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铎 琴璠瑜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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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讨论一下巴隆打北境的问题 人们对巴隆的批判是多种多样的,有批判他不下场支持北境的,有批判他罔顾富庶的“空虚”西境而选择北境是不合理的。先不论对史塔克满怀恨意以及在第一次叛乱期间的沉重打击对巴隆决策本身不可忽视的影响,单纯以客观事实看待,这两种观点其实都或多或少的有值得商榷的成分,至少不至于和掠夺北境相比后,把巴隆骂到那种程度。 首先是第一种观点。这其实很好解释,只是一种对巴隆不切实际的幻想,仿佛他真的选择掠夺西境就能带来什么一样。但实际上,从戴上三河王冠的那一刻起,少狼主的败亡就没有任何余地。巴隆纵然掠夺西境,那最多不过是把各个鹿之间的胜利权重变易了一下。没有什么讨论的必要。我更想讨论一下第二种观点。 持第二种观点的很多人对巴隆的期盼,历史上早就有很多铁民实践过了。如淹人牧师废黜哈穆德·霍尔三世后与西境的全面战争,带来了饿死了三倍于战争损失人口的铁民的饥荒;当然,很多人要说这和五王之战没有可比性,那血龙狂舞呢?道尔顿大王完成了所有人心目中巴隆的最优解:掠夺兰尼斯港,不在乎政治的是非曲直,只以掠夺财富为纲。然后,他为铁群岛带来了兰尼斯特的军队,以及又一场饥荒。 从当时人的角度来看,没有人能想象到五王之战会演变成这幅样子。参考往常的王位继承战争,像兰尼斯特家族这样的大家族,很难真正蒙受动摇根本的损失。在乔安娜夫人在位时,铁民让西境损失惨重,全部舰队被焚毁。政治上,兰尼斯特也没胜利,不过是两败俱伤。在这种情况下,她犹能组织起一场对铁群岛的复仇,为什么我们反而觉得巴隆能比道尔顿做的更好呢?为什么我们反而觉得再一次掠夺西境就能改变道尔顿、达衮以及巴隆的第一次掠夺取得的结果,让铁民真正意义上得到什么呢?即使兰尼斯特不会赢,蓝礼是一个可以给史塔克允诺王位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铁群岛限制兰尼斯特的复仇?即使史坦尼斯赢了,对兰尼斯特没有什么好颜色,他对于铁民不反而会更严苛吗? 但是,攻打北境就迥然不同了。北境和南方的实力没有什么可比性。历史上,史塔克对铁群岛造成的损失就远远小于西境和河湾地,而少狼主之心,路人皆知。政治上讲,少狼主的目标是最不可能实现的,是与每一个铁王座潜在的获得者都背道而驰的。乔佛里的宫廷的幸灾乐祸就是个例子。攻击北境,在政治上是最保险的——而在军事上同样如此。西境再怎么空虚,能有北境空虚吗?我承认,巴隆出兵之时,兰尼斯特的确最为虚弱。可对于史塔克就不是如此吗?铁民征服了大半个北境,损失了什么?可获得的战果是确定无疑的。铁民不是傻子,维克塔利昂在选王会上是怎么说的?“而这一次,当少狼主号叫着要逃回家,也是我被派去剥他的皮。我想说的只有一句:我能给你们的将比巴隆给的更多!”没有人否认北境战争,激进者也只是期望更多的胜利。而阿莎算是反对占领北境了吧?可她也承认,“终结这场战争,以免我们被战争所终结。我们已经赢得了一切能赢得的东西……若不见好就收,转眼间,所有战利品都可能化为乌有……她(葛洛佛夫人)保证北方人将割让海龙角和整个磐石海岸”她也不觉得在北境战争中铁民损失了什么,相反,铁民“已经赢得了一切能赢得的东西”,只是如何使利益最大化而已。她的观点反而佐证了把目标选择为北境的合理性: “回家亲热自己的老婆去!”阿莎吼回去,“阿叔说他能给你们的将比我父亲给的更多。很好,可那是什么呢?有人说,是财富和荣耀,还有自由,多么美妙。但请仔细想想,他带给咱们的真是这些吗?