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剃天愛罗 若丶天长地久
足够冷漠,适当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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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 × 八」圣诞快乐,温水君 突发奇想创作的无大纲的流水账。 纯糖,HE,当然也不能排除把你们骗进来吃刀的可能。 萌新作者,渣文笔,人物会OOC,希望8u多多提建议。 ◇ ◇◇ ◇◇◇ ◇◇◇◇ ◇◇◇ ◇◇ ◇ 我的同班同学八奈见杏菜的葬礼,是在一个飘着细雪的冬日里举行的。 圣诞节刚过去三天。本该是新年临近、充满期待的时节,却被突如其来的讣告撕裂成碎片。 我没有去守灵。 前一天晚上,佳树敲了很久的门,说烧盐和小鞠她们都会去。 我隔着门板回答说身体不舒服,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应。 佳树最后放弃了,只是轻声说了句「兄长大人多保重」,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葬礼那天早上,我还是没能出门。 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 我怕看到那张永远不会再对我笑的脸,怕听到那些「要带着八奈见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之类的客套话。 更怕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有多么懦弱、多么无能为力。 况且,我连告别的资格都没有。 那天——圣诞节的前一天的平安夜——我们吵架了。 现在想来,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只是关于升学志愿的分歧,关于未来规划的争执,关于我一如既往的逃避和她一如既往的直率。 「温水君就是这样!」她当时气鼓鼓地说,「明明心里有想法,却什么都不肯说清楚!」 「……八奈见同学才是,总是擅自替别人做决定。」 「因为你不做决定啊!你以为我想管你吗!?」 我们在逃生梯那里分开。 她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一句「明天见」都没说。 我本来打算第二天好好道歉的。 圣诞节那天,我特意提早到学校,在鞋柜里放了一封信和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信里写满了道歉,也写满了一直没能说出口的话。盒子里是一条项链,坠子是一朵小小的玫瑰。 但今天,八奈见没有来上学。 早上我到教室的时候,她的座位是空的。 我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也许只是睡过头了,也许是家里有事。八奈见偶尔也会迟到,虽然不多。 第一节课开始的时候,她的座位还是空的。 我开始有些不安。 会不会是生病了?昨天下午风挺大的,她又只穿了校服外套就跑掉了。八奈见那家伙,明明很怕冷,冬天却总是不好好穿衣服。 还是说……她在生我的气? 也有可能。 毕竟昨天那么不欢而散,连一句告别都没说。以八奈见的性格,如果真的生气了,说不定会故意缺席来表达不满。 但她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旷课的人。就算生气,顶多是到学校后不理我,而不是干脆不来。 我想起手机里她凌晨发来的那条圣诞祝福。 如果真的很生气,她不会发那条消息吧? 还是说,那其实是和解的信号? 我应该回复的。 我应该在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回复的。 午休的时候,我拿着手机,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 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抱歉,昨天说了过分的话』 太正式了。 『你今天怎么没来?』 好像在兴师问罪一样。 『你还好吗?如果不舒服的话要好好休息』 太做作了,一点都不像我会说的话。 最后,我只发了一句。 『圣诞快乐』 嗯,还是等她来学校的时候,当面说比较好。 当面道歉,当面把那封信和项链交给她,当面说出那句话。 我的不安开始加深。 会不会真的病得很严重? 要不要去她家看看? 但我不知道她家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在丰桥公园附近,但那一带住宅很多。 而且就算知道,我也没有擅自去她家探病的立场。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还不是。 我看向窗外。 雪已经停了,但天空还是阴沉沉的。 也许明天她就会来了。 也许明天我就能把信交给她了。 也许明天,一切都会变好。 我这样告诉自己。 放学的时候,小鞠慌慌张张地跑来找我,脸色惨白。 「温、温水……八奈见她……」 救护车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 意外。 抢救无效。 这些词汇就像玻璃碎片一样,一片一片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呆坐在逃生梯上,看着手机里八奈见最后发来的消息。 那是圣诞节凌晨零点整发来的。 『圣诞快乐,温水君』 下面还有一个笑脸的emoji。 我当时看到了,但没有回复。 因为我在想该怎么措辞,该怎么开口道歉,该怎么说出那句一直说不出口的话。 结果,我再也没有机会回复了。 ◇ 在八奈见的葬礼举行的时候,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见墙上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我翻身下床,走到书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那封信还在那里。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也在。 我原本以为她会在鞋柜里找到它们,会读那封信,会打开盒子,然后在逃生梯等我,就像我们约定的那样。 但她没有。 因为那天早上,她根本没来学校。 我打开信封,抽出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字迹工整,每一个字都写得认认真真。 . . . 『 八奈见同学: 对不起。 昨天说了那些话,我整晚都在后悔。 我知道自己总是逃避,总是不敢面对真实的想法。 但其实我很清楚,你是对的。 你说我什么都不肯说清楚。确实如此。 所以这次,我想说清楚。 我喜欢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说不清楚。 也许是第一次在家庭餐厅遇见你的时候,也许是在逃生梯一起吃便当的时候,也许是在天台和你成为朋友的时候,也许是在市政厅那个冬天的下午。 总之,现在我很确定。 我喜欢你,八奈见杏菜。 所以,可以和我交往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中午在旧校舍的逃生梯等我。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请在中午在旧校舍的逃生梯等我。 温水和彦。 』 . . . 我把信纸叠好,重新放回信封。 然后打开那个小盒子。 玫瑰形状的坠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弱的光。 「……对不起。」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 对不起,八奈见同学。 我来不及了。 窗外,雪还在下。 细细密密的,像是天空在哭泣。 我坐在书桌前,一直坐到天黑。 佳树回来后敲了门,问我要不要吃晚饭。 我说不饿。 然后继续坐着。 一直坐到窗外的路灯亮起,坐到雪停了,坐到月亮升起来。 手机震动了几次。 小鞠发来消息,问我还好吗。 烧盐发来消息,说葬礼上很多人都哭了。 白玉发来消息,说部长一定要振作起来。 我都没有回复。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我能说什么呢? 说我很好? 说我会振作? 都是谎言。 我一点都不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振作。 凌晨的时候,我终于站起来,走到书架前。 那里放着一本书。 是八奈见以前借给我的《料理天堂》。 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书,虽然书名听起来很奇怪,但里面的内容很有趣。 我一直没看。 因为我觉得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以后再看也不迟。 但现在,没有以后了。 我抽出那本书,翻开扉页。 上面有八奈见的笔迹。 『温水君要好好看完哦!看完了告诉我你最喜欢哪道菜!』 下面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笑脸旁边,用更小的字写着一串数字。 『1129-1224』 我盯着那串数字,思考了片刻。 11月29日到12月24日。 从她的生日到我的生日。 也许只是随手写下的日期标记,也许是什么别的意思。 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合上书。 书脊上贴着一张有些褪色的标签,上面印着图书馆的条形码和一行小字:『丰桥市立图书馆 - 2020.08』 原来这本书是从图书馆借的。 我突然想起来,八奈见曾经说过,她很少买书,因为图书馆里什么都有。 「……我会看完的。」 我对着书说。 「等我看完了,就去你那里还给你。」 「到时候再告诉你答案。」 我把书放回书架,但没有放回原来的位置,而是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这样每次走进房间,我都能看到它。 提醒我,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完成 窗外的月光很亮。 亮得刺眼。 我关上窗帘,躺回床上。 闭上眼睛。 但睡不着。 一直到天亮。
【Schlussakkord】那片为我停驻的星光 「——温水君,果然是女性公敌呢。」 温水沉默了。 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洒下,在书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告白需要勇气,等待却需要更多。 「马剃...马剃会长向你告白了,对吧?」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内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嗯...但我...会拒绝她的。」他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我和她...还是当朋友更好。」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轰然倒塌,又有什么东西悄然绽放。 我感到一阵近乎虚脱的轻松。 原来我一直在屏着呼吸等待这个答案,现在终于可以重新呼吸了。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我缓缓向他走近。 以前我总是不理解那些在喜欢的人面前会紧张到说不出话的女孩子。 