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炮特使 雷炮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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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无恙 2005.1.1 Sat. Fine吴漾:我一直以为童话中那个可以让所有人沉睡百年的魔法只是传说,可是你让我知道了,在这样寒冷的季节,我们也可以避开喧嚣,从容地走过生命。我不愿扭转我落枕的脖子 去观视一切……天空闪过一只不合时宜的白鸽不管它是在传递爱的音讯 还是在寻求羁绊的自由一枪把它打死看我苍白的心滴血太阳照着我的青春痘我忏悔我的不美它恣吻我的青春我看着桌上一半苹果在沉默中变黄桌下一片沧浪一滩猫尿我掂起书本捉摸历史的重量太重,别放到肩膀上快掀开憔悴的书页 不让它同枯黄的叶片一同老去 这真是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依旧是我吊儿郎当的神情,无聊而漫无目的的步子。 我一直在想:我不是个坚韧不拔的人,所以我受生活的支配,总有一天,我会衍变成物质。 我是奥赛班的人,我总把我提前完成任务的资本拿出来晃悠,不管路有多宽,我就是喜欢把腿叉开走,别人会骂了,路又不是你家开的,你伢干吗跟走太平洋似的?老师说:“你就这样没个轻重把自己悬在半空就行,等你晃悠完了高二,看你还比别人高多少。”哼。 在这个学校,进了奥赛班,就得准备变“国宝”,一半是捧出来的珍贵,另一半是熬出来的熊猫。我理所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前者。 我恶心我起草的那“我是奥赛班的人了”的宣言,多那个“了”字,就仿佛在说,我生是奥赛班的人,死是奥赛班的鬼。好像我成了次要,奥赛班成了我的依附。 可是我不知道这么多阴霾后会有阳光那么刺眼的日子,这么热闹的街市上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因为我看见安然了。2005.1.1 Sat Cold安然:新的一年又在无声中开始了。很多年来,一个情景始终萦绕在我梦中,挥都挥不去,像那些忧伤与思念。我独自坐在斜斜的屋顶,想我的小哥哥。我一直庆幸考进了这个依傍着美丽运河的学校,虽然只是普通班。 小时候,小哥哥就知道“智者乐水”,他总是拍着我的脑袋,笑着对我说,我会很聪明的。 可是那些坏男生经常起哄,说,漂亮的女孩子不要太多幻想哦!  而小哥哥总是会最安静而坦然地面对一切,总是会包容地对我笑,说安然你要听话,你会优秀。  过了这么多年,我却依然是外表的白天鹅,学习上的丑小鸭。  但是我知道了小哥哥是奥赛班的人,是文学社的人,是记者站的人,是可以帮我的人,因为小时候受欺负,他总会挡在我前面。  在偌大的校园里,我终于遇见了我的小哥哥,我高兴地抓住他,跟他打招呼,他却茫然看着我,叫不出我的名字。我请他看我今天元旦文艺晚会的节目,他答应得愕然。  我觉得我太傻了,这个冬天那么冷,我怎么可以穿这么薄的舞蹈装?  小哥哥,你会看我跨出的舞步么?你会知道我冷得发抖么?  镁光灯从来不会给人留余地,我怕,我怕我的失落会全部摊开来,被你看见。  小哥哥,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知道我这些年的牵挂与信仰——是你么? 不管怎样,我在台上看到你笑了。2005.1.2 Sun. Snowy吴漾:我觉得我的姿势会让我拥有天子般的气质与威严,可是我生命中的人竟然将那些宁静的回忆唤醒了。在我沾满血污的刀边,在我习惯于奔波的战马蹄畔流过一溪清澈的水。我记得一个清楚的画面,为了一颗棒棒糖,我拉着一位小女孩的手在百货店门口站了整整一下午。昨夜我梦见你的影子天堂的柳絮还在飞吗?你还是那样笨手笨脚的么?弄翻了盐罐该挨打了吧?我忘记的流年已经蒙尘十字路口的大钟上落满白白的粉红尘吗?化掉了会是的我液态的红尘有点汹涌你又在胡思乱想啦?“逻辑可以等待”停停吧等等我怕摔的脚步呦,你摔了吗?瞧,天堂的蔚蓝鸟又开始唱了春天吗?不是,是明天 “我看你梦里的影子依旧娉婷,目光里萦绕着游离的迷梦,穿过透明的心验证丁达尔效应……,”哈哈,鬼才会这样拿化学开玩笑,我合上课本,看窗外。
