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FESS-47 凝视977
第二告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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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鸟枪与焦土的主观使用差异 前排:顾名思义是楼主作为一个刚解锁焦土并用了几把的鸟枪享受者感受到的较为明显的使用差异,如果见解不同可以留言教楼主怎么玩这两把 首先是鸟枪 作为一把更新前人厌狗嫌,虫子和生化人安插在主武器里的头牌卧底,“乱枪打鸟”枪如其名真的只能打鸟连个护甲穿透都没有的离谱喷子,属于是连清杂也清不明白,连虫卵都打不爆,和它兄弟一比显得额外的🤡 没有轻甲穿透是个什么概念呢?是这样的,副武都全有轻甲穿透🤔,左轮更是能穿中甲 总而言之,鸟枪就是这么一把突出一个玩梗的武器,直到“伟大”的箭头洒下了它的恩泽 姑且不论其他,在这次更新中,鸟枪终于拥有了一副健全的拐杖——它终于有轻甲穿透了! 而在此之上,鸟枪同时被加强了单发的弹丸量(12—16),加强了攻速(300—330,多么具有强度的数字),削弱了弹药量(32—26),虽然有增强有削弱,但总体而言,目前的鸟枪已然成为了主武中不可忽视的一把好枪,在破裂者被砍弹量砍后坐力的如今,鸟枪似乎已经拥有了扛起清杂大旗的实力。 亲身体验 对付虫子相当好用,跳虫骑脸?闭着眼喷!26发的弹匣允许你的挥霍;而在面对武斗虫甚至于虫族指挥官时,鸟枪也能打出不俗的伤害,起码能把自己份内的工作做明白(这里点名批评勤勉两兄弟)。至于🐮🐮和泰坦?咱们还是术业有专攻吧 机器人的话,只能说份内之事了,不过由于楼主是机炮领域大神,把把带机炮,所以只要它能完成喷亖突脸小中兵的工作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机炮来炸 综上而言,现在的鸟枪绝对是值得一带的,在清杂甚至是处理一些中型怪时都是有发挥的 (这里补充一下,遗憾的是,对付隐刀虫时鸟枪还不足以在它绰飞各位前将其拿下,毕竟咖位摆在那里,单独任务的含金量)
论机炮与🤖️的相性 前排提醒:本篇文章较为主观,可以理解为你非要玩机炮的情况下推荐看看的帖子(玩机炮玩的.JPG) 楼主今天一天没碰虫子家,猛猛登陆天关,与10万老兵共同鏖战,这也是难得的机器人反超虫子的魅力时刻(有一说一要是带伙能都说好不打天关,我看箭头得急成什么样) 打了一天机器人才知道机器人的好,弱点鲜明,不学搞减速这种恶心的debuff,就是堂堂正正的和你刚枪,就算人多我也认了 而且无论是坦克还是无畏都是弱点鲜明,明摆着告诉你该怎么打,作为机炮领域大神,楼主打机器人可谓是如鱼得水,没有什么是机炮轰不了的。 加农炮台?绕后轰! 坦克?绕后轰! 无畏?瞄着眼睛轰!(打准了两炮就解决) 什么ATST,根本不叫事,一炮秒了 硬要说问题的话,机炮轰构筑者与爽轰虫巢的手感相去甚远,这个确实没办法了,建议直接敢死队冲锋或者上更无敌的空袭和激光处理 值得一提的是,相比于磁轨,机炮的弹药量是具有优势的,在欺负机器人这件事上也是专业对口,可以定点处理很多任务和敌人。 但这并不意味着机炮的弹药量就是富裕的了,实际上,如果在一场高强度的入侵中,满弹机炮在和主武切换着处理各自目标的情况下弹药还算充足,但 在战况胶着以至于无暇切换的情况下,机炮的弹药同样会出现缺乏的问题,而且其另一个缺点——站桩换弹也会被放大,需要较高的熟练度来决定何时换弹才能保证安全距离 这里有一个小细节,机炮一次装弹是半个弹匣,而在彻底空弹的情况下换弹会一次填装两个弹药包,这将导致额外的填弹时长(会有一个额外的换弹动作延长时间),所以建议使用机炮时注意余弹,不要一次打空,只论单次填弹的话机炮所需的时间无疑是较少的,可以维持住火力。 综上,想要畅玩机炮,适当的补给和平时的节省都是有必要考虑的,而包括老生常谈的占背包格问题也需要自行取舍,至少楼主是认为机炮值得它的代价
