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_20 武器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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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I】【沉睡的童话】+【花葬少年】(裘白/裘龙) ※ 白龙视点。 ※ 黑化前奏。 ※ 脑补妄想和Bug非常多。 ——他一直以为世界本该充满著青草的芬芳,软软的童声诉说著春天花开的故事。 【MAGI】【沉睡的童话】+【花葬少年】(裘白) 七岁那年他初次窥视到鲁芙的力量,透明的羽翼隐藏於决堤的火海里,如同童话中不得善终的坏人,龟裂的嘴唇吐出狠毒扭曲的诅咒。 黑色的鲁芙在他身后逐渐迫近,猖獗地把空气中仅余的水分抽干,他不顾一切地跑出去,火苗攀上了他身上淩乱的衣服,鞋子早已被遗弃,裸露著的双脚被沙石蹭得血肉模糊,他痛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依然挣扎著向尚有一息希望的皇宫深处逃去。 「必须、必须由你来干……」「来发誓必会完成使命!」「来战斗到最后!」 哥哥力竭声嘶的叫声穿透他的耳朵彷如催命,他无力地栽倒在地面,又颤栗著靠自己的双手爬起来,践踏著哥哥死去的尸骨站了起来。背后成群的小小的翅膀变成了许多许多人的手,那些手从背后抓住他的颈子,撕裂他的衣服,争先恐后地想要把他扯进地府的门扉。 童话里受伤害的孩子总会被拯救,那麼要救赎他的人现在身在何方? 黑色的粉末停留在他的衣襟,哥哥的血肉化成黑雾继续往上攀登,以不可抑制的速度深深地肆虐侵蚀他的皮肤,勒紧了孩童脆弱不堪的颈项。他肺脏的肌肉在颤抖,脉搏在颤抖,心脏以不可负荷的力度跳出强弓末弩的气息,整个身体都骚动著发出警戒。孩子的嘴巴又开又合,却喊不出任何声音,宛如被扼杀在摇篮中的婴儿哭声。 没法逃离。皇城在崩塌。 尧舜升平的时代结束,温柔的童话被现实磨蚀淩迟。 很痛很痛,他恐惧地哭著逃跑。 不晓得在黑夜里奔走了多久,终於力竭的他再也没法挣扎,跪拜在地上如同屈服。鲁芙沿著他的脸颊焚烧,鲜血划过他的坚挺的鼻梁,燃烧至被刘海掩盖著的额角。皮肤由烧焦到坏掉,毁灭的声音伴著火舌在狂欢跃动,烫热的血液从他的伤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刺激著他被烧坏的脸颊下抽动著的神经线。 当鲁芙带著笑意狠狠捅进他的左眼时,他已麻木得没法回应。 把头埋在松土里,无数让人怀缅的画面在那片光芒中闪过,他的父皇、他敬爱的哥哥温柔的姊姊,应该非常非常深爱著他的妈妈,还有他的童年里那些洋溢幸福和温暖的童话,这些宝藏逐渐被黑色侵蚀,如同火葬仪式中牺牲的哥哥,溃烂成一块又一块狰狞刺人的碎片,继而变成黑色的燎火,掀起了更多火苗。 姊姊为他一再缝补的世界焚毁,化成一片灰烬。 很多很多的仇恨,笼罩了许多许多美好的梦。 他用仅余的独眼看著,厚重的童话书页,原来空白一片。 鲁芙一口又一口地吞咽著他的左眼,眼眶里的泪水被堆压得变了形状,瞳孔的焦距渐渐消散,血块半凝结在他的刘海上,发丝混著血污,血淋淋的层层迭迭地覆盖在脸上,整个世界面目全非,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以这种难堪的姿势随哥哥一起死去。 尽管如此,那些挥舞著的翅膀仍不打算放过他,它们通过他烧坏的左眼深入他赤裸的灵魂,把他的意识钉封在角落,然后在那些斑剥的裂缝里肆意尽情地破坏,他的眼睛被挖走,战栗著跳动的心脏被染为黑色,他的指尖遍布鬼火的磷粉,沾污了掌心紧握不放的无辜小草。 月光洒落的影子就像是索命的鬼魅,恭迎著死神前来接收祭品。 他的灵魂终究被鲁芙沾染成模糊的影子,面无表情地看著被抽离的容器耗尽力气奄奄一息,附近的小草全部熏黑,身下的血池平静如镜,倒卧在黑色旋涡中的羔羊无处可逃。 鲁芙以居高临下的胜利姿势把他完全吞噬,他没有死去,却不再为自己而活。自此他的左眼再也看不到绮丽的晨曦,脸上狰狞的疤痕成为了先知的预言,暗示黑色的鲁芙蛰伏在他的魂魄中,等待破茧而出的时刻。 於昼夜交替的瞬间,练白龙舍弃了对任何人的依赖,还有曾经天真的幻想,跟被颠覆的世界一同成长。 而作为成长的陪葬。 从此童话沉睡了不再稣醒。 End ?
