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冰雪 月星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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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山谷】《眼泪成诗》 蓉儿公主 第一章 “为什么是我!!”火影大人的办公室里,鸣人的咆哮声火力十足。第五代火影纲手正在把一项保护农场场主的任务交给他,这让他感到十分无聊。因为这次的任务不是要与什么人搏斗,而是保护这个农场场主不被他自己的牲畜所伤害。这种任务对于叫嚣着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来说,简单的有些残酷。 “本来是你们第7小队的,但是因为佐助和卡卡西另有任务,小樱要跟我去采集草药,不是你还能有谁呢?”纲手说一不二。 “真是的,这什么世道。我爱罗那小子都已经当上风影了,我却还要在这里执行这种无聊透顶的任务,真是不公平。”鸣人嘟囔着上路了。 树林,通往木叶的路上,一队人马正在前进。虽说这才是秋天,但是轿车雪白的颜色还是让看到的人不寒而栗。 几小时后,木叶的集会处。 “欢迎火之国的同盟国凌之国。”特上红豆大声的说,引起了人们的纷纷议论。 第一辆轿子停下了,走下来凌国的首领——天影。 凌,不太好理解的字眼。其实指的是海天一色,水溶万物的气势。 第二辆轿子紧跟着停了下来,天影对纲手说:“这是小女凌儿。”说着,从轿子里走出一个女孩。深海蓝的蛋糕长裙,深海蓝的丝绸装饰,深海蓝的绣鞋,活脱脱一个美人鱼。但她的容貌只是很标致的美,让人觉得有点失望。 “凌儿过来,见过火影大人。” 没有答话,只是迈着小碎步朝纲手走去。 不知为什么,旁边的卡卡西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同样的,所有的上忍和佐助、我爱罗都有这种感觉。 起了一阵风。“谁在那!!”佐助首先察觉,飞身而起,目标直指树冠最丰的一棵老杨树。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天影和那个凌国公主的神色也是一变。 树后面的人看看隐藏不了了,索性出来应战。 黑色的大袍子,几乎遮住了他身体的所有部分,再加上一顶大帽子和围脸的黑布,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秘密。佐助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掏出了苦无。
【青蝶飞舞】(我爱罗同人转载)蝶恋 一 余音绕梁犹未绝 交战70次,风火联合军胜21次,伤亡281人。 敌方伤亡数字——不明。 敌方统帅——不明。 敌属国——屿之国。 处地——东海。 敌方盟友——不明。 ..........” 书桌前的红发男子——19岁的风影我爱罗,看着报告上一连串的“不明”,头隐隐作痛。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精美的蝴蝶形项链...... 忽然办公室的门打开,一个身穿暗部服装,带面具的人走进来。来人却只是静静地站着。红发男子叹了口气,道:“当了火影还打扮成这样到处跑吗,漩涡鸣人?” “唉~~,”被叫做漩涡鸣人的男子不甘心地摘下面具,“怎么每次都被你认出来?” 我爱罗牵牵嘴角,说道:“因为除了你这种白痴,没人会做这种事...” “切~~~你还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我爱罗不可置否地轻哼,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鸣人一样乐观。“你大老远跑来,难道只是为了和我玩游戏吗?” “当然不是!”鸣人的表情忽然凝重,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副卷轴,郑重其事地放在我爱罗的书桌上。“秘密情报,屿之国统帅今天会到熙雾河畔的阵地视察军备,所以......” “所以你想趁这个机会去调查这个神秘统帅的底细。还想叫上我。”我爱罗接过话头。 “不愧是GAARA!”鸣人兴奋得两眼放光。 “最好不要!以前派出去的暗部没一个回来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得不去!我很想见识一下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看到鸣人眼中的兴奋变成愤怒和坚定,我爱罗知道已经不能再说什么。鸣人曾经在暗部待过,对于过去的同伴下落不明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要走就快点准备,我找勘九郎交待一下。”我爱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留下鸣人在背后大声欢呼。 就算他不去,鸣入也会自己去,很危险。 因为危险,所以不能让那个白痴一个人去冒险。 又一次摸了摸怀中的项链,清越的声音回响在耳际“人一辈子拥有的幸福不多,一但遇上了就要紧紧抓住。” 鸣人,是他最重要的朋友... —-------------------------------------------------------------- 沙漠的阳光从来就很灿烂。这样的灿烂六年前和六年后会不会不一样? 六年前。 我爱罗完成加入特殊部队的第一个任务后,走在回沙村的路上。 “喂~~~等...等一下!”远处一个蓝衣女孩跌跌撞撞地跑过来,那动作像是完全不会忍术的人。“请问...附近有村庄吗?”如若天仙化人般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他。 “前面就是...”很少与人交流的他不知要怎么为别人指路。 “呵...呵,那个...前面...是哪里啊?”果然,她完全听不明白... “......” 举目望去,漫天是飞扬的黄沙。沙漠中一男一女,缓缓前行。女孩子显然不会忍术,默默跟在男孩身后。 因为要顾及身后的女孩,我爱罗只好放慢速度,到达砂村已是黑夜。 女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浅浅地笑:“终于找到村子了!谢谢你啊!如果没有你,我恐怕会死在沙漠里呢...” 而我爱罗依旧面无表情:“在走两条街,就有旅馆。”说完后拔脚就走。 女孩的表情瞬间变得怪异,接着说:“都这么晚了,我一个女孩子...遇到坏人怎么办...”言语间略带哭腔。 “所以呢?”我爱罗头也不回的问。 “所以...可不可以让我住在你家啊?” “如果我也是坏人呢?”我爱罗打心底嘲笑她的幼稚。 可是却听到她用不可质疑的语气说:“不会!你是好人!”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那么确定我是好人呢? 二 九霄龙吟惊天变 来到熙雾河时已是第二天傍晚,时间刚刚好。 “呵呵,越来越神秘了,堂堂一国的统帅,竟然住这种小房子...GAARA,你说我们会不会找错了?”就算用布蒙了脸还是能看出他是鸣人...那家伙一直说“夜探”就要有“夜探”的样子... “...不知道。”我爱罗实在不想理他。那个家伙虽然很坚定地要来“夜访”敌方统帅,却还是怕被别人认出来...因为木叶有一大堆“管教”他的人...“你不会又是没打招呼就离开木叶吧。”
【原味夏日】当绿 BY落落 冬天早上,树叶的颜色像哀愁,海洋绿,SeaGreen。新生的一日里,左右着人的感情,开始了它的漫步。 感情。嘴里提起它,它也不会因此有了固定的形状和颜色。那形状有时像鲸的尾鳍般流线,有时凝固成眉毛内的一点暗痣。那颜色一样捉摸不定,眨眼的这一瞬间是海军蓝,Navy,下一瞬间是沙棕色,SandyBrown。 感情有多少种艳丽,尽管总是迅速化骨成灰,却常常立即被猩红的罂栗花点燃循环往复的永恒。唱歌的童话垫在窗台下,让王子得以够住公主的嘴唇,她的嘴唇因为眩晕带上美丽的浅粉红色,LightPink。骨折的情诗编织成布单,盖住了骑士冰凉的躯壳,他还留守在故土的爱人默默从树上解散了纯黄的丝带,痛苦的Yellow。 那些真实的、分明的、细微的、具体的感情,有了同样真实分明细微具体的颜色。他们都一样赘述不尽、千变万化一块块地构起对方的样子——45度角下是富足的微笑,凉得像熏衣草花的淡紫,Lavender。百米开外是叫人恍惚的人影,心疼成一片珊瑚色,Coral。它们密密地穿梭在每一个感情的波折里,贴切地形容出湖水微澜的细节。那些细节从蓝色过渡往灰,热红的心沉尸于此,艳黄的日光晒出影子棕色的纤长。泓泓地烘烘地轰轰地吻合了一厢心跳。 最初的照面,你把手袖进衣服,瞳孔微微发蓝。我还记得那个冬天的早上,树叶的颜色像哀愁一样,海洋绿,英语里讲它是SeaGreen。多么美丽的比喻。 无法要求冬天变得热情些,世界的光泽不比往常。鲜明的锋芒统统淡了下去,像在一个平静的日子里作古的海潮,消失。绿仰起脸,灰寂的日光不会让瞳孔变得像猫一样敏感。大致检查了一遍身上的钥匙和钱包,她跛着脚拐出门,坐上英司的后座,右手环住他的腰。英司蹬起自行车。 两人沿着环城路的波幅向下,路到了尽头后转向山坡的一侧。自行车打弯,绿惯性地后仰,看见英司的小半个侧脸。线条锐利地断在下巴上。义无返顾的样子。 “英司也有课要上吧。” “没什么课。” “……以后不用送我了。” “不会,町田你的伤,我有责任。” “哎,红灯,小心。”绿拉住英司的衣摆。 “我能分得清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绿转过脸去。深冬的街巷像是缓慢流动的水,变换着微弱的色差。粉末般的冷涩无声无形地撒落,她默默打个哆嗦,把脸贴在英司的外套上。淡青色的,英语里称之为LightCyan。直接了当的互译,一贯都让绿觉得趣味横生。直到她认识英司后。 脚踏车被绿灯重启,带着自己碾过或大或小的坑洼不平,咯咯的轮胎在屁股下响,偶尔绿的脑袋轻撞上英司的背。一辆辆超越自己的电车里,附近学校的学生们把空间填满了。绿看见有几身自己学校的校服,和冬天一样安静的深石板灰色,DarkSlateGray,深深,石板,灰。 她寻思着车里的人看见的自己,穿连帽大衣的女生,头发被风吹得紊乱,但还是稍稍挺了挺胸——如此一来反而让姿势吃力。绿勉强维持着,揽着英司的手下意识地加重了力气,他没有反应。那旁人眼里的英司是什么样?淡青色轮廓,面孔干净略显谨慎,瞳孔微微发蓝。 怎么可能看得了那么具体呢。 电车上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双腿的紧张与头部的困怠,两者彼此对峙着让绿心情低落。幸得贵子一直同自己聊天,“町田町田”地叫她,绿在初冬天里强打起精神。 话题老样子地跑在三年B班的中岛君或二年D班的高山君身上,绿调侃着问贵子究竟看上哪一个,得到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取舍的必要吧”。绿笑呵呵地看着贵子,听她继续那些关于“八卦系列第九弹”的内容。 两人呵着一团团白气。深石板灰的衣服。褐色的电车扶手。淡钢蓝的天。树叶们很脏。绿的兴奋像放弃了希望的人不发一语往下遁走。冬天难以滋生一丁半点关于甜美的幻想,这里没有旖旎的土壤供它们开放。 一个红灯,电车停住了。绿的脖子往校服领子里缩,睫毛低低垂在灰色的海面上。 他就是划着桨,像个寂寞的水手慢慢靠近。冬天的波涛上没有飞鸟,一切归结于情绪的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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