关于曹操与<三国演义>的一些见解 把《三国》看遍,不必拿来细品,就可以发现,这是为蜀汉写的一部历史,作为其直接对立方的曹操理所当然地受到了贬斥。当前一直流行一种理论:历史上真正的曹操不是白脸,应当翻案,《三国演义》中的“曹操”是坚决不能翻案的。翻阅了几本鉴赏书籍,我对这种理论的正确性表示怀疑。我想:封建社会时期一贯流行的看法是对曹操的毁谤和诬陷,那么,难道这种理论不是对《三国演义》的诬陷吗?这不能不引发我们的思考。为了使剧情发展,剧作家需要营造戏剧冲突,小说家也是一样。为了使情节得以发展的浑然有序,作者不得不假定一方作为自己的赞同方,与赞同方对立的是必要成为敌对方。我认为,在《三国演义》中的所谓“丑化”是健康意义上的“丑化”,是一部小说体现情节魅力的必需品。下作的、人为丑化根本不存在!况且,作一种让步,如果真正存在孙刘为正、曹为反的结论,也完全不能归罪于《三国演义》。因为在此之前,早在晋代和南北朝时期,三国故事就广为流传。从裴松为《三国志》作注,就采集了许多有关的轶事传闻。到隋唐,隋炀帝观看水上杂技表演,既有“曹操谯水击蛟”及“刘备檀溪跃马”的节目;大觉的《四分律行事钞批》(成书于八世纪初)也记载了“死诸葛走生仲达”的故事;唐朝杜牧有《赤壁诗》;到了宋代“拥刘反曹”的思想已经非常鲜明。张耒的《明道杂志》说:“京师有富家子,甚好看弄影戏,每弄至斩关羽,辄为之泣下,嘱弄者且缓之。”至于《东坡志林》中的记载更为大家所熟知:“王彭尝云:涂巷中小儿薄劣,其家所厌苦,辄与钱,令聚坐听说古话。至说三国事,闻刘玄德败,频蹙眉,有出涕者;闻曹操败,即喜唱快。以是知君子小人之泽,百世不斩。”宋元时代《宋史•范纯礼传》及南宋姜白石《观灯口号》,《三英战吕布》、《赤壁鏖兵》、《隔江斗智》等等诗歌、戏剧表现了“拥刘反曹”的倾向。那么,历史上却流行“是《三国演义》对曹操人格生命判的死刑”这一说法的原因是什么呢?可以这样讲,所谓学者,能够“观其大略”的恐怕很少,许多自诩为学者、文人的人并没有足以盛装曹操这样一个人物形象的胸怀,局促在一些作者为了使刘备一方的骂语得到验证而设置的使曹操变得夸大地奸猾一些的情节中,不及翻来覆去地斟酌一番,就匆匆对人物下了定论,这是肤浅的,是不正确的!一来缺乏历史常识,对不起历史;二来缺乏品赏,对不起作者。这我在后文会谈到。我们不禁发问:《三国志》尊魏为正,《汉晋春秋》又尊刘蜀为正,《资治通鉴》又以魏为正,《通鉴纲目》又相反。作者究竟为什么要站在蜀汉的角度写?恐怕不只是前文提到的历史舆论的影响,更不能单纯地套用解决此类问题的公式:由于封建正统思想的影响,作为人民大众的一员的作者遵循了这一思维定势。说生活在封建社会的罗贯中完全脱离了封建正统思想的束缚,这不现实,但我们不能单单这样讲,或者说,不应该用在“拥刘反曹”这个问题上。谁是谁非,在历史上这是一个一直在争论,而且将永远争论下去的话题,可以说,各是其是,各非其非。从史学传统看应当发现其中另一方面的原因:不管对刘备的这种评价是否公平公正,不可否认的,刘备的宽厚、仁慈的人格特征给广大劳动人民以平和、安详的印象,这是每个封建时代的劳动人民所希冀和盼望的仁君形象。作者也是生活在社会中的,尤其作者身处的社会现实(当时汉人民正经受着蒙古贵族的残酷统治,元末农民起义风起云涌)自然也对刘备式的人物有一种从众性的青睐心理。再加上刘备在某些事件上表现出的“誓死不为不忠不义之事”更使人产生敬意。不管这种敬意能够持续多久,哪怕是一瞬,都决定性地主宰了作者的用笔方向。照刘备“每与操相反”的说法,曹操自然在历史上遭受了至极的冷遇。金圣叹在为三国写的序言中道:“寻彼曹操一生,恶贯满盈,神人共怒,檄之、骂之、刺之、药之、烧之、劫之,……”诚然,但聪明的读者必然发问:真的曹操在罗贯中的笔下就如此可恨、可恶、可杀、可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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