……别忘了成群的寡妇,不信的话,就去听听布莱克泰斯大人的故事吧。你们中有多少人的家园被劳勃的军队烧毁过?你们中有多少人的女儿遭到欺凌和强暴?燃烧的村镇和坍塌的城堡,这就是我父亲带给大家的成果,他带给你们的是失败!而我这位阿叔将带来更多失败!只有我,我不会走这条路。” 她承认北境的财富更接近于鹅卵石,松果和芜菁。可她更承认,她能在北境战争的基础上带来“和平和胜利”。毕竟少狼主已经在百战百胜中丢掉了自己的国家,而选择扩大战争,带来的只有失败。以她的角度看待,选择在掠夺西境后还想得到“和平与胜利”只会更困难,或者干脆说,选择西境本身,更是个比选择北境愚蠢得多的选择。 如果单论经济利益,北境也不过是个收益低但风险也低的选择,本来就不算多愚蠢,仅仅是保守而已。但如果从更多的角度来看待,北境的这种“风险低”所带来的利益,反而是更多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正确的。 我知道,这个时候有人想反驳:你凭什么说巴隆选择北境是理智的呢?我只想说,我从来也没觉得巴隆选择北境一定是“聪明的”,我只是觉得巴隆选择北境“不蠢”。而且,这和他的主观因素其实是有重叠的:不能说第一次叛乱的失败对他就没有什么影响吧?起码我认为巴隆做政治投机的本事还是可能有的,即使认为这仅仅源于他打西境的PTSD。无论你怎么看待巴隆其人,北境战役这一决策本身是不足以作为臧否他的一个多么有决定性的证据的。有的人可能想说,那铁民支持蓝礼反对兰尼斯特不好吗?那我只好引用之前和一位吧友争论时所说的话:如果“你认为巴隆做法蠢的前提,建立在你认为只要巴隆不打北境,就能打出科伦大王第二,乃至铁民历史上天字第一号的英明君主与铁腕领袖的操作”,那么这本身就没有意义了。
试着用古体诗的风格翻译《卡斯特梅的雨季》,不过因为楼主能力有限,而且对古体诗了解不深,最后呈现的效果不像大贵族的宫廷雅乐,更类似于民歌。 主体参考了《权力的游戏》给出的歌词版本,毕竟原著见到的歌词支离破碎。但与此同时,个人也作了一些扩充,增强其叙事性,使其尽量贴合楼主想象中吟游诗人会歌咏的内容。 个人理解,这首诗应该主体是红狮率军突袭兰尼斯特军的内容。而水淹卡斯特梅,吟游诗人肯定不敢讲的太明确(毕竟不光彩嘛,被怀疑同情雷耶斯就不好咯),只要隐约其词,读者意会就行,能达到一样的效果。本质上《权力的游戏》版也是如此处理的 换一次韵,前用尤求,是为了努力还原原韵;后用鱼虞,是原韵没想到怎么用汉语替代,根据我对后半段的理解,选了一个仄声韵。最后实在不太会处理了,径换一韵,虽然不好,也显得狗尾续貂,但总感觉如此方觉完整。 (不过其实写着写着就放飞自我了,现在重读原歌词,真的很有神韵,我用这种形式翻译,反而不如直译更能体现原文意味。不过毕竟原词基本都看得懂,就当整个乐子吧) (既原则上用韵没那么严,姑且用词韵的术语) 兹录原文如下: And who are you, the proud lord said, that I must bow so low? Only a cat of a different coat, that’s all the truth I know. In a coat of gold or a coat of red, a lion still has claws, And mine are long and sharp, my lord, as long and sharp as yours. And so he spoke, and so he spoke, that lord of Castamere, and now the rains weep o’er his hall, with no one there to hear. Yes now the rains weep o’er his hall, and not a soul to hear.
