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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距离有多远 朋友的距离有多远 总会在心静的时候,想起晨光兄。 晨光是我最尊敬的兄长和知心朋友,我们认识已经好多年了,见面的机会却只有寥寥数次。 认识晨光兄时,我在一家公司当业务部经理,而晨光兄是南方一家大型知名企业的市场部主任,因为洽谈做他们企业业务代理的事情,我和同事一起去参观考察,初次见面,晨光兄给我的印象非常儒雅、温和,更象是一个学者。以后的几天,晨光兄陪着我们参观、考察, 我发现他非常健谈,博学多才,言语间流露出沉稳和睿智、精明又不失厚道。温和中带着锐气,典型的南方商人形象。不由得从心里敬佩晨光兄。 以后,因为商议合作的事情,晨光兄来过我们这里两次,大家见面居然象老朋友一样,没有陌生感,合作非常顺利愉快。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常有电话联系,抛开业务话题,晨光兄非常幽默风趣,他那富有磁性的南方口音普通话,很有感染力,常常让人忍俊不禁、开怀大笑。渐渐地,我们多了一些了解,得知他长我十岁,和我一样有个可爱的女儿,于是,我们聊的话题更多、更广。成了真正的好朋友。 之后,我调去机关工作,他们企业的产品,在这里的销售情况也不理想,转向南方去发展,也就疏于联系了。又过了两年,我去他生活的那个城市参加培训,吃过晚饭,一个人漫步在这个陌生城市的街头,有一些孤单,就想起了晨光兄。翻出电话号码,拨通以后,反而有一些后悔,感觉很唐突。毕竟很久没有联系了。没想到晨光兄一下子听出了我的声音,热情地说:“是小妹啊,你好!你在哪里?”我把地址告诉他,他说马上过去看我。 我们约在宾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再次见到晨光兄,发现他有一些憔悴。坐下来之后,彼此没有寒暄,亲切自然、无拘无束地聊了起来。 从谈话中得知,受市场大气候的影响和冲击,他们企业形势每况愈下,嫂子和他在一家企业工作,生活状况不是很好,他仍在市场开发部任职,经常出差去其他城市开拓市场。由于现在市场竞争激烈、手段不良,业务发展不太理想。 听完他的叙述,我想要说些安慰的话。晨光兄却爽朗的笑着说:“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有高峰就会有低谷,将来一定会好起来的。” 晨光兄问起我的近况,我告诉他:“现在工作环境舒适、安逸、清闲,人却非常空虚,工作没有了往日的热情…… 我们就这样聊着、聊着,又多了几分了解与理解。 这次见面之后,我和晨光兄的联系又多了起来,经常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彼此的情况、生活状态,我喜欢把现实生活和工作中,遇到的烦恼与困惑告诉他,听听他的高见,他总是用睿智的、充满哲理的、幽默轻松的语言,化解我心中的烦忧。渐渐地,对他有了一些依赖。 知道我喜欢写作,他经常会推荐一些书给我看,并给我很多的意见与鼓励。可他原本对文学是不感兴趣的。 就这样,我们各自为了生活忙碌着,闲暇之余总不忘彼此问候一下,送是一份祝福,送上一丝牵挂。 去年秋天,晨光兄说一周后要来我们这里出差,我做好了准备欢迎他。可天不随人愿,我临时接到通知,去外地参观学习。在他出发来这里的当天,火车载着我去更遥远的北方城市报到了。 旅途中,我给晨光兄发短信,调侃地说:老天不让我走近你啊,因为你是个危险的人物。呵呵 或许,淡淡的牵挂最真、淡淡的祝福最亲! 风铃草
朋友的距离有多远 朋友的距离有多远 总会在心静的时候,想起晨光兄。 晨光是我最尊敬的兄长和知心朋友,我们认识已经好多年了,见面的机会却只有寥寥数次。 认识晨光兄时,我在一家公司当业务部经理,而晨光兄是南方一家大型知名企业的市场部主任,因为洽谈做他们企业业务代理的事情,我和同事一起去参观考察,初次见面,晨光兄给我的印象非常儒雅、温和,更象是一个学者。以后的几天,晨光兄陪着我们参观、考察, 我发现他非常健谈,博学多才,言语间流露出沉稳和睿智、精明又不失厚道。温和中带着锐气,典型的南方商人形象。不由得从心里敬佩晨光兄。 