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野生动物园 lliioo112233
实在想不出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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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化小说经典片段2 我也不想相信她会死,我不相信这个永远无所畏惧的家伙,很快就要死了。 但我的战争经历告诉我,我的不相信,我的所有否认,都是廉价的。 那是事实,事实的重量如此残酷,将天真的幻想从天空拽下,摔碎在平地上。 我抽出化为钢笔的灭绝,犹豫了两秒,最后只写上了: “你准备怎么做?” 彭比纳将目光转向上方,“你记得我对你说过,我讨厌窝囊的死法,不是吗?” “没错。” “眼前就有个机会,能让我轰轰烈烈地爽上一把。”彭比纳死亡将至的眼中没有流露出丝毫恐慌和沉寂,狂热的战意在她眼中炙热燃烧,“我要那个北极老妖婆的命。我要用我这条半死不活的烂命换她一起死。” “......你要用什么办法?” “小子,”彭比纳的目光与我相接,她的微笑闪烁着孩童般的兴奋,“你见过流星吗?” “没见过。” “那你很快就能见到了,见到你一辈子见过最亮的流星。” ...... 冯克·普利欧的身影飘荡在大群帕哈组生物的外围,她将浮游生物汇集的海水凝聚为海冰,持续加固那已经堪称牢不可破的牢笼。 她怀着兴趣等待自己的工艺品之中即将发生的一切,期待着猎物们的表现。 面对死亡,他们将会有什么表现? 惊慌失措?绝望?坐以待毙? 就在她饶有兴趣地思考着这一切的时候,忽然在前方的帕哈生物群中见到了一线光亮。 那一丝并不明显的亮光向她迅速逼近,冯克的第一反应是躲闪,但那一线亮光却同时改变方向,向她追去。 冯克挥舞起巨刃,正劈在那道亮光之上,但却未能如愿将它拦下。 它从胸口汇入了冯克的躯体,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受到了伤害。 冯克在与那道亮光相接之前看清了它的模样,原来那是一串字母,写作“compassionem(拉丁文:同情)”。冯克一时没有理解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有何含义,这一串标注着“同情”的字母,也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情感的波动。 但变化很快发生了。 她躯体的重心猛地向下一沉,她不明白究竟出于何种原因,她竟然没能控制自己体内的浮力,只感觉到一股无法承受的重量将她向下方带沉。 她并不清楚,就在刚才,提姆帕尼使用生存战略制造的幻象隐没了牢笼中所发生的一切,借着幻象的掩护,柯志仁用钢笔写下那串拉丁文,将它作为一种情感赠予冯克。他自然清楚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控制冯克的情绪,他的目的也非如此。 斯诺·斯提克斯曾经将神河龙的一块胃石作为纪念品送给他,他将这块小小的胃石包裹在可以穿透一切物体的拉丁文之中,随后送出寒冰牢笼。 这能够为彭比纳指示方向,而斯诺的胃石则可以强行控制冯克的行动。 接下来,萨图拉使用碎裂物体的生存战略,虽然未能直接破坏牢笼的结构,但却成功使其脆弱化。 就在那时,彭比纳召唤出本体,左手向前指,海王龙的尾鳍爆发式地摆动,将整头海洋猛兽的躯体向前输送,吻尖喙突直冲墙面覆盖上一层淡蓝色的固化海水,彭比纳毫无疑问清楚,此时选择突出重围,就意味着死亡。 她的背影向前冲出海冰的阻拦时,向后抛下一段字。 “时间紧迫,哀悼一秒钟就够了。普罗里格也一样。” 这颗闪亮的蓝色流星遵循拉丁文的指示,一头冲入帕哈组生物的层层阻拦。 它燃烧自己热烈的生命冲向前方,向梦寐以求的豪赌胜局全速前进,撞开一切障碍,无视所有伤害,任凭反应过来的帕哈组生物用利牙在它的躯体上犁出道道伤痕,任凭爆裂的血管中喷溅出妖艳的红色,这无可阻拦的流星耀眼地、骄傲地向目的地进发,计算着自己生命中的最后几秒,引爆身上的固化海水,将周边围困它的敌人炸碎。 