【裘白】伤害证明(MAGI) ※时间点:白龙出访辛德利亚前夕。 【裘白】伤害证明(MAGI) 微醺的脚步声打破寂静。 白龙猛然睁开双目,树上的小鸟因杀气而一瞬振翅远飞。 裘达尔咬着苹果站在他目测有两步之遥的位置上,早在睁眼之前白龙已因危机感而下意识地把手中的红缨枪挥出,尘土翻飞,他的剑尖直指对方口中圆润的苹果,地上干枯树叶被踏碎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龙的眼神灼灼逼人,静坐在树下的他没有一丝惺忪的模样,清锐的嗓音里透着一贯刻意营造的冷漠疏远,带着不希望对方再走近的意味说道。 「……神官大人,你打扰我休息了。」 裘达尔站在原地骨碌碌地盯着他,因为苹果阻碍了视线,在白龙的角度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见裘达尔停止了正抓搔后脑勺凌乱发丝的散漫动作,手重新回到苹果身上,双手左右开弓,苹果顺着被剑插中的裂缝分成完美的两半。 脱去苹果的遮掩,白龙的红缨枪停在裘达尔的薄唇数公分前,不带任何犹豫和颤抖,彷佛有支撑般直直地凝定在空中,毅然决断。 裘达尔对白龙的能力有点欣赏地点头,他毫不在意地瞟了被分体的苹果一眼,回到白龙身上的眼眸微眯,神情变得玩味起来。 「我说啊,你为甚么不去攻略迷宫?」 用苹果砸开红缨枪,裘达尔的嘴角跋扈地往上勾起,他走了两步半蹲在白龙面前,脸上示谑的笑容让白龙恶寒了一下,估量着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果然下一秒白龙的下颚就被勾住,然后被一种不可抗力强行托起。白龙对魔奇的力量憎恨得咬牙,包含着尖刻的妒嫉,眉心下意识地皱起,流露出抗拒的意思。 「别老钻牛角尖,做我的东西不好吗?」 「就是不好。」 白龙果断地否决了对方提出的选项,伸手甩开裘达尔骚扰着他的手,晦涩的动作显得有点孩子气,他的双眼惯性地向上怒目而视,在逆光下闪烁着一丝怨恨。 「『想要力量』,你的脸上明明写得很清楚,为甚么总是要口是心非呢。」 裘达尔随性地答道,看起来已经习惯白龙的反对。因为身高的关系,他打量白龙的视线略高于水平,而白龙则被困在他落下的影子和身后大树之间的范围里,这个居高临下的位置显然令他心情愉悦,他乐此不疲地重复举起手戳白龙的下巴,顺道把指尖上的苹果汁液抹在对方的脸上。 察觉到对方的不良意图,白龙皱着眉侧脸避开,裘达尔的指尖最终落在他赤红的伤痕上,他斜眼望着那指尖留在原地没有移开,脸上的神经线却没有传来任何触感。 坏掉的皮肤一如以往地持续麻木,他甚至没有资格去猜那是痛楚还是搔痒或是任何一种可能的感觉,他不会感受到、也不可能感受到,他的伤痕早已伴随他的左眼死去,重生的肌肉和眼睛都只是伪装的替代品。 树叶在他俩的头顶上翻飞乱舞,诡异的视觉和无痛神经组成的违和感让白龙涌起了一股烦躁,对方修长的指尖仍然停留在让人不快的位置,白龙压抑着情绪没有说话,嘴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泛白的失去血色。 用手肋无礼地推开裘达尔挡在前方的身躯,白龙以红缨枪借力站起来,他拍掉衣裳上的草屑,回头冷漠地吐出两个字:「告、辞。」 「你觉得自己丑陋吗?」 蹲在原地的裘达尔仰头,光线穿透树叶零碎地散落在他身上,使他的声音听上去渗出跟寻常不一样的透明质感。 背向着他的白龙猛然停下了步伐,蒸发于空气里的问句在虚空中形成了一把刀,一把可以他的心脏凌迟至死的刀,他就像是被狠狠捅进了几刀般,指尖开始无可抑制地发抖,脑海凌乱地运转着苍白的记忆—— 被焚毁的皇宫,露出了蛇信子形状的火焰,把他的左眼一口一口咽下的rufu——而他只能咬着牙紧紧握着手里的武器作出捍卫自己的姿态,双目死死地盯着没有人的前方,以抑制自己回头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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