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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一生】戏说《毓秀天合》 1.(京城一别相思苦,几度轮回,应是柳树正浓,桃花正艳,你我相知情无限,怎奈何,却有天不从人愿,一去经年。)  立于城楼那刻,待偏过头去瞬间,窥得他满面落寞,我又怎不是伤心断肠?数度撩发冲出去的念头,却数度被我自认的理智所阻拦,该不该对不对,我已无从自检,只是随了当时之愿,那意识清醒得几乎令我窒息,反复思量下却是我甘心情愿的,他走了,许久之后回过头来看看,他真的走了,而我却不如想象中洒脱,久久望着楼下那处空地,在迷惘与混沌之间徘徊......  骑马回江南一路上,平静似与我无缘,翻江倒海的情绪肆意冲击着我的防线,歇斯底里的呐喊一触即发,而我却强行拖延着它们的兴奋,努力的压抑徒令我躁动,路上几次的交涉甚至几度让我风度尽失,最后彻夜的一次静思终才稍有解脱。  大早进城,辰昆便带了一众弟兄迎接,远远看了看,江老也在,许是怕抢了我的风头,只带了几个人窝在后边,某个瞬间我俩恰恰对望到一块儿,礼貌性点点头,也就随大家先返盐帮去了。  走的时候,只是随意托江老照看一下盐帮,不想这老头子竟真上了心,待我帮如己帮,这一点上我佩服他老人家的为人。于是派辰昆亲上漕帮递予请柬,约江老林子里见,一来答谢他近日对大伙儿的帮扶,二来走前也聊过,想必此番回来也得给个交代。查账,检盐,分派好帮中的一切事物,记起原来李进“走了”好些时日了,四爷与我帮,当然也只是挂个名而已,掌堂一职空缺已久,毫无争议的提拔了辰昆,至于他头先的职务,则是从其他分舵中抽来的由各堂主推荐人选中胜出的一位,已经侯在门外,只等我召见。  由于时间问题,并未仔细过问她的情况,等她进来的时候,倒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原想着是个汉子,到底却是大姑娘家一个,从衣着打扮推测是个练家子,打败各堂推荐来的精英,想来身手也是上乘的上乘了。莫名的亲切感,促使我仔细打量了好久,标准的身材,精致的脸,善意的笑,却似乎比我更多一分文气和柔弱,毫不吝啬的讲,我喜欢这种感觉.........  “禀帮主,这是从京城抽调来我总堂增援的程紫然姑娘!”  “程紫然?与我同姓?”我似乎感觉到一种缘分。  挥一挥手“辰昆你先退下!”  “是!”  “紫然参见帮主!”  “哦,免礼免礼!”我从座位上起身,亲自上前扶了扶她,随即提了提调子正色道“你是京城的?”  “恩,京城的!”  听着她的回答,想一想仍旧有些疑惑“我刚从京城回来,怎偏没见过你呢?”  “哦,帮主有所不知,前些时日,胞弟出了点状况,恰恰回家打点了段日子,后来归舵,听闻帮主光临,正未赶上,还真有些遗憾呢!”说完,她淡淡笑了笑,两颊陷起浅浅一弯酒窝。  “你....一个女孩子家跑盐,没想过不方便吗?”饮茶之前,我随口问了问。  “不方便啊,(她轻拍了拍脑袋)恩...怎么讲呢,不方便的时候人人会有,夹在那些个光着膀子的粗汉子们中间,有时会有些别扭的,可是如前些时日掌柜教导的,你有的,粗汉子们没有,做事不光凭蛮劲狠劲的,脑子也重要,若然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只像帮主一般,多多包容也就自然没事儿了。”  “哪里哪里,(经她这么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对了,说到京城,本帮仁义四爷同是来自京城。”(我突然察觉到什么不对,话锋陡然就在这里止住了,怎会无故的提起四爷?一时我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可说出去的话,似覆水,断难收回,她倒像对此饶有兴致,“仁义四爷?我听我们那儿堂主提过,却不知大概底细,只晓得是文采翩翩,潇潇洒洒,风度一流的君子,不曾有幸见过一面呢。而今到了总堂,想必也该有机会见识见识了。”  “额,这个....我忙上前打断她的遐思,四爷....他有自己的事儿,不长留盐帮的,只在危难时救急,紫然,这一点上恐怕你要失望了。”  见我有推脱之意,她也不便多问“哦,不打紧的,有缘自会相见!”  (有缘自会相见?这突然的一句话好像触碰到我什么地方,硬生生楞了几秒,大概的意思,记得我同他讲过两次。两次,对,两次。)  “帮主?帮主?”  在她的呼唤声中,我方才从思绪里抽离出来,“嗯?”(一句漫不经心的应话)  “帮主有何要事?”  “没什么,刚从京里回来,帮中大小事务,如今再无借口扔下不过问了,有时候突然想到什么,精神许就不那么集中了。”(不愿她看穿,我赶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淡淡笑了笑“紫然理解帮主,同为女儿之身,有时候事儿忙了,心里有谁谁谁放不下的多了,自然会有分神的时候,我也都试过这样!”话毕她终有些不放心,继续补上一句“帮主不要误会,刚才随便问问而已,我没有别的意思!”  “也没什么。大家都别多想了!”(无谓在牵扯更多的话题,我一语了结)。  “嗯!”如释重负般,她的神色轻松不少。  “听你刚刚叙述,你有个胞弟?他是干什么的?”  “嗯?”紫然突然的一阵恍惚,回过神来,眼神竟稍稍有些闪烁,虽凭直觉察到点点怪异,却并不明白个中缘由。  “他...额....他在京城开茶楼!”  “哦?茶楼?什么名号,我许去过呢!”  “城北——《毓秀楼》!”  “《毓秀楼》啊,可跟我盐帮有过节哦!”(半开玩笑,我故意想逗弄她一番)  当下听了这一句,慌了心神,却又有些疑惑“帮主此话………..”  “我天宝盐栈,南北盐商齐聚,吃得可不就是这家茶楼!”  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她如释重负般笑了。  总的来说,初次会晤,我很满意这样的交谈,只是还欠了手脚上的功夫没有试探,不过机会多得是,也不差了一时半会儿。  光阴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没有他,日子总还是要过,一眨眼便是三年,若问我可否想过他,说是没有,只怕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少了一方依赖,帮务时常吃紧,可断了对他的仰仗,想来就该是这样。莲子不时都唠叨我两句,但是惯了夜里秉烛,惯了达旦通宵,我仍旧依着我的性子,也许只有我心里明白,在白日里闭眼才能让我不那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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