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夏恩年 忆夏恩年
一米阳光,换一寸温暖。
关注数: 1 粉丝数: 14 发帖数: 1,431 关注贴吧数: 16
【爱生活,爱开花】谁在青春的时候懂得青春 听五月天的《倔强》,总是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总是想起那些似水流年的日子,那些泛着涩涩滋味的年少时光,总是怀念那年的雨、那年的人、那年的一切…… 总是觉得青春的扉页上就应该写满张狂,写满叛逆,写满笑,写满泪。我们可以不管不顾,即使会让很多人不满;高兴了可以大声地笑,难过了可以大声地哭;喜欢的事就要放手去追逐;一些可恶的人,可以大声地唾骂;也可以牵着一个人的手,肩并肩走过一段很长很长的小路…… 其实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里,我们做过的一些事都太傻。倔强地坚持着一些不可能的事,倔强地固守着一些轻浮的诺言,倔强地对一个人过分的好又对一些人出奇的差,倔强地爱着一些不该爱的人恨着一些不可恨的事,倔强地流泪却又傻傻地选择一次次受伤…… 因为,我们年轻,仅此而已。而固执,也总是让我们在青春里遍体鳞伤。可是不管怎样,做过的就是做过了,后悔也罢,伤心也罢,怀念也罢,逝去的日子终究会被打上封条,弃置在岁月的墙角,慢慢被遗忘。是谁说过,青春似一辆不停的列车,载着我们不停地前行,在年年岁岁的轮回中抵达一些被我们叫做“成熟”的地点,然后放下一些人,又带走一些人,继续着它的旅途。这辆青春的列车,最终也只是载着我们走过很短暂的一段路程,然后我们就不得不换车,再不停地赶往其他路途,直到有一天,牙齿落了,头发白了,记忆也模糊了,双脚再也迈不开,那时,我们才会接近最后的终点站。即使我们会不可避免地被青春的尖锐棱角划伤,但还是傻傻地相信着希望,相信着明天,还是固执地双手合十。现在的我,依旧会傻傻地爬上教学楼最高的楼顶,希望在那里可以看见更广阔的天空,可以看见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可以离阳光近一点,再近一点…… 还记得,十八岁生日时许下的愿望——可以有一个人好好来爱;还记得无数次在日记本上写下要永远快快乐乐的话;还记得妈妈跟我讲要学着简简单单,这样才会快乐;还节的以前的同桌来信说要做一辈子的铁杆兄弟的话…… 太多太多的感动,总是会让我在不经意的时候流泪。或许真的是这样:当你换一种角度去看身边的人和事时,那些所谓的伤痛,就会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即使时间在流淌,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终究会凝成一颗珍珠,在生命的暮年,散发着一些深深浅浅的光,折射出久远的人,久远的事,久远的情,还有那些曾经落了一季的雨,和那条雨润烟浓的小路尽头一个傻丫头咬着棒棒糖傻傻的笑…… 于是,很欣慰,毕竟,纵使张狂成伤,还是有很多东西是值得留恋与回味的。放下笔,推开窗子,看到阳光射进来,落在脸上很暖和。
铁打东周列国,流水的青梅竹马。 【他们说,你们真是浪费青梅竹马的名额】    苏朵朵并不像她的名字那样芬芳小巧,她的个头很大,说话声音也很大,有时候笑起来声音可以从一楼传到三楼,而在三楼这种荼毒环境中长大的人就是我,吴枫。    自从苏朵朵的体重突破100斤后就被我赶下了自行车后座,后面坐着个类似浣熊一样不知是男是女的东西绝对不利于一个少年健康成长,尽管我已经驮了这个重物十二年。事实上,让我头脑开窍的是那个新转来的长发飘飘的女同学万嘉。    万嘉把我叫到操场边的时候我刚帮苏朵朵跟体育老师请完假。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连来例假这样的事情都要麻烦我。    万嘉开门见山地问:“苏朵朵是你女朋友吗?”    我的头轰一声就炸开了,深抽一口气,理了理思路,然后摆明三点:“第一,苏朵朵只是住在我家楼下;第二,苏朵朵只是恰好和我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同班;第三,苏朵朵的妈跟我老爸是同事。”    万嘉笑了,“哦,你们是青梅竹马啊!”    在我掉着豆大的汗珠给万嘉解释的同时,女当事人正捏着鼠标坐在学校旁边的小网吧里起劲地打魔兽。苏朵朵是一个女性好战分子,热爱的娱乐活动从摇杆的街机到后来的PS再到网游。    天气出奇地热,肇事人穿着大一号的曼联队球衣,手指在键盘上流畅地飞舞。提出挑战的是个留着小平头的男生。    苏朵朵在三局之内嚣张地干掉了挑战的平头男,小平头很服气地跑到苏朵朵旁边,用手去拍她的肩,喜滋滋地说,“哥们,交个朋友吧!”苏朵朵转身拍掉平头的手,气吐如兰地张口飙出了一个“滚”字。平头傻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啊,是个女的啊!”
铁打东周列国,流水的青梅竹马。 【他们说,你们真是浪费青梅竹马的名额】    苏朵朵并不像她的名字那样芬芳小巧,她的个头很大,说话声音也很大,有时候笑起来声音可以从一楼传到三楼,而在三楼这种荼毒环境中长大的人就是我,吴枫。    自从苏朵朵的体重突破100斤后就被我赶下了自行车后座,后面坐着个类似浣熊一样不知是男是女的东西绝对不利于一个少年健康成长,尽管我已经驮了这个重物十二年。事实上,让我头脑开窍的是那个新转来的长发飘飘的女同学万嘉。    万嘉把我叫到操场边的时候我刚帮苏朵朵跟体育老师请完假。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连来例假这样的事情都要麻烦我。    万嘉开门见山地问:“苏朵朵是你女朋友吗?”    我的头轰一声就炸开了,深抽一口气,理了理思路,然后摆明三点:“第一,苏朵朵只是住在我家楼下;第二,苏朵朵只是恰好和我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同班;第三,苏朵朵的妈跟我老爸是同事。”    万嘉笑了,“哦,你们是青梅竹马啊!”    在我掉着豆大的汗珠给万嘉解释的同时,女当事人正捏着鼠标坐在学校旁边的小网吧里起劲地打魔兽。苏朵朵是一个女性好战分子,热爱的娱乐活动从摇杆的街机到后来的PS再到网游。    天气出奇地热,肇事人穿着大一号的曼联队球衣,手指在键盘上流畅地飞舞。提出挑战的是个留着小平头的男生。    苏朵朵在三局之内嚣张地干掉了挑战的平头男,小平头很服气地跑到苏朵朵旁边,用手去拍她的肩,喜滋滋地说,“哥们,交个朋友吧!”苏朵朵转身拍掉平头的手,气吐如兰地张口飙出了一个“滚”字。平头傻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啊,是个女的啊!”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