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界疑难Ω
鸦渡湾海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诸漏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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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祥子的一点个人理解 很不好意思地说看到很多同担提到“春日影对祥子的伤害”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惊讶——大概一方面是因为祥子确实过于坚强,一方面我只将春日影视为组建鸡团的导火索,而非根本原因(所以下意识忽略了);同样,开播时期某些人“组建鸡团是为了向mygo复仇”的理解也使我感到惊讶 回忆mygo开头,解散了C团后看似接受了命运的祥子还是会在放学后练琴。对比母鸡卡第五集的行尸走肉,mygo前中期的祥子看起来绝情和平静,但我总觉得她心里还有一种对命运愤怒者、骄傲者的火焰,她不可能一辈子这么下去。在她经春日影刺激组建鸡团后,(撇开第一次看时的惊艳感和对人脉的惊讶),我只觉得理所当然,就像什么踏马的血之哀(划掉),丰川祥子最后一定会回到她的命运里去,用双手在键盘上敲出怒音。 所以我一直觉得mygo乐队本身对祥子没那么重要,至多在乎其中的人。(个人理解中)祥子组建鸡团确实是为了复仇,但不是向具体的某个乐队,而是对弄人的造化、不公的命运、迫使她低头的世界复仇——这是中二之魂在熊熊燃烧,也是被现实凌虐却依旧怀揣着梦想和野心的星火之人无法抑制的炙热。 母鸡卡中被柿本的大手反复碾压的祥子令我很伤心。但即使是这样,几乎被恶意击碎了一切的祥子,已经被窒息熄灭的祥子,依旧用自己的余烬堆砌起一座梦境箱庭。我不能完全认可母鸡卡中的人设,结局的这种冷却更是一种变态的催熟下别无选择的逃避,但选择了守护短暂一瞬的梦境到最后的祥子还是让我觉得“啊,不愧是祥子”。大概是因为我丢掉了梦想,所以即便沦落至此、也依旧攥紧了一丝梦境的残余的祥子,在我看来还是熠熠生辉。
初音作为癔症主体试精神分析——愿神明垂怜我,为此我要鲜血淋漓 前言:本来做好了吃一坨大的心理准备,但是意外地在难绷剧情之外还感到有值得分析的地方:在荒谬滑稽的剧情和演出之中,初音的心理状态竟真实可怖。以下尝试从精神分析的角度对初音的复杂情感进行抽丝剥茧,因非专业人士难免错漏,欢迎讨论和指正。 核心论点:在想见祥子这件事里,最不重要的其实就是祥子本人。重点其实是“我想”。 正文:阶段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一开始初音只是简单地嫉妒“其他孩子有我所没有的、正常幸福的童年”,而祥子恰好是一个集中体现:祥子本身有丰川家的孩子可以享受的一切;而作为普通孩子的自由和同龄人玩耍,初音也是没有的,祥子恰好也是一个唯独自己不可接近的玩伴。如果把祥子换成某种只奖励给亲生孩子的玩具,大概也是一样的:在格格不入感的煎熬中,原本想要那个东西与否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抢过来!别人有的自己也想有”。阶段二:请神明注视我见过祥子以后,祥子不再是“想要从其他孩子那里抢过来的我缺失的东西”,而是“为了把自己塑造成悲剧主角、增添自己向幻想中的公正神明(大他者)诉苦和索求赔偿的筹码而需要的东西”。拼命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沉浸在自己的悲惨里,渴望向大他者(此处为臆想中的公正神明)展示伤口并期许一种道德上的垂怜、赞美和原谅。伤口被像赎罪券一样狂热地收集,所以祥子越是对初音冷漠,初音其实越会执着,一边表面受伤一边暗爽。不知道大家家里有没有这种长辈:特别喜欢说自己为其他人付出了多少多少,而其他人多么对不起自己,自己太可怜了。这就是典型的癔症主体。TA的大声诉苦,甚至并不完全是为了博取现实的听者同情,而是面向想象中的完美审判者、完美的听众,期待祂褒奖自己的“牺牲”,【许诺给自己充满苦难的一生以无可争议的肯定和崇高的意义】。《祝福》中的祥林嫂在最后就沦为了这样一个角色;甚至每一个攀比过谁的学校更变态、作息更紧张、老师更凶恶、作业更写不完、考试更多、规矩更不近人情的高中生都是这样一种癔症主体。而在母鸡卡本集,观众无疑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审判者,巨细无遗地审视着在原告席上演绎独角戏的初音。阶段三:你就是我的神明祥子作为初音的情感投射对象,逐渐被初音产生了移情(真的开始喜欢祥子)。同时,祥子除了作为“我的缺失之物”外,还部分地担当了那个大他者(完美听众,公正神明)的功能。这样的神明(因为无知)还是没有承认初音的存在和痛苦(一直在说初华而不是自己),大概会触发强烈的痛苦和嫉妒、乃至憎恨。憎恨可能指向任何方向,指向那个被注视的被认可的孩子(嫉妒),或者指向失能的神明本人(为什么你不回应我的痛苦和祈祷?!),抑或指向自身(或许是一种认知失调:神明是完美的,神明是不会错的…一定是我做得不够)。而在神明被自己拉下神坛之后,初音对祥子的情感又多了一层补偿心理。 叠甲:没有任何洗地/车角色/引战意图,仅有感而发(我在长辈,在文字,在自己身上无数次地看到这种在痛苦中向大他者叩问意义,最后却迷失于痛苦本身的情节;当然人是复杂的,仅就创伤而言,主体也时而强迫症时而癔症)。欢迎讨论和批评指正。
