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斗雨 工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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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文]在心底种上灿烂的向日葵 By:苏洛儿的下午茶 题记:(以夏尔的人称) 你曾经告诉我,你喜欢盛开的向日葵,因为它们开朗乐观,永远把快乐送给太阳,自己隐藏心底的悲伤。 我一贯地忙于手下的文件,没有抬头,有些敷衍地告诉你我喜欢白色的玫瑰,高傲而不可一世,述说着向日葵的缺点,单调,火爆。 我没注意到你脸上刹那间的忧伤,你低头轻声问我真的那么讨厌向日葵,我回答是的,继续埋头于手上的文件。 因为,向日葵不适合我的性格,如果说灿烂的向日葵是小时候的我,没有经历过那场火灾的我的话, 那么现在的我就是白玫瑰,我必须是这样,伤心地哭和开心地笑已经不属于我, 我渐渐学会隐藏自己的感情,我害怕被别人狠狠的戳伤那个伤口, 我的心底只有复仇,为了我自己——夏尔.凡多姆海恩。 我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树立起尖锐的锋芒,即使是对我最近的亲人, 只有这样我才是那个永恒的王。 不过这些对于你来说你不能懂得,因为向日葵必须有充足能给予它温暖的太阳才能绽放,才能展开笑颜。 你的家庭,米多福特家族,自然把你当作掌上明珠,疼爱有加,在太阳下的泥自然是向日葵。 可是我不同,父母双亡,府邸被烧,自己被辱,从幸福突然摔倒了失落的谷底, 一切只能靠我自己去面对拼搏,没有太阳,向日葵又怎能绽放? 直到现在今天为止,我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你种满了你喜欢的向日葵, 金黄色的花瓣,嫩黄色的花蕊,褐色的嫩芯, 在你的快乐的阳光下茁壮生长,你用快乐渐渐消除我心底沉睡的悲伤, 你用温柔善良,用你那一颦一笑彻彻底底的打动了我,感染了我, 让我也不知不觉爱上了你,爱上你的阳光。(题记,完)
【搬运】[文]夏伊文啦……悲剧的美好版啦…… By:苦菊花开 我请问,你想让我如何回忆起你?再一次——回忆起你的脸,与我们的曾经? 蓝白色的火焰燃烧出白兰地的醇香,她贪婪地吸了一口奢靡的空气,却被呛了个措手不及。在这样冰冷的冬季看着管家将燃烧过后的方糖放入滚烫的红茶中的确是一种享受,伊丽莎白如是想着,果然皇家红茶的味道都在沏茶的过程。 塞巴斯蒂安将两杯茶放到他们之间,尔后鞠躬推着茶车走出了这个沉默了许久的房间。 不知何时起,他们之间仿佛只会有沉默。 夏尔递过一方手帕,“莉西,看你被呛得都出眼泪了,淑女可不能这样。”她略微有些差异地接过,如同机器般将手帕上的手绣蔷薇贴合到脸颊上的一瞬间却涌起了盛大而悲凉的无奈。 原来,自己都会面对着他掉眼泪了呢。 伊丽莎白还是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不经意间看到夏尔漆黑色的指甲轻轻在桌沿上点开一个优雅的轨迹,于是涩然地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夏尔,关于今天我给你寄来的信件,我认为还是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比较好。” 她淡淡地说着,仿佛事不关己。 “哦,是关于履行婚约那件事吗?”夏尔问得同样淡然,还在句子的末尾加上了强调的语气。标准的官方正式英文冰冷得她几乎都感觉不到自己的指尖其实已经在颤抖,伊丽莎白只是那样浅浅,那样漠然地点了点头,仿佛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窗外还有昨晚下了一夜的残雪,在今日如此寒冷的夜色里绽放着纯白色妖媚,她眯了眼,好似在为面前的茶点不满般。 夏尔蹙起眉,可是没有推脱没有不屑。那少年只是淡淡地亲手把她面前的茶推到离她较远的位置上,笑容依旧那样迷离——却足以深深地刻进她的心底。 “莉西。” 她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对面突然窘迫的少年,还略微侧了头。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会永远,永远离开你。”