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树明里樱花落 桂树明里樱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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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一晚,疲惫不堪,惊魂未定. 半夜里,在看<上帝也疯狂>,实在太困了,在床上睡着了。等我被吵醒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我赶紧关了电脑,脱了衣服,准备睡觉。若是爸妈看到了就要罗嗦了。正当我带着这样的心情躺下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吵嚷得厉害。我希望能快点入睡,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成功,还听到了有门铃声。我没有理会门铃,可能又是隔壁按错了,只是有一些不安。我很快发现了异常,之前在写一段关于床的文字的时候恰巧把窗帘半拉开了。上海的夜空是泛红的亮,可今天却有些过头了。莫不是打仗了?我首先想起的是cod里的场景。随后觉得吵嚷声是后面有**在抓人吗?猜测过后我仍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就在小区边的河对岸的马戏学校晚上总是有人大喊大叫的,只是今天这声音却又是不同的。 尝试睡着的努力终于是破产了,这种情况很少见。便决定细听下外头在叫什么。‘那边要去吗’,‘快,快,快’。都是上海话,我猛然觉得我该起来看一眼,就从那扇小小的窗户。 这一眼,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同时,门铃第三次响起,这次是非常急促的。我立刻冲出去敲了父母房间的门,随后开始穿衣服。我告诉老父,着火了。 我们同时看到厨房里透出火红的光,但并不是我们的厨房烧着了,是对面。父亲飞快穿了一件棉衣一条棉裤,抓起车钥匙冲下楼去。妈问我钱怎么办,我说不拿了,催促她快些穿衣服,我也先冲了出去,准备看看情况。在我走出楼下铁门的时候,看到了在离我们家8米远的地方已经火光冲天,第二天我才看清楚,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面积都烧成了灰烬,此时只能看到火顺着风已经逼近到家的旁边。中间有两排树,近我们房子的是竹,易燃,幸运的是近火处的树水分充足,只是被烤焦了。楼下聚集了非常多的被疏散的人(还有狗。。。)。 消防队员在抢救这里的火势,以免火顺风再扩散,我看到身边的人长枪短炮的,显然是记者。再次冲上楼,我这个不争气的妈居然装好了钞票= =。我赶紧把她拽下了楼。我们看着对面房子里的熊熊大火,把一切付之一炬;屋顶上冲天的焰,在风中爆燃;房子里不时蹿出几团蓝色火焰,并有噼啪声传出。不多时,开始下起雨来了。最后火势被控制得差不多了,消防队员用电锯切割店门的锁,冲到里面去了,我们也都各自回了家。 家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浓烟气味。坐下来喝了杯水,4点,睡了。
moon,sky,grubby,insomnia,lucifer,蛋总,最爱的老杨,一路有你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今年wcg的魔兽可能是最后的了,不是真的最后,而是辉煌即将不再了。 这个游戏从初三陪伴着我,到现在,是有十一二个年头了吧,比十年寒窗不差。一路上,曲曲折折,一起走过。现在还有多少孩子玩呢,我不知道,恐怕没多少了吧,真是可惜。魔兽是个好游戏,他让我相信blz是个好公司。 高三不能玩电脑,偶尔打开电视,看gamestv的比赛,老杨教会了我很多,他不光是分析的好,看问题确实更专业,更细致,不愧是前职业选手。 大学的时候打对战,浩方、vs,在网吧厮杀到天明,朋友们欢笑怒骂。而如今,只有我打开电脑,对手是令人疯狂的电脑。