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哭了 梵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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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国” 往何处去? 一个时代最深的悲哀是无路可走的悲哀,前无去路,后无退路,举步维艰,裹足难行,只能在原地打转,虽然前无去路并不是真的无路可走,而是不肯走,不肯走的原因很多,此地太好,留恋难舍,宁愿老死此处,也不愿前行,因为前行风险莫测,有许多未知的不确定因素。我想起泰戈尔的那句诗,鸟的翅膀被系上黄金,鸟就飞不起来了。主宰着今天中国的特权阶级如同翅膀绑上了黄金的鸟,再也飞不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往上面绑黄金。与沉重的黄金相比,意识形态已变得毫无重量,连 “美丽中国 ”这样空洞的口号就出来了,实在已词穷言尽。 早在半个世纪前,南斯拉夫的吉拉斯就写出了《新阶级》,他说: “正式使用、管理并控制国有化和社会化财产以及整个社会生活的,是一群官僚。官僚在社会中居于一种特殊的特权地位,掌握行政大权,控制国民收入和国家物资。社会关系类似国家资本主义。而且由于工业化的实现并非得力于资本家的帮助,而得力于国家机器的帮助,就更显得如此。事实上,是这个特权阶级在推行工业化,国家机器不过是它的护身和工具。 ……共产主义**是以取消阶级为号召开始,但最后竟造成一个握有空前绝对权威的新阶级。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欺骗和错觉而已。 ”正是这个新阶级葬送了苏联和东欧的共产主义,把 20世纪人类最大的乌托邦实践送进了博物馆,他们来不及好好享受剥夺全社会利益带来的特权,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之交灰飞烟灭。 与吉拉斯笔下的 “新阶级 ”一样,中国的特权阶级在权力和财富方面正处于巅峰状态。 “它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向人民宣扬了。所剩下来的事,只是它为它自身辩护而已。 ”事实上就是辩护也常常显得疲软无力,只能依靠**、法庭等国家机器不断地加强掌控,阻止人民层出不穷的批评、质疑和抗议。日复一日,以高压态势保持现状,为继续扩大私利提供保障。在他们的把持下,主流媒体释放的信息都是暧昧的、甚至是虚假的,整个社会处于一种不死不活的状态。人类正常的良知,人性中正直、善良、美好的一面一点点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自私、贪婪和扭曲。官、民已成为截然对立的两个部分,大批的年轻人发疯似的想考公务员,挤进这个特权阶层的边缘,分一杯羹。当然,大多数人不可能如愿以偿。全民族陷入了一个进不得、退不得的死谷。无路可走, “老路 ”、 “邪路 ”都堵死了,如同大多数城市都在堵车,到处都是 “堵城 ”,中国今天就是一个巨无霸的 “堵国 ”,特权阶级的豪车塞满了所有的大路,整个国堵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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