它扛住无法忍受的疼痛,以生命的桀骜不驯更大幅度地摆动尾鳍,继续加速,超出自己躯体所能承受的最大负荷。 它的七窍都开始涌出鲜血,海洋生物从它逐渐崩解的躯体上扩散而出,就在它的躯体如同一朵艳丽的玫瑰一样绽放开来的时刻,它冲出了帕哈组生物的阻拦,此时它的眼前只剩下那个异常明确的目标-----冯冯克看到那透支生命发起进攻的复兴者,满怀着兴奋,攥紧缰绳,身后跟随着大批紧追不舍的帕哈组生物,手中斧枪寒光闪过。 彭比纳的口中涌出一大口鲜血,身后追击的帕哈组掠食者将牙齿深深嵌入海王龙的躯体,预备将这残破不堪的顶级掠食者撕为碎片。 在死前最后两秒钟,彭比纳·泰勒的神色是笑。 狂放的大笑,即便海水涌入她的咽喉,阻断了她的笑声。 固化海水瞬息释放,将冯克与周围的帕哈组生物包裹其中。 海王龙奋力挣脱周围被固定的帕哈组生物,仅凭顽强的生命力与全部意志,向固化海水的边缘冲刺。 冯克·普利欧在被封入固化海水的两秒以后意识到了自己必死无疑。 她只能抱着遗憾面对汹涌而至的微型海啸。 “如果我还能动,恐怕会为您鼓掌吧,彭比纳小姐,真是精彩的表演。”冯克微微一笑,她的意识在如山般倾倒下来的疼痛之中湮灭。
二化小说经典片段1 丘布特乘着自己的本体率队经过尸体遍布的战场,越来越深入联盟军的占领区域,与罗斯的乌因库尔营互相配合。 联盟军官兵们对他只进行象征性的抵抗,不断后撤,放弃自己的友军用生命占据的土地。 他们正在降低损失。 即便丘布特·泰雷诺提坦对敌人的态度始终是蔑视,但他也认可联盟军的作战意志,他清楚对手绝非一触即溃的乌合之众。 但如今他们甚至不愿停留下来进行一次有力的反击,这种行为的根源究竟何在呢? 浓重的血腥味掩盖了敌人的气息,除了这里,战线上的每一处都仍处在激战之中。 联盟军正在逐渐将这一部巴西诺山营王朝军向后引诱。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丘布特命令部下们停止行进,步兵们进入之前被攻克的战壕,重装单位们分散在战场上,防止突然炮击带来的过大损失。 丘布特将目光投向前方巨兽行动扬起的滚滚沙尘,适应收听低频声音的耳部结构清楚地听到前方传来的短促震动。那震动来源于一头顶级掠食者粗糙的声带,并非气势磅礴的怒吼,与平平无奇的呼唤也相去甚远,在那声喃语之中,原本就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尽管如此,那未经过任何发力技巧锤炼的声音,仍旧将一个消息轻易传播到方圆一公里之内。 “停止后退。” 在逐渐散去的沙尘之间,先前不断后撤的联盟军驻守在阵地上,如同钢铁铸就的雕塑。 他们将冰冷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对手。 在那黑色的军团之中,只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在活动。 他的行动镇定自若,他的步履稳健有力。 他不过是不慌不忙地从战场上迈步走过,除去那句命令,他不曾有过任何发言,也不曾做出除了行走之外的任何动作。 他沉默着。 他从不作慷慨激昂的演说,也从不和颜悦色展现君主之德。没有雍容的乐声敢于追随他的脚步,他不需要臣民的叩首颂德。伴他前进的是凝重的静默,静默是他的仪仗。 每当这静默骤然降临的时刻,每当禽鸟停止歌唱,虫豸不敢出声,众生躲避他行迹的时刻,他就在以最高傲的方式宣布自己的到来。 在马斯特里赫特期的拉腊米迪亚大陆,这死水一般的静默就曾经是他的良伴。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消息,一个完全无需任何修饰的事实,便能营造令人窒息的气场。 他来了。
