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の舞泪 洲の舞泪
我们不能只拿自己喜欢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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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不是谁的错 离死亡最近的三班,二十六年前的Misaki。 初三的各位,都是十五岁的年华。 二十六年后,都已经变成了四十多岁的大叔和大婶了。 有多少人还记得,中学毕业那一年,所做的荒唐举动。 为什么那么优秀却要早早死去,为什么不能跟大家一起长大,为什么明明死了却还要被叫回来?为什么?为什么! 夜见山的班级注重团体活动,这是Misaki出现在三年三班的原因。听到这里还是个好故事,不是么? 可是这样的美好只存在于初始一年。 死者的存在让三班瓦解,他们分为决策者、学生和不存在的人。 谁若对班级不忠,就会死去。 或许Misaki的初三生活就是像不存在者一般,别人看不见他,听不见他,却偏偏要让他存在。 他知道有一个人不存在,可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已经死去的自己。 何其悲惨。 多出了一个人,不就要减少才行吗? 一个、两个、三个…… 每个月一个,可是总是多出来一个人,要把那个人去掉才行。 十五年前的意外,或许不仅仅是指让死者回归死亡,而是真正多出的人减少。 二十六年前偏执极端的团结,二十五年以来互相的猜忌、恐惧和无视。 谁若背叛班级,谁就要死。 想逃跑的人,想脱离诅咒的人,想逃避现实的人,想杀人的人,都得死…… 即便1998届的死者得到了死亡,那么1999届,2000届,2001届的【死者】呢? 在花一般的年纪,那么多美好得像花一样的友人,因为很久很久以前的——在他们都没有出生以前的一群前辈的悲伤任性而要他们失去眼前朝夕相处的人,不是太残忍了吗? 前辈犯下的错,前辈自己为什么不出来承担。 你们人在哪里,在哪里。 如果你们能够回到三年三班,亲口告诉【死者】“你已经死了”,把真正的“死亡”,Misaki想要的死亡还给他,会不会让他安息,让他同26年前的三年三班一同毕业。让学校的课桌再也不会少,让三年三班的人不用再拿起凶器动杀人的念头,不用有朝一日和朝夕相处的同学自相残杀。 把真正的【死亡】还给【死者】,让【死者】回归的人才能做到。 这不是谁的错,这不过是一分亏欠。 欠Misaki的,死亡。 谁也无法替代的,归还。
【原创】倘若一切如我所愿 Chapter 1 (视角:酷拉皮卡) 倘若 从我一睁眼 这个世界便是血色的 那么 我能否认为 是命中注定的约束 Greed Island爆机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圈内 我是第一次对老板们谈话的内容感到欣慰。 这些品味异样的人士,内心被深深地扭曲。 谁知道他们为如今的地位,有过怎样遭遇。 相较之下,诺斯拉已经算相当幸运了。 想起那位几近崩溃的老板,一度脆弱得像被夺去拐杖的老人。 然而万幸,在千钧一发之际更加强大的DK家族愿意帮助维系诺斯拉家族。 初衷、目的尚不明确。 可是诺斯拉已经没有作为条件的筹码了,这等好事,他求之不得。 作为友好示意,我要陪同妮翁前去DK与对方会面。 似乎对方同样有收集人体器官的爱好。真是,就不能换点正常的爱好吗! 芭蕉开车驶进开慢向日葵的庭院,阳光照耀下的金色明亮到刺眼。 那些仰头张望的向日葵是为了什么? 我不自觉想到了,信仰。 旋律自然跟来了。以便随时聆听对方的心声。 跟随的人不能够太多。在被侍女引领等完楼顶的途中,我的心猛烈跳动,旋律误以为是我察觉到了危险。 用凝,却意外发现整间屋子里人,除了陪同妮翁来的我们,几乎都是普通人。 虽说诺斯拉家族大势已去,但前来会面的人也不至于连个保镖都不要吧。或者,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 阳光明媚的清晨 我绝没想到,这是我距离所追逐的目标最近的时刻。 “早上好啊,各位。” 少女品着芳香四溢的紫玉金豪,与她自身背景相去甚远。黑色的发扎成中规中矩的马尾辫,黑色的眼睛架着一副细框眼睛,身上的穿着也似某种制服。 “妮翁,你棕黄色的头发真令我怀念。” 少女的年龄和酷拉皮卡、妮翁相仿,然而却不似妮翁那般任性,也过分冷门沉着。 我的职责只是保护妮翁,其余…… “我的头发是粉红色的啦!不过,居然能再见到萝络你还真是难得。我以为能肯定无法活着离开那里呢。” 萝络! 不是我太敏感,但这个酷似“库洛洛”的名字着实让我的神经抽搐了一下。眼睛的血色不自觉涌了上来。 在黑色隐形眼镜遮盖下,妮翁的确是棕黄色头发…… 恍然间,妮翁已经入座,喝着壶里倒出的香茗。 终于不再是豪鼻狂猪的汗液或者美人鱼眼泪这样的饮料。 