假如我们给书中喜欢的人物安排美好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 “读完”trsmk2的《白天鹅的羽翅》,有点唏嘘。不知道发到吧里合不合适,毕竟不是什么正经小说,甚至口味还不轻。但其结尾让我感到了非常浓厚的西幻功底,富于浪漫主义情怀。有一点《魔戒》的润泽,琳的经历非常像《猎魔人》里的希瑞,并且,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其中还大量化用了冰火的所谓“掌故”。揆诸时间,大概是较早一批冰火的读者吧。 有的时候,不免让人心戚戚然。虽然我到吧里的时间不算多久,但已经感到了新人非旧人,年年桥上游。一些刚来贴吧时熟悉的吧友已经不见了,很多吧里讨论的问题似乎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新鲜感。勉强想要发个帖子,却也只是一味的“索隐”,似乎五卷原文是一座用之不竭的宝库;却越发偏离了当初刚读完冰火时那种有些囫囵吞枣却满腔激情的初心,任原本鲜活的记忆一点点褪色,与冰火渐行渐远。 所以,楼主沦落到非常亵渎地把一部涩情文学拿来联想到冰火了。毕竟,琳的结局之于其身,也可以类比为某些角色之于某些人戏称的“沙与艹之歌”罢(当然,我不太喜欢这个绰号)。对于我们,能不能尝试着给书中的人物安排一些亮色调的结局?既可以是考虑到全书的整体走向,思考其最终的结局,又可以只是尝试给这些人物一个相对温馨的生活轨迹。聊以自慰 吧友们有什么想法呢
詹姆这算是什么XP 尤其注意看希尔蒂和看布蕾妮两个桥段怎么关注的部位都是一模一样的。 不仅如此,无论对于哪个人,詹姆内心不由自主地注意到的,都是她们身上最能让他联想到瑟曦的部位。说是没有想法,但与对皮雅的描写进行对比,詹姆明显从开始就更关注展现了这些特征的她们。而且,詹姆还特别喜欢对方表露出含羞的、“纯洁”的样子(他自己也算是亲口承认了这点)。除此之外,这两个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无论是希尔蒂的俏皮还是布蕾妮的倔强,她们都迥异于皮雅的百依百顺,而更接近于独立的,乃至较强势主动的地位。不管给詹姆带来的直接感受是好是坏,都比皮雅所带来的印象更为强烈…… 归根结底,无论詹姆遇到了多少女人,无论如今的瑟曦成了什么样子,他最为魂牵梦萦的,却永远是那个甜美、羞赧却高傲的凯岩城的母狮。就像是大熊的白毛控一样,这种对瑟曦的执迷,已经深深铭刻在詹姆的人物性格里。我想,也可以粗略地理解成詹姆的XP吧。而在他寻觅的历程中,或许也折射了他对如今瑟曦的失望透顶。可叹瑟曦还在一厢情愿地觉得詹姆会回去拯救她,殊不知,詹姆最想救回的永远是往日的她的倩影而已,永远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微神而已。当她一步步走到今天,杀死的更是过去的自己。 也大胆为同样逝去的冰火的未来,作一点猜测吧。我想,希尔蒂绝对不是闲笔,她是要在詹姆身上,或多或少地复刻雪伊故事的。沉沦于肉欲的提利昂,于新的肉欲中自以为找到真爱的救赎;不断失却的詹姆,用肉欲麻痹自己,希望暂缓无可避免的失却。 哪怕黄金双胞胎都活着,又何妨呢?他们各自那相伴而生的灵魂,必将随对方的死去而死去。不断增长的疯狂,对应着不断蔓延的绝望。最后,詹姆会选择给癫狂的瑟曦慈悲,然后自己也随之而去,梦想在另一个世界,他和瑟曦都是坦格利安的荣光,他们将以瓦雷利亚的古老传统,神圣地结合,为维斯特洛带来公正而睿智的统治。传说,他们的婚宴至今还在继续。那个漫长的夏天,永远没有尽头。
