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桥上的凯尔希 Dr_林晓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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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鹰角征文特等奖的一些看法 坐等补档。 本人并非文学系学生,并非高校学生,并非文学专家,以下仅为个人片面看法,请酌情参考。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去看《雪花拔地而起》的原文,这里是链接,右上角赛事公示就可以看到原文。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career.hypergryph.com%2Factivity%2Fwriting-contest-2025%2F&urlrefer=414887711f06fecda97e6f91e823a540 且不提作者本人的立场问题,毕竟此事真假还有待考证。我想说的是,这篇文章很好,但并不是我们所期望看到的特等奖。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读过伤痛文学,比如孙频的《地下的森林》(2025年《收获》第一期)或者史玥琦的《夜游神》(2023年《收获》第五期)。伤痛文学已经成为了比较常见的文学,许多创作者也一直在尝试以更加新颖的方式或者更加独特的设计来讲述自己的故事。 那么回到这篇文章,除了某些部分私以为有些小错误或者不足,整体而言算是中规中矩的一篇伤痛文学。问题在于,这样中规中矩的文字成为特等奖,会不会从另一种方面说明yj已经失去了其引以为傲的创造力,已经没有寻找讲出好故事的作者的能力、已经没有了打动观众的能力? 相信各位也都知道最近yj各种剧情的质量有所波动,无论是出苍白海还是十五章的剧情,至少在我看来都有所欠佳。 明日方舟有着宏大的世界观,讲好故事应该是基础,应该是本分。 我们希望看到的是有新意有感情有深度的文字,缺一便会平平无奇。 而作为高校学生的创作,这篇文章无疑算是合格甚至优秀的。但明日方舟面对的是整个市场,仅仅在普通的文学里出类拔萃的作品注定无法说服所有人,仅仅是符合游戏剧情大走向的创作也难以满足观众。 在这样一个已有作品有欠尽善、玩家反馈并不那么正向的前提下,我们希望看到有人能改变现状。 而不是看到中规中矩的作品和作者。 以上。
病与药,又名凯尔希来到我身边(可能的ooc警告) (本文创作于去年十二月份,是我的第一篇明日方舟同人文,现在从森空岛搬运到贴吧来。凯尔希,我很想你。) 我想一切的开始还要从那个深秋的雨夜说起,我错误地估量了雨天的温度,下晚自习后走出楼,才领略到了真正的寒冷。披着雨衣的我骑车在深夜的街道上狂奔,想要快点回出租屋暖和一下。雨水打在脸上,顺着脖颈延伸进我的衣服里,冷的我微微发抖。而当我在出租屋楼下锁车的时候,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在发烧。长久未愈的感冒,加上本就虚弱的身体,终究还是败给了雨天。我用尽力气爬上楼,脱下雨衣,来不及去管半湿的外套,匆忙吞下两粒退烧药后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迷蒙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额头,左手一阵隐隐的刺痛。 高烧中的梦狂乱而纷繁,让人不得安生。我从混沌中惊醒,原本一片漆黑的屋里亮起了一盏小小的暖光灯,放在门口的衣架现在挪到了床边,一瓶注射液正挂在上面。我迷惑地抬起头想要张望一下,头部的沉重感却又迫使我不由自主地躺了下去。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一个我绝对不会认错,也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博士,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顺着声音向那边看去,发现凯尔希正坐在一边看着我。对,是凯尔希,那身熟悉的绿衣,那对毛茸茸的猫耳,那张认真的脸。我无力地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多半是烧出幻觉了。至少高烧确实是把我的记忆烧成了碎片,我只能想起凯尔希起身向瓶中注射了一剂药物,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此时天色大亮,阳光斜斜照进窗户,本就不大的屋子被照得明亮生动,像是昨夜的大雨和幻想中的凯尔希未曾出现一样。想来反正已经迟到,不如等会再找班主任请假,我便任由思绪漫步起来。 到这里我想我应该简单地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林晓澜,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成绩平平,是那种几乎没有存在感,可有可无的透明人,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就是玩玩手机里的塔防游戏,躲进虚拟的世界里逃离孤独。爸爸投资失败以后,和妈妈离了婚,把房子留给了妈妈和妹妹,他除了一身债务就只要了我。后来她为了赚更多的钱,选择了去全国各地跑业务,而我也升入高中,但愈发内敛寡言的我已经难以融入住校生活,亦做不到天天跨越城市回到原来的家,便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套小屋,独自生活。