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少奶奶夏日 梨花少奶奶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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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吕杨】婉若清秋 婉 若 清 秋 清韵幽兰 夏日的繁华日渐淡尽,天空清澈悠远,喜欢秋天的宁静与清澈,秋天的忧郁与成熟,秋天的韵味蕴涵而深沉。 空灵清凉的秋风轻拂衣裙,叶落知秋。在秋风中独伫,我依然闻到似曾相识的芬芳,那是秋菊与落叶一起萦绕的味道,缥缈清逸。 漫步秋雨中,沐涤烦忧。烟菲云敛,我欣赏秋的清雅脱俗,婉约如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更愿意把秋想象成从水墨江南中轻轻走出来的清秀女子,轻盈如云,冰清玉洁,浅笑嫣然。这种味道,惟属清秋。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秋美的深沉,美的宁静,美的清澈。它不似春明媚娇艳,不似夏热情飞扬,也不似冬冰凉清冷。但,在我心里,清秋是最美的,我愿把自己的生命渗透进韵味的清秋。秋有成熟的蕴涵,有沉思的内敛,有诗意的气息,有思念的心绪,有清凉的境界……秋,天高水阔,明澈深远。秋,风清云淡,月明星稀。这种孤独而空灵清新的秋意,让我为之沉醉! 是谁在秋雨中轻轻地忧伤,是谁在秋风中轻拂水弦?是谁漫步在梧桐秋雨,又是谁独倚西窗,帘卷西风?秋风轻拂,秋雨静洒,清逸娴静盈心。待到清秋渐行渐远时,心中也许会多几分惆怅,不舍得清秋的离去,如同不舍得知己...... 2006.9.5 19:33
【唯爱吕杨】彼岸天堂 昨夜月光冷澈,一夜无眠,索性披衣而起,忽而想起天堂的你,此刻是什么心情,是否仍然低吟浅唱? 很想你告诉我,那边天色好吗? 彼岸天堂,我却无法泅渡。   一些心事,一些自我,一些理想,一些挣扎……轻轻地呢喃,如同呓语。纠结成零碎的文字,像四处散落的野花,悄然开放。   再也寻不回往昔那纯粹的落寞或是轻愁,那内心深处轻轻的和鸣已是一种遥远而缥缈的回忆。我已沦落尘嚣,在无聊的应酬里浪费着时间。我并不快乐,在人群的喧嚣中我自卑无聊而又无法躲开。   臣服于生活,臣服于尘世。渺小而卑微,如尘。如尘?那么我的明天,是飞扬还是溃散?   这难道就是真实而残酷的现实生活?我虔诚守望的幸福终究只是一场虚幻的臆想?我满心失落,满眼荒凉。   梦,在开始的地方就已经结束,我不愿相信这就是事实。   以前,我曾这样问自己:永远倒底有多远?而今天,我不敢想象明天的风景。   不想再叹息,那一声叹息的气流太弱,吹不走满腔郁郁的失落。   不想再落泪,那一滴眼泪的力量太小,冲不尽心上厚厚的蒙尘。   许多事,不过是烟花一场,初见端倪,绽放,零落。无论曾是怎样的绚烂缤纷,终不过是一瞬间的美丽,一堆灰的春梦。可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坐在别人的灰堆中,等待属于自己的烟花绽放。   我想我是太过于平静了。   我象是在等待着一场救赎,一场区别于文字的救赎,与自我无关。   可是如果一场等待的时间太久,我是不是会失去最初的信念,最初的耐心?如果等待的时光总是漫漫无涯,我也许会在等待的尽头忘了我在等什么。也许遗忘是一剂真正的万能药,遗忘生死,遗忘爱恨,遗忘得失。   隔山隔海,是心。   这一切,是因为缺少沟通而无法理解,还是因为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本就注定无法理解?   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懂得?原来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如果无法懂得,注定孤单行走,行走得凄清、落寞。   把世事付之于文字,于我,只是一种记录,印下一些行走的足迹,彼时花开,彼时花谢,如此而已。   把心情付之于文字,于我,是一种寄托,一种精神的寄托。这也许是一场救赎,我不在意救赎的结果是溶于现实还是人群外孤单行走,在意的只是这救赎的过程,文字的本身。   把心事付之于文字,于我,是一种挣扎,一种宣泄。闭上眼,任一重重挣扎在内心中冲撞,心事游离,终于跌落成一串零乱的文字,心里,些许释然。 彼岸天堂,试图泅过。 彼岸天堂,无法泅过。
【唯爱吕杨】一个潜水员的悲惨告白 (2) 然后,无数火山爆发般充满力量和杀伤力的拳头朝我的身上头上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来后鲜血淋漓地躺在一条臭水沟边上. 两个好心人在离我100米以外的地方嘀咕了半天, 召唤来了我最需要的,敬爱的人民警察110同志和救死扶伤的120同志. 在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110同志和蔼的询问我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我说,是一个网吧的蛊惑仔. 110同志知道了情况后义正词严地宣布他们一定会把那些打人的家伙全部关到监狱里去,让我感动得一把一把的. 然后,110同志又问他们为什么动手打我. 我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伤心地说:"我不过就是看贴没回贴而已……" 刹那间,已经被扎上担架的我感到了担架的震动. 一切都停止了,一切都凝固了. 110同志和120同志们的表情慢慢的冷下来,冷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他们的眼里渐渐的盈满了泪花—— 可不,我这么惨,仅仅因为没有回贴,难道不值得同情吗?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110同志发话了: "对不起,咱们局里有规定,对看贴不回贴的家伙一律当做人类垃圾处理……你,你这么惨了,放你一马吧." 说完,110同志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天空再一次塌了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美丽的白衣天使120同志了. 可是,可是,还没等我艰难地转头向天使们发话, 我只觉得身体一轻,风呼呼地从身边刮过, 我在黑暗的空中划出一道笨重的弧线, 飞向了臭水沟…… 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淹死没有,但是天使愤恨的尖叫和咒骂还在耳边回荡: "竟然是个看贴不回贴的!天啊!他应该下地狱!" 我知道,自己在网络上的确是一个潜水员. 但我怎么也不能接受, 作为资深潜水员的我竟然会淹死在水中. *,难道真的是报应么? 但是我似乎的确已经死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牛头马面. "起来,起来,走走走!" 于是偶带着一身的淤泥和臭味来到了地狱. 牛头马面押着偶从奈何桥上经过的时候, 传说中的孟婆端着一碗汤向偶走过来: "小伙子,喝了吧,将前世一切不愉快的记忆全部抹去……" 望着孟婆慈祥的面容,我不禁悲从中来: "不!我一定不能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我要报复!下辈子我还看贴不回贴!" 最后一个字刚吐出口,只听的整个阴司地狱传来阵阵隐约的咆哮声, 桥下的忘川河水狂浪突起,撼得桥身都开始摇动, 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 面前的孟婆怒目圆睁, 手中那碗滚烫的孟婆汤高高举起, 直向我的面门扣了下来…… 终于来到了阎王面前,我已经遍体鳞伤,面目全非. 判官呈上了生死薄,阎王翻了翻,皱着眉头道: "阳寿未尽啊?怎么就抓来了?" 看着阎王威严的面容, 我突然好像终于明白了看贴不回贴似乎真的是一件非常无耻和丢脸的事. 我突然不想让阎王知道了. 但是,牛头马面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我敢保证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听到过那样恐怖得让我绝望的声音. "他看贴不回贴!!!" 这是我在离开地狱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我已经不想去回忆我是怎么样离开地狱的了, 那是我这一生中最恐怖和最悲惨的经历, 甚至连我生前的被打被抛弃都算不得什么. 什么? 我现在在哪里? 我,我确实已经死了,阎王把我未尽的阳寿都给了看贴会回贴的同志 而我, 地狱不要我, 人间也不要我, 我就这么游荡在荒郊野外, 偶尔的爬上网来看看. 这一次,我下定决心, 把自己的悲惨经历公之于众. 同志们! 千万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记住! 看贴一定要回贴啊!!!
