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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国贸swatch购买记 是没辙跟着zs小人家去香港过节了,俺是穷人,俺要工作,再加上俺前两年已经去过。只好等着大伙儿从香港皇后像广场现场发回报道了。(俺那里也去过哦。)。俺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梦想要自立自强,做个女强银。有点被亦舒阿姨洗脑的感觉,工作了几年,虽然没有醒握天下权这种伊藤博文式的yy实现,但是偶尔奢侈一小下,购买个swatch啥的,也够俺陶醉一下,觉得劳动成果还是很甜蜜的。俺进发了,从朝阳门进发到国贸,之所以要到国贸,不仅是因为这里可以见证到一个小职员如何进化成一个小资,也可以重温一下zs当年是如何在这里出任swatch代言人的,在那天晚上,俺看了好几遍跳大粽同学出品的VOGUE之后,俺痛悔了,曾经有好几次,俺在吧里和跟一些亲亲的玉米说过一些傻话,比如担心ZS会不会自闭,俺喜欢ZS的叛逆神马的,结果引起很多同学不满,不要激动,俺早就痛悔了。结果现在俺再重新复习一下MV,神马阿,ZS压根就是以她的实力来征服欧们的,还有神马科说的,再加上她女皇一样的气质。俺花痴到八点半后, 终于揣着刚发的一小笔奖金来到廖国贸,国贸的swatch专柜很小的,还在一个ms日资的百货公司内,俺略微失望。。。。swatch在国贸的产品,比较的花里胡哨,298,380的都是儿童表。欧看见同事以前买的珍珠表链swatch运动大表盘表,790,还是太贵了,超出预算。俺也还没想过要做亦舒小说的蚝表女郎,太有个性。不过俺十分没出息,俺么有买zs代言的呼吸,要一千多,俺也不适合运动风格,俺就买了款03年旧款的“雏菊的抚慰”,小表盘上面是菊花,菊花瓣的表链很漂亮,才480,俺是穷人。但还是逼着国贸的salesboy留了俺的手机,要春春的海报,表示俺是忠心的。salesboy 十分不转业,对着俺说,zs不是代言呼吸,zs代言雪霁天空。俺登时想起了某位blog上那位口连口爱先买雪霁天空后买呼吸的北京小美媚。不过当时国贸呼吸已经缺货了,据说前面一位客户已经买走呼吸,估计就是玉米。hoho,欧门口爱的玉米阿,颠颠仆仆的买走了呼吸。。。。。salesboy拍拍胸口说可以预订,第二天拿货,其他同学继续努力哦。zs就是zs,她用她的自信智慧和天赋给了我们抚慰,我想虽然我这种人是不能全部付出的,但是一有机会还是要回报给她。俺希望她能陪大伙儿很久很久。
最近大家有没有去新城投宗师的票?想问问而已 http://www.1834997.com/form.html别忘记了阿,
粽粽唱MARIA时用四川话大喊宗师名字的是谁这么可爱,我早想粽了 粽粽唱MARIA时用四川话大喊宗师名字的是谁这么可爱,我早想粽了那人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特别热情洋溢,感觉少年人的豪情和可爱。我每次回味的时候就会想粽一粽。
单身粽子们,节日快乐 有没有聚会阿?我先走了。周一见.
怎样做一个唯美主义者?--苏珊·桑塔格读记 怎样做一个唯美主义者?--苏珊·桑塔格读记 --------------------------------------------------------------------------------发表时间:2005-1-7 11:13:42 来源:文学终点 作者:汤拥华 点击 938 次 一 大凡杰出的人物,总是以其独特的声音引起广泛的共鸣,他/她有能力唤起一个群体,但他/她本人却是独立的。桑塔格当然是一个卓尔不群的人,甚至有些桀傲不训,虽年届七十,依然脾气火爆,从不看他人脸色行事。这样的人物总会让人喜欢。在网上看到一则对桑塔格的评论小辑,其中有著名文学评论家张闳先生的赞语: 桑塔格是完全从个人经验、个人价值判断出发来发出自己独立声音的,她的这种个人立场不代表任何集团的利益。我想桑塔格完全不会认可什么所谓“美国公众的良心”的称谓,这一定不是她表达的出发点,她仅仅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在上海译文出版社这套文集的封底,印着一句振聋发聩的评语:“在一个充斥着假象的世界里,在真理被扭曲的时代中,致力于维护自由思想的尊严”。这话说得很“大”,却不显得“过”,苏珊·桑塔格是当得起这样的评价的。不过,正因为这个世界“充斥着假象”,仅仅说桑塔格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就显得不够,因为追求个人立场绝不是什么另类行为,恰相反,所有人都在不同程度地标榜自己思想的个人性、独立性。