离别之后(赫拉格同人向) 一日寒风,吹去舰船外甲附着的沙,又扑来了另一片不知来处的尘土,天色渐晚,昏沉的夕阳透过云层与风沙,又浸入了干员宿舍的窗,所剩不多的光和热被慷慨地赋予了那位扶椅上的人。作为罗德岛记录上最年长的干员,赫拉格理所应当地被告知应当尽量避免在这样于人不宜的天气出行,即使身体依然可算硬朗,即使在罗德岛大大小小的行动中他依然是博士信任的帮手,但无法避免的,他也感受到了那命定一般的枯竭,那份力不从心,时常在提醒好心地提醒着他,夕阳西下,日暮苍山。 椅前桌上,壶中沸水已经扑腾翻涌,带起一片喧嚣。提壶,入杯,来到罗德岛许久,赫拉格终于第一次为自己煮茶。桌有四方,落座却唯有一处,无人与他相陪,奈音不辞而别已有些时日,博士忙于繁杂事务,鲜有闲暇,与其他干员言谈,也终是少时,至少此刻,他应当是感到有些寂寥的。 茶水烫口,便先搁置一边,漫长的军旅并没有消去他应有的耐心,倒不如说,他更需要头疼的,是他那总会给他带来麻烦事儿的养女。往日之影从未有一刻蔽去,一封故国的信件,一件断不了的往事,还有一腔愤慨的热血,当他回过神时,事态已经到了遥远的一步。“降斩”已经不见踪影,它与奈音同行,前去面对本归于他的苦。曾经奈音告诉自己“别丢掉‘降斩’”,可他终究还是弄丢了它,这是不经事的孩子对父亲的无声控诉,还是成熟的孩子对老人的理解呢。 赫拉格从未对自己与乌萨斯之间的关系产生过怀疑,但此时,他只能选择无言叹息。 茶温渐冷,在罗德岛的温控系统调节下,窗外凌冽的寒风也无法吹熄一杯热茶,但茶温依然会变化,最终与室温一体。赫拉格年轻时曾以壶煮雪,以换取生存所需的一线机会,战争残酷,但他仍愿为祖国而焕发生机;如今焦木将熄,掉下时的余烬,兴许也会染脏故国的雪原,但又如何点燃灌木与树丛呢。 茶缓缓入口,滋味青涩,令他想起记忆中似曾相识的部分,那也是第一次,奈音为他煮茶,同样的生疏,一如一切如往日静好。那时的奈音又怎么会想到这点呢?他教他欣赏古典乐,教他演奏大提琴,教他阅读与书写……他将生活的残酷尽量从她身旁剥去,即使她早已经刻骨铭心。他能做的也只有告诉她,人生还有另一种风貌。他也常常去想,是否这样便算是成功的教育,是否让她浸润在这些美好之中便能洗去眼中的尘灰,是否只要这样便能被称为是一个……合格的长辈,可当那壶煮沸的茶被倒入杯中时,赫拉格还是会陷入一种难言的…… 回过神时,杯中已无一物,他以为一壶茶能喝上许久,可尽管夕阳拉出了长影,老旧的壶中却已然干涸,在他的回忆中,这壶融过冰雪,煮过沸茶,无论何时,似乎总会有人把它装满,老壶永远都承载着什么,可现在,或许是矿石病再次发作了吧,他莫名有些累了,就像他先前喝的不是茶水而是故国的伏特加一般,让人目眩。 沉醉之间,赫拉格又想起了那些被留在了故国的故事,他想起那流尽鲜血的故友,谋划了帝国所触的铁壁,托付了自己一个可能的未来;他想起那卡西米尔的金色天马,他在战场上的光辉恍若耀阳,连帝国也要避其锋芒,那也是帝国为数不多的退让;他又想起那高大坚毅的身影,博卓卡斯替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爱国者”的称号不因温迪戈的身份而撼动,可直到他背叛帝国,乌萨斯也不曾真正与他为敌…… 乌萨斯,帝国之影,谁又能与帝国为敌…… 日已西沉,泰拉的双月悄然映上天帷,PRTS照常自动调节舰船内的灯光,今夜,罗德岛依然灯火通明。
