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貝亞娜 變身貝亞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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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令容貌长久  [A]   那时候看漫画。没有想过将来以后会以此为业。当时只全心全意地去对付着老师和父母的搜查。可以抽动的木头地板下,能塞进一本薄薄的《幽游白书》。   我也是一度很喜欢藏马的人。   有时候他们情绪激动地突然冲进房里——从不要指望会得到“进屋先敲门”的可能,只能飞快地把手中的书从窗口扔出去。听见它穿过防盗栅栏,直坠而下,中间碰到夹竹桃的叶子,哗啦哗啦。这绝对是桩丑事,不敢去叩一楼人家的门,就让它默默腐烂在底层的庭院里。从来,父母就是对漫画和动画极端敌视的人。我虽然心想撮合这场僵持的对峙,但自己当时也是弱者。因为一个数学考试的红灯就会吃到狠狠的扳子。   身边没有盟友。   在学校里不自觉地以漫画式的口吻对人。她们就说我是搞笑的疯子。打打闹闹。闹闹打打。朋友都是一个肩膀距离里的近似。没有一个与漫画有关的朋友。不在她们面前提漫画。会引起细微而真实的隔阂感。并不是激烈的敌对。只是看见她们脸上不可测的微笑,彼此拒对方在外。一个肩膀的不同。   晚上在宿舍里把头闷在被子下看《封神演义》,当然,我指的是藤崎龙版。最心爱的还是普贤真人。当然,我指的依然是藤崎龙版。那个超级大好人——谁说超级大好人都长得一脸敦厚?那些没有想象力的家伙——用心里各种句子去描摹他。当时还不怎么熟练。磕磕碰碰地想怎么用定状宾语去形容。直到在闷热的手电光里出汗。闻到自己身上酸答答的味道。忍不住了,掀开被子大口呼吸。听见同屋的她们遥远而柔软的呼吸声。如同及到脚跟的水。   那时候懂了。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得与人分享才能体会出它愈加的好来。它们只长在我一声咳嗽里。冷风过境才偶有端倪。它们是涂在院后的爬山虎。整个院子只有遗失在那儿的皮球见过垂直的绿海。它们是亲爱的实果子,绯村剑心(只承认他的前妻呀!),它们是火影忍者(像极了《SLAMDUNK》),它们是柯南基德和工藤新一(三个名字两个人),它们是我独个儿的宝。在数学课和考试前抽着让人难以克制的茎叶,覆向天空。   天空里盛着薄雾。浅色的好象一种情绪。   寂寥使笑容长久。   [B]   回到外婆家的老房子去时看见爸爸妈妈的黑白结婚照嵌在镜框里。和姨妈姨父的合影的合影,外婆二外婆三外婆的合影,三舅公一家的合影,和好几张照片放在一起挂起来,离老式的电线插孔很近。我的鼻子一下就能把他们两人的笑容罩住,嗅嗅再嗅嗅,灰尘把我呛出了个喷嚏。   如果照片是活的,他们看见一个大头大脸大鼻子大眼的家伙冲自己若有所思,妈妈会不会吓得紧握住爸爸的手?照片上的他们还不知道我是他们后来生下的一团混乱,我是占了上风的,能从一个安之若素的日子里远远地认出昏暗下的两张脸。爸爸那么那么英俊,妈妈笑得傻傻的。   我的爸爸那么英俊。我伸手摸摸他,他的笑容闪现在手指后,不曾有什么改变。瘦长的面孔,眼睛深深地陷下去突出他的鼻子,骨头依然清晰,它们那时才二十八岁。我的爸爸有极好看的眼睛和鼻子,因为他长得像奶奶,他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像带了动人的情话,扭过头去的时候侧面是停顿的,让人赞美他。他经人介绍去见妈妈第一面时,妈妈觉得他既高又瘦,当时她是不可以觉得什么白马王子的。她说赵同志。   妈妈靠在爸爸身边微笑,那时她手里抱着塑料制的马蹄莲,用婚纱拢去了部分的脸,和爸爸看着一个方向。她的眼角没有像爸爸一样的鱼尾纹,她的笑容也不像爸爸那样直接鲜明。那些不是她最优美的。照片上无法盛装下她的声音和动作,她说话又软又糯,直到现在别人依然会在电话中以为她的声音是我姐姐。她脱下婚纱后举动依然像缀着温柔的节奏,在爸爸叫她名字的时候不会急急地回头。第一是书写,第二是声音,第三是个性温柔,妈妈就这样吸引了英俊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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