以后,因为商议合作的事情,晨光兄来过我们这里两次,大家见面居然象老朋友一样,没有陌生感,合作非常顺利愉快。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常有电话联系,抛开业务话题,晨光兄非常幽默风趣,他那富有磁性的南方口音普通话,很有感染力,常常让人忍俊不禁、开怀大笑。渐渐地,我们多了一些了解,得知他长我十岁,和我一样有个可爱的女儿,于是,我们聊的话题更多、更广。成了真正的好朋友。 之后,我调去机关工作,他们企业的产品,在这里的销售情况也不理想,转向南方去发展,也就疏于联系了。又过了两年,我去他生活的那个城市参加培训,吃过晚饭,一个人漫步在这个陌生城市的街头,有一些孤单,就想起了晨光兄。翻出电话号码,拨通以后,反而有一些后悔,感觉很唐突。毕竟很久没有联系了。没想到晨光兄一下子听出了我的声音,热情地说:“是小妹啊,你好!你在哪里?”我把地址告诉他,他说马上过去看我。 我们约在宾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再次见到晨光兄,发现他有一些憔悴。坐下来之后,彼此没有寒暄,亲切自然、无拘无束地聊了起来。 从谈话中得知,受市场大气候的影响和冲击,他们企业形势每况愈下,嫂子和他在一家企业工作,生活状况不是很好,他仍在市场开发部任职,经常出差去其他城市开拓市场。由于现在市场竞争激烈、手段不良,业务发展不太理想。 听完他的叙述,我想要说些安慰的话。晨光兄却爽朗的笑着说:“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有高峰就会有低谷,将来一定会好起来的。” 晨光兄问起我的近况,我告诉他:“现在工作环境舒适、安逸、清闲,人却非常空虚,工作没有了往日的热情…… 我们就这样聊着、聊着,又多了几分了解与理解。 这次见面之后,我和晨光兄的联系又多了起来,经常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彼此的情况、生活状态,我喜欢把现实生活和工作中,遇到的烦恼与困惑告诉他,听听他的高见,他总是用睿智的、充满哲理的、幽默轻松的语言,化解我心中的烦忧。渐渐地,对他有了一些依赖。 知道我喜欢写作,他经常会推荐一些书给我看,并给我很多的意见与鼓励。可他原本对文学是不感兴趣的。 就这样,我们各自为了生活忙碌着,闲暇之余总不忘彼此问候一下,送是一份祝福,送上一丝牵挂。 去年秋天,晨光兄说一周后要来我们这里出差,我做好了准备欢迎他。可天不随人愿,我临时接到通知,去外地参观学习。在他出发来这里的当天,火车载着我去更遥远的北方城市报到了。 旅途中,我给晨光兄发短信,调侃地说:老天不让我走近你啊,因为你是个危险的人物。呵呵 或许,淡淡的牵挂最真、淡淡的祝福最亲! 风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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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的心 感恩的心 我们家的客人很多,多少年了,都是如此。用妈妈的话说,象走马灯一样。大部分是从故乡来的乡亲,我所说的故乡,并非是父亲的家乡,而是父亲当年下乡插队的地方。父亲一直说那里是他的第二个故乡。 父亲当年大学毕业以后,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一个偏僻落后的贫困乡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那里一呆就是四年,后来把母亲也带去教书,我们的家也安在那里。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村子里的人,好多样子怪怪的,有的脖子很粗,腿是罗圈型的,还有不少先天痴呆的人,挺可怕的。据说八十年代初,有关部门曾组织专家去那里考察多次,发现了罪魁祸首,原来是那里的水质问题,严重缺碘。 那里很贫穷,祖祖辈辈靠天吃饭,大部分人没有出过远门。但民风淳朴,乡亲们很善良、厚道。父亲刚去的时候,在村上轮流吃饭,轮到谁家,人家总是拿最好的东西款待他,比如给他吃捞面条、烙饼,而他们自己只喝黄面糊糊、吃红薯面窝头,下田时也不安排他干重活,说洋学生细皮嫩肉的,使不得。 