如此一想,我心里不免些许宽慰,可血色却持续不下,怎么会事?! “呵呵,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这次诺斯拉家族是隶属我管辖的范围哦。对了,我听说你在上一次友克鑫拍卖会上拍到火红眼了。” “是啊。本来想今年送你做生日礼物的,可谁知道居然被幻影旅团抢走,达佐孽先生也在那一次死掉了。话说,这是酷拉皮卡和旋律,我的新侍卫。” 少女从容得起身,我菜发现她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身高,俨然像的小女孩。 她朝我伸出右手,出于礼节,我立即握了上去。随后是旋律。 通常,像那样身份尊贵的人一般都不屑多看保镖一眼。 “嘭!” 旋律惊讶得喊出声,我望过去 眼前出现一名金色的头发,浅绿色的眼眸,穿窟卢塔族服饰的少年 “嘭!” 眨眼间,原本俊朗的少年变成少女。 恬淡的笑容,温柔不胜。自然卷曲而浓密的酒红色长发,修长的睫毛配一双半迷的眼睛,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呢。 “这——这是——”旋律语无伦次。 “嘭!” 万物归为平静。 刚才她所展现出的正是酷拉皮卡。另一个则应该是旋律原本的相貌。 将自己的念力展示给对方,有两种情况:一、示威挑战。二、表示信任。 她回归到座位,即便仍挂着微笑,可是眼神却比刚见面时占据许多严肃。 “妮翁,我们来做个约定吧。你继续帮我找寻火红眼,我则去找你失去的念力。在这期间,我想让你的侍卫长和我一起去。” 这少女的行为完全不能符合我谨慎的宗旨,然而一方面又指名道姓约束我。 刚才的一言一行他已经找到关于她的不少线索。 念能力使用者,极有可能是特质系。接触他人后可以变成对方的模样并且不受念力约束。 色盲,或患有其他眼部疾病。 与妮翁是旧识,多半也是出生名门。 这样的人,不能信任。 “我拒绝。”
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排入哲学行列                                         by舞曌泠 1.     人们惧怕死亡,是因为还没有找到比生命更有意义的东西。 2.     当你用全部心力去爱的人死了,你不会立即死去,你将经历一个过程:         生活中充满了ta,你似乎感觉ta的气息无处不在,甚至可以看到ta在对你笑在对你说话。然后,朋友们会安慰你令你不得不强制忘记ta已经死去,ta的心脏不会再跳动,ta的大脑不再有思想,ta不能够再用声音喊出你的名字,ta也永远不会再为你撩开眼前挡住视线的发丝了……那张往日令你惦念不已的脸庞深埋在地底下被泥土腐蚀。         也许你可以欺骗自己ta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但对ta的爱只会转化为强烈的思念寄托在ta的墓碑上——一块刻着你倾尽心力去爱的人的名字的墓碑。         或许有一天你厌烦了这样自欺欺人的行为,你来到ta的墓碑前,头靠在冷冰冰的石头上,想象着爱人就在眼前,但能容你哭泣的已不再是过去那张美丽熟习的脸庞和亲切温暖的肩膀了。在那一瞬间,你会突然发现——在爱人死去的那一刻,你的心已经和ta同时死去,灵魂也陪ta升往天堂了。只留下可怜的躯体,在人间徘徊不定。         所以,死吧,有什么可怕的? 3.      年轻的作家、年老的作家,都曾经或正在挖空心思想写出震撼人心的情感。          但他们不知道,真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写不出来的,它需要用心感受,它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也是细菌、是疾病。寄居在人体中,用痛苦摧残他们,心智、理智,后不留情地。撕咬着所能占领的每一寸土地。         不幸的人啊,你选择独自忍受钻心的痛苦,不寻求帮助更不渴望停止。因为你们不怕痛。你们唯一怕的是,随着时间流逝,会逐渐忘记它的来源:失去挚爱的人、有深仇大恨要报、对过失的自我谴责……         啊,人类痛苦的根源还真是不能用文字列举出来的。谁说不是呢         所以,即使痛彻心扉,也是用来记忆的,被选择的,最好的良药。 4.     不要讽刺新手,因为所有高手也都曾经是新手。 5.     我们能够轻松地谈论被人的痛苦,因为我们不曾尝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等到我们亲身体会过、真正理解了痛苦的含义,却需要别人去谈论。 6.     现实永远也不能成为童话。倘若对美好的童话抱有憧憬,只会在看清残酷的现实后更加失望,甚至生成绝望。         所以啊,倒不如一开始就别抱有希望的好,你说对吧。 7.     我们的未来就像流星,最初挂在天边供认瞻仰,划过天际的时候能令人幸福,可当它只留下一条长长的尾巴时,我们要承认星体的本身,可能全部都成为了这条饱含意味的尾巴,让人怀念去了。 8.     逻辑推理就是将你美好的幻想变成冷酷的事实,再一条一条全部列举在你面前而已。 9.     我们对未来抱有幻想与憧憬,正因为它是一块诱人的未知领域。我们一步步踏进去,然后当“未来”变成“现在”后,才允许我们看清自己进入的是个桃花源,还是伊甸园。
