整个社会就开始堕落。人们向往的是一叠叠钞票,一个个美女,一把把权力,一杯杯烈酒,一句句赤裸裸的对白。千折百转,回眸一笑,都是耽搁时间。 世人无心阅读诗歌,诗人已读不懂世情。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诗人已经渐行渐远,连同他的诗歌。
守望,茶一样的简淡人生 ------------- 午夜。好久未关闭的窗子,秋风吹来,有些不胜凉。杯中的茶,也失去了起初的旖旎与清香,片片叶子置入杯底,那样的安静,简淡。   茶,源于山野田间,自生自长,无所奢求,在淡泊的季节里成就了一种饮品。茶,无奈于外界对生命的干预,历经采摘、揉搓、杀青、烘烤,过滤、筛选、包装便失去了自我,同样的茶,便有了不一样的命运。   茶叶与沸水相融,孕育了不同的形态。有的过于狂傲,不可一世;有的过于消沉,寡言不语;有的过于轻率,漂浮不定;有的过于飘逸,潇潇洒洒!各自展示着自己的才华。无论怎样的激情,怎样的热烈,怎样的繁复,它们的质,大都不会改变。一个轮回过后,最终回归于生命的本真和简淡了。   小小的叶子翻转起伏于沸水之中,舒展着各自干枯的思绪,释放着原本清苦的情怀。它们无愧于心有丘壑的智者,一丝不苟的生者,戒除浮燥的思者。   人生亦茶生。淡淡的一丝清香,柔柔的一缕心境,暖暖的一份真情。那份幽香,那份清醇,那份淡然,都在默默地品味之中,再现了人生的真谛。   人生皆有遗憾和苦难。当我们遭遇苦难甚至困苦,一如品一杯刚冲好的酽茶,那苦苦的、涩涩的感觉,会让我们皱眉、咂舌,但我们也决不会因其苦而放下杯子。一样会大口地咽下去,一样地酣畅淋漓、一样地挥洒自如。再苦的一杯茶,最后也会变成一杯无色无味的水。往事悠悠,终成旧梦。再回首,往日的苦涩,已经变成了今日的财富。没有一杯永远苦涩的茶,也没有永远痛彻心扉的苦难,只有旖旎岁月里那一份永远的简淡。   置身灯红酒绿的世界,面对喧嚣相伴的人生,独饮一份刻骨铭心的孤独,人们常常以酒释怀,而换来的却是醉意朦胧。酒是尤物,但洗不去心头久积的灰尘与烦恼。独坐茶楼,静品茶韵,将灵魂泡进一壶茶中,去聆听近乎窒息的古旋律,如水的人生,已充盈茶室,自己也已化做一叶轻舟。用不得招朋引伴,独自在水中倾情绽放一次,会少了一缕浮躁,多了一抹淡定。   在岁月的长河或短流中,得与失,爱与恨,暖与冷,成与败总是相互更迭,一切都不必惊呼。茶水总是浓浓淡淡,人生总是起起伏伏,一切都是那样的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样的按部就班。初时,纯然,童心无忌;盛年,如泡展的浓茶,尽管很苦,但其中却散发着醉人的馨香;而随着岁月的流逝,一切都复归于平淡,淡得没了滋味。   人生,宛若曾经艳丽的花,曾经碧绿的叶,总会步入繁花似锦的盛世,丰盈着一段人生的历程。而那浓茶般的苦涩诠释的是一段人生的深邃与忧郁,它穿越人们的血脉,让人们感知和收获最终的简淡之美,淡然之真。一位哲人说:“欢乐是浅薄的,而只有痛苦才是深刻的。”静隅品茗,所有人生之苦便会悄然淡去。手抚茶杯,心随之宽,魄随之广。历尽沧桑的岁月,便浸润成生命返朴归真的花朵。   人生无论何以显赫,何以浓烈,最终也一如这残茶,回归于生命的本真,简淡而至纯。
岁月窗口谁留下脚印。 ------------- 站在终点,回首看一个始点。 谁让一季忧伤飞扬? 什么把世界渲染? 在这一个窗口,光阴漫漫。 错过的得到的,是谁弄断了谁的弦? 一一题记。 1。缩写的光阴。 这,是关于爱情关于友情的一年。 从此岸奔波到彼岸。 从留恋跳跃到逃亡。 主宰我命运的神。 将我玩弄在手中。 被摆弄心情,歇厮底里再也诠释什么了。 爱情友情的天平总在失衡。 孰轻?孰重? 其实我并不想太清楚。 得到了失去,失去了再得到。 拉扯着牵动心房的线,说不痛,真的吗? 不断地在乎,再不断地摆脱。 