初音作为癔症主体试精神分析——愿神明垂怜我,为此我要鲜血淋漓 前言:本来做好了吃一坨大的心理准备,但是意外地在难绷剧情之外还感到有值得分析的地方:在荒谬滑稽的剧情和演出之中,初音的心理状态竟真实可怖。以下尝试从精神分析的角度对初音的复杂情感进行抽丝剥茧,因非专业人士难免错漏,欢迎讨论和指正。 核心论点:在想见祥子这件事里,最不重要的其实就是祥子本人。重点其实是“我想”。 正文: 阶段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开始初音只是简单地嫉妒“其他孩子有我所没有的、正常幸福的童年”,而祥子恰好是一个集中体现:祥子本身有丰川家的孩子可以享受的一切;而作为普通孩子的自由和同龄人玩耍,初音也是没有的,祥子恰好也是一个唯独自己不可接近的玩伴。如果把祥子换成某种只奖励给亲生孩子的玩具,大概也是一样的:在格格不入感的煎熬中,原本想要那个东西与否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抢过来!别人有的自己也想有”。 阶段二:请神明注视我 见过祥子以后,祥子不再是“想要从其他孩子那里抢过来的我缺失的东西”,而是“为了把自己塑造成悲剧主角、增添自己向幻想中的公正神明(大他者)诉苦和索求赔偿的筹码而需要的东西”。拼命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沉浸在自己的悲惨里,渴望向大他者(此处为臆想中的公正神明)展示伤口并期许一种道德上的垂怜、赞美和原谅。伤口被像赎罪券一样狂热地收集,所以祥子越是对初音冷漠,初音其实越会执着,一边表面受伤一边暗爽。 不知道大家家里有没有这种长辈:特别喜欢说自己为其他人付出了多少多少,而其他人多么对不起自己,自己太可怜了。这就是典型的癔症主体。TA的大声诉苦,甚至并不完全是为了博取现实的听者同情,而是面向想象中的完美审判者、完美的听众,期待祂褒奖自己的“牺牲”,【许诺给自己充满苦难的一生以无可争议的肯定和崇高的意义】。《祝福》中的祥林嫂在最后就沦为了这样一个角色;甚至每一个攀比过谁的学校更变态、作息更紧张、老师更凶恶、作业更写不完、考试更多、规矩更不近人情的高中生都是这样一种癔症主体。而在母鸡卡本集,观众无疑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审判者,巨细无遗地审视着在原告席上演绎独角戏的初音。 阶段三:你就是我的神明 祥子作为初音的情感投射对象,逐渐被初音产生了移情(真的开始喜欢祥子)。同时,祥子除了作为“我的缺失之物”外,还部分地担当了那个大他者(完美听众,公正神明)的功能。这样的神明(因为无知)还是没有承认初音的存在和痛苦(一直在说初华而不是自己),大概会触发强烈的痛苦和嫉妒、乃至憎恨。憎恨可能指向任何方向,指向那个被注视的被认可的孩子(嫉妒),或者指向失能的神明本人(为什么你不回应我的痛苦和祈祷?!),抑或指向自身(或许是一种认知失调:神明是完美的,神明是不会错的…一定是我做得不够)。而在神明被自己拉下神坛之后,初音对祥子的情感又多了一层补偿心理。 叠甲:没有任何洗地/车角色/引战意图,仅有感而发(我在长辈,在文字,在自己身上无数次地看到这种在痛苦中向大他者叩问意义,最后却迷失于痛苦本身的情节;当然人是复杂的,仅就创伤而言,主体也时而强迫症时而癔症)。欢迎讨论和批评指正。
初音作为癔症主体试精神分析——愿神明垂怜我,为此我要鲜血淋漓 前言:本来做好了吃一坨大的心理准备,但是意外地在难绷剧情之外还感到有值得分析的地方:在荒谬滑稽的剧情和演出之中,初音的心理状态竟真实可怖。以下尝试从精神分析的角度对初音的复杂情感进行抽丝剥茧,因非专业人士难免错漏,欢迎讨论和指正。 核心论点:在想见祥子这件事里,最不重要的其实就是祥子本人。重点其实是“我想”。 正文: 阶段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开始初音只是简单地嫉妒“其他孩子有我所没有的、正常幸福的童年”,而祥子恰好是一个集中体现:祥子本身有丰川家的孩子可以享受的一切;而作为普通孩子的自由和同龄人玩耍,初音也是没有的,祥子恰好也是一个唯独自己不可接近的玩伴。