【转】我有一个梦想(柯哀版) 作者:小子菱    三年前,一位伟大的柯哀迷提交了建立柯哀联盟的申请,现在我们就在他创立的联盟中。这一个联盟就像荒漠中的绿洲,给千百个在其他论坛受侮辱被歧视的哀迷带来了一个自由的家园。它之到来犹如欢乐的黎明,结束了柯哀事业的漫漫长夜。 然而三年后的现在,我们必须正视柯哀结局还没有得到承认这一悲哀的事实。三年后的现在,在兰哀论战的明争和联盟竞争的暗斗下,柯哀迷备受挤压。三年后的现在,柯哀迷仍生活在联盟的海洋中一个狭小的孤岛上。三年后的现在,柯哀迷仍然萎缩在柯哀联盟的角落里,并且意识到自己是家园中的流亡者。现在我们在这里集会,就是要把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公诸于众。    就某种意义而言,现在我们是为了要求兑现诺言而来到这个帖子下的。我们的柯哀联盟缔造者书写申请和联盟宣言的气壮山河的词句时,曾向每一个哀迷许下了诺言。他们承诺给予所有的联盟成员以给哀尊严、让哀自由和追求哀的幸福的不可剥夺的权利。 就柯哀迷而论,联盟显然没有实践她的诺言。联盟没有履行这项神圣的义务,只是给柯哀迷写了一些解释,解释中写有:“有的哀迷不支持柯哀”的字样后便用来打发柯哀迷。但是我们不相信柯哀结局不能实现。我们不相信,在《名侦探柯南》这本书庞大的内容中已经找不到足够的柯哀线索。因此现在我们要求将承诺兑现 ——这个承诺曾保证柯哀能够实现。 我们来到这个帖子下也是为了提醒一些人,现在是非常急迫的时刻。现在决非侈谈和平或服用渐进主义的镇静剂的时候。现在是实现柯哀的诺言的时候。现在是从不相信柯哀的荒凉阴暗的深谷攀登坚信柯哀的光明大道的时候。现在是向《柯南》所有的读者开放*的时候。现在是把我们的联盟从对柯哀的怀疑的流沙中拯救出来,置于坚持柯哀的盘石上的时候。 如果联盟忽视时间的迫切性和低估柯哀迷的决心,那么,这对联盟来说,将是致命伤。畅谈柯哀的爽朗秋天如不到来,柯哀迷义愤填膺的酷暑就不会过去。百度论战并不意味着斗争的结束,而是开始。有人希望,柯哀迷只要消消气就会满足;如果其他人安之若素,毫无反应,这些人必会大失所望的。柯哀迷看不到柯哀的讨论,联盟就不可能有发展和强大。柯哀的温暖不到来,寒冷的纯水就将继续动摇这个联盟的基础。 但是对于看到反柯哀势力而满腔怒火的柯哀迷们,有些话我是必须说的。在争取柯哀结局的过程中,我们不要采取错误的做法。我们不要为了满足对柯哀的渴望而口不择言。我们论战时必须举止得体,语言严整。我们不能容许我们为哀的论战蜕变为无聊的对骂。我们要学会以物质力量对付精神力量的方法。 现在柯哀迷中充满着了不起的新的战斗精神,但是我们却不能因此而仇恨所有的兰迷。因为我们的许多兰迷朋友已经认识到,柯南的命运与哀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他们现在不支持柯兰就是明证。他们的自由与我们的自由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能单独行动。 当我们行动时,我们必须保证向前进。我们不能倒退。现在有人问热心柯哀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满足?” 只要灰原哀仍然遭受反哀迷难以形容的疯狂侮辱,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我们在其他论坛观光时还能看见有人不承认柯哀迷,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柯哀迷的基本活动范围只是从联盟内部的小群体转移到大群体,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只要百度有一个柯哀迷被侮辱,只要哀界还有一个哀迷认为柯哀不能实现,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不!我们现在并不满足,我们将来也不满足,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在看帖的柯哀迷中,有些受尽摧残和漫骂;有些刚刚解除屏蔽;有些由于提到柯哀,曾在原来的论坛惨遭疯狂的迫害和打击,并在管理员暴行的旋风中摇摇欲坠。你们是人为痛苦的长期受难者。坚持下去吧,要坚决相信,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对柯哀迷过激行为的赎罪。
