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is_Sh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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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ral》——“那是,我们的方式。” 或许是抬头抬得过早了,坐在病床上的卡诺恩本来希冀着艾斯的到来,但是在一个抬头间,却看见那个扎着两个麻花辫子的女孩子笑得温暖人心。“早上好,卡诺恩君。”那个手腕上依然绑着绷带的女孩子仰起头微笑。清晨的阳光细碎地洒在她脸上,暖暖地,透着平静安和的气息。昏迷前的情景在脑子里碎成一片片,只是这个女孩子的那段镜头清晰得无与伦比:刀子在她的手腕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女孩子坚定的表情和胜利的笑容,然后,下一秒钟晕倒在他的手臂里。失血性眩晕。那个,坚定地信任着鸣海步,为了给他争取时间为了拯救诅咒之子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的女孩子。自己……最终还是输给她了啊,在她戴着猫耳一脸笑容地对着自己举起枪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失败了。麻醉枪也好,真枪实弹也好,嘉年华会总是该结束的——尽管不是自己希望的结束方式,但终归是结束了。愣愣地看着她手腕上的绷带,一时间没有说话。“卡诺恩君在想什么呢?”试探着的语气,像是记忆中很早以前的邻家女孩般怯生生。但是旋即展开的笑颜仿佛是回忆的断层,模糊而不设防。“艾斯没来吗?”自己等待的人,似乎是这个才对。“啊啊,大概一会儿就会来吧,”女孩子顿了顿,又认真地补充,“我不是他派来的。”又是沉默。女孩子做出一副聆听窗外鸟叫的神情,认真专注的样子多少有些让人想微笑。卡诺恩看着她,然后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子一瞬间转过身来灿烂地笑着,仿佛一直等着他问这句话似的:“结崎雏乃。月臣学园新闻社社长。”卡诺恩想起来月臣学院那个人人知晓人人畏惧的“包打听”,明白过来就是面前的这个人。难怪阿步的情报总是及时得惊人——他那种漠然的人按理说应该不会的——原来是这个丫头在后面鼎力支持。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提及“月臣学园新闻社社长”这个职位,看起来是对自己很有成就感。结崎雏乃……时时刻刻都跟在鸣海小弟身边的人,貌似是个普通的女中学生,实际上情报网铺天盖地得惊人。隐约觉得是个熟悉的一个名字。在哪里听到过呢?“你……在这里干什么?”清冷的声音,熟悉的声音。甚至不用回头都能知道是谁。“艾斯·拉塞佛德,”女孩子转身,清晰地叫出这样的名字,然后语气欢快起来,“卡诺恩君刚才还在问你为什么没有来呢。”深蓝色的眸子转向自己,卡诺恩也对上那样的目光。似乎,在那样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只有自己能读懂里面的温柔和关切。只是,那种直接的温柔和关切,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自己举起枪对准他们的那一刻起,那个自己无比熟悉的艾斯就学会了把一切情感都隐藏在冰冷和漠然之下。是为了适应自己的变化而变化的吗?多少有些心疼。“再见哦,卡诺恩君。我明天再来看你。”女孩子转身用受伤的手打了招呼,然后出了病房。剩下艾斯和卡诺恩在房间里彼此沉默。艾斯脱下黑色的风衣挂在墙角的衣架上,里面是黑色的无袖衫,银色的十字架在胸前反射着阳光,像是天使问候的安好。“艾斯,我究竟是输给阿步了,还是输给结崎了呢?”卡诺恩看着艾斯的十字架,轻轻地问。真是讽刺啊。无论是谁,于他“远道而来的死神”这个称呼,无疑都是绝大的讽刺。“卡诺恩。”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艾斯于是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沉默。其实,看着卡诺恩望着窗外失神的样子,艾斯心里明白,即使自己没有给答复,卡诺恩也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回答。或者是说,因为是神的棋子,无论如何,都没有资格败给神。结崎雏乃也是棋子。棋子与棋子的对抗和成败,神不会在意。艾斯走出病房关上门,靠在门上,低头轻笑:“结崎……卡诺恩,你还真是……”第二天卡诺恩醒得很早,并且有意无意地一直不时向门口扫一眼,直到——“卡诺恩君,早啊。”结崎雏乃的笑容似乎一直是那样完满,含着某种情绪。卡诺恩在看到她之后,立刻转身望着窗外:“你还真来了啊。”
