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端倪 端倪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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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用贴,无内容 独踱江畔,恰见一鱼鹰坠下,潜那水间,又一弘影窜去,衔一肥白鱼,循往一淡色的天。猛禽猎鱼,至我说,实是稀奇的,又实在不稀奇了,它的性命由它下水捉弄,譬我的性命于此,使我见它。且有江上絮柳,苍苍蒹葭,陈去的瓦楞的房,皆是这性命唤的,甚那叫鹰拾去的游鱼...我念起郭象,这念想盖同他的。我入哲学一业,是因国学,院里这系学杂,有印度,有中国的,但总来说,大是西式的罗格斯中心的说法。因我作业多由得国学,一众便以为我是稀奇,或于是说猎奇的。便也滞些势必的羞愧,他们说“中哲”,现虽广泛认同这“哲”一字的在定义,但一众大约仍潜识作“爱智慧”、“罗格斯”,故而引了“哲”字便必有借他人系统,循他人论说的意思,便弱了“说”的势力,往复他人行径,自受了牵制。当然,这羞愧,自犹念着层“抄”的意思。以为是扯了件洋式的衣子,便徨急地需塑个穿这衣子的人形来,世态颇急呵,于是少了思虑,便由得周代,魏晋的,宋明的意思去塑,塑来的人儿虽唤我们觉着可爱,却难不被这衣子束作了孩童,他人见了这孩子的可爱,也难不想着赐她封个“文抄”的公爵位。这个可爱的我们的孩子,倒习了他人的语法,说些变扭的“翻译腔”的话,脖颈又被洋衣领缚着,终于难说她的性命里根本的势强的话了。国学可爱,是存着我的土地的念想,中国的土地是自成一个世界的,且同别的世界,绝意相异。拿来势必,然而现在总不急切,于之前的,便总需待这孩子成人,成一自洽的世界,拿来的洋衣也总需裁去,修上一段,好合了她的身子。但我的主张以为,穿他人的制服时装前,自先要有自己的。
无用,占用 我们的楼底下,总踱只小梨花儿,两只珠黄眸子见我来了,蹭我鞋底。 这个爱捉弄的小东西有这样的灵性,我识得它,它便也认的我了。 它是灰白的虎纹皮囊,圆脸,然而尖嘴的小东西,便见得它不是纯的梨花了。 往前喂些吃食,淀粉香肠,店里的一元的小鱼干,它都吃得的,然后嗷呜嗷呜地唤着,又来蹭我。呵呵,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我捉起它,它沉静坠我怀里,不嗷呜了,慵懒敛起圆的眼,于是成一线的陈柯的黄,似乎暮后,我必念着的独踱的预想。 抱给怀熹看,说:“我要养它。”这话蹊跷,譬在说着,欲包养一个风俗的小姐。 她开玩笑:“呀,这样可爱,是你生的吗?” 一眸子,先是瞋她的,尔后忽知觉其里的好玩儿,便回了神子,抬眼再看她,自以为滞了我的柔质的。“若是我生的,必是需你养的。”“好。”她接了狸奴,自往楼上走了。 小梨花由她按去了房里,又替我开窗,只是捻着似闲散的话说:“待会还有些事需去忙的。”出门时,又说:“下午再见。” 似乎余了长音,似乎也有风的猎猎的清凄。 然后一窗的“达拉达拉”的安寂模子。性命里独独的妖异去了,平庸的觉悟也随之来了,而且万物都是如此,既是再奇诡的调子,也不过灰白。 热烈后的,似乎难能不是这般的。 呆着望窗外方,闲极无聊,恰有自言自语的境地。 一段念说,一线沙漠,一簇艳艳的火,只好叠去心里消磨。 睡下了,就在一畔。后来小狸奴来了,似欲我起来,便唤着,唤得是“喵喵”,不说“嗷呜”了。 太阳倾到西边,既午后了。照例没吃饭,于是照例胃疼。拂腿上的小狸奴,有独展出的支干瘪的毛,扎着手,便只有委屈了。 我念:“小狸花...小狸花。” 它不应我,便只游荡我的余音了,总是想哭。 我有一段极任性的任性:一切都要归咎怀熹,我的凄寂的疼痛便该如此,便有了要在她肩上咬一道浅痕的预备。 怀熹寻我时,我依坐在那,大约至于反胃的余地,却也近乎不欲动弹。 见着她,她的面庞,她的一目很深的神子,它盖韵了两种颜色,一色是紫,淡的怒。