【侦探文】(转载)爱与死的告白 爱与死的告白 文/青青细胞 “我曾反复揣度人们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情感,才会让他们决定将他人送入绝境——如果不是霎那的狂乱也非迫不得已的反抗——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设计。然而他们也绝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恶魔——天使与恶魔,往往只不过是限于一丝善念。而断绝这丝善念的,才是那背后令人扼腕叹息的真相。” ——摘自《水痕纪事》 (一)愚人节的邀约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那样明媚的早晨,天空清冽遥远,空气透明芬芳。走在校园的小径,内心涌动着小小欢喜,是因为知道,你即将出现,走来,然后与我擦肩而过。而你是否能够知道,走过去的我,复又转身,默默凝注你的远离。你总是一如既往的无知无觉,只留给我一个漠然的背影…… 愚人节来了,如果我守候在那古老的天台上,你是否会愿意欣然前往?我需要从你口中得到答复,来揭示你,是否只是上帝给我开的一个玩笑…… 倾心人 2007年3月31日 从传达室刚刚领来的信件摊开在桌上。相比较两个艳羡不已的少年,真正的收信人却是无动于衷。 “我说端木,你会去吗?”一个先沉不住气,急切问道。 “啧啧啧,”另一个摆弄着粉红色的信封,“我长的也不差啊,怎么没人给我递情书?” 当事人却看也不看一眼:“不过是愚人节的恶作剧而已。” “不会吧?”两人齐声怪叫,“这么诚恳的信啊……” “你们好,那个……我是新来的……这是602寝室吧?”立在门口的少年,结结巴巴地问道。少年貌不惊人,衣着朴素。问话的同时,神情有些扭捏不安。 “咦?你是……那个从中医药大学转来的新生?”一个少年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过来接过他手里沉甸甸的箱子,“你怎么开学了一个月才来啊,我们的解剖课都上到第三章了。我叫何旭飞,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水衡舟……” “那我以后就叫你阿水吧,”何旭飞整个儿是一“自来熟”,他指指另一个站着的男生,“这是应涛,”又指指坐着的那个,“这是端木辰。” “啊,你们好……” “你好啊,欢迎成为我们602寝室的一员。”应涛也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他相貌清俊,白皙的面孔上架一副无框眼镜,有几分书生气。而端木辰虽也俊朗,面孔神情却十分淡漠。相对于应涛的热情,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表示招呼。 “阿水你来看看,咱们的端木大帅哥收到情书啦,这小子,还摆谱不肯去呢。”何旭飞是个急性子,还没等水衡舟来得及放下手里的行李,就把他拖到端木辰的书桌旁看信。 端木辰冷冷哼了一声。 “呃,我想,这大概是个愚人节的恶作剧吧。”仅仅是扫了一眼信和信封,水衡舟便这样说道。 “你也这么说?”何、应两人齐齐叫了出来,对少年如此快速的判断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这信和信封上的字都是打印出来的啊。如果是真的,这女孩子反正要告白了,为什么还要隐藏自己的笔迹?” 端木辰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表情。他唇角微微抿起,眼里出现了一丝赞赏之意。 “这个……也许是这女孩怕端木根本就不会出现的一种自我保护呢?”应涛说。 “从一个终于决定告白的女孩来说,她那种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怎么还会让她存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呢。她甚至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从字迹上、描述的情景上隐隐猜到她是谁,为什么还要刻意地隐藏呢?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她没有写明具体的地点和时间呢……” “她写明地点了,‘古老的天台’应该就是我们学校那座去年废弃了的生化实验楼,那楼楼顶是个开放式的天台,很有些年头了,还报了省里的古文物建筑。这个地方,我们学校里的人都知道的……”