如果把祥子换成某种只奖励给亲生孩子的玩具,大概也是一样的:在格格不入感的煎熬中,原本想要那个东西与否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抢过来!别人有的自己也想有”。 阶段二:请神明注视我 见过祥子以后,祥子不再是“想要从其他孩子那里抢过来的我缺失的东西”,而是“为了把自己塑造成悲剧主角、增添自己向幻想中的公正神明(大他者)诉苦和索求赔偿的筹码而需要的东西”。拼命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沉浸在自己的悲惨里,渴望向大他者(此处为臆想中的公正神明)展示伤口并期许一种道德上的垂怜、赞美和原谅。伤口被像赎罪券一样狂热地收集,所以祥子越是对初音冷漠,初音其实越会执着,一边表面受伤一边暗爽。 不知道大家家里有没有这种长辈:特别喜欢说自己为其他人付出了多少多少,而其他人多么对不起自己,自己太可怜了。这就是典型的癔症主体。TA的大声诉苦,甚至并不完全是为了博取现实的听者同情,而是面向想象中的完美审判者、完美的听众,期待祂褒奖自己的“牺牲”,【许诺给自己充满苦难的一生以无可争议的肯定和崇高的意义】。《祝福》中的祥林嫂在最后就沦为了这样一个角色;甚至每一个攀比过谁的学校更变态、作息更紧张、老师更凶恶、作业更写不完、考试更多、规矩更不近人情的高中生都是这样一种癔症主体。而在母鸡卡本集,观众无疑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审判者,巨细无遗地审视着在原告席上演绎独角戏的初音。 阶段三:你就是我的神明 祥子作为初音的情感投射对象,逐渐被初音产生了移情(真的开始喜欢祥子)。同时,祥子除了作为“我的缺失之物”外,还部分地担当了那个大他者(完美听众,公正神明)的功能。这样的神明(因为无知)还是没有承认初音的存在和痛苦(一直在说初华而不是自己),大概会触发强烈的痛苦和嫉妒、乃至憎恨。憎恨可能指向任何方向,指向那个被注视的被认可的孩子(嫉妒),或者指向失能的神明本人(为什么你不回应我的痛苦和祈祷?!),抑或指向自身(或许是一种认知失调:神明是完美的,神明是不会错的…一定是我做得不够)。而在神明被自己拉下神坛之后,初音对祥子的情感又多了一层补偿心理。 叠甲:没有任何洗地/车角色/引战意图,仅有感而发(我在长辈,在文字,在自己身上无数次地看到这种在痛苦中向大他者叩问意义,最后却迷失于痛苦本身的情节;当然人是复杂的,仅就创伤而言,主体也时而强迫症时而癔症)。欢迎讨论和批评指正。
关于立希在黑刀之夜的行为动机 (图文无关) 立希在祥子嘴灯需要练习之后红温的原因是容易理解的。但在祥子嘴灯之前,立希已经开始嘴祥子“不负责任”(我记得有立希厨抱怨过这段的塑造),被soyo制止了。我感觉其实可以推测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 从soyo的“一直联络不上”来看,那天祥子在soyo问了“今天能来吗”之后就一直没回消息(打算参加乐队活动没发出去,警局回来已经破防了直接去的)。 由mygo的开头镜头可知四个人就没练习一直矗那儿等着了合理推测在祥子不能来的这几周,至少每天等到祥子“去不了”的回复前都是不练习的。 从mygo中期来看,立希是非常想听到灯在live的歌声的,只练习无live都不能接受,更何况连练习都没有,肯定憋了一肚子不爽。所以实际上那天登场即红温的除了祥子,还有立希。(再加上确实不开心的睦和尚且不擅长交流的灯,只有soyo一个有比较成熟的社交技能打出了无可挑剔的最优解实在救不回来) 综上,我认为立希在mygo第一集的塑造其实并没有被剧情需要彻底牺牲,毕竟那天都只是一群十五岁的孩子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难免分道扬镳罢了。
(含剧透)第一集结尾后演出的话 放剧透放一楼再说
关于侦探初华的一点胡乱猜想 没记错的话声优说过初华的剧情会带一点侦探感,而我觉得如果只是挖出了祥子家境或者C团解散真相这种观众上帝视角已经知道的东西,在剧情叙述节奏上会比较奇怪(除非在一两集内完成),有没有可能是挖出了更多祥子的秘密呢?甚至大胆一点,有没有可能是挖出了祥睦姐妹说呢 支持性信息:“不要讨厌我”,如果保持剧情的紧凑程度,可能引发这句话的就是初华对小祥的侦查而非其他事件;小睦和丰川家关系确实紧密(具体的涉及剧透不说了) 反对性信息:至少姐妹说已经没有必要性了,和其他角色关联也不强,强行加入会影响剧情紧凑度,除非睦的破防和这个有关 欢迎大家补充支持性信息或者反对性信息以及更多假药也可以多放点声优访谈啥的增进一下我对初华的了解谢谢啦
讨论 春日影 不知道是不是我漏了什么信息,有点困惑为什么小祥听春日影破防逃走的时候小睦头没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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