《Spiral》——所向无敌 打开录取通知书,少年又仔细地核实了一下班级和地点,然后进入教学楼。月臣学园的树木已经是那种很好看的绿色,在阳光里跳跃着动人的光芒。刚才随着人流走进校园时没有注意,现在,进入教学楼里面,少年才恍然意识到和自己一样的新生数目真是不少。早知道这样就不选择这里了。微微叹气,拿着通知书的手垂下来,纸张在微风里轻轻晃动。上面清晰地印着他的名字。Narumi Ayumu.鸣海步。如果要说少年选择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这所学校离家真的是很近。早晨可以有充裕的时间给自己和那个从不下厨房的姐姐做早餐,然后带上昨晚就准备好的便当卡着时间出门,即使是临时有特殊情况晚了些,跑步去也是来得及的——毕竟那个当警察的姐姐,是经常会有特殊情况出现的。姐姐……或许早就不应该这样叫她了吧,自从她的名字从羽丘圆改成鸣海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少年晃晃脑袋,把这些思绪抛开,开始着手一间间地核对教室。突然觉得有些别扭:总感觉有什么要发生似的。少年回想了一下早晨出门前是不是有什么遗忘的事情,然后把这种感觉归结于对新环境的不适应。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隐约听见前面传来自己的名字的发音,开始怀疑是听错了,然而却被一遍遍地重复着,直到少年不得不承认前方的某处的确是有人在说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看见了肇事者。黄色头发的少女。长发束成两个麻花辫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灵动而活泼的样子。本来这不是个起眼的人,但是她却很焦急地一个人一个人地问:“你认识鸣海步吗?……哦,不认识啊……对不起对不起……”神色里似乎是有毫不掩饰的焦急。少年汗颜:难道需要抓着每一个人问他们认不认识“鸣海步”吗?迟疑了一下,然后向前走去。雏乃正抓着一个女生一脸诚挚:“学妹,你认识鸣海步吗?”然后回想起来前面千篇一幅的答案“不认识”,顿时先沮丧了起来。果然,面前的女生先是一脸惊异,然后用雏乃听过了无数遍的三个字回答了她的问题:“不认识。”几乎泄气了。懊恼地后悔着自己忘记了时间以至于出这么大的差错,正想着怎么向支部书记交待自己的过失能得到从轻处罚,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纸片。录取通知书。下意识地开口:“咦?又是哪个记者团想要录取我了?”一边接过,然后抬眼扫了一下最顶上的名字。鸣海步。“啊”地叫出声来,连忙抬头看递上通知书的人。棕色头发的少年,面容冷漠,一言不发。终归却是个很好看的男生。“啊嘞?你就是鸣海步?”明知故问地喊出来,只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愉悦情绪。这下不用挨罚了,上帝果然是眷顾自己。只是这喊声大了点,周围一片人回头张望,面前的男生微微皱眉。“有什么事么?”最终还是对方先开口,雏乃脸上的笑意褪不掉。“是这样,学校的传统就是,每个学年的新生都会有一个学长或学姐来帮助他适应新学校和新生活,也就是说,这一年里有什么疑问或者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照这个学长或学姐帮忙。那,你是新生吧,按照安排是由我来负责你的。”雏乃微笑着,然后想起来了什么,又补充道:“我叫结崎雏乃。”少年看起来并没有反应。“……你那个是什么态度啊!最起码,要像其他新生一样对我说‘啊,太感谢了,那就麻烦学姐了’啊!”雏乃突然有些后悔接了这么一个人,貌似接下来的一年不好处理呢……“啊,不必了吧。”果然是漠然的人,似乎是转身要走的样子。雏乃一把拉住他。好吧。雏乃心里怨恨地想着。算是今天运气不好,遇到这么一个人,也就不能顾及形象了。拉住少年的衣服,一脸哀求的表情:“拜托,阿步,就算是真的觉得没用,也让我挂一个名号啊,这是我们的任务啊……”楚楚可怜的样子。后者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是架不住雏乃的眼神,生怕别人以为他在欺负她,于是无奈地点点头算作同意:“……随便。”然后转身,略微犹豫一下,又回头补充了一句:“不过,不要叫我‘阿步’。”