所以,我实际上是个性格孤僻内向又害怕孤独的人,过度的自卑与不必要的焦虑时时包裹着我,使我早早失去了幻想的勇气,在现实的夹缝中苦苦生存,在迷茫中等待明天。 说回我正对着天花板胡思乱想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抬起没那么沉重的头,我看到凯尔希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穿着我已经干了的外套,还戴上了口罩。她看见我醒来,朝我扬扬手说,回来再向你解释,便抓起我的钱包和钥匙串出了门。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本半湿的外套已经不在身上。可我还是脑袋发蒙。凯尔希,一个游戏里的角色,竟然来照顾发烧的我?无论怎么解释,想来都难以接受吧。可是我揭开手上的创口贴,针眼还清晰可见。我想我绝对是疯了。 很快凯尔希回来了,手里拎着买来的早饭。我盯着她递给我的饭盒,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点。凯尔希坐在床边,检查着昨晚留下的针眼,对我说着,“我帮你请过假了,备注班主任的那个,对吧?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养病,我会一直在这里照看你。博士,没有及时察觉到你的心病,是我的失误。”我感到手腕处结痂的刀伤正被轻轻抚摸,每一处新伤旧疤都感受到了真切的体温与触感。 “你的刀,我收走了,原谅我的私自决定。”凯尔希站起身,一头白色短发轻轻晃动。“我能用一下你的电脑吗?罗德岛的日常事务还需要处理。”我已经完全蒙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一时还搞不清这是何种梦境。凯尔希坐到我床尾正对的电脑桌前,登录了我的账号开始刷舟的日常。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很生疏,而且原本助理的凯尔希此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篇背景。我悄悄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确定自己尚在现实之中。看着手中的早餐,我忽然第一次想着,哪怕是幻觉又有什么呢,不如接受眼前的一切吧。于是我大口吞吃起来,决定不再纠结。 在出租屋挂了两天吊瓶以后,我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期间凯尔希始终在照顾我,如此真实,我还偷偷捏了捏她的手,回馈给大脑的触感也毫无问题。我甚至开玩笑般地问过,“你在这里,那罗德岛上谁来照看医疗部?”凯尔希瞥我一眼,绿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光,说,“Mon3tr会替我照顾好一切的。”当时她正对着我桌上的凯尔希手办端详,一阵安静后又说,“博士,我说过,我更关心你。”我一时语塞,泪水竟不由自主地涌了上来,又被我慌忙擦去。
我和德克萨斯的异地恋生活 (本文最早发布于森空岛,为本人创作,全文无刀请慢用哦) 德克萨斯睡着了。她连手机屏幕都没熄,电视里也还有无聊的电影在自娱自乐,而我的德克萨斯就这样不知何时靠在我的肩头睡着了。今夜天气很好,双月的银光笼在她的睡颜上,冷酷而美丽。 我本想调小音量,最后还是直接关了电视,毕竟我们开着它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有点声音。现在德克萨斯睡着了,电影也该提前落幕了。当屋里安静下来,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德克萨斯平静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体温,任由她发丝间的香气浸透我的神经。是的,即使我们早就是情侣,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也并不多。德克萨斯是狼,注定不会像我一样甘于守在办公室里,面对成山的文件。所以即使我一直都想,也从没提过让她做助理。大部分时候,她都会和能天使那几个企鹅物流的熟人呆在一起,而我也总是忙于在出任务和准备出任务之间轮回。好在我们还有手机,可我们又都是话少的人。比如她如果想起我来,绝不会用肉麻的文字或者暗含情愫的语言,而是——“早点下班。”然后在我们的宿舍等我,就像今天一样。 这样的一对情侣,很奇怪吧。有次阿米娅太久没见德克萨斯在岛上出现,还悄悄问过我是不是和德克萨斯吵架了之类的,要不要让她帮忙缓和一下关系,——啊,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德克萨斯去了叙拉古。是啊,那段时间我当然很担心她,但是待她真的回来,我也不问她做了什么,一如每次我出任务回来,她眼角总会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却又什么都不说。一种奇怪的默契,也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尊重。我们两个啊,一个回避着过去最终又直面过去,一个失去了过去又努力找回过去,明明像是背道而驰的方向,却奇妙地走到了一起。我还记得确定关系那天,我们完成外勤任务走在回去的路上,德克萨斯的话语毫无征兆地在风与荒野中展开,正像她的剑术,凝练而又精准。