少年笑容终于浅浅,他站起身来用苍白色的手指点上她的额头,“再也不回来。” “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伊丽莎白突然发现对面的少年声音中带了咸涩的味道,特有的少年音带着一丝沙哑慢慢攻陷她最软弱的地方。可是她发现自己的意念完全不在这里,眼前出现的画面不是那个少年胸前黑白色的蝴蝶结,而是那很远……很远,却很美好的东西。 女孩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在前面奔跑,脚下红色的小皮鞋踩在落叶上有“吱吱”的声音。身后跟着一个男孩,墨绿色的头发上面有细小的蝴蝶结式丝带,他一边追女孩一边红了脸说着:莉西,不要跑了,给我解……解下来。 女孩给哭泣的男孩递过自己的玩具熊,带着她的蝴蝶结的小熊裙子上的蕾丝沾上了他的眼泪。男孩抬起头,一双墨兰色的大眼睛带着眼泪静静看着她。于是她笑笑,说:给你了哦,以后哭的时候抱着她就好了。 那样……那样多的回忆。 “永远……是多远?”她一字一顿地说着,如同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你不在我身边?还是……那些曾经,我们都记不起?” 终于伊丽莎白释然地笑了,她同样站起身来把那少年轻轻地拥在了怀里。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怀中的少年颤抖得不能自己,于是她还故意笑出了声。“夏尔,没有那样的永远,不是吗?永远到……我们都已经记不起,那些美好的曾经不是吗?” 还是泪流满面,朦胧中,她还是听到那个少年,如同呓语般地回答着。 “是啊,所以莉西,嫁给我好吗?” end
【搬运】[文]小吧上任文一篇。 By:苦菊花开 米多福特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天真无邪的孩子竟然会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瞬间长大,然后变成这一副她一直要求的淑女模样。其实虽然从前自己嘴上在说着要求小小的伊利莎白做到这些做完那些,可是每次看着她孩子气地撒娇还是有些无奈地打了马虎眼。 她的身旁总会跟着那个少年,银白色的瞳眸纯黑色的发丝,并且有一个据说在日本很美好的名字:香道奏昕。虽然自己心里有一千个不满一万个不愿意,还是看着那少年炮制皇家红茶精致的手法败下阵来。毕竟孩子长大了,做父母的就不好在多加管束了。 伊丽莎白·米多福特,最后还是没有嫁给凡多姆海威或者特兰西。 米多福特夫人总是会独自忧伤,然后又看着她远去的模样开心起来——她会幸福的,会幸福,会幸福。 终于在这样一个略有些伤感与卑微的年纪里,一向好强到骄傲的米多福特夫人终于变成了家庭主妇的模样,也学会了一遍一遍重复着希望自己儿女幸福的话傻笑。 伊丽莎白觉得这样就很好。起码她认为这样的生活很平静,很安定,是她曾经想要的世界,哪怕再也没有哪一个少年来供她疼惜。于是在飞奔的马车上笑出了声来,她对夏尔,不过就是每次给他一个杀伤力很高但是很温暖带着撒娇的熊抱——还有每次都诱导他带上从自己裙子上解下的粉红色蝴蝶结。 自己既然如此笨,以为那就叫做疼惜。 马车悠悠停住在一栋看似很高大的建筑物门前,伊丽莎白看着香道奏昕伸过来的纤细手指绽开优雅的微笑,然后让自己粉红色的高跟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踏出第一个音节。 她依旧还是她,伊丽莎白·米多福特——米多福特公爵独女。众所周知的天真淑女。 若已不能成回忆,那我在时光的尽头终于明白,原来你与我,竟然兜兜转转隔开如此华年。 当再次在这个黑暗的场所见到那个金发的少年,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不会流露出过多的表情的——至少自己不会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掉出来泪来。手中的高脚杯流落出晶莹的液体转开她唇齿间最美的色彩,伊丽莎白轻轻起身,然后再欠下去。“您好,特兰西伯爵。” 淡紫色的佳酿被他接在指尖,然后再流落下去,滴在地板上她竟然还听到了滴答的声音,仿佛眼前还看见了被摔碎的玻璃似的滴瓣。 “哇,你竟然还会来这里。不知道这里很——乱——吗?” 金发少年一个侧脸,幽兰色的眸子里面全部都是天真与不羁还有戏谑。“淑女是不会来这里的。