如何看待吕思勉先生这一段论述? 予谓是时之开拓,乃中国之国力为之,即微武帝,亦必有起而收其功者,而武帝轻举寡虑,喜怒任情,用人以私,使中国之国力,为之大耗,实功不掩其罪也。汉世大敌,莫如匈奴。匈奴之众,不过汉一大县,已见第四章第三节。又是时匈奴,殊无民族意识。试观军臣单于以嗜汉物,几堕马邑之权,然仍乐关市可知…………使武帝而有深谋远虑,当时之匈奴,实可不大烦兵力而服。即谓不然,而征伐之际,能多用信臣宿将,其所耗费,必可大减,而所成就,反将远胜,此无可疑者也。《史记》言卫青仅以和柔自媚于上……霍去病则少而侍中,贵不省士,其从军,天子为遣大官赍数十乘,既还,重车余弃粱肉,而士有饥者;其在塞外,卒乏粮,或不能自振,而去病尚穿域蹋鞠,事多类此。此等人可以为将乎?较之李广将兵,乏绝之处,见水,士卒不尽饮,广不近水,士卒不尽食,广不尝食者何如?李广利之再征大宛也,出敦煌六万人,负私从者不与,马三万匹,军还,入玉门万余人,马千余匹而已。史言后行非乏食,战死不甚多,而将吏贪,不爱卒,侵牟之,以此物故者众,其不恤士卒,亦去病之类也 天子尝欲教去病孙吴兵法。对曰:“顾方略何如耳,不至学古兵法。”此去病不学无术之明征,亦汉武以三军之众,轻授诸不知兵法之将之铁证。世顾或以是为美谈,此真势利小人之见。世多以成败论人,其弊遂中于读史,皆由势利之见,先有以累其心也。彼卫、霍之所以制胜者,乃由其所将常选,而诸宿将所将,常不逮之耳,史又称去病敢深入,常与壮骑先其大军,军亦有天幸,未尝乏绝也。不败由天幸,信然。敢深入,适见其不知兵法也。非其能也。汉去封建之世近,士好冒险以立功名;不知义理,徒为愚忠;皆与后世绝异。 不多作评价,个人总感觉不靠谱,希望得到吧友的解答 吕思勉水平怎么样?有必要认真读他的书吗?据说他的魏晋南北朝断代史写的还行,是否值得一看?
关于加尔斯的一点猜想 关于加尔斯,世界集中信息很多,障眼法同样不少。但马丁为我们提供了两条线索:“古老”和“学城教会”。前者代表信息真实度更高,后者代表大概是歪曲篡改的结果。以此为标准,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果: “古老”的传说故事方面:加尔斯要求信众(注意是“信众”)血祭换取丰收;加尔斯被称作“绿加尔斯” “学城教会”方面:加尔斯是一位人类猎人/酋长/小国王,而绝非神祇。 那么,我们是否能大胆预测,加尔斯实为神(半神)呢?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关于他的大部分传说。同时,@什么是七个耗子 ,这位吧友的观点我虽不能苟同,但她优秀的素养,丰富的智识还是在讨论中让我受益匪浅。提供了一些有趣的佐证:加尔斯(Garth)与“鱼梁木”的“鱼梁”,有同义的情况。血祭,鱼梁,“绿”……着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点——旧神。(但与此同时,对方也举了心树为加尔斯栽种的证据,这是错误的,传闻中提及的实为“金手”加尔斯,在绿加尔斯的时代,并无必要)。甚至可以说,绿加尔斯是旧神赐福的“代言人”。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接受血祭。 不过与此同时,加尔斯远非旧神本身。绿梦,绿先知……这些“绿”都是旧神力量的获得者,绿加尔斯也非例外。可以说,对自然的亲和是旧神赐福者的重要标志。我们可以如此猜测:他向非人种族传播信仰或与他们信仰相同。无论何种说法,加尔斯都接近于人而远非他们。很难说他身体的不同是出于种族特性,我猜测是神所致。又认为农耕与文明对生命同样重要,故而偏爱后来者人类。他在统治的初期,极力弥合种族间的矛盾,但随着矛盾的不断升级,加尔斯的力量难以解决,最后选择与弱势群体北上,以期保存种群。最后,在千面屿促成“盟誓”的订立,达成和平——(如那位吧友所说)即绿人形象的来源。 在世界集中,加尔斯诸子的记载对这件事有所提及(血刃的战争)。河湾地最为肥沃,故而吸引了最早的先民,这就是为什么有大家祖宗都是河湾地的传说,加尔斯又能在最初维系和平。在当时,维斯特洛的西海岸有参天塔下神秘的迷宫,先行登陆的瓦雷利亚与吉斯卡利人,铁群岛的邪恶种族……种种原因都可能导致加尔斯的活动范围从全维斯特洛缩小至西海岸中较为适宜的河湾地。故而当先民涌入其他地区时,他无法及时阻止,最终导致了大规模战斗的爆发和河湾地和平的破灭。随着鱼梁木被砍伐,加尔斯的力量越来越小,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销声匿迹。 