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若无 北宫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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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拈花殿】——藏书《镜花奠》 【一】 自从那场灾荒之后,我离开了家乡。 没有亲人,身无分文,就连防身的武器都没有,对于一个年幼的孩童来说,比死更残忍,也或许比活更幸福——也许,会有很多的际遇。 各地的灾情都差不多。人,不再是人,而被强者称为“两脚羊”。街市上贩卖的孩童,比狗更便宜。我走过有人的地方,都会感觉到如同看着一盘美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在一个荒郊,有人出手了。 三个粗纩汉子提着柴刀跟着我追来,而我只有埋着头死命的狂奔。 落后一步,我就只能成为他们的美食。 前面又出现了几个人,护卫着一个马车。这一行人看起来像是外乡人,不,是官家!即便是没穿官服,但是从他们的气质来看,绝非一般富贵人家请的护卫。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在绝境的时候,要么变得很聪明,那么,他可以活;要么变得很傻,那么,他只有死。而我,正是前者。 我脚下不停,嘴里却大喊:“你们快跑啊,他们三个是造反的恶贼。” 话音一落,几乎是同时,一阵破风嘶响划过我耳边,接着,后面三人齐齐的停下了脚步。当我抬起头转身去看时,三人同时倒地,洒落一地鲜血。而我竟然不知道三人究竟是如何死的。 马车的锦绣帘子掀开了,一名雍容华贵风采不减的妇人走了出来,向我招手道:“孩子,过来。” 我没什么顾虑,走到了她身边。马车里又出来了另一人,一名威武的男子。他朗声笑道:“夫人,这孩子可真聪明,竟然还来一招引虎驱狼。”妇人转过头对他道:“什么引虎驱狼啊,别吓到孩子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刚想开口,连日的饥饿加上劳累终于在这时爆发了,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没有了任何知觉。 醒来时,我在马车之内,车厢内的布置对我而言是极为豪华了。毛毡地毯,锦绫靠垫。车轮骨碌碌的在转动,只是不知道我将去何方。 “醒了,孩子醒了。”妇人有点压制不住自己的欣喜,拍打着正靠着软垫休息的那名中年男子。这位伯伯揉着眼睛说道:“好啊,孩子,吃点东西吧。”说着递给了我一个布袋,里面装着风干的牛肉干和一皮囊的清水。 那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而那两人,也成为了继亡故的父母之后,我最重要的长辈。
【片场】北宫密码(悬疑类·愿参与的直接进来) 【序幕】晨。那位长安城西北施家庄的农夫如同往常一样起床,然后外出砍柴。当他路过庄外那条路时,发现了……一具尸体。农夫大惊失色,奔跑回庄,叫来了更多的人。死者是个穿着青色官服的青年。手里面捏着一张信笺,信笺如下:┌—┬—┬—┬—┬—┬—┬—┬—┬—┬—┐│ ┆ ┆ ┆ ┆ ┆ ┆无┆近┆至┆此││ ┆ ┆ ┆ ┆ ┆ ┆才┆得┆今┆道││ ┆ ┆ ┆ ┆ ┆ ┆日┆归┆残┆昔││ ┆ ┆ ┆ ┆ ┆ ┆衰┆京┆破┆归││ ┆ ┆ ┆ ┆ ┆ ┆老┆邑┆胆┆顺││ ┆ ┆ ┆ ┆ ┆ ┆,┆,┆,┆,││ ┆ ┆ ┆ ┆ ┆ ┆驻┆移┆应┆西││ ┆ ┆ ┆ ┆ ┆ ┆马┆官┆有┆郊││ ┆ ┆ ┆ ┆ ┆ ┆望┆岂┆未┆胡││ ┆ ┆ ┆ ┆ ┆ ┆千┆至┆招┆正││ ┆ ┆ ┆ ┆ ┆ ┆门┆尊┆魂┆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与此同时,长安城内收到了那条消息。不断有大人赶往事发地点。-----------------------------------------------------【片场须知:】1,禁水。2,自由发挥。3,因为是悬疑解谜类,所以没有自信破案的朋友,干脆就来把水搞浑。4,不要一厢情愿的认为破案了,因为真正的破案必须有能够说服大多人的证据。5,注意字里行间可能有的提示或者破绽,有时候某个人的一句话,或许会把他推向凶手的位置。6,要向谁问话请点出他的名字7,添乱的朋友,请用语言行为破坏逻辑,不要用文字图片破坏视觉。---------------------------------------------【关于老北我的身份】代理在场的人回答诸位的问题。负责整个剧本的进程。---------------------------------------------【现在在场的人】第一时间的目击者:农夫【施得花】施家庄年纪最大,最博学的老人:【施耐淹】施家庄唯一的医生:【施陀】施家庄唯一的兼职道士:【施马承祯】施家庄的一游手好闲的浪子:【施青】