可以这样说,“个体性是否真正实现”仍然是一个有意义的问题,但“坚持个人立场”却逐渐成为空洞的能指。有人不无嘲讽地预测,将诸如“思想家”、“批评家”、“文论家”、“小说家”、“大学教授”、“知识分子”、“思想明星”、“新知识分子”之类的标签依次张贴于桑塔格之脸,必定会成为我们这里诸多无聊之人热衷的把戏,但如此种种对桑塔格而言,多半扯淡,因为她自己说:“一个人无论被称作什么都不会喜欢。”——这种看法当然有意思,不过一方面有些“过”,另一方面也还“不够”。说“过”是因为桑塔格恐怕不大会反感自己被称为小说家,说“不够”是因为她也许同样不喜欢到处被称为“个人”或者“这个个人”。毕竟,那也是一个巨大的标签,同样会遮住桑塔格极富个性的脸。在很多时候,我们最好是避开由立场谈成就的思路,而反过来由成就谈立场。桑塔格最大的成就还是在文学上,包括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其中后者使她获得了更大的声誉,国内已出版的《反对阐释》、《重点所在》两书为此声誉作了注解。有关桑塔格在文学批评上的独特成就,我们还是先来听听张闳先生的意见。在《智慧不是人人都有的特质——苏珊·桑塔格画像》这篇文章的结尾,张闳先生说: 她更不同凡响之处则在于,她创造了一种独特的“隐喻式”的写作。这种“隐喻式写作”在事物之间建立了一种复杂的、多样化的,而非直捷的和单一的联系,照亮了事物存在的复杂和隐晦的一面,有效地避免了理论写作的简单化和神秘化(最典型的病态的“知识”表达方式!)倾向。苏珊·桑塔格的文论使理论写作成为了一门艺术,也成为当时西方文学和艺术界的一大奇观,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而对于世界存在方式的不同的理解和表达,对于世界的更为丰富的想象,将在一定程度上改变我们的(也许早已过于单调、刻板和病态的)生活方式。这,正是苏珊·桑塔格的写作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意义所在。 这些话是漂亮的,然而也是费解的。首先,最后的结论显然不大稳妥,桑塔格文学评论所表达的“对于世界存在方式的不同理解”与“更为丰富的想像”能够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吗?文学的本义就是提供“更为丰富的想像”,表达对生活的不同理解,如果桑塔格的写作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那么她绝不是惟一的。而且,文学化的批评,或者更准确地说,文学化的理论写作,绝非是从桑塔格开始的。桑塔格的确做得非常杰出,但直接跳到“对于我们这个时代”意义重大,甚至“影响深远”,是“一大奇观”,这个逻辑还是太快了些。当然,张闳先生的重点还在那个“不同凡响之处”,也就是“隐喻式写作”:“这种‘隐喻式写作’在事物之间建立了一种复杂的、多样化的,而非直捷的和单一的联系,照亮了事物存在的复杂和隐晦的一面,有效地避免了理论写作的简单化和神秘化倾向。”“隐喻式写作”如何能够有效地避免理论写作的“神秘化倾向”,这一点让人难以理解,我们暂且存而不论,说它避免“简单化”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但是说真的,我们一定要这样来理解桑塔格吗?清晰性,甚至包括直接性,是文学批评难以抵挡的诱惑,也是值得去追求的目标。桑塔格的确为我们展示出了世界的复杂性,但她所凭藉的并不是隐喻,而是她对隐喻密码的洞察力,以及一针见血、驱遣自如的语言才能。如果只是通过隐喻避免了直接性和简单性,那么桑塔格就还只是一个把理论文章写得很感性、很“文学气”的人(我承认,确实是这一点吸引了很多读者)。但是隐喻并非是文学性的本质,至少我相信,我们现在可以不这样来看待文学性了。并非需要借助隐喻,桑塔格的理论写作才能成为艺术,恰恰相反,桑塔格最基本的工作就是发掘、解读和拆解隐喻。这不仅体现于《疾病的隐喻》这类“文化批评”的著作,更体现在桑塔格的文学批评之中。
一个批评家的重点所在 zt 一个批评家的重点所在 --------------------------------------------------------------------------------发表时间:2005-1-7 11:10:39 来源:文学终点 作者:张念 点击 403 次 苏珊·桑塔格说,必须有种艺术色情学,来取代阐释,她《反对阐释》。 她的思想和她的书,有小说,也有评论集,来到中国,于是左派文艺青年疯狂地喜欢上了她。还有一些老到的思想成年人,曾对我说,不就是一个被纽约才子们宠坏的学术小女生吗?开始,我也像左派文艺青年一样,逢人就说桑塔格,桑塔格,但当把桑塔格对我们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推出来的时候,我的歇斯底里症才有了缓解。 