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梦的XX 还有梦的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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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弘志告别式 苏芮蔡琴献唱罗大佑扶灵   资深音乐人梁弘志告别式十二日在台北市圣家堂举行,歌手苏芮、蔡琴将在弥撒仪式献唱“请跟我来”和“读你”;公祭时,罗大佑弹奏梁弘志作品,并和陈复明、韩贤光、陈子鸿等人扶灵。  梁弘志十月三十日因胰脏癌去世,得年四十七岁。中华音乐人交流协会等单位组成的治丧委员会,将于十二日举行梁弘志告别式,当天上午九时举行天主教弥撒仪式,十时公祭。为尊重教会仪节,弥撒不开放媒体摄录,公祭不限制采访。  弥撒仪式由枢机主教单国玺主持,苏芮与虞戡平演唱梁弘志作品“请跟我来”,好友欧晋德读圣经智慧篇,蔡琴演唱“读你”,梁弘志的大哥梁弘毅代表家属致谢词。  公祭将播放梁弘志创作的“距离让我们的心更靠近”;众好友献花致意时,罗大佑以管风琴弹奏歌曲;启灵时刻,以梁弘志成名曲“恰似你的温柔”送别,扶灵为罗大佑、陈复明、韩贤光、陈子鸿等人。遗体将在当天下午火化,安葬天主教大直公墓。  梁弘志家人将准备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让友人在公祭时向梁弘志灵前献花致意;中华音乐人交流协会也加印“距离让我们的心更靠近”CD九百九十九片;梁弘志为鼓励贫困孩童奋发向上而编著的“勇于追梦”一书,也印制九百九十九本,将赠与到场的友人
那首歌,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风雨的街头招牌还能挂多久?  爱过的老歌,能够记得的有几首?  法制晚报评论,有一些旋律,是注定要和某个年代,某段心事,某个故人,某种心境联系到一起的。倘若在多年之后,偶然再次听到它回旋而起,心中则不免要泛起某种或酸或甜或涩的情绪的,会有一种被击中的感觉,回归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梁弘志走了。当消息传来,才突然想到要为他数数遗留在人间的数段美丽旋律,那一首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通过音符的魔力被植入到人之记忆深处的歌曲,那是我们对《恰似你的温柔》的怀念吗,还是对那颗趋于平息时《驿动的心》?  就像人,每一首好歌也都会有它自己的生命周期,从新鲜出炉到为人所知再到广为传唱最后则成为尘封的记忆;但是,和人不一样的是,人出生则必然死亡,无可避免,而那些于我们有着特殊情感联系的歌曲,则会不离不弃地跟着我们。只是在某个偶然或者特殊的时刻,它突然就从心底复苏了,那样鲜活,那样动人,使得我们根本不可能从它身边绕行。然后,我们就那样无止境地陷下去,陷下去,在往事中沉沦、呼吸、感悟、怀想……直到旋律渐渐远去。我们醒来,看到了头顶的明月光,竟然想到了多年前曾经一样的月色。于是,人变得恍惚,非常的恍惚,觉得经历了一场梦,又或者依旧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  人能记得住某一首歌,大抵是因为它们无意间击中了我们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而到底是谁,竟然可以如此惊准地捕捉到我们最隐秘处的细腻心思;竟然可以如此深刻地了解我们,甚至于超越了我们身边朝夕相处的爱人?是的,是那些带着敏感的灵魂游走在世间的艺术家们,是他们在暗地里体会着我们的生活,悄悄进驻我们的心灵深处,替我们唤醒炽热的激情或者抚慰哀伤的凄情。  是呀,他们终有一天是要走的;但,他们会留下那些旋律,在将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再次被我们深深忆起。
匆匆别后———念梁弘志 深夜里得到曾创作《恰似你的温柔》的台湾音乐人梁弘志离去的消息,当时还一愣。在我的印象里他好像比罗大佑要小些,都是从台湾新民歌运动中走出来的音乐人。近50岁的罗大佑还在弓着腰唱四处唱他的“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还有蔡琴、苏芮、齐秦,他们老了,我们也已不再年轻。再听他们的歌,不知道是在为音乐所打动,还是为我们而伤逝。  我对梁弘志不熟,歌倒是听了不少,有不少歌在随便一个街巷就能耳闻得到。抑或一年的最后一天,一个怯生生的男生举着麦克风,唱着“读你千遍也不厌倦”。那是个疯狂听歌的年代,一首好歌能让我们听很长时间。有一回,我们听到了不知是谁在唱《驿动的心》,只被那熟悉的旋律而停下了如铅般沉重的脚步。“路过的人,我早已忘记;经过的事,已随风而去;驿动的心,已渐渐平;疲惫的我,是否有缘,和你相依。”这歌声使我们无语。这歌在我们的脑海里,沉睡的时间太长了。是的,梁弘志的匆匆别后,对我而言,最大的意义莫过于唤醒了我曾经蓬勃的记忆,这记忆与梁弘志有关,也与相识的女生有关。  最近,我在院校门口,见到一个女孩,我们有两年没见了。想起两年前熟稔之时,随便一个电话,她就准时准点,高挑而明亮地跑来了。她现在头发蓄长了,手上夹着一根雪白的香烟。我都认不出她来了,她在人堆里依旧显眼,但已有点冷硬。她不再是那个容易兴奋的女孩了,也没有以前那样清澈了。她和我说了几句话,又匆匆而去。她走后,我心不在焉地陷在一种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该死的情绪里。当我在静静地听《匆匆别后》,我在想我和那个女孩很可能也会落得一个“匆匆别后”的下场,还有其他人,其他事,都会是如此。(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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