《Spiral》——所向无敌 打开录取通知书,少年又仔细地核实了一下班级和地点,然后进入教学楼。月臣学园的树木已经是那种很好看的绿色,在阳光里跳跃着动人的光芒。刚才随着人流走进校园时没有注意,现在,进入教学楼里面,少年才恍然意识到和自己一样的新生数目真是不少。早知道这样就不选择这里了。微微叹气,拿着通知书的手垂下来,纸张在微风里轻轻晃动。上面清晰地印着他的名字。Narumi Ayumu.鸣海步。如果要说少年选择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这所学校离家真的是很近。早晨可以有充裕的时间给自己和那个从不下厨房的姐姐做早餐,然后带上昨晚就准备好的便当卡着时间出门,即使是临时有特殊情况晚了些,跑步去也是来得及的——毕竟那个当警察的姐姐,是经常会有特殊情况出现的。姐姐……或许早就不应该这样叫她了吧,自从她的名字从羽丘圆改成鸣海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少年晃晃脑袋,把这些思绪抛开,开始着手一间间地核对教室。突然觉得有些别扭:总感觉有什么要发生似的。少年回想了一下早晨出门前是不是有什么遗忘的事情,然后把这种感觉归结于对新环境的不适应。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隐约听见前面传来自己的名字的发音,开始怀疑是听错了,然而却被一遍遍地重复着,直到少年不得不承认前方的某处的确是有人在说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看见了肇事者。黄色头发的少女。长发束成两个麻花辫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灵动而活泼的样子。本来这不是个起眼的人,但是她却很焦急地一个人一个人地问:“你认识鸣海步吗?……哦,不认识啊……对不起对不起……”神色里似乎是有毫不掩饰的焦急。少年汗颜:难道需要抓着每一个人问他们认不认识“鸣海步”吗?迟疑了一下,然后向前走去。雏乃正抓着一个女生一脸诚挚:“学妹,你认识鸣海步吗?”然后回想起来前面千篇一幅的答案“不认识”,顿时先沮丧了起来。果然,面前的女生先是一脸惊异,然后用雏乃听过了无数遍的三个字回答了她的问题:“不认识。”几乎泄气了。懊恼地后悔着自己忘记了时间以至于出这么大的差错,正想着怎么向支部书记交待自己的过失能得到从轻处罚,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纸片。录取通知书。下意识地开口:“咦?又是哪个记者团想要录取我了?”一边接过,然后抬眼扫了一下最顶上的名字。鸣海步。“啊”地叫出声来,连忙抬头看递上通知书的人。棕色头发的少年,面容冷漠,一言不发。终归却是个很好看的男生。“啊嘞?你就是鸣海步?”明知故问地喊出来,只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愉悦情绪。这下不用挨罚了,上帝果然是眷顾自己。只是这喊声大了点,周围一片人回头张望,面前的男生微微皱眉。“有什么事么?”最终还是对方先开口,雏乃脸上的笑意褪不掉。“是这样,学校的传统就是,每个学年的新生都会有一个学长或学姐来帮助他适应新学校和新生活,也就是说,这一年里有什么疑问或者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照这个学长或学姐帮忙。那,你是新生吧,按照安排是由我来负责你的。”雏乃微笑着,然后想起来了什么,又补充道:“我叫结崎雏乃。”少年看起来并没有反应。“……你那个是什么态度啊!最起码,要像其他新生一样对我说‘啊,太感谢了,那就麻烦学姐了’啊!”雏乃突然有些后悔接了这么一个人,貌似接下来的一年不好处理呢……“啊,不必了吧。”果然是漠然的人,似乎是转身要走的样子。雏乃一把拉住他。好吧。雏乃心里怨恨地想着。算是今天运气不好,遇到这么一个人,也就不能顾及形象了。拉住少年的衣服,一脸哀求的表情:“拜托,阿步,就算是真的觉得没用,也让我挂一个名号啊,这是我们的任务啊……”楚楚可怜的样子。后者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是架不住雏乃的眼神,生怕别人以为他在欺负她,于是无奈地点点头算作同意:“……随便。”然后转身,略微犹豫一下,又回头补充了一句:“不过,不要叫我‘阿步’。”
关于南京大屠杀的一些东西 虽然和e的本质内容无关,但是出于良心,还是决定发这个。看的人,要先有心理准备。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综合介绍。 http://www.neverforget.com.cn/