不是吗??伊丽莎白小姐?” 于是她浅浅地笑了,抬起头用天真的笑容回应他:“淑女是不会来这里的,但是绅士同样也不会。” 这次轮到他无言,她看到他被噎了的神情很开心地笑了,转身就向大门口走了出去,竟然在看到阳光的一瞬间都忘记了自己为何要来到这里,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或者——要下命令杀哪一个人。 亚洛斯连忙追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却被伊丽莎白蹙着眉头挣脱开。 “笨蛋,一点也不绅士。” 于是那少年笑,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底出现了一个叫做回忆的东西,把太多太多割裂开来,又在这一刻把太多太多重新拼合,变成这一刻的美好。 她想攥在手中,却如同这冬日里最美的阳光。 伊丽莎白·米多福特永远也抓不住。 她如此告诫着自己。
【搬运】[文]流年成伤 By:苦菊花开 你的瞳孔有多远,是否可以就此穿越,那眼底的岁月流年成伤。 伊丽莎白轻轻提起粉红色蕾丝的裙摆,小巧的高跟鞋就着夜色滑落一片细微的光芒。站上坚硬的路面时略微有一丝冰凉缓缓从脚底缠绕了上来把她的脆弱勒紧,然后安静地绽放属于米多福特公爵独女的笑容。 “香道奏昕,”她轻轻唤自己执事的名字,把自己纤细的手指搭上他的掌心。“我们今天最好早些回去,否则母亲大人又要担心。” 身旁黑发少年同样轻声地回答“是”,抬起头来的那一刻眼角流落出银白色的光芒敛不住他的妖艳,失落在这雾气迷蒙的夜色里幻化成他唇角无声的笑意。扶着少女的手将她带入那宅邸的大厅中,然后安静地低头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淑女地向每一位认识的来宾打着招呼,笑着提起裙摆微微屈身。 她一直都是这样——自从参加了夏尔·凡多姆海威的婚礼。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天是十二月二十日,一个可以正着反着都成立的日子。她从自己手中接过了大红色的帖子,笑容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笑得如此清晰,仿佛在此混沌世界中唯一的光芒般耀眼。 可是最后她还是笑出了眼泪。 如同那天夏尔·凡多姆海威与她解除婚约时一样结局都是泣不成声。 不过……她现在还是如此生存。香道奏昕仔细地跟在她的身后,为她递上最喜欢的柠檬汁,看她流转的目光散乱在众宾客之间仿佛拾不回的岁月——就这样留给她一个成长与背叛的伤痕后独自离开。 “米多福特小姐。”优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几乎是惊愕般,香道奏昕抬起头来看着身前的少女提起裙摆微微屈下膝去行礼。她面前的少女大约与她同样年纪,此时大红色的晚礼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与妩媚的气质,更是用女人味和她隔开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天涯。 可是她的身边挽着一个少年,名字叫做夏尔·凡多姆海威。 伊丽莎白依旧是那样淑女的笑容,幽绿色的瞳孔直视着比她略微高一些的少女轻轻回应以她的名字,“凡多姆海威夫人。”粉红色的蝴蝶结映衬着金色的发丝飘舞在蜡烛同样金色的橙黄中耀眼得流转,香道奏昕也躬身,却是对着那个少年。夏尔·凡多姆海威依旧是冷冷的容颜与深墨兰色的瞳孔淡漠地注视着一切,仿佛岁月从来不曾从他眼中改变半分般释然。 他终于明白,这个少年,太早就已经看穿这个罪恶的世界。 于是香道奏昕在她与他错肩的一瞬间释然地笑了,原来一个叫做伊丽莎白·米多福特的主人还是那样天真的。 ——比如她会坚持着用粉红色的蝴蝶结。 ——比如她会选择很漂亮但很不成熟的高跟鞋。 ——比如她会看着新买的圣诞玩具笑出声来。 总会有一天,她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是一种——真挚而美好却天真无邪的幸福。 银白色的瞳孔流转,终于在走过舞池最后一级台阶时刹那穿越—— 她那眼底的流年成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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