玩的人少了,而我也老了。 今天早上,朋友说ted打败了moon和lyn进了wcg世界总决赛魔兽项目决赛,并问我决赛对手,我毫不犹豫,说是fly100%。 如果要说为什么,可能是fly是在我印象中打亡灵最好的兽族。可是最后ted赢了,这是亡灵这个种族第一次站在wcg的冠军位置。小胖子ted波波折折却做到了。 我可能并不了解现在的war3到底是如何的,多年没有关注比赛了。今年的wcg也没有看,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了一场,而感触颇深。 sky战胜moon,国人包揽前三,而辉煌不在的月神此时是大汗淋漓。记得当年的木瓜大战,瓜皮的欢呼雀跃,moon在屏幕前黯然神伤,而现在却只能说是时代在变了。月神桀骜不驯的影子只留在了我的记忆中。我喜欢moon,喜欢暗夜精灵,即使主族是人类,依然喜欢的是暗夜。即使人类的强势让我不得不在对战时选择他,在心里,我依然是精灵族。为什么,因为moon让人相信,只要操作够风骚,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同样我也喜欢sky,他在即将取得wcg三连冠的时候,对方红血的恶魔升级变身大恶魔,让我的心也碎了。只是比起moon他是幸运的。有人说wcg欠moon一个冠军。我觉得不是。这一切已经足够了,当moon在台上接过sky手上的话筒,笑了半天后,说了一段话,thank you for watch this game ,i have a nice day, see you next time,thank you.记得大致是这样吧。我觉得足够了,他为我们奉献了多少疯狂的操作,疯狂的战术,让我们从椅子上蹦起来为他欢呼喝彩。 不只是他,还有许许多多,大都退役了的,耳熟能详的玩家们,他们的经典永远都记得,从初三,到我26岁的陪伴。一路有你。
生活中没有董事长、经理,是nihilum,只有傻气的人刺破长空。 今日去长兴岛归来,感觉那儿的空气也不怎么样,绝迹不如真正的湖光山色. 4点多,回途拥挤的地铁上,不知为何身边尽是情侣,夹缝中手上夹着《想走就走,住青旅的旅行》,脚还夹着一箱橘子,吃力地看书打发时间,每隔10分钟会有一滴汗珠从背间缓缓流下。周围的男人们散发着另我避之不及的‘放荡气息’,毫不避讳地与他们的女伴进行各种‘有趣’的推搡和互动。时而下去一对,又上来一对。啊,我为什么要在拥挤的公共场所忍受这种‘幸福美满’的嘈杂?想来,或许也是自己太过清新的风格吧。难不成这样的老男人不受欢迎么?自中学毕业来就没有发觉有女生对自己倾心了,我或许不懂女人心,只是为何见得女孩儿身边的男孩儿们总是这样的?思考良久,觉得自己仍是认识雪之前的‘我’,没有跳,不会舞,不能使人心悦诚服。尽管如此,我却并不介意现在的状态,生活尚未对我说:嘿,抛弃你那迂腐的生活态度吧! 随之视线逐渐清晰勾勒出这庞大城市中的车厢,窗外不知什么医院从眼前划过,一股难忘的消毒水味儿瞬间在鼻腔中、或者是脑中弥漫开来,具体是哪里,难以区分。这刻入身体深处的记忆啊,真是每次出现都会另人难以置信。蓄意的小差开了3/4分钟,注意力再回书本。幸而常在地铁中阅读,也练出了一身百毒不侵的功底,吵吵闹闹的小年轻们在这种环境还是相当常见的。记得昨日身边的学生如虫鸣般念着哪国语言,我关闭了左耳的回路,一点儿也没有在意,恐怕许多人是难以达到这境界的,不免有些得意。自己还在学校时也是那幅摸样吧,仿佛有用不完的能量,也同样充斥着不可谓的活力。如往常一样,再次不拘束地报之一笑,接着读那本复旦创意写作硕士研究生的书。说实话,文笔还非常稚嫩(此话并不考虑本人有无评论之资格),可内容算是实用的。 半小时的车程后,凯旋路,与一个显然饥肠辘辘的老外同时跨入老地方。周末几乎不来,这大约是第二次,我那老位置是坐满了一排人,我只得另找一片幽静处。实际上想找一个舒适空位已然不容易。在偏远的吧台边缘位置扔下行李,点了一杯美式咖啡。右边的美女在看手机还是什么,落座时瞥见的,短发,着装打扮风格清爽,如果不是现在这般境地也许我是会寒暄两句,人是我感兴趣的风格,同陌生人说话却是她的风格。人生就是如此离奇,我终究是要败给她吧,无论以何种形式。哼,自作自受。如今,只是半转向另一侧,看左手托着的书,右手边放着包。 咖啡苦,放了半包糖,是她爱喝的。比起来我是更喜爱拿铁的,能给予我那种对嗅觉的享受。咖啡豆这让人上瘾的清香充斥于口鼻,稍纵即逝。坐了不到一个小时,右边的女孩走了。又过去半小时,两个金发碧眼的青年经过,坐在侧后方,我一米八三的身高在两人面前不值一提,不自觉的又挺了挺脊背。我的书正巧看到云南大理,滇池和西山处,那里的风光却如仙境一般啊。遂背上包,满意地离去,手上违和地提着一箱橘子。