【转载】爱与死的告白 在一介的威逼利诱之下,只好发一篇以前的旧文来凑数。我的文向来没什么诡计的,大伙儿就看着玩吧。这篇小说从前是发在《最推理》上的,因为字数问题还删减了部分,正好借这个机会发一下完整版。爱与死的告白 文/青青细胞 “我曾反复揣度人们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情感,才会让他们决定将他人送入绝境——如果不是霎那的狂乱也非迫不得已的反抗——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设计。然而他们也绝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恶魔——天使与恶魔,往往只不过是限于一丝善念。而断绝这丝善念的,才是那背后令人扼腕叹息的真相。” ——摘自《水痕纪事》(一)愚人节的邀约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那样明媚的早晨,天空清冽遥远,空气透明芬芳。走在校园的小径,内心涌动着小小欢喜,是因为知道,你即将出现,走来,然后与我擦肩而过。而你是否能够知道,走过去的我,复又转身,默默凝注你的远离。你总是一如既往的无知无觉,只留给我一个漠然的背影……愚人节来了,如果我守候在那古老的天台上,你是否会愿意欣然前往?我需要从你口中得到答复,来揭示你,是否只是上帝给我开的一个玩笑…… 倾心人 2007年3月31日从传达室刚刚领来的信件摊开在桌上。相比较两个艳羡不已的少年,真正的收信人却是无动于衷。“我说端木,你会去吗?”一个先沉不住气,急切问道。“啧啧啧,”另一个摆弄着粉红色的信封,“我长的也不差啊,怎么没人给我递情书?”当事人却看也不看一眼:“不过是愚人节的恶作剧而已。”“不会吧?”两人齐声怪叫,“这么诚恳的信啊……”“你们好,那个……我是新来的……这是602寝室吧?”立在门口的少年,结结巴巴地问道。少年貌不惊人,衣着朴素。问话的同时,神情有些扭捏不安。“咦?你是……那个从中医药大学转来的新生?”一个少年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过来接过他手里沉甸甸的箱子,“你怎么开学了一个月才来啊,我们的解剖课都上到第三章了。我叫何旭飞,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水衡舟……”“那我以后就叫你阿水吧,”何旭飞整个儿是一“自来熟”,他指指另一个站着的男生,“这是应涛,”又指指坐着的那个,“这是端木辰。”“啊,你们好……”“你好啊,欢迎成为我们602寝室的一员。”应涛也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他相貌清俊,白皙的面孔上架一副无框眼镜,有几分书生气。而端木辰虽也俊朗,面孔神情却十分淡漠。相对于应涛的热情,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表示招呼。“阿水你来看看,咱们的端木大帅哥收到情书啦,这小子,还摆谱不肯去呢。”何旭飞是个急性子,还没等水衡舟来得及放下手里的行李,就把他拖到端木辰的书桌旁看信。端木辰冷冷哼了一声。“呃,我想,这大概是个愚人节的恶作剧吧。”仅仅是扫了一眼信和信封,水衡舟便这样说道。“你也这么说?”何、应两人齐齐叫了出来,对少年如此快速的判断感到不可思议。“因为这信和信封上的字都是打印出来的啊。如果是真的,这女孩子反正要告白了,为什么还要隐藏自己的笔迹?”端木辰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表情。他唇角微微抿起,眼里出现了一丝赞赏之意。“这个……也许是这女孩怕端木根本就不会出现的一种自我保护呢?”应涛说。“从一个终于决定告白的女孩来说,她那种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怎么还会让她存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呢。她甚至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从字迹上、描述的情景上隐隐猜到她是谁,为什么还要刻意地隐藏呢?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她没有写明具体的地点和时间呢……”“她写明地点了,‘古老的天台’应该就是我们学校那座去年废弃了的生化实验楼,那楼楼顶是个开放式的天台,很有些年头了,还报了省里的古文物建筑。这个地方,我们学校里的人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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