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 __吃瓜
痴子说着因你而在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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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还是放弃了二游 四月份七号听见了联动的语音,在挣扎一番后选择了卸载了BA,顺带着也不想去其他二游里上班了。 毕业的时候我把在学校里收集的还放在寝室的周边都给打包卖掉了,除了fufu以外的东西我看着都挺烦的。 毕业之后我想着给养了四年的号卖了,被告知周年可以卖两三千现在只能卖八百,我想着这不划算啊,再养养到夏活再卖呗,就接着去挂了脚本(后面还因为这个被嘲笑了,不过都是后话了)。还因为周年版本入了尘白,买了婚皮,现在想想还是为了弥补某个游戏不能誓约的遗憾吧。 再后来加入了一个二创作者的QQ群聊,聊到婚皮的时候被要求写二创,没什么感觉自然写不出来,加上还玩之前那个游戏,被认为是丹丹人,遂被踢出群聊。 其实也不是对婚皮没有感觉,里芙哄我的时候还挺开心的,只是在我提笔想写点东西的时候,心里已经有某种枷锁了。 没有玩BA的那种学生们陪伴在身边的感觉了。虽然里芙在关系上离我更近一步,但是我好像已经不会再付出什么感情了。 最后号也没卖,什么号都没有卖,尘白禁区里里芙穿着婚纱站在那里,在拥有皮肤之后我也再没有上号。 不会再对纸片人轻易付出感情的我,也差不多该放弃二游了。 也已经开始上班了,去深圳参加公司的培训,室友里面独一份的技校开局,寝室里连桌子都没有电脑都摆不了,他们来一句“感觉开局不如土木”我真是绷不住了 。 BYD公司第二天就来操练人,走了28000步给我累够呛 。 还是以前被骗的时候舒服点,起码那个时候开心点。在学校有的时候也挺忙,回来的时候看点二创,一想,“欸,我在学生心里面还挺特别的”。心里就舒服不少。 可能不是她们需要我,是我需要学生们吧。 BA确实是个奇迹,奇迹也同样如此地脆弱。 今天给入职做的性格测试结果发了一下,当时随便填的,一看外向进取这些低得离谱,尽责中等,情绪性倒是很高很高。 回头想文理分科的时候物理化学都没及格还是选了理,大学选了工科,我也确实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理性、稳定和可靠。 上课时候我旁边坐了个一同入职的,玩白夜极光玩BA国服,他问我为什么退了,我说我玩国际服的,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对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感觉他自己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还蛮有缘分的,他和我是老乡,我在一个湾他在相邻的另一个湾里面。 哈哈本来说二游的怎么说到工作了,可能确实是想找个地方倾诉一下。 总之以后除了一个沾点二次元的爆破游戏不会再玩其他二游了。今天看了下出了双fes,两个限定就祝大家都不歪吧,我还是蛮喜欢黑子的。 润了,洗衣服去了。附一张那天走到景区里面拍的图,感觉好久没看见这么蓝的天了。
不知道写什么题目 夏,一个闷热的午后,空气在旁边的柏油马路上接近凝固,阳光却仍倔强地穿过来,将远处的黑模糊地扭曲,蝉鸣也借着这空隙一声一声地传,将这好不容易动起来的画幅又给冻上静止。 终于一辆火车驶过来,伴着“跨拉跨拉”的声音,蛮横地打破了寂静。火车上,我坐在小桌一旁,优香坐在另一旁,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 “好闷好热啊”我试着打开了窗户,霎时我被倒灌的风淹没,耳里眼中都是“跨拉”的车声和风声。我又想关小一点,却被抢先一步了。 “唉” “要是没有我,老师会被风卷走吗?” 她叹了口气,转过头却是笑莹莹地问我。 “不会的” “我是说不会没有你” 我不看她,转头看向窗外,抿了抿嘴。 她关窗户的位置把握得很精确,正好让风吹进来又不至于让我难受,虽然还是很热,但也比之前好多了。 她也看着窗外,我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也许刚刚应该看看的。 “优香” “嗯” “你现在听到了什么” “嗯……哗啦哗啦的风声,哐当哐当的车声还有蝉鸣声,怎么了老师?” 蝉鸣声吗?我倒是听不真切了。 “有蝉鸣声吗,优香听力也比我厉害呢” “对啊,蝉鸣和盛夏,跟老师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 “那有橘子汽水和少年吗?” “没有吧。老师算少年吗?怎么突然问这些” 原来我是少年吗?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容是健康的证明,但是她好像有点被吓到了。她嘟了嘟嘴,看了我一眼,眼睑又向下一垂。 “老师怎么神神叨叨的,搞不清楚。” 良久无言。 优香今天选择了棉麻上衣搭配牛仔短裤,头发也扎了高马尾,和平日的制服不同,给我一种自然率性的感觉。 眼神无意中交汇,优香又别过头去了。我突然有些话想问她。 “我在优香身边多久了?” “两年零四个月” “好久了呢,没有我的时候优香是不是也是跟现在一样” “那当然了,以前还要更忙些,小雪她……” 一谈起这些优香就说不完了,我一边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以前,一边感叹做千禧年的会计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优香说累了,从包里摸出一瓶水来咕噜咕噜地喝。我有点担心她被呛到。 “感觉是不是没有我也差不多呢,优香的话,可以自己全都解决的吧” 优香若有所思。 “有些事情是只有老师能做的,不过就千禧年的话,我应该没问题。” 优香还真是能干呢。我边这样想着,一边把窗户又关上了。 “那要是有一天我走了,优香也能过得很好的吧” 我看见她眼里分明闪烁着慌乱的光,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 “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什么原因,想说就说了” 这回答好像在耍赖,谁知道呢。 分明我已经离不开她了,也不知道谁是小孩子,分明她离开我也能过得很好我应该开心才是,为什么我能问出这种问题呢。 优质回答:我真的不知道。 我眼神空洞地看向窗外,外面的景色一成不变,寂静得死气沉沉。 我感到后背有两个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紧接着一双手环抱住我。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师,没有老师我大概也是和以前一样操劳,但是老师要是真的不见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对我来说老师是特别的,没有老师不是不行,有老师会更好” “我不想放开老师” 她把头抵在我的背上,让我不许回头看,我猜她的脸肯定熟得像桃子。 我还能说什么呢,答案在她抱住我的那一刻就已经出现了。 抱住我的也只是个不到一米六的女孩子,头发虽然扎得整齐但也因平日繁杂的事物稍显干枯,我今天还差点弄哭她。 我确实是少年,是个小孩子。 我已经彻底离不开她了。我很庆幸。 我还是回头看了,把她的手解开攥在手心里。 火车还是哐当哐当地响,夕阳一轮一轮地把光打在我和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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