二零一二年的地球 转过走廊的最后一个弯,人群挤成一排,陆续跨上自动扶梯的右侧。o型腿的青年,背素色双肩包的普通学生,红色厚外套的中年女人,直到地上的出口,形形色色的路人整齐地站成一列。而我要做的就是从自动扶梯的左侧,逐一超过他们,半侧着身体,一个接这一个。一瞬间,一丝不真实感划过。就像从远处看着凯旋路上的天桥,永远像井喷似的流动的人群。那些地球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往哪里去?仿佛自己是从金星上来的,何去何从?茫然地看着,奇怪。 十五分钟前,冰冷透过车站被坐歪了的椅子传递上来,我蜷缩着看书。鼠每次走过那个有灯塔的防波堤时,都会情绪翻腾,想起那个女孩,再静静地压抑下去。而我呢,真心喜欢过的两个女孩,我眯着眼睛感受了大约四分之一秒,毫无感觉,没有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第一个几乎没有可以当作交流的少得可怜的互动,如果主动,也许不至如此,我想。第二个来的快,去的也快,连辩驳或者反思的机会都没有。前者好比坠楼者撕心裂肺的吼叫:“啊~~~~~~~~~~~~~~~!”那后者一定是楼下那个被他击中的人,还没机会喊出声来。余光中,开往虹桥火车站的列车进站了。似乎我的心就像车厢一般,白色的灯光空洞地照耀着,空无一人,实际上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如今这第三个则截然不同,无法言喻,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开门,关门,启动,等待下一辆列车。脚下的每块瓷砖,眼中每一寸景色都变得陌生起来,我想放慢脚步一一确认。这想法在自动扶梯的时候和书一起被扔进了包里,和弹子球一样没有价值。 疲劳却快步行走,想做的事一件也没有,有也全部扔掉。要休息。完后要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于是不敢辩驳自己,疲劳,因而快马加鞭,矛盾。 如此秋夜,空洞感再次袭来。这一个多月间,饱满的情绪从略微松懈了的指尖渐渐溜走了。没有秋虫的鸣叫,寒意不期而至,早晨与被褥的缠绵便成了必修课。细一想,是否已经立冬了呢?擦肩而过的老头儿对老太说:“明天要刮西北风,这天真怪。”怎么都无所谓吧,季风也过双休日。茂密的树丛下一片漆黑,继续思考,思考死亡,赶路。 (贵叔版权所有,我赶脚这帖会沉得比铅球还快)
二零一二年的地球 转过走廊的最后一个弯,人群挤成一排,陆续跨上自动扶梯的右侧。o型腿的青年,背素色双肩包的普通学生,红色厚外套的中年女人,直到地上的出口,形形色色的路人整齐地站成一列。而我要做的就是从自动扶梯的左侧,逐一超过他们,半侧着身体,一个接这一个。一瞬间,一丝不真实感划过。就像从远处看着凯旋路上的天桥,永远像井喷似的流动的人群。那些地球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往哪里去?仿佛自己是从金星上来的,何去何从?茫然地看着,奇怪。 十五分钟前,冰冷透过车站被坐歪了的椅子传递上来,我蜷缩着看书。鼠每次走过那个有灯塔的防波堤时,都会情绪翻腾,想起那个女孩,再静静地压抑下去。而我呢,真心喜欢过的两个女孩,我眯着眼睛感受了大约四分之一秒,毫无感觉,没有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第一个几乎没有可以当作交流的少得可怜的互动,如果主动,也许不至如此,我想。第二个来的快,去的也快,连辩驳或者反思的机会都没有。前者好比坠楼者撕心裂肺的吼叫:“啊~~~~~~~~~~~~~~~!”那后者一定是楼下那个被他击中的人,还没机会喊出声来。余光中,开往虹桥火车站的列车进站了。