但与此同时,销声匿迹不等于死亡。这就是本帖的第二个重点:加尔斯之死与始祖王。 在加尔斯血祭的旁边,还有一条记载,号称几乎被遗忘(或者代表同样古老)——加尔斯在秋季死去,春天复苏。那么,“长夜”呢?哪怕是加尔斯,这场25年的严冬又是否彻底要了他的命?当他离开神眼湖,前往更远北方搜寻森林之子甚至是衣柜时,是否因长夜的到来彻底沉眠?这位吧友的观点与之很像,但我的证据不同:“园丁”加尔斯的存在。他是最早的“全人类之王”,始祖王何德何能(甚至还在人类最晚到达的北境称号?!)?除非,他是绿加尔斯本人。 同时,还有一个疑点:学士强词夺理说尸后是荒冢屯人,因为他们常与尸体联系。始祖王诅咒别人成尸体,与自己什么关系? 只有一个可能:第一个受诅咒的家族,正是谎称自己是始祖王苗裔的“先民之主”,。荒冢王! 这才合理,园丁家族名号更大也没被诅咒。大部分人认为史塔克家族是诅咒的载体,但史塔克一没统治所有先民,二没宣称是先民之主,有什么关系? 但还有一个家族,他宣称自己有权统治全部先民(安达尔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王)也这么做了。他们疯狂,少子,皮肤白皙——坦格利安。 剧版结局据说是马丁口述,但奈何剧情太少顺不过去了,马丁估计也没细说。琼恩怎么能杀死丹妮?她是尸后恐怕足够了。尸后不是衣柜,衣柜应该进不去长城。但如果尸后只是个普通被始祖王诅咒的人类呢? 接下来就是本帖的第三点:神祇。 绿加尔斯还有另一个身份——第一位“人神”。这或许是诅咒的隐藏条件:人类欲为神者,也是僭越。或许尸后就犯此大忌。第一个受害者是前任三眼乌鸦,他号称布林登君王,旧神赐福他,实际已经成为了半神。通过心树,他也可以看作实际统治了所有先民家族。所以,他本来就死白的皮肤才死得更透了。 而未来潜在的受诅者有谁?答案有三个。一是下一任三眼乌鸦布兰,二是鸦眼,他梦想征服世界(自然包括先民”,在卷六流出章节高调宣布自己要成神。三是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她有能统治所有先民的头衔,而瓦雷利亚的龙王认为他们就是神。 对于冰火中旧日历史再轮回的现象不必多说,一位新的夜王(史塔克,部分人口中的背誓者)和另一位尸后恐怕很合马丁胃口。但这次夜王有了新的选择,而丹妮莉丝的冰,就在如此。 这是血的背叛:血脉的背叛。
祈求勇气真的是对少女祈求吗? 和这位8u的其它争议不提,我对这一点提出怀疑 “对走私者戴佛斯而言,诸神没有特别意义,但他和多数人一样,每次出征前总会供奉战士;有船下水会敬拜铁匠;妻子有了身孕,则会向圣母祈祷。眼见诸神被焚,他觉得很不舒服,这并不只是浓烟的缘故。”(卷二戴佛斯POV) “楼梯终于到头,右边半敞着一排宽大的木门。它们由黑檀木和鱼梁木制成,黑白相间的纹理扭曲盘旋,构成奇特的图案。它们很美,但不知为何又有些恐怖。我是真龙传人,丹妮对自己说,她乞求战士赐予她勇气,乞求多斯拉克马神给她力量,随后逼自己迈步向前。”(卷二丹妮莉丝POV) “(蓝塞尔:)’不会。但战士会赐予你勇气,铁匠会赐予你力量,老妪会赐予你智慧。’”(卷四詹姆POV) “以战士的名义,我赐你勇气。以天父的名义,我赐你正义。以圣母的名义,我命你锄强扶弱。以贞女的名义,我命你保护妇孺。”(七王国的骑士节选) “巴利斯坦爵士向老妪祈祷,祈求她赐予智慧,好让他带领手下迈向胜利。他向老朋友战士祈求力量。他祈求在自己倒地时圣母能给予慈悲。面对天父,他恳求他照看手下的小伙子们,这些半吊子侍从就好像他的儿子们。最后,他向陌客微微颔首。’您在终点引领众生,’他祈祷说,’但若能蒙您恩惠,今日请放过我和我的人,带我们的敌人上路吧。’”(卷六流出章节巴利斯坦POV) “战士代表着战斗中的力量,人们向他祈祷勇气与胜利。战士佩戴着一把长剑。”(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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