反复地离开,又反复的回来。 而我,也不再在原来的地方,不再等待谁对谁的回眸。 学着,做那个主宰的人。 只有逃避才是退路。 用忙碌麻痹一个想念。 想念那些夜里的笑声,我们愉悦地时光。 那故事,在十月开始在,十一月结束。 告诉你们我不再想起,其实我是用尽了力气。 挥别了这段路。 回首,是什么颜色的。 我在寒风中迷失了自己。 站在风里,寒冷打在身上。 冷了心情,淡淡地埋葬过去。 淡淡地让时间在指缝流失。 我无处可逃。 是朋友还是敌人? 是执着还是放弃? 这个秋冬,彷徨的还在犹豫,模糊的已经清醒。 庆幸我有两个知心朋友和贴吧一群玩得来的朋友,谢谢你们。 是良知战胜了自私? 还是懦弱强压住勇敢? 十一月,选择放弃。 却伤了十月的阳光。 湿冷的空气,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什么在角落滋生,蔓延了一个心房的忧郁。 这是个拒绝相依的季节。 什么又在拒绝下粘在一起。 什么也没答案,我和你一样无措。 留下了叹息,没有浪漫,没有悲痛。 平静得太恐惧。是什么在暗地里蕴酿。 我不安的岁末,这会是一个结束吗? 还是一个开始? 2。 易碎的陶瓷。 我们,是易碎的陶瓷。 坚强的背后,脆弱无处不在。 说勇敢,我们都很勇敢。 勇气却稍纵即逝。 说冲动,我们还是很冲动。 尽管我们已经觉得我们长大了。 越长大越孤单,越孤单越易碎。 别,别否认自己的弱点。 我们其实都不强大,我们渺小得可怕。 总在忧伤前逞强,在眼泪前倔强。 到底,谁该拿谁怎么办? 我们都在彼此背后看着彼此发抖的身体。 却不让谁去温暖谁。 或许自私,或许伟大。 或许我们都太骄傲。 貌似我们错过太多,害怕太多。经历的也太多了。 最后一刻,牵强地抬起的下巴。 在蒲公英纷飞的世界里继续高傲的前行。 我们都太需要保护自己了。 3。 无处安放的寂寞。 我,无处安放的寂寞。 常常被黑夜吞噬了灵魂。吞噬了热情。 我并不孤单的,我有很多朋友,有人疼有人爱。 心,却依然的寂寞。 笑得越大声,我的寂寞就越沉重。 三百六个日子我将自己锁在一个高点。 囚禁我的寂寞,囚禁我的消极。 冰冷的一角,不让谁碰触,不让谁温暖。 一如既往地寂寞着我的寂寞。 为了什么呢? 最常,在夜深时,用文字挥洒我的寂寞。 没有人,会打扰一方寂静。 也没有人,会懂。 因为懂的你从来没有对我真正心疼过。 4。我的2012。 年票、国事、新闻…… 还有什么,在这一年留下了名字。 我的壹贰,除了故事,除了心情。 只剩下文字。 最后这一刻,心情莫名地消极。 一些节日的喜庆并未渲染我。 终于要划上了句号。 对告别,终于可以正视了。 有些悲哀地喊叫,空旷的回音震碎了这繁华的假象。 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留下。 这一片狼藉的过去,刹那已成废墟。 还有谁,可以不面目全非。 不再像孩子一样展望来年。 对壹叁年,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那些奢华的积极思想,对我说已经可望不可及了。 呵。感觉瞬间老去。
当微笑凝固成一种永恒。 ------------- 一直都幻想把微笑永久的挂在脸上留给亲人和朋友,微笑生活,生活才会微笑。而现在我开始怀疑,一种持久的面部动作,习惯久了之后,会不会凝固成一种连自己都难以掩埋的悲哀呢? 我开始怀疑这座三四线地级的本土都市,人来人往的熙攘中,依然陌生的语言让我倍感孤独。或者是一种排斥和孤立,大街上,到处人群拥挤的公共场合,我越来越变成了聋子。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朋友之间他们聊天,我只能假意的把微笑挂在脸上,看着别人的语言面部表情,在一字半解的过程中随声附和几声从肺腑里挤出来的干笑,以不至于扫兴别人的愉快。 