似乎我的心就像车厢一般,白色的灯光空洞地照耀着,空无一人,实际上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如今这第三个则截然不同,无法言喻,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开门,关门,启动,等待下一辆列车。脚下的每块瓷砖,眼中每一寸景色都变得陌生起来,我想放慢脚步一一确认。这想法在自动扶梯的时候和书一起被扔进了包里,和弹子球一样没有价值。 疲劳却快步行走,想做的事一件也没有,有也全部扔掉。要休息。完后要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于是不敢辩驳自己,疲劳,因而快马加鞭,矛盾。 如此秋夜,空洞感再次袭来。这一个多月间,饱满的情绪从略微松懈了的指尖渐渐溜走了。没有秋虫的鸣叫,寒意不期而至,早晨与被褥的缠绵便成了必修课。细一想,是否已经立冬了呢?擦肩而过的老头儿对老太说:“明天要刮西北风,这天真怪。”怎么都无所谓吧,季风也过双休日。茂密的树丛下一片漆黑,继续思考,思考死亡,赶路。
二零一二年的地球 转过走廊的最后一个弯,人群挤成一排,陆续跨上自动扶梯的右侧。o型腿的青年,背素色双肩包的普通学生,红色厚外套的中年女人,直到地上的出口,形形色色的路人。而我要做的就是从自动扶梯的左侧,逐一超过他们,半侧着身体,一个接这一个。然而却有一丝不真实感划过。就像从远处看着凯旋路上的天桥,永远像井喷似的流动的人群,那些地球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往哪里去?似乎自己是从金星上来的,茫然地看着,奇怪。 十五分钟前,冰冷透过车站被坐歪了的椅子传递上来,我蜷缩着看书。鼠每次走过防波堤的时候,会情绪翻腾,想起那个女孩,再静静地压抑下去。而我呢,真心喜欢过的两个女孩,我眯着眼睛感受了大约四分之一秒,毫无感觉,没有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第一个几乎没有可以称为交流的内容,少得可怜的互动,如果可以主动便不至如此,我想。第二个来的快,去的也快,连辩驳或者反思的机会都没有。前者好比坠楼者撕心裂肺的吼叫:“啊~~~~~~~~~~~~~~~!”那后者一定是楼下那个被他击中的人,还没机会喊出声来。此时,开往虹桥火车站的列车进站了,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车厢一般,白色的灯光空洞地照耀着,空无一人,实际上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如今这第三个则又不同,无法言喻,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故事。脚下的每块瓷砖,眼中每一寸景色都变得陌生起来,我想还是放慢脚步一一确认吧。这想法在自动扶梯的时候和书一起被扔进了包里,和弹子球一样没有价值。 疲劳却快步行走,想做的事一件也没有。要休息。完了要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于是不敢辩驳自己,疲劳,因而快马加鞭,矛盾。 如是,空洞感又一次袭来,在这一个多月间,饱满的情绪从略微松懈了的指尖溜走了。没有秋虫的鸣叫,寒意不期而至,早晨于被褥的缠绵便成了必修课。擦肩而过的老头儿对老太说:“明天要刮西北风,这天真怪。”怎么都无所谓吧,季风也有双休日吧。继续思考,思考死亡,赶路。
小田急线《舞!舞!舞!》 到代代木八幡车站附近时,雪要在这里下车:“乘小田急线去。”   “开车送你到目的地,反正今天下午闲着。”我说。   她微微笑道:“谢谢。不过可以了,挺远的,还是电气列车快。”   “怪哉!”我摘下太阳镜,“你说‘谢谢’是吧?”   “说也没什么不行吧?”   “当然。”   她看着我的脸,看了10至15秒。脸上终未浮现出可以称之为表情的表情。她居然是个没有表情的孩子,只有眼神和唇形的些许变化。嘴唇略略噘起,眼睛敏锐地忽闪着,透出灵气和生机。这双眼睛使我想起夏日的光照——夏日里尖锐地刺入水中而又摇曳着闪闪散开的光照。   “只是有点感动。”