母亲过去以后,大队把她安排在学校教书,村里把生产队办公的房子腾出来一间让我们住,并连夜垒起一道院墙,接着,乡亲们主动出工出料,在旁边给我们盖了间小厨房。 我的弟弟就是在那里出生的,当年,父亲是中国登山队队员,正在攀登珠穆朗玛峰,联系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回来了。乡亲们知道父亲得了个儿子,纷纷拿着鸡蛋、白面、挂面来祝贺。要知道这些东西平时是没有人舍得吃的,鸡蛋用来换盐巴,白面只有过节和有人生病的时候,才会掺和着粗粮吃一些,而挂面只有春节或是重要的节日,才会准备一点,专门用来串亲戚或招待尊贵的客人。常常是一封挂面,转了一大圈,生了虫,也没有人家舍得吃掉。 多少年过去了,父亲母亲提起这些,总是感慨地说:多好的乡亲啊! 后来,我们家迁到省城,父亲回去搬家的那天,乡亲们冒着大雨,送了一程又一程,不停地叮嘱着:千万不要忘记他们,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父亲每次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总是泪光莹莹。 改革开放以后,乡亲们也开始走出家门。因此,不断地有人到我们家来,有来看病的,有找工作的,也有借钱做生意的。父亲总是热心的接待,尽力帮忙。并且每次都让他们吃住在家里。对此,我们姐妹几个是很有意见的,曾多次提议让他们去旅社住。可父亲总是说::“这样不好,会伤害乡亲们的感情。”于是,母亲专门准备了一套床上用品。 每次客人一走,母亲总是会念叨:“这个老乡曾给我们家挑过水,那个老乡经常给我们家浇地、收庄稼…..我们不能忘恩啊!” 去年,弟弟结婚的时候,乡亲们听说,在那里出生的孩子,如今已经是个海外留学生了,特别高兴,派了十来个代表,提前一天,搭车过来参加婚礼。 为此,父亲特意把我们几个子女都召集起来,包括他未过门的儿媳妇,开了个家庭会议,告戒我们一定要热情接待,客人再多,也不能冷落乡亲们。父亲说:“这是一份珍贵的情谊,做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要懂得感恩。” 父亲:您放心吧,我们一定牢记您的教诲,时刻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风铃草
感恩的心 感恩的心 我们家的客人很多,多少年了,都是如此。用妈妈的话说,象走马灯一样。大部分是从故乡来的乡亲,我所说的故乡,并非是父亲的家乡,而是父亲当年下乡插队的地方。父亲一直说那里是他的第二个故乡。 父亲当年大学毕业以后,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一个偏僻落后的贫困乡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那里一呆就是四年,后来把母亲也带去教书,我们的家也安在那里。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村子里的人,好多样子怪怪的,有的脖子很粗,腿是罗圈型的,还有不少先天痴呆的人,挺可怕的。据说八十年代初,有关部门曾组织专家去那里考察多次,发现了罪魁祸首,原来是那里的水质问题,严重缺碘。 那里很贫穷,祖祖辈辈靠天吃饭,大部分人没有出过远门。但民风淳朴,乡亲们很善良、厚道。父亲刚去的时候,在村上轮流吃饭,轮到谁家,人家总是拿最好的东西款待他,比如给他吃捞面条、烙饼,而他们自己只喝黄面糊糊、吃红薯面窝头,下田时也不安排他干重活,说洋学生细皮嫩肉的,使不得。 母亲过去以后,大队把她安排在学校教书,村里把生产队办公的房子腾出来一间让我们住,并连夜垒起一道院墙,接着,乡亲们主动出工出料,在旁边给我们盖了间小厨房。 我的弟弟就是在那里出生的,当年,父亲是中国登山队队员,正在攀登珠穆朗玛峰,联系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回来了。乡亲们知道父亲得了个儿子,纷纷拿着鸡蛋、白面、挂面来祝贺。要知道这些东西平时是没有人舍得吃的,鸡蛋用来换盐巴,白面只有过节和有人生病的时候,才会掺和着粗粮吃一些,而挂面只有春节或是重要的节日,才会准备一点,专门用来串亲戚或招待尊贵的客人。