一刹那我觉得有点恍惚,觉得身处两个世界,唧唧咋咋吵闹的外面里,拥挤的人群和我不在同一个星球。长期以来,我一直假装很强势的像他们漠视我的存在一样漠视他们,可今天怎么如此脆弱不堪呢? 也许我真的老了,深夜无法入睡,黎明即被曦晒早早的吵醒。关闭门窗,外界所有的人声就再传不过来。我无法容忍自己的手机被不断的吵醒,更也无法容忍别人在我面前不停的接打电话收发短信,假若再是被无视,几分钟之内,我便会达到烦躁抓狂的最高地步。 我没有权利在我朋友面前把烦躁表现成为一种歇斯底里的发泄,我习惯了假装微笑,并说:我一切都好。其实自己好不好的,告诉朋友又有什么用?长期不断的让朋友担心牵挂自己的喜怒哀乐,我觉得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度的自私。慢慢的,我在沉默中便也没了多少朋友,友情和爱情也一样需要经营了,例如需要逢年过节转发短信的祝福,需要三更半夜问寒问暖假装无限体贴的温柔慰藉。很是烦躁这种经营友情的方式,但大家都喜欢这样,特别是女孩子,明知道是虚假的毫无用处的、被人家一张嘴不知道对多少女孩子重复了多少遍的温柔絮语,还是依然会为这种“温柔体贴”所需要所感动,但是真正的感动却不被正视和认可。 生活就是这样着不是生活,我不屑很多人很多事,我也知道有更多的人和事对我一直都是懒得一屑,虚假中都在各自演绎着各自的虚假,任何人都不能变真。我想,这和我习惯的把微笑挂在脸上,也是一样的同一种虚假和做作。 忘记是谁说过我,说只有我这种混蛋才会说出“相忘江湖,各自为安”,这是个温情脉脉的网络虚假年代,大家的嘴都在说情深深雨蒙蒙,大家都在说不离不弃相拥永远。就像我身处的这个本土城市所有语言的陌生一样,不知不觉之间,尽管我什么也没有做,或者对朋友做的思念并不比任何会说的人做的少的同时,我已经彻底被边缘化。 我有时候有点奇怪,没觉得做错什么啊?尊重朋友,就很少主动给朋友发短信打电话,怕影响了朋友正常的生活,毕竟各自的生活还需要各自的努力,特别是女性朋友,三更半夜的更是不应该主动电话短信。但这种尊重却成了高傲和冷漠的代言词,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轻松、自由、各自为安、相帮处伸出你的手,不才是如水如茶的朋友之道吗?什么时候演绎到感情只是挂在嘴边的口水了呢?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 我发现我的微笑正慢慢的凝固成一种连我自己也看不懂的悲哀,不是身边的环境在边缘化我,而是我蠢笨的没有融入身边变幻快捷的生活。在手机敲出了点字,这些字中是我虚拟的世界和幻想,这些字中是我逃避这个城市陌生的所有脆弱。我知道我还会冷漠的在人群中穿梭不息,但真正冷漠的不是我的沧桑浮云一般的心脏和灵魂,而是我用来遮挡脆弱和陌生的太阳镜。
是谁那么慌,剪破了经年的时光。 ------------- 告别一段记忆,遭遇一些变故,呵,还多了一个意外。 一些事即使知道疼亦无法逃避,不管不顾,欲破肉而出,牵连身心的疼痛致人晕眩。 虽不是你选的你要的,但只能受着、忍着,别无它法。 只是,分明有一半的身体被撕扯着,却又如此清醒地区隔着自己。 似乎连情绪都可以由此各自安放,一半的我疼着,一半的我静默着。 说很少很寡淡的话,听很多很安静的歌。 说不清它们是对内心隐痛的抚慰,还是一种唤起? 只是默许了这样一段黯淡的时光,相信静待一切凛冽人事走过才会豁然开朗。 还是想感谢一些相伴的人,在我快要丢盔弃甲节节败退的时候,你们的存在融化了我周身的一整片天地。 这样的温暖一如曾经。 怜惜着却又无言能语,有些话纵然说得再透彻,亦难以抚慰深入的疼。 只因你俱为女子,纵然我们遭遇的人事各异,但我们的感受,实则是一样的。 然则因为这份感同身受,,我难以自控。 想来,我终究不是个足够清冷自知的男子。 只是“浮生已过半,那些向之所欲,俯仰之间,已为陈迹。 曾经的热烈也成了落花流水天上人间,是风骨穿越千声万色千 曲万调之后,重新化作一朵莲花的清欢,缓慢而持续的自我开放。” 莫不如将前尘旧事缀成一束人间烟火,绽放岁月染上风霜后才能洞晓的风华,成全你我经年之后的一段好时光