离别之后(赫拉格同人向) 一日寒风,吹去舰船外甲附着的沙,又扑来了另一片不知来处的尘土,天色渐晚,昏沉的夕阳透过云层与风沙,又浸入了干员宿舍的窗,所剩不多的光和热被慷慨地赋予了那位扶椅上的人。作为罗德岛记录上最年长的干员,赫拉格理所应当地被告知应当尽量避免在这样于人不宜的天气出行,即使身体依然可算硬朗,即使在罗德岛大大小小的行动中他依然是博士信任的帮手,但无法避免的,他也感受到了那命定一般的枯竭,那份力不从心,时常在提醒好心地提醒着他,夕阳西下,日暮苍山。 椅前桌上,壶中沸水已经扑腾翻涌,带起一片喧嚣。提壶,入杯,来到罗德岛许久,赫拉格终于第一次为自己煮茶。桌有四方,落座却唯有一处,无人与他相陪,奈音不辞而别已有些时日,博士忙于繁杂事务,鲜有闲暇,与其他干员言谈,也终是少时,至少此刻,他应当是感到有些寂寥的。 茶水烫口,便先搁置一边,漫长的军旅并没有消去他应有的耐心,倒不如说,他更需要头疼的,是他那总会给他带来麻烦事儿的养女。往日之影从未有一刻蔽去,一封故国的信件,一件断不了的往事,还有一腔愤慨的热血,当他回过神时,事态已经到了遥远的一步。“降斩”已经不见踪影,它与奈音同行,前去面对本归于他的苦。曾经奈音告诉自己“别丢掉‘降斩’”,可他终究还是弄丢了它,这是不经事的孩子对父亲的无声控诉,还是成熟的孩子对老人的理解呢。 赫拉格从未对自己与乌萨斯之间的关系产生过怀疑,但此时,他只能选择无言叹息。 茶温渐冷,在罗德岛的温控系统调节下,窗外凌冽的寒风也无法吹熄一杯热茶,但茶温依然会变化,最终与室温一体。赫拉格年轻时曾以壶煮雪,以换取生存所需的一线机会,战争残酷,但他仍愿为祖国而焕发生机;如今焦木将熄,掉下时的余烬,兴许也会染脏故国的雪原,但又如何点燃灌木与树丛呢。 茶缓缓入口,滋味青涩,令他想起记忆中似曾相识的部分,那也是第一次,奈音为他煮茶,同样的生疏,一如一切如往日静好。那时的奈音又怎么会想到这点呢?他教他欣赏古典乐,教他演奏大提琴,教他阅读与书写……他将生活的残酷尽量从她身旁剥去,即使她早已经刻骨铭心。他能做的也只有告诉她,人生还有另一种风貌。他也常常去想,是否这样便算是成功的教育,是否让她浸润在这些美好之中便能洗去眼中的尘灰,是否只要这样便能被称为是一个……合格的长辈,可当那壶煮沸的茶被倒入杯中时,赫拉格还是会陷入一种难言的…… 回过神时,杯中已无一物,他以为一壶茶能喝上许久,可尽管夕阳拉出了长影,老旧的壶中却已然干涸,在他的回忆中,这壶融过冰雪,煮过沸茶,无论何时,似乎总会有人把它装满,老壶永远都承载着什么,可现在,或许是矿石病再次发作了吧,他莫名有些累了,就像他先前喝的不是茶水而是故国的伏特加一般,让人目眩。 沉醉之间,赫拉格又想起了那些被留在了故国的故事,他想起那流尽鲜血的故友,谋划了帝国所触的铁壁,托付了自己一个可能的未来;他想起那卡西米尔的金色天马,他在战场上的光辉恍若耀阳,连帝国也要避其锋芒,那也是帝国为数不多的退让;他又想起那高大坚毅的身影,博卓卡斯替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爱国者”的称号不因温迪戈的身份而撼动,可直到他背叛帝国,乌萨斯也不曾真正与他为敌…… 乌萨斯,帝国之影,谁又能与帝国为敌…… 日已西沉,泰拉的双月悄然映上天帷,PRTS照常自动调节舰船内的灯光,今夜,罗德岛依然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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