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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考本科,一年通过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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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爱过了 我单身了 你幸福么 我们说会等一个人,其实等的已经不是这个人了,只是一种心情,不甘心忽然在的人说离开就离开了。如果他重新回来,你,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他,包容他的一切吗?不要那么轻易地说会,用你的心说,你,真的会吗?原来这就是放不下的原因……   总以为,我们很爱某个人,会一生一世地爱下去,等下去,直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当所有人都告诉我们,不要执迷,他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好,但我们,宁可相信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童话,也不愿相信身边人说的,总以为,爱上了一个人,我们就必须一辈子不变心,   总以为我们是能等到冥冥中的缘分再度重逢。千里姻缘一线牵,当云雾散尽,当两条相交线错开,我们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当局者迷。总以为自己很爱某个人,爱到会为他做任何事,爱到华丽的背景下直到你那一记落寞地转身。 谁先不爱,谁先离开。总觉得,第一个转身的人是最好的,看着最爱的人远去,我们以为就是一辈子,这一辈子,就他了,除他,我们谁都不会再爱。心已经对感情麻木了,泪已经流尽,还有什么是自己该一直坚守,一直等候的呢?有些东西,也许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美好,我们也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脆弱。问一句,失去他,你真的会去死吗?   也许那一刻是的,但十天后呢,一百天后呢,几年后呢?某一天,你忽然醒来,也许你自己都会想,为什么,曾经自己那么放不下,为什么,我们当时会那么地要死不活? 其实,我们爱的只是一种心情。来时如百花绚烂,去时如茶荼散尽。我们舍不得的不是别的,只是无畏的不甘心。为什么,在我还爱你的时候你却先不爱了?为什么,当初你那么爱我现在却变得那么冷漠?在心底里问下自己那些话的时候,其实我们就已经不是在单纯地爱这个人了,我们只是爱上了自己的不甘心。骨子里,没有一个人甘心比别人差,谁都希望自己的一切都是美的,无人可比的。  我们想着王子公主天真的爱情,忘记了,我们其实是生活在现实中,很多事情必须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爱上一个人,我们其实是爱上一种感觉,只有他才能给的感觉。不爱一个人,就是因为感觉没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再勉强自己也没有用。如果问你,你会怀念曾经爱过的人什么?一定不会是山盟海誓,有的其实是更多很细小的细节。哄你,呵护你,疼你,也可能因为一次的误会,一次久久不来地等候。我们说会等一个人,其实等的已经不是这个人了,只是一种心情,不甘心忽然在的人说离开就离开了。如果他重新回来,你,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他,包容他的一切吗?不要那么轻易地说会,用你的心说,你,真的会吗? 陷在感情中无法自拔的你,在这个分手的季节里,真的领悟到了吗?对曾经的那个人,也许你真的很爱过,但你不过是爱那个不可能得到的背影和那已经摸不着的回忆。所以,何不选择就此放下,因为,我们自己希望我们自己幸福,我们要自己成全自己幸福…
老师我又把古诗背串了。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双截棍(。。。。)   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这个比较无敌)   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震撼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困了累了喝红牛(李煜内牛满面)   醒时同交欢,儿女忽成行(这个太牛逼了。。)   但使龙城飞将在,六宫粉黛无颜色(。。)   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这个有点三俗,慎入)   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枝红杏出墙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   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   但使龙城飞将在,君王从此不早朝(断什么山。。)   人生自古谁无死,春宵一刻值千金。有约不来过夜半,长使英雄泪满襟。   后宫佳丽三千人,不及汪伦送我情。   红军不怕远征难,千里江陵一日还。春风又绿江南岸,夜半钟声到客船。(千古奇事)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使我不得开心颜   我劝天公重抖擞,天公抖掉一只手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   