盗你的受伤填我的词。 ------------- 我不清楚, 字里行间那,一排的惆怅 是你多情还似无情的感叹 竟把这些无辜字儿嚼的不死也伤。 瞧那一把琵琶, 瞧那一脸哀怨, 尽诉着或有或无的相思在铮然的载体上又关汉语屁事? 沉寂,和伤写下的句子,不是枝叶的秋愁,是寂寞的写照。 记忆成就了岁月,也历尽沧桑。 可火把在手; 只要你想,可以让生命燃烧到最后一刻。 2 无声的寒风,悠然的飞散, 轻如, 弄巧的纤手,翻开了这一页, 在读与被读中拂过往事的琴弦。 记于指间那一抹似曾相识,隔岸探花的暧昧。 无言,无语, 击碎在一次蓦然回首,安静的拎着手电筒,望断鹊桥的归路,涂满这一躺相会的忧伤。 就如烟火,燃烧到最后,烟跟风跑了,火灭了,而这两者再也不属于这地方。 3 恨不?爱吧! 多少悲欢离合,一旦被文字逮着,所有长短的句子犹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可终归一场笙歌的散会,酒筵的离席。 纵然,相见和不见,多情和无情 午夜梦回时总是难忘, 可在无尽的无奈里扼杀了最后的期盼, 方觉,这是一场自惹的伤害。 是爱情太脆弱了,开始像花,鲜艳,吸引人,后来像笼中的鸟,一打开,飞了。 谁还记起那烛影为谁红? 4 我宁可相信,是天边的一轮残月 在我半闭,微醺的醉眼里。 感觉到蛇酒的冲劲,将藏在心底的痛楚翻滚着。 碾不碎往昔耕耘的记忆。 只好举一把不锈钢的剃刀, 挥下无尽的烦恼丝, 用那发光,发亮的头颅 伸进来大喊一声:来吧,看你还能捞到什么? 再驮着一阕婉约无骨的宋词 出没江湖。
随笔,平淡无趣。 ------------- 平淡可能无趣,无趣可能乏味。不过,生活总是充满各种令人意外的发展,什么也不一定。 远古传说,说女娲用泥巴捏造了我们。我们从遗传的基因,这个是物种原源几亿年的结晶,让我们任是如何也改不了我们与生俱来的脾气...加上后天的家庭,学校,以及社会中各种充斥的怪异意识形态,更不要说还有宗教的教义影响,我们的确就像是被捏造出来的“泥巴人”。 我们总是自以为自己就是这样,每个唱着我就是我这首古今永恒的歌曲,可是,我到底是谁?我们的体内,脑袋瓜子装得又是什么?有哪样才是真的自己的? 生活虽然不容易却也丰富多样,尤其是人类这样的物种创造了各式各样的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加上人类数量如此庞大,资讯与科技如此发达。可是,我们却可能身穿着现代的服装,活在一个看似物质文明极为发达的世界,可能,身体内的遗传DNA与脑袋瓜子的价值观却还是那么古老... 真正的我不是与众不同,又不是异类,真正的我当然没有必要标新立异,真正的我是逃脱不了物种的遗传与大自然的模式,但是真正的我应该可以不用理会人类虚拟的制度下短暂的价值观,包括各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甚至宗教的观点。 平淡或是无趣,是从哪个角度来看自己的生活或是个性?如果我们能够卸载那些没有必要的意识形态,也许,从更原本的大自然来看待自己,“平淡”这个词语,原来是属于一个虚拟短暂的社会下的价值概念... 大自然从来也不曾“平淡”或“无趣”的,不是吗? ------------- 字: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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