【唯爱吕杨】时光 . 不留 人生,不过是自己与自己的一场较量。 那片秋日裏凋零的花瓣,始终没有找到适合它的土壤,遗留到今日被人悄然遗忘。枯萎的枝干又会长出新的枝桠,雪白的墙壁在连绵不绝的雨水的侵蚀下日渐斑驳,有了沧桑的味道。如同某日发生过的故事,剥开一曾还清晰可见。烟花的绚丽逃不过寂寥夜空的吞噬,镜中花、水中月,幻化成一道缥缈的彩虹,偶尔掠过心房,折射出一地空旷。 午夜,落寞登场。星灯下,试图用最粗糙的文字纪录最真实的情感。真实被伪装替代,哭泣的日记在破碎前作著垂死挣扎,最终走向灭亡。 时光流淌,留下的印记模糊,眼前飘来飘去的人们,孤月悬空亘古不变。谁还会注意到坐过的台阶上多了一层薄薄的青苔,谁还能悟出爱过的老歌裏溢出的点点忧伤,谁还在不断地眺望曾经走过的迷茫…… 一转身的距离,已是千山万水,天各一方。 垂柳荡漾,像童年的秋千轻盈流畅。我们随风摇摆的青春在经历了一场离殇後庄重肃穆。灼热的阳光和2006年的夏天一样,凝固的空气同样预示著离别前的哀伤。我们习惯了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学会了用沉默代替所有的言语;在一轮又一轮的波折中,麻木,成了最坚强的武器。 闻著花的芳香,在繁茂的森林中寻找著适合自己的土壤,路过的风景裏掩藏著他们纯纯的笑。一路伴随,从一个夏天走向另一个夏天,似乎没有什麼改变,只是面对每一次夕阳都会莫名的忧伤,那是一天最後的辉煌,而人呢,匆匆的脚步也是走向自己的夕阳。 一场自己与自己的较量,怎麼来,还怎麼走。季节的变换,本无缘由。 时光,从指间骄傲地划过,不留……
【唯爱吕杨】令人看一遍哭一遍的文章!!!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裏的媳妇们常对著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著在村裏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家“续上香火”後,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著家裏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著我,瘪著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我那麼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麼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著我。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裏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裏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後,家裏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後也不准来了,啊?”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裏,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裏凝滞了。娘望著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强什麼强,强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麼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後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著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在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後可怜巴巴地看著奶奶。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後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著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著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裏,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繈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裏,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著,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後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夥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夥伴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麼样?还活著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 那天,几个小夥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著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後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裏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著我家,坐在村前稻场的石滚上,手裏还拿著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夥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於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著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地扬著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裏塞。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後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夥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麼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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