常常是一封挂面,转了一大圈,生了虫,也没有人家舍得吃掉。 多少年过去了,父亲母亲提起这些,总是感慨地说:多好的乡亲啊! 后来,我们家迁到省城,父亲回去搬家的那天,乡亲们冒着大雨,送了一程又一程,不停地叮嘱着:千万不要忘记他们,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父亲每次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总是泪光莹莹。 改革开放以后,乡亲们也开始走出家门。因此,不断地有人到我们家来,有来看病的,有找工作的,也有借钱做生意的。父亲总是热心的接待,尽力帮忙。并且每次都让他们吃住在家里。对此,我们姐妹几个是很有意见的,曾多次提议让他们去旅社住。可父亲总是说::“这样不好,会伤害乡亲们的感情。”于是,母亲专门准备了一套床上用品。 每次客人一走,母亲总是会念叨:“这个老乡曾给我们家挑过水,那个老乡经常给我们家浇地、收庄稼…..我们不能忘恩啊!” 去年,弟弟结婚的时候,乡亲们听说,在那里出生的孩子,如今已经是个海外留学生了,特别高兴,派了十来个代表,提前一天,搭车过来参加婚礼。 为此,父亲特意把我们几个子女都召集起来,包括他未过门的儿媳妇,开了个家庭会议,告戒我们一定要热情接待,客人再多,也不能冷落乡亲们。父亲说:“这是一份珍贵的情谊,做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要懂得感恩。” 父亲:您放心吧,我们一定牢记您的教诲,时刻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风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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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的心 感恩的心我们家的客人很多,多少年了,都是如此。用妈妈的话说,象走马灯一样。大部分是从故乡来的乡亲,我所说的故乡,并非是父亲的家乡,而是父亲当年下乡插队的地方。父亲一直说那里是他的第二个故乡。父亲当年大学毕业以后,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一个偏僻落后的贫困乡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那里一呆就是四年,后来把母亲也带去教书,我们的家也安在那里。在我的记忆中,那个村子里的人,好多样子怪怪的,有的脖子很粗,腿是罗圈型的,还有不少先天痴呆的人,挺可怕的。据说八十年代初,有关部门曾组织专家去那里考察多次,发现了罪魁祸首,原来是那里的水质问题,严重缺碘。那里很贫穷,祖祖辈辈靠天吃饭,大部分人没有出过远门。但民风淳朴,乡亲们很善良、厚道。父亲刚去的时候,在村上轮流吃饭,轮到谁家,人家总是拿最好的东西款待他,比如给他吃捞面条、烙饼,而他们自己只喝黄面糊糊、吃红薯面窝头,下田时也不安排他干重活,说洋学生细皮嫩肉的,使不得。母亲过去以后,大队把她安排在学校教书,村里把生产队办公的房子腾出来一间让我们住,并连夜垒起一道院墙,接着,乡亲们主动出工出料,在旁边给我们盖了间小厨房。我的弟弟就是在那里出生的,当年,父亲是中国登山队队员,正在攀登珠穆朗玛峰,联系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回来了。乡亲们知道父亲得了个儿子,纷纷拿着鸡蛋、白面、挂面来祝贺。要知道这些东西平时是没有人舍得吃的,鸡蛋用来换盐巴,白面只有过节和有人生病的时候,才会掺和着粗粮吃一些,而挂面只有春节或是重要的节日,才会准备一点,专门用来串亲戚或招待尊贵的客人。常常是一封挂面,转了一大圈,生了虫,也没有人家舍得吃掉。多少年过去了,父亲母亲提起这些,总是感慨地说:多好的乡亲啊!后来,我们家迁到省城,父亲回去搬家的那天,乡亲们冒着大雨,送了一程又一程,不停地叮嘱着:千万不要忘记他们,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父亲每次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总是泪光莹莹。