当然,总要去寻思“意味着什么”,是桑塔格在《反对阐释》中反对的东西。因为对一个文论家的文本做分析,是困难的,更何况,苏珊的文论并不晦涩,它们清晰而明了,现在看来,她的观点接近批评的常识。但我感兴趣的是一种批评的气质,这种气质,对我们的当下,是意味深长的。 《反对阐释》是她60年代的一部作品集,更多的是为当时的新鲜事物,比如前卫艺术进行辩护,现在看来当然不新鲜了。但这个文化上的激进分子,其鲜明的怀疑立场和批判姿态,坚定,持久,最近她又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了对虐囚事件的看法。更主要的是,她的批判态度非常具有针对性,针对的是文化上以及政治上的弱势群体,这就是欧洲知识分子的一贯立场“政治正确”。而在我们这里,一个喜欢桑塔格的左派文艺青年,苦吟诗人,学院知识分子,同时也是旧有文化秩序、文化权威的维护者,“左”在我们这里和顽固派接近,这非常有意思。我想如果把这帮人放到60年代的米国,他们还会喜欢桑塔格吗?因为政治态度与文化立场,在如今,发生了错位。 有一种错爱,在静静的发生,对苏珊的错爱。不是吗?60年代,当保守派们对大众文化呲之以鼻的时候,苏珊站在了大众文化这一边,当然,她是一位时尚人士。苏珊自诩波西米亚,这和她那贵族化的家世很不相称。而波西米亚更多的时候,是指思想族群中的少数派。她说自己是另起炉灶,彻底地放弃了学院生活,于是她赢得的是整个世界。我们善于谈论桑塔格,但我们回避这种放弃的勇气,而批评必然构成放弃的一部分。一个没有社会身份的批评者,他的嗓音只对自己负责。而这一切,都是在苏珊离开伯克利、哥伦比亚以及哈佛以后发生的。在我们处心积虑于学术背景的时候,桑塔格硬是从这个铁幕一般的背景中闯了出来,成了一个生活中的闲逛者。她总是理直气壮地声称是作家,尽管她的文论更加出色,我想这是一种权宜之计。说她是学者吗?这会为难苏珊,因为可能在她看来,城市、街道、时尚、人群、先锋电影资料馆比书斋更有吸引力,是的是的,她非常时尚,时尚作为正经学者对浅薄的指控,那么就让我们选择浅薄,在对色泽、款式、质地、潮流,以及正在发生的事物的敏感中,训练一种鲜活的感受力,一个作家,怎么可能对时尚的事物不敏感,怎么可能对正在发生的事物置若惘然?严谨作为刻板的托词,让思想充满僵硬陈腐的气味,变得面目可憎,概念的黄昏笼罩了他们写作的天穹。 先搁置文字,以及让人敬畏的巨著,我可以列出一大堆时尚的痴迷者。福科是美洲豹跑车的拥趸,狂野速度有利于他更好地思考疯癫的历史;还有里尔克,他总是佩带银手镯,于是碎银一样的诗句成为一种关于语言的“瘾”,小小物件和一种风格构成了难以辨认的关系,思想的记号,隐藏在生活中,是可以亲近的存在,这样一来,一个时尚跑车和纯银首饰的爱好者,他所维护的核心价值,不再像水印那么虚幻,是容易辨认的。这倾向于在世俗层面,找到接近思想的一个证据,或者说,福科守护的疯狂,能够守护疯狂,是一个飚车手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么思想不再是从天而降的神圣恩赐,而是从生活这一边生长出来的。我宁肯相信一个飚车手在谈论疯狂,而不是一位哲学教授。
Sontag《重点所在》 zt Sontag《重点所在》 [暖暖 发表于 2005-3-20 13:26:00] “为什么总是散文而非诗歌处于守势?原因是散文派最多也只是某一有特定目的的联盟。一个如今可以涵括随笔、回忆录、长篇或短篇小说,戏剧的标签,怎可以不让人生疑?散文不只是一种苍白的类别,一种被其对立面—诗歌—负面地定义的语言状态。现在,它是一个笼统的词语,用来称呼一套包含各种文学形式的全副装备,而且这些文学形式正处于现代演化和高速溶解中,你再也不知道如何为他命名。作为一个用来形容Tsvetayewa所写的那些不能称为诗歌的东西的术语,“散文”是一种相对晚近的概念。当随笔不再像它习惯上被称呼的那种随笔时,当长篇或短篇小说不再像它习惯上被称呼的长篇或短篇小说时,我们就把它们统统称为散文。”“诗人的散文,主要是关于做一个诗人。而写这样一种自传,写如何成为一个诗人 ,就需要一种关于自我的神话。被描述的自我是诗人的自我,日常的自我常常因此被无情地牺牲。诗人的自我是那个真正的自我,另一个自我则是承载者;而当诗人的自我死了,这个人也就死了。拥有两个自我,是悲惨命运的定义。诗人们的大部分散文都是用于记载诗人那个自我的胜利出现。”