“博士,要不要做我男朋友?”我也记得我当时少有地讶异了一下,明知德克萨斯不会开这种玩笑,还是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表情却一如既往地平淡,像是刚刚只是一阵强风呼啸。于是我也就收起了自己的小小情绪,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就是这样,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沉默的狼和寡言的战术家在归途中走到了一起。 身边的德克萨斯轻轻抖了一下,她没有醒来,却把我的思维拉回到这个明月夜。好久没有让自己的思绪这么自由了啊。我看着窗外的明月缓缓划过天穹,内心想起一些琐事。也许是因为鲁珀的天性,德克萨斯喜欢月光,我也就习惯了总是拉开的窗帘。往常在这样的月夜,从那些繁琐的文件里挣扎出来时,我总想来根烟。但德克萨斯说她不喜欢烟味。那时候我只是多盯着她微微焦黄的手指看了几秒,就毫不费劲地猜出了原因,当然也换回了她的一个很有进攻性的眼神。后来直到某次我把她灌醉,才从她口中装作无意地套出了实话。“入职那天我是想抽根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后在你面前拿出的,是能天使塞在我口袋里的饼干。”就是那种叫做Pocky的饼干棒吧,现在床头柜上还放着半盒。我看着阴影中的那个纸盒,眼角的余光瞥到德克萨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定定地望着窗外。 “切利尼娜。” “博士,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顿了顿,有关爱情、生活和自由的那些想法到了我嘴边,又默默退了回去。 “我在想,现在的罗德岛对你而言,算是什么地方?” “这里吗?算是,家吧。” 德克萨斯貌似并没有在专心听我说话,我自然也无从得知她到底是真心的还是随口说说。不过至少现在,两只狼靠在一起,总比在月光下独行要好。
关于群里混进来一个普瑞赛斯这件事 本文是基于@你说的对,but l老师的群展开的if线,全文无刀,大概是。希望各位看的开心w 我码完最后一行字,翻回首页重新校对文稿,顺手摸起打火机点上一根烟。写得不怎么样,但至少不算难以入目。我将文档扔进群里,希望能有谁夸上两句。 然而直到烟头烫到我的手指,群里还在热烈讨论胃疼文学和黎博利的蛋,并没有人在意我的新文。每次我把自己的创作发在群里、森空岛、贴吧之类的地方,总有种往海里扔石子的感觉。相同之处不仅在于连水花都难看见一个,还在于同样是白费力气。我叹息,把烟头抛进空罐头盒里,听烟头遇水熄灭时发出那吱的一声。 果然还是差太多了啊。我回翻群文件,浏览了下感冒灵老师昨晚发的新稿。也不怪我写的东西没人看,相比之下,像我这样没有广度也没有深度的无脑甜文,本质上和膨化食品倒也没什么区别。我再叹息,把源文件拖进回收站,准备先刷下舟的日常。 然后一个消息弹窗拦住了我的鼠标。“亲爱的,拜托你一件事。“ 我一扬眉,右手代替大脑思考,又抽出了一根烟。 “我想请你写篇普瑞赛斯的同人文,情节你定。” 喷出的烟雾短暂地遮住了屏幕。我叼着烟卷点开对话框,盯着那个名为“普瑞赛斯”的联系人愣了一刻。“行。”我按下回车键,心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帮朋友写文了,像什么白面鸮大姐姐和正太博土调情,或者病娇煌大喵囚禁好兄弟之类的文我也写过,想来这篇应该也不会太难。 但我错了。 要我说,互联网真是个神奇的地方。现实里我是个嗜烟嗜酒还嗜宅的学生,网络上我就可以是任何人,存在过的和从没存在过的。像我列表里堆满了普瑞赛斯啊羽毛笔啊斯卡蒂响迷迭香啊利贺田啊这样的联系人,和他们聊天有时会有种自己突破了次元壁的错觉。我学不来,只能起个很像真名的网名,心情好了就可劲码些没人看的文自娱自乐,心情不好就随便逮住谁倒倒我那说烂了的过去。高考完我把包往房间里一扔,没用几天就成功把作息完全颠倒了过来,天亮则睡,午后再醒,赫默医生(划)猫头鹰看了都得自愧不如。而其余时间我都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在不同的虚拟世界里迷失自我。我想如果有什么把我与完全堕落分开,其中一件就该是写作了。秉持着改善他人心情也算为世界作贡献的原则,我写下了许许多多舟的小甜文。当然,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是,我选择写文的真正原因是我在做视频做音乐画画等等方面一窍不通,也就写文这件事做得还算看得过去。不管怎样,至少是有点事做,虽然和没做也差不了多少。 另一件事就是出门散步。即使目的地永远是离家不远的那条河,即使出了门我也会拎上一瓶啤酒一盒烟,就像现在这样。随便向河的上游或下游走,抽烟抽到口干舌燥就喝上几口啤酒。河不管这些,它只负责映出北方城郊的点点星光,载着一轮明月前行。我也没心思看北方的夏夜有多宁静多亲切。几天来我试着在脑中建立起普瑞赛斯的人物形象,最后却总是想到那个找我约稿的普瑞赛斯身上。唉,我在内心里再次揉碎一份预稿,心底里那个声音不合时宜(也可以说是不时机地)冒出来嘲笑着我的无能和失败。 越想越烦躁,越想越无力,因为我无法辩驳。我就是个没用的家伙啊,也就是个得不到爱与温暖,总被人玩弄感情的小丑。我用力把酒瓶掷进垃圾桶,既然思维的方向已经陷入了过往的漩涡,不如先回家吧。 哦,差点忘了,我是为了避开父母吵架到几乎要掀了屋顶的混乱不堪才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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