和温水相处时,我们总能自然地聊天,讨论社团的事,谈论书籍...那时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的全部。 但现在我发现,理解一件事和经历一件事,原来是完全不同的。 当『朋友』这个词变得不够用的时候,连最简单的对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喜欢草介的时候,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时的心动像仰望星光的憧憬,而现在... 星光似乎就在眼前。 「那温水君...会觉得和谁当朋友不怎么好呢?」 说这句话时,我紧张地整理着制服的衣襟。 室内温暖的灯光透过白衬衫的薄薄布料,意外地勾勒出了身体的轮廓。 我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的目光慌乱地移开,脸颊泛红。 我从来不是那种会做这种事的女孩。 平时连稍微紧身一点的衣服都会让我不自在,更别说在男生面前... 可现在,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希望他能多看我一眼。 我的脸烧得厉害,连忙低下头。 「咳咳...蝴蝶结有点歪了。」 我慌乱地为自己找着借口。 温水垂下了眼帘,似乎在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八奈见同学...」 「嗯?」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他,心跳在胸腔里清晰地响着。 这么近的距离,让我既害羞又舍不得退开。 在这狭小的社办里,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变得格外清晰。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我忽然意识到距离太近,慌忙想要后退。 「那个...等一下...」 温水轻轻伸手拉住了我。 就在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从仰望星光到触碰星光的感觉。 不是书里写的那些华丽辞藻,不是电影里的浪漫桥段。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足以让一切变得清晰。 ——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懂得什么是喜欢。 站在草介身边的时候,我觉得那就是喜欢的全部了。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会不自觉地寻找温水的身影?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在意他的每一个表情? 我想起了许多个瞬间——他陪我装订社刊时认真的侧脸,他和我拌嘴时不服气的表情,他看我吃拉面时温柔的眼神... 原来心动,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积累着。 原来喜欢,可以如此安静,如此细腻,如此不可抗拒。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绵长而深邃,四周的空气变得澄澈而温柔,包裹着我们微红的脸颊。 我终于理解了那些恋爱故事里的主人公口中的『时间暂停』——不是世界真的静止,而是在这个瞬间,除了眼前的人,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也许是我无意识地踮起了脚尖,也许是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当我们意识到彼此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时候,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 ... ... ... 我们的唇瓣轻轻相遇了。 ... ... ... 我的灵魂似乎脱离了身体,以一种近乎俯瞰的姿态,观察着这一幕生命中最为私密的仪式。 这一刻,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烟火时的惊叹,想起了第一次吃到完美布丁时的幸福感,想起夏天蝉鸣中品尝刨冰的清甜——而这些美好的瞬间,都无法与现在这一刻相提并论。 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人生中最美好的瞬间,不一定需要多么壮观的背景。 有时候,就在一个平凡的下午,在一间普通的社办里,一切就这样悄然发生了。 也许正因为足够平凡,足够普通,这个瞬间才显得如此珍贵。 或许那片浩瀚无垠的星海里,还有无数颗星辰正悄然见证着相似的心动,或是截然不同的错过。 但我很庆幸,就在这片对我格外偏爱的星空下—— 八奈见杏菜遇见了温水和彦。 谢谢你。 那片为我停驻的星光。