我说。   “怪人!”说罢,雪躬身下车,砰地关上门,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我目送着雪苗条的背影,直至在人群中消失。消失后,我不由十分伤感。颇有失恋的意味。   我一边用口哨吹着“爱之匙”的《都市之夏》,一边沿表参道开至青山大街,准备在纪国屋采购。刚要开进停车场,突然想起明后天去札幌,没有必要做饭,更没必要采购食品。于是我当下无事可干,至少没有该干之事。   我重新漫不经心地在街上兜了一圈,而后返回住处。房间显得格外空荡。罢了罢了!想着,一头倒在床上,眼望天花板。这种心态可以取个名字——失落感。我出声说了一次,发觉这3个字并不令人欣赏。   正是,咪咪说道,其声音在这空空的房间里朗朗荡漾开来。 村上春树
万物皆可萌的年代,我的口味还是清新的有木有 喜欢绫波,灰原,长门,喜欢若宫女王 最近柯南ed里总是有女王乱入,而b站每次更新,ed里刷若宫诗畅的那个人就是我。。。无论你喜欢的角色是不是猪脚,是不是冷门,那都不是重点,有爱就可以了。 有多少人喜欢,就有多少人讨厌,其实这样也挺好。 见过很多黑的,于是淡定接受。绫波作为一代女神,迷倒了多少少男少女,也被多少人黑过。当年在电视台播放的时候我觉得我不会喜欢的,就像拿时候魔兽争霸发售的时候我说我不会玩一样,历史的沉痛教训总是给自己扇足耳光还不知悔改。到了今天,女神任然是我的最爱(当然要排在女友后面)。 柯南伴随了我们一代人的成长,额,确切的说是好多代,记得我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是和柯南一样的小学生,现在我工作了快两年了,他貌似小学两年级了。。。希望有一天我到了可以叫小五郎为毛利老弟的年纪,这片子可以完结掉。。。这么多年来,灰原也从一个无口角色渐渐变成了腹黑傲娇之类参杂的属性了。。。还是萌啊。 长门有希,在剧场版凉宫春日的消息里的颠覆形象和大肆渲染只会增加他的萌点我会乱说?话说长门不是地球人。好吧种族什么的已经不能阻止我了。就拿starcraft为例吧:伊娃妹子很可爱不错,贝儿有典型的欧美冰美人腔,附图当然这并不能阻止我看着凯丽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人族和虫族都不能满足我,其实神族妹子才有爱啊!所以说种族什么的早就不能阻止我了,哈哈哈哈哈 (好水!) (这贴的节操何在) (我是来刷存在感的!) (若宫女王还是打酱油了啊!)
写完以后我发现我咽下去了,这么简单地。。。这就算标题吧 五折叔说: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忧郁感. 我现在也是这样. 今天ex告诉我驾照考出来了,大路考的夜路,四级也过了。我没多问,估计也是高分。 弟弟的四级也过了,490+。 英语好就是好呀,我这破英语也该弄一弄了,填补下空虚寂寞的生活。 2012快些过去吧。 已经几乎脱宅的我,怎么也成为不了一个自己满意的现充,只是每周只看不到一小时的动画,对游戏越来越不感兴趣了,生活里的琐事变多了,这样子不行,不行。 现在的我,完全不行。 我着实觉得有点对不起ex的,罪孽深重的人啊。她闺密和弟弟是邻居,周末还在走廊上撞见,坐电梯下楼,着实尴尬。虽然说也是她提出来的,但我知道这是迟早的。 我一直是待她不错,只是时间越久我就越发现自己的心不在焉,并且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口是心非了? 直到我知道我必须守在羽身边,这样我才能安心一点,于是我不再犹豫于这个艰难的抉择,无论哪个选项似乎都不是正确的。 毕竟我现在也还是如此,继续等待,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 现在,要做点什么,否则将来的我,还是不行的话,该如何是好。 心情复杂,还得咽下去,担得住。 就像为自己规划的路,要担得住。 做为一个男人,什么都该担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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