改革开放以后,乡亲们也开始走出家门。因此,不断地有人到我们家来,有来看病的,有找工作的,也有借钱做生意的。父亲总是热心的接待,尽力帮忙。并且每次都让他们吃住在家里。对此,我们姐妹几个是很有意见的,曾多次提议让他们去旅社住。可父亲总是说::“这样不好,会伤害乡亲们的感情。”于是,母亲专门准备了一套床上用品。每次客人一走,母亲总是会念叨:“这个老乡曾给我们家挑过水,那个老乡经常给我们家浇地、收庄稼…..我们不能忘恩啊!”去年,弟弟结婚的时候,乡亲们听说,在那里出生的孩子,如今已经是个海外留学生了,特别高兴,派了十来个代表,提前一天,搭车过来参加婚礼。为此,父亲特意把我们几个子女都召集起来,包括他未过门的儿媳妇,开了个家庭会议,告戒我们一定要热情接待,客人再多,也不能冷落乡亲们。父亲说:“这是一份珍贵的情谊,做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要懂得感恩。”父亲:您放心吧,我们一定牢记您的教诲,时刻怀着一颗感恩的心。风铃草
童年的回忆 童年的回忆 童年是一首快乐的歌,童年是一篇抒情的诗,童年是色彩斑斓的梦,童年是故乡涓涓流淌的小河。 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美丽的小乡村度过的。许多的童年往事,已随着岁月的流失淡忘了,唯有外婆家房后的歪脖子大枣树和那条曲曲弯弯的小河,却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清晰。并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使我想起童年的伙伴和一些儿时的趣事。 舅舅家都是男孩子,因此他非常宠爱我,表哥们迫于舅舅的威严,也处处让着我,我象个小公主似的,快乐的生活在这个大家庭里。每天唧唧喳喳,蹦蹦跳跳。外婆说:长大一定是个疯丫头。晨是我的表哥,大我两岁,但总是象个小大人似的,处处照顾我。明是我的远房表哥,说是哥哥,其实只大我几个月,但个子很高,长得虎头虎脑。每天跟在我的身后,充当保护神。 外婆家的房后有一棵大枣树,没有人能说出它的具体年轮,树干很粗,我们三个人手拉手才可以环抱着它,树身弯曲成弓,象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被岁月压弯了脊梁。形态各异的树枝,伸向四面八方,形成一个巨大的伞状,遮天蔽日。 春天刚刚到来,我们就开始盼望着枣树结果。终于,枣花儿开了,一颗颗枣儿长了出来。青青的、小小的,已经让我们馋得留口水,迫不及待地拣来小石块使劲往树上扔,试图砸下些枣儿解解馋。每当这时,外婆就会说:“小馋猫,再等等吧,枣儿红了才甜哪。”舅舅则说:“让他们玩吧。”得到舅舅的许可,我们拣来许多小石块,不停地往树上扔,累得满头大汗,偶而落下一颗小枣,欢天喜地的,哥哥们舍不得吃,让我先尝尝。啊!涩涩的,木木的,一点也不好吃,我们顿时没了热情,只期盼着枣儿快快地长大长红。 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头顶是红红的一片,树枝被压得弯了下来。我们欢笑着,跳跃着。舅舅拿来一根长长的竹竿,绑上钩子,举起来用力一钩,噼里啪啦洒落一片,我们跪在地上抢了起来,抓一颗添进嘴里,脆甜脆甜的。我们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想到树上去摘枣儿,这是绝对不能让外婆和舅舅知道的。于是我们趁舅舅下田干活,外婆在屋里纺线的时候,悄悄地跑到房后,晨哥说:"你在下边望风吧.”我撅着嘴也要上去,明哥说:“让她上去吧,我在下面驮着她,你拉她一把。”于是他蹲在地上,我踩着他的肩膀,手扶着树干,明哥慢慢地站起来,晨哥伸出手来,用力把我拉上去。我们三人坐在树枝上,捂着嘴吃吃地笑,不敢发出声响,要知道外婆的耳朵是很灵的。 我们挑又大又红的枣儿摘来吃,不小心被刺扎一下,也顾不上喊疼。猛然发现一枝树枝被压弯在房顶上,上面的枣儿似乎更大更红,非常诱人。我提议到房顶上去摘,于是明哥自报奋勇地要求上去摘。