【EG文·不喜勿入】摘星楼醴泉碑(又名:最后一坑) 话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世间的奇事,一个更甚一个。故事发生在20XX年,伦敦sothebys拍卖行如往常一样进行着它的拍卖会。“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要展示的是来自中国的一个玉匣。制造年代是盛唐武宗年代,距今有一千余年历史……”现场的人们都把目光聚焦在那个在拍卖台灯光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的玉匣,玉匣表面缠绕着团龙的雕花,更可隐约看见在玉匣内的那张布帛。拍卖师在进行一堆介绍后,宣布了底价:10万欧元。那些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等待着正式开始。猴子一摔手中的画册:“NND,咱们的国宝,才这个价。”一旁的昌宗拍了下他,猴子不耐烦的嚷道:“尬哈!”“靠,这是老北放的碟,咱都以为是现场直播。”猴子看了眼DVD,随口掐了几句国骂,拿起遥控器一个劲儿的快进,把屏幕上的画面锁定在了拍卖结束的那一幕,惊道:“MLGBZD,成交价,1000W。这啥时候的事儿?”“好像,上星期的。”这守在电视前的二人,一人叫猴子,一人叫昌宗,和他们所说的老北一起,作为持证(暂住证)的外来人口居住在京城颐和园……东边的六郎庄的一处廉价出租房内。谁也料想不到,他们接下来会经历一桩奇事中的奇事。老北回来了,手上抱着个和拍卖会中展示的那个一模一样的玉匣。猴子问:“这玩意儿你买的?”“是啊。”“哪儿买的?”“潘家园。”昌宗笑道:“靠,那地方的,没真的。”“确切的说是去潘家园的路上。”“谁卖你的?”猴子问。“两个贼眉鼠眼的人。”昌宗惊呼:“贼赃?”“什么贼赃,他卖我卖,一拍两散。”“多少钱?”“250。”猴子道:“行啊,你个把家虎儿还会舍得下这血本。”此时,两个笨贼揣着从老北那儿得来的250块RMB乐呵乐呵的一人拿个驴肉火烧蹲在天桥底下。“大哥,想不到咱第一次偷的玩意儿居然还能卖这数。”另一人听完乐道:“你懂啥,城里人好这个,艺术。”“你说那玩意儿是个啥。”“我要知道,还能跟你蹲这儿啊。”“大哥,上次我看书上说啥机会成本,我觉得咱们去偷比去抢好。”那贼点头道:“好,咱也来个转型,两栖发展。”“你们快过来看,这里面有东西。”老北捧着那个玉匣对着阳光,对屋内二人嚷道。“有啥?”猴子最先跑到:“你说,这玉匣子也没开个口儿,这玩意儿杂放进去的啊?”接着昌宗几步奔过来,嚷着:“来来来,给我看看先。”硬是从老北手中夺了过来。昌宗手上有油,玉匣一滑,在地上摔个粉碎。那张白帛摊开在地板上,上面写着一行字……接着,白帛迅速的氧化,变黑,成为一堆灰烬。
【诗并序】夕拾台歌 靖佑七年,余过会稽。闻山人言,有台夕拾。晚凉入梦,骤醒睡人。轴帘闲坐,垂阖顾望。见药栏之下,芳菲早谢,甚悲。遂踏花而去,登临山台,有感。朝花夕拾,暮鼓晨钟。数载春秋,几度绽谢。武宗麟郎之妙才,写尽缭乱;夏侯邺仙之深谋,道破沉浮。烈风不损枯竹,无心之得;静水亦沉瑶璧,有心之失。千旗漫卷,金鼓角号之势;五调舒张,离合欢愉之韵。窥冷月,历西风。玉珩响玲珑,弓月照迢迢。影洒芭蕉,襟绕镂雕。更无他人,空余一山丛台;顾影自怜,剪尽三分月色。无愁尚吟愁,悲则悲矣;断章未断念,伤则伤矣。云君乘云辇而来,玉人结玉缡而佩。嵯峨之山,拔百里之峦;崔嵬之冠,御万乘之国。华月晦明,楼台旖旎。苍狗变幻,去形遁像。如临幻境,浮生如是。灵境玉虚,仙君逍遥之望;姑射琅嬛,狂生殷切之期。枕月倚风,牵星点墨。效麟君之笔,借夕拾之台。唐突而就,遥寄他方。昔有郎君薄幸话,自言自是任凭弹。皱袂拾花花容瘦,展绢拭泪泪痕干。欲奏心曲付朱颜,天长水阔无人传。惟作大醉发梦呓,潦歌会稽山台间。胡天西风卷银鳞,蜀山青溪纡云栈。仗剑倚马望重塞,金钥横锁列雄关。西宾垂堂三千院,东篱结庐卅六馆。弃笔去弁跨雕鞍,卸甲解麾隐郊县。精舍花衣红成阵,幽谷云裳皎如仙。梦廻结缡绯帷庐,歌绕宴时金瓦殿。酩酊低吟凉州令,白羽一夜渡云汉。踯躅黯谱阮郎归,华灯假月照青衫。推窗折枝枝易断,临池照影影自怜。自此歌断绿漪弦,千山暮雪单飞雁。瑶琴染尘置流台,醍醐晕面醉花间。初识红衣曲廊间,甘为绳缚美人前。邯郸一场镜花梦,终究只做戏言谈。梧桐半死桃花谢,废园早荒楼榭残。凤凰影落梧桐院,明月长垂镜湖阑。蓦顾清影空徘徊,何道月眠灯未眠。三尺寒芒君长伴,不若卿带双金钏。血溅画屏朱砂点,恰似桃树花开遍。脉脉白衣泛五湖,不知北宫生何年。断肠亭下埋香处,伊人已至三途川。瑞脑香销淡沉烟,孤魂抚奏歌考盘。而今我歌夕拾台,虫声风鸣和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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