一色是克莱因蓝,浓的忧。 我轻笑起来,喜欢这样的眼睛。 她横抱我去医院吊水,很急切,于是行途上很磕人。 骂她:“女汉子”。她便回:“死丫头。” 受了之前的伤寂,不愿服输,于是续嗔作:“母老虎。” 随抬起眼,预备了些泪望她,带着我的理直气壮的委屈,堵她的再要说什么的嘴。 我想我也要让她因我感伤,有至于彼此的感伤,以为便再不孤寂了。 傍晚,点滴打完,拔出的针余下的伤口久未凝上,俞多的殷血浸着,生着古怪的疼,牵连心的瘙痒,这瘙痒也是怪的,带得是往前的磨被子的冲动。 “怀熹。”我唤她。 “怎么了。”她回眼,瞳子晕些红。这让我心疼,也愈加剧了一一那心痒。 “我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受伤了,你就用舌头舔我的伤口,说:这样能好快些。” “阿芷...”她缄默了,大约不能明。 便拿出半多落红的手予了她看,予了她欣赏一番。甚以为这是纤柔的瑰丽的。 她似乎震惊又愤怒,要拉我去看医生。 我说不,我就要你舔。这是带着孩子骄傲的话。 孩子的念想虽然天真,审美和感受许是较成人,有意许多的。 盖是无可奈何的,只好在角落,我赐她,舔舐我的清寂的伤口的权利。粉肉覆上的血浆被她蚕食,一珠接着一珠,一倾迎着一倾。 念想自己是西洋故事里救世的圣母,她是地狱来得怨恶的吸血鬼。我用我的根本的血液,喂养她,救赎她。以后,便不再祸害众生。 又想:她该更放肆些,最好吸干我的血才好,然后又该要啃咬我的魂魄了,魂灵里便又要流出些蔷薇的山茶花的混合朱玉的脓血...瘙痒的消解,是因手背上,凝下了痂。往后,她攥紧我的手,大约为预防她以为的痴呆的事。“今天,是你的生日。”指路边的照相馆,玻璃橱窗里披下婚纱,余些干雪粉似的光,精魄全在其无神的韵子,于是其里的流白,也是哽咽起的喑哑的白。“那去那儿,我要拍照,婚纱照。”这是孩子的要求,她未作人母,故而大底不知拒绝孩子的范式。“你乖些,我们就去。”“可我一向是乖的。” 到底是入馆,店员是个较我们年长些的约么二十五岁的女人,见着我们,眼里羡羡。 我说我们要拍婚纱照,她眼里又转了迷疑的暗流,大以为我们是带着玩笑,猎奇的意念来的,但终于应下。 祈着那件我极中意的衣子。 “我要那惨白的。” “苍白?”索性她听差了,似乎依觉着怪。然而指儿指着,她也便知了。
决定开一本第一人称重生变身,大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突兀的点 第一章一一雪落花开 一封思念的信来自余杭: 最刻骨的信寄于我最爱的沈林曦 2022年2月12日 杭州 三台山东路 大雪 寂静的严冬,清雪轻然点缀三台山麓间,西湖上飘走鹭鸶,少保墓前独留着还未燃尽了烟头,清清冷冷,唏嘘不已。 独我记得,当年的西湖边上也是这么清零,不过啊,那时有我也有你。 轻鸿落白飘散你我的肩头,我含笑轻轻拍去你肩头的清冷,你细指扶过我脸颊,感受着你手畔的余温,心中...一如暖阳。 我扶着你的发丝,嗅着其间的淡香,抬眸间,对上你嬉笑可爱的面孔。 你歪着头笑,傲娇地对我说:陆司,我决定了,我们现在一起努力学习,将来考同一所大学,好不好? 你没有等我回答,忽然张开双臂,肆无忌惮的向前走着,笑着,嫣然 对着那几点泛白的西湖大喊 “陆司...我喜欢你!” 我淡然一笑,轻轻点头算作回应,再未言语,瑟瑟秋风间,我的眸中 飘飘兮白摇落,人儿痴笑如此。 你的热情,我的淡然,一种奇妙的融合,你时常说我性格闷骚,我也时常轻笑着附和一句 “是。。。” 你被我气得不轻,戳着我的腰骂我是块木头,那时啊,我们时常在放学时一个下午腻歪在一起,当父母责问你去哪鬼混时,你便说和闺蜜在一起呢。 还记得吗?你轻轻附在我耳边,将这个话题重复好几次,可惜我这个木头脑似乎并不懂得何为情趣,亦只会摆着苦瓜脸表达着自己的尴尬与抗议。 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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