梦开始的地方 我没有听到她们的呼叫,我听到的是另外的声音。 我听到全世界各个复兴者据点同时响起的,雷鸣般的脚步声。 我听到食肉龙陷入绝境之中的战斗时爆发出来的狂躁咆哮。 我听到枪栓拉动,火药爆炸的声音,听到极具威慑力的炮火之声。 从罗穆阿尔多的崖壁之上,升起大群准备越过海洋作战的王朝空军阵列。 在全世界各大洋发起进攻的海洋索里安用鳍与背破开水面,发出整齐一致的响亮水花。 在南美洲的千里沃野,在中亚和蒙古地区的广阔荒漠,从雪花纷扬的北极到骄阳似火的热带,同一个消息在各个据点,各个复兴者之间迅速传递,从全新世尚且温热的尸体上跨过,从战争前线传到这个世界上最偏僻的角落。 战争开始了。 与此同时,我也听到,远在北非的广袤湿地之中,在那个名为卡玛卡玛的地方,在那金碧辉煌的恢宏建筑之中,有一位黑发红眼的复兴者,温文尔雅同时决绝非常地宣布: “诸位,我们刚刚见证了一个时代的死亡。” 诸位复兴者们,我的朋友们; 就在三个小时前,哺乳动物的时代死亡了。 毁灭它们的既非严寒,亦非熔岩,更不是天外来客。 给它们带来灭绝的是我们的旨意,此时此刻我们是自然意志的代理人。 大家想必都仍然记得,曾几何时,地球上没有一块土地不属于我们的族群。 在那个黄金时代,我们曾经以空前绝后的方式掌控这颗星球上所有生态系统的主导权。 不论是北非的水乡泽国,冈瓦纳南部的广阔沃地,还是东南亚湿热的茫茫丛莽和北美洲的季节性原野,不论是冷冽的伊罗曼加海,还是温暖绚丽的年轻大西洋,亦或是世界上每一处纯净高远的天空......这些摄人心魄的美好曾经全都归属于我们所有。 我们拥有力量,我们的骨骼坚若巉岩,我们的肌肉强若花岗,死神的镰刀追随我们爪牙的方向落下,大地的礼赞伴随初升的朝阳为我们响起。天地曾经因我们自豪的放歌而战栗,万物曾经要匍匐在我们脚下。主导,是自然母亲赋予我们的称号,是她赠送给我们的职务。凭借自然选择的青睐,我们曾经成为那个时代的掌管者,我们是令众生敬畏的肉身之神。 然而,也正如诸位记忆中展现的,自然母亲挽着我们的手腕,将我们引上演化的巅峰,在我们的时代精彩纷呈,我们的王朝坚不可摧的时刻,自然母亲指引我们纵身跃入灭绝的深渊。 诸位复兴者们,你们难道会甘于灭绝的命运? 难道你们的本能不是传宗接代,延续基因,让我们这来之不易的血统代代相传? 当然,我们不会甘于如此。 我们不愿意仅仅做这颗星球历史的旁观者,尤其在能够改变历史的现在。 我们慈爱的母亲为毁灭自己的优秀儿女悔恨,因此她才会亲自来到深渊,将我们唤醒,将力量重新送交我们手中。 我们在迷蒙之中游荡了九千万年,之后拥有了躯体;我们在准备之中等待了一百多年,直到我们拥有逆转灭绝命运的把握。 刚刚死去的那个时代属于兽类,从石炭纪分道扬镳开始,它们就始终是我们的劲敌。二叠纪的世界曾经归属于它们,龙的时代毁土重来,重新主导这颗星球六千六百万年之久。 当然,也正如诸位亲眼所见,哪怕地层在我们的尸骸上堆积了九千万年,兽类的统治依旧如此脆弱。 我们轻而易举地折断了它们的爪牙,消灭了它们的族群,把它们的残余驱赶入潮湿的洞穴之中藏身。我们要揪住它们的耳廓,把它们从洞穴里提起来,把我们的时代展示给它们看,告诉它们祖先曾经如何生活,叫它们习惯昼伏夜出的生活,捡回自己应得的生态位,安心于藏身在龙的阴影之下。 现在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这些。 我们的敌人劳亚-冈瓦纳联盟,曾经是我们世界之中的配角,在火山与上升的海平面将我们毁灭之后,他们就成为了世界的统治者。 两个时代的主导者天生势同水火,更何况我们本就是压制他们八千万年的敌手。 言已至此,诸位自然明白,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为了将我们灭亡之后的时代彻底埋入地层之下,一场战争是无法避免的。 一场绝无怜悯和同情可言的战争,一场争夺生命权利的决死战争,一场将深远地改变星球历史的战争。 诸位,我们不是历史的过客,书写历史的羽毛笔正握在我们手中。 这支羽毛笔将会写下什么内容,对这颗星球上的万千生灵作出什么判决,有赖于诸君的努力。 诸位,拿出你们最得手的本领,回想你们最引以为傲的经验,动用你们生存的所有智慧和狡黠。 新的时代正在襁褓之中呼唤我们的拥抱,而这场将被称作“第二次化石战争”的历史事件,就将是我们伸出的温柔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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