【八×?】恋心下沉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 「——温水君,果然是女性公敌呢。」 温水歪着头,一副完全搞不懂的表情。 「八奈见同学,你也轻信校报上那些无聊的八卦?」 我没有回答他,默默地回到座位上,从书包里拿出已经冷掉的猪排三明治。 便当盒的三明治有些变形,面包片也有些硬了,但中间的猪排则还保留着余温,油亮诱人。 「八奈见同学,你的动作怎么有点奇怪?」 我仍然装作若无其事,咬了一大口。 有一点硬,不过还能接受。 还是用咀嚼来给自己点时间思考吧。 我把三明治递向温水。 「要吃吗?」 「还是不了,刚刚已经饱了。」 「是吗?」 吃到一半的三明治在手里有些沉甸甸的。 温水又一次拒绝了我的食物。 往常他虽然也会嫌弃,但最终还是会在我的要求下吃掉。 但今天不一样,我不太想再追着给他了。 『千花嘭、千花嘭、千花嘭嘭!』 温水的手机响了。 是我没听过的铃声呢。 他看了一眼屏幕,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抱歉,我先告辞了。」 「嗯,回见。」 我点点头,咬着三明治,没有挽留他,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急着离开。 尽管心情一团糟,我还是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看着温水背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我感到眼眶一热。 泪水像是早已酝酿好的细雨,悄然划过脸颊。 我不想哭的。 原本我坚定地认为,温水只是个孩子,我能慢慢让他长大。 原本我坚定地认为,只要我默默陪着他,他就能知道和我在一起的好。 原本我坚定地认为,只要我撒下足够多的小糖果,他就会忍受不住甜蜜,然后顺着这条路来找我。 但我现在动摇了。 我不明白温水为什么要骗我。 明明马剃抽到的纸条不可能是「男性朋友」。 借物赛跑那天,她看温水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我每次偷偷看温水时,努力掩饰的目光。 难道他们已经开始交往了吗?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温水一直对我用敬语称呼,对马剃会长就可以叫「天爱星」。 「八奈见同学,你吃饭的样子好狼狈啊。」「八奈见同学,我不会给你垫钱的。」「八奈见同学,我先去找天爱星同学了。」 不是小杏,不是杏菜,甚至不是单纯的八奈见。 一直都是「八奈见同学」。 像陌生人一样的敬称。 我以为我是特殊的,毕竟我们相处最久。 我花费了快一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原来这么容易就被超越了。 这种感觉何其熟悉。 如果之前我没有做出测试我们的关系这种行为,没有让他去帮马剃参加学生会的竞选,现在会怎样呢? 不,我真是愚蠢。 这样想有什么意义?我应该早点参透这段关系的本质。 也许,我就像是是他从小卖部买来的临期咖喱面包。 口袋里随手掏出来就能吃的便利食品,从来不是餐桌上的主菜。 仅此而已。 我用力咬着三明治,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苦涩咽下去。 「八奈见同学?」 我几乎要窒息。 我猛地抬头,发现温水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惊讶。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一边哭,一边吃着猪排三明治。 「你怎么了?」 我急忙用纸巾擦了擦脸。 真是丢脸,最不想被他看到的样子。 「没什么,三明治...太辣了。芥末放多了。」 「芥末?猪排三明治里有放芥末吗?」 温水走过来,拿起桌上他落下的文件夹,眉毛皱起,目光中带着怀疑。 我讨厌芥末,他知道。 「今天想尝试新口味。」 温水欲言又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我。 「给。」 「不用了,谢谢。」 「八奈见同学,如果有什么事情——」 「没事的。」我打断他,「真的只是...三明治太辣了。」 猪排已经冷透了,上面的油像蜡一样凝固。最后咽下的那一口在胃里沉甸甸的。 温水看着我,目光里依然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温水君,马剃会长在找你吧?快去吧,不然她可是会追到你家门口的。」 「啊...?她没有——」 『千花嘭、千花嘭、千花嘭嘭!』 又是那个铃声。 他像是想要解释什么,但我已经感到胃里一阵翻腾。 不行了,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抓着书包,快步向洗手间方向跑去。 「八奈见同学!等一下!」 我没有理会身后温水的呼喊,甚至没有回头。 胃里的抽痛越来越强烈,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因为我脑海中浮现出温水和马剃一起走在校园里的画面。 她可能会亲切地抓起他的手,而他不会像对我那样害羞地躲开。 好了,比起这不争气的泪水,还是先解决生理上的不适更实际一些。 至少,在那个小小的隔间里,没有人会看到我的软弱。 ◇
我心目中的理想结局,以及未来可能走向 虽然劳埃德和约尔属于不同立场,但是两者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维护和平,哪怕是表面的和平。所以两人的价值观并没有冲突,甚至可以说是除了阵营不同外完全一致,两者都是反战派。加上作者说过不会发大刀,所以我猜测下未来剧情走向以及可能的结局。 我认为结局是核武器出现(架空世界观里可能是能毁灭一切的武器)出现而告终,两国签订彻底停战的协议(字面意义上的永久停战,并大面积清算东西国所有主战派),次子的父亲并不是坏人,同样也是反战派,劳埃德接触他的目的就是利用他快速干掉主战派。在最终话到来之前,我觉得肯定会有刀,大体内容就是,枭任务完成后,东西两国矛盾加剧,开始热战,佛杰一家因为立场不同而破碎,并且约尔和黄昏会在战场上见面,在生死关头,阿尼亚救场,逼迫两人坦诚说出各自的目的,达成合作,并且真情流露,最后两人在组织的帮助下,在核武器出现的背景下逼迫双方停战。 最终战争结束后,约尔和黄昏退出组织,从事普通工作维护和平,相爱并且结婚给阿尼亚生了个弟弟,次瓜官配继续推,约尔弟弟和黄昏的后辈可能会组cp,爆炸头一直单身。 我认为下个篇章就应该要正式进入主线了,不然半月刊的速度,十年都够呛能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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