spiral_祭 文章类型:漫评·感受Spiral——祭BY Iris.H.R.“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将希望封闭,即使是一片的黑暗,也希望会有无法改变的音色在回响。”《Spiral》这样的结局,是在意料之中。阿步的右手按下钢琴琴键,于是便有几个音空空地打在心房。雏乃的脸部线条柔和起来。即使只有一只手,也因为阿步的那句“终于能够拿回我的音乐了”而动听起来。“要不要听听看呢?”“如果鸣海你拜托我‘无论如何都希望你能听听看’的话,我就听听好了。”“……那么,就‘无论如何’吧。”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希望你坚持下去,无论如何都希望你在黑暗中不要停止祈求与祝福。即使不能像艾斯那样“用音乐来拯救世界”,不能像其他人类那样拥有生存的权利,但依然,依然是那个独一无二的阿步,独一无二的鸣海。我一直在想,雏乃对阿步的完全的信任究竟基于何处,而或许,每个人都需要有一个人在心里爱着,才会觉得踏实。就像雏乃对阿步的信任,艾斯对卡诺恩的依赖,香介对亮子的牵心,圆对清隆的挂念。而到最后的时候,又有多少幸福是可以掌握在手里的呢?“不可以露出那么灰暗的表情啦!因为我们,就是希望啊!”希望……多少年前艾斯冰蓝色的眸子里透出寂寞的时候,他是不是会想到理绪在多少年之后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个因为他伸出手扶起她就会感动地微笑起来的女孩子,在这些日子里成长成为这样一个穿行于各个危险地区的拆除炸弹专家。时间果然是最可怕的杀手,让诅咒之子们可以仰起头微笑着提起卡诺恩的死,让艾斯可以剪短及肩的长发,戴上眼镜,行走于人流之中,让香介可以安然地微笑着计划未来,让雏乃可以穿上高跟鞋飞往世界各地忙个不停,让阿步可以收敛起犀利的眼神,温柔地垂下眼帘。一梦三四年。“如果我死了的话,能不能请你帮我转告步一声呢?告诉他‘前进吧,你的愿望是无处不在的’,等我死了以后再这样告诉他好吗?要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告诉他的话,感觉上就有点像是在说谎骗人了吧?你一定要帮我转告那句话给他听哦!”艾斯转身时,火澄正笑得灿烂。那个浅绿色头发的男孩子最终离开的时候,阿步什么都没有说。即使是火澄杀了卡诺恩,即使是艾斯一拳打碎镜子,一连阴郁地质问阿步卡诺恩为什么会被杀,即使是火澄丝毫都不会表示歉意,都不能阻止这个孩子一脸笑意地对着艾斯这样告别。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就再也看不见这样的笑,看不见记忆中那个棕发男孩的表情,看不见鸢尾花开的那些日子。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怀恨你。艾斯的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火澄在病房里的那种向上的情绪,竟然会引得人心酸起来。那种比午后的阳光还要温暖明媚的笑容,或许会一直沉淀下去,沉淀在阿步、艾斯,以及所有人的心里。那些孩子,是不及一切代价的,幸福的,追梦人。“即使如此,无论是谁的心底,都会存在着不安与恐惧的,肯定谁都会的。毫无道理地疑虑着在前方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背叛在等待着自己。”而你我能如何去做呢?在未知的路上坚持前行,彼此扶助,即使同伴会倒下,既使自己也会在死神的手里挣扎,依然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因为,即使你已经只剩下灵魂,也会陪在我身边,和我一直走下去吧。在多少黑暗之后,必定会有那样一场光明在前面,与残酷的现实的战斗,也必定会有一个结果。无论那个结果是好是坏,那都是你我这么久以来期盼的结局。即使不能选择最终的结局,但,中间的那段路,必定是要被我们演绎得溢彩流光。溢彩流光。带着死亡与希望的色彩,依然如此。我想,多少年后,我依然会记起他们的名字和故事,记起鸣海步把头靠在结崎雏乃肩上安睡时的模样,记起艾斯·拉塞佛德与卡诺恩·席尔贝鲁特通电话分道扬镳时那张一向冰冷的脸上滑下的泪水,记起浅月香介骑车带着高町亮子在朝阳中渐行渐远的画面,记起竹内理绪握住阿步的手请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时的眼神,记起水城火澄双手握抢指向卡诺恩时的那一场波澜不惊的死神来临。也会记得,他们所有人的名字:Blade Children。注:这里提到的情景是TV版和漫画版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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