他沿着枝干、猫着腰、颤颤惊惊地爬向树梢,伸出一条腿,踩在瓦上,继而坐在房顶上,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们忘乎所以地大喊大叫起来。呀!不好了,外婆从屋里踮着小脚跑出来,惊慌地叫起来:“作孽啊,赶快下来,摔坏了可怎么办。”大人们手忙脚乱起来,搬来梯子,把我们一个个提溜下来,于是,外婆把纺车搬到了屋外,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上树冒险了。 故乡有一条小河,它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延凌河。河床很宽,但河水很少,清澈见底,通常水只到小孩子的膝盖上边那么深,只是在离村庄很远的下游拐弯处,形成一个很大的旋涡,我们称它为“潭”。那里小孩子是绝对没有人敢去的,传说淹死不少人,闹鬼。因为没有危险,大人们不太约束,每当夏季到来,这里成了孩子们的乐园。或是在沙滩上追逐奔跑、或是在水里嬉闹玩耍,又或是拣鹅卵石、摸鱼虾,欢声笑语不断,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我和哥哥常常拿着竹编的提蓝和簸箕,到河里去捞虾,哥哥轻手轻脚地将簸箕沉在水里,沿着河边的水草,慢慢地往上游走,走着走着,猛的一提簸箕,哇!里边的小虾乱蹦乱跳,我大叫着把篮子伸过去,我们把小虾抓到篮子里,快快放进水里,小虾马上安静下来,在篮子里游来游去,它不知已经身陷绝境了。偶而捞着一条拇指那么大的鱼,我高兴地喊到:“鱼、一条大鱼!”明哥笑着说:“这算是大鱼?等我长大以后到潭里去给你捞真正的大鱼。”他伸开双臂比划着,于是,我开始盼望着他快些长大。 假如运气好,捉到一只螃蟹,我们立刻欢呼起来,引来其他小孩子围观,大家开心地笑着、闹着。仿佛得了个宝贝。我们就这样乐不知疲、流连忘返,直到外婆的一声声呼唤传来,才恋恋不舍地上岸。于是,饭桌上多了一道红艳艳的美味佳肴。 童年的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乐趣,简单快乐,不知愁为何物。离开故乡多年,岁月的流失,早已物是人非了,单调而又枯燥的生活,早已使神经麻木,唯有乡愁的滋味却不时涌上心头,牵动一下神经,钩起一些美好的回忆。有人说,只有离开童年生长的地方的人才会有故乡的概念,有了故乡才会有乡愁,我很以为然。 好想好想回到故乡去,重温儿时的梦,找回遗失的童真。 风铃草
怀念外婆 怀念外婆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外婆的背永远都是朝上的,弯曲的象一张弓,走路总是低着头,只有扶着东西才能抬头看看前面的路和周围的一切,舒展一下身体,因此看起来特别的矮小。 外婆的眼睛整天红红的,仿佛有擦不完的泪,她的头发极少且花白,在脑后挽成一个小小的发簪,只有核桃那么大,她的手大而粗糙,指关节常年肿大,样子很吓人,一双三寸金莲又尖又小,因此走起路来晃晃悠悠,似乎随时有可能摔倒。 然而,在我眼里外婆是慈爱伟大的,她那弱小的身躯里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一生养育过两个儿女,十个子孙。外公死得早,里里外外全靠外婆和舅舅撑着,在我幼年的印象中,从来没见她歇息过,难得的空闲是坐在纺车前纺棉线。 外婆爱我们所有的孩子,再苦再累也不让我们受委屈,从不舍得让哥哥们干重活,总是说:“娃们要长身体,不能累着”,幼年的我总是象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外婆后面,拱在她的怀里撒娇。寒冷的冬天,我把冰凉的小手塞进她温暖的怀里不肯拿出来,外婆总是眉开眼笑地说:“我娃精得很噢!长大必定有出息.” 外婆的手很巧,能剪会做,锈工尤其好,我最自豪的是穿着外婆做的绣花鞋,掂着脚尖,昂着头,到处炫耀。每年春节前,家里就会人来人往,有让外婆做衣服的、有来讨绣样的,她总是来者不拒,放下手里的活,一天到晚忙忙碌碌。 外婆的人缘极好,在村子里威信很高,但凡谁家婆媳生气、夫妻吵架,都会请她过去调解。而我总是充当她的小拐杖,外婆的口才好、幽默风趣,总会把人家说得眉开眼笑。