苏珊.桑塔格 苏珊·桑塔格访谈录 南方周末 2005-01-06 11:08:13 反对后现代主义及其他——苏珊·桑塔格访谈录 1978年的苏珊·桑塔格。桑塔格一生没有汽车,没有电视,但留下近2万册藏书。 从上至下:《反对阐释》、《在美国》、《论摄影》 □陈耀成 □黄灿然 译 这个访问是在苏珊·桑塔格位于曼哈顿切尔西区(Chelsea)的顶层公寓做的,时间是2000年7月底一个阳光灿烂但不是热得太难受的日子。 我与桑塔格的助手打开公寓门时,桑塔格正在把一些废物倒进垃圾桶。后来她提到,自从她生病以来———她于1998年被诊断第二度患上癌症———她的公寓就变得一团糟。“近来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设法空出一些地方,来容纳我过去两年买的书,还有整理出来的文章和手稿。”她说。 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把她的文章《迷人法西斯》和短篇小说《一次中国之行的计划》译成中文在香港发表,当时没太多考虑版权问题。多年来,我见过她作品的中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刊登在港台和内地的刊物上。当我向她描述中文出版界的混乱情况时,她对此满不在乎:“人们以为我会因为被侵犯版权而愤怒。但事实上我并不是资本主义社会里的一位好市民。当然,我乐意获得报酬!其实要联系我也并不困难……我想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找到。我最喜欢的还是被人阅读。” 我们坐在厨房一张桌边。我背后敞开的一扇门,向着一个视野开阔的阳台,在阳台上可以俯视水光闪烁的哈得逊河和午后剪贴着高楼巨厦的曼哈顿天际。桑塔格把一条腿搁在桌上,使座椅后仰,呷着咖啡。她说已在两年前戒了烟。她开始谈论她最近看过的中国电影《洗澡》。她说,由于背景是转变中的北京,故她觉得这部电影“尚算有趣”。在香港电影导演中,王家卫当然是她所熟悉的。她挺喜欢《堕落天使》,但对《春光乍泄》感到失望。桑塔格是1986年夏威夷电影节的评委,选择台湾名导演侯孝贤那部崭露头角的《童年往事》夺取大奖。她还在2000年12月号《艺术论坛》上,把台湾另一位大导演杨德昌的《一一》列为该年最佳电影。 2003年,我翻译了桑塔格的新书《旁观他人之痛苦》,在台湾出版。12月,得知该书获得《联合报》2004年最佳书奖,我将这本书送给桑塔格。但给她的信里写点什么呢?当时她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最后,我只写了一句祝愿:祝你2005年愉快! 没想到,她没有等到2005年。 选择俄罗斯文学还是摇滚乐? 陈耀成:在60年代,你是其中一个最早试图泯灭“高级文化”与“低级文化”界限的人。现在,30多年后,我们见到“高级文化”或所谓传统的经典,正遭到流行文化和多元文化主义的围攻。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完全多元化和全球互相浸透的时代。它被很多人,包括我本人,称为后现代主义。到目前为止,你对后现代主义的反应似乎基本上是敌意的。 桑塔格:我从来不觉得我是在消除“高级文化”与“低级文化”之间的距离。我毫无疑问地、一点也不含糊、一点也没有讽刺意味地忠于文学、音乐、视觉与表演艺术中的高文化的经典。但我也欣赏很多别的东西,例如流行音乐。我们似乎是在试图理解为什么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以及为什么这可以并行不悖……以及多样或多元的标准是什么。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废除等级制,并不意味着把一切等同起来。在某种程度上,我对传统文化等级的偏袒和支持,并不亚于任何文化保守主义者,但我不以同样的方式划分等级……举个例子:不能仅仅因为我喜爱陀斯妥耶夫斯基,就表示我无法喜欢布鲁斯·斯普林斯廷(美国著名摇滚歌手)。如果有人说你非得在俄罗斯文学与摇滚乐之间作出选择,我当然会选择俄罗斯文学。但是我不必非要作出选择。话虽这么说,可我绝不会辩称它们有同等价值。然而,我惊见人的经验可以这么丰富和多样。因此,在我看来,很多文化评论家在谈到他们的经验时,都是在撒谎,都在否定多元性。另一方面,大众文化中有很多东西并不吸引我,尤其是电视上的东西。电视上的东西似乎大多陈腔滥调、了无营养、单调乏味。所以这不是消除距离的问题。只不过是我在我体验的乐趣中,看到很多同时并存的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并感到有关文化的论述大部分要么太市侩,要么就是肤浅的势利。因此,并非这是“这”,那是“那”,而我可以架设一道桥,消除其差距。实际情况是,我明白自己享有多种多样的经验和乐趣,而我试图理解为什么这是有可能的,以及你怎么还能够维持等级制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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