看到这些,我小小的心里非常自豪和骄傲,觉得她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 外婆家门前有几棵古老的皂角树,枝繁叶茂,连成大片树荫,每天早上,她就早早起床把门前打扫得干干净净,到了饭时,周围邻居就端着饭碗聚集在这里,边吃饭边闲聊,小孩子们在人堆里蹦来跳去,东家吃一口,西家吃一口,吃个肚儿圆. 乡村的生活很平实,尽管孩子很多,由于外婆的能干和舅舅的勤劳,生活过得很祥和。日子在外婆的忙忙碌碌和我们的欢声笑语中一天一天过去,然而,这一切在一个无情的、风雨交加的夜晚被彻底地打破了,我最亲爱的舅舅,突发脑溢血英年早逝,灾难来得如此突然,如此深重。舅舅是外婆唯一的儿子,身后留下五个未成年的孩子,年幼的我还无法读懂这一切变故所带来的灾难。只是紧紧地拉住外婆的衣襟,无助地看着她流泪,听她一边一边地说:“天塌了、天塌了”!心里充满了恐惧。 然而,外婆是坚强地,在人们的哀叹和哭泣声中,擦干眼泪,默默地料理后事。外婆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背似乎更驼了,脸上不再有笑容,常常一个人坐在纺车前发呆,不时地探着头向大门口张望、偷偷地流泪、自言自语。幼小的我还不知怎样安慰她,只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不时把头埋在她的怀里,用手抚摸着她的面颊,不安地望着她。日子在这样凄苦和辛酸中熬过了几年。我一天天长大,外婆也一天天苍老,她已不能干其他的活计,每天坐在纺车前,不停地纺啊纺,长长的线就象长长的岁月,看不见尽头。 十三岁那年,父亲带我到省城读书,当我一步一回头哭着离开外婆时,外婆拄着拐杖送我到小河边,抹着眼泪说:“去吧、娃,去了长大才会有出息”。 从此,我童年所有的快乐没有了,小小年纪已尝到了思念的痛苦。 八十年代初,由于交通不便利和生活的困苦,几百里地的距离是那么遥远,好似远在天边。我是多么的无助与无奈,只有生活在无尽地思念里。 当家乡传来外婆摔倒瘫痪的消息时,父亲借钱让我利用暑假回家看外婆。再次见到外婆时,她已躺卧在床上,瘦小的身躯似乎很舒展,耳朵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白发已所剩无几,我们默默地相望,流不尽的泪水诉说着思念。 这个假期是愉快和幸福的,我仿佛又回到童年时代,我和外婆脸对着脸,心贴着心,外婆用她那严重变形的手,抚摸着我的面颊,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依然是那么温暖。 就在我开学后不得不离开她,回省城后的第十天,我最亲爱的外婆走了,舅妈说:她走时一直含糊不清地喊着我的乳名。想到这些,我的心就象刀割一样的疼,痛不欲声。我是外婆最疼爱的孩子,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几次差点丧命,是外婆用她那温暖的双手,整天把我搂在怀里,一匙汤、一口水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外婆常说:“娃娃命大,长大会有福气的。”我撒娇地搂住她的脖子说:长大争钱给她买糖果吃。糖果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对孩子来讲都是奢侈品,外婆是从来不曾尝过的。 然而,她老人家没有等到这一天,这成了我心里永远的伤痛。 我最亲爱的外婆:一个目不识丁的小脚女人,一生没有出过远门,不知道火车是什么样子,却用她那慈爱、善良、勤劳、坚强的品德,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教育着我,给了我一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财富。 我爱外婆,这种爱已深入骨髓、溶入流淌的血液中,怎奈阴阳相隔,我只能把她的美好品德继承下来,在传承下去,作为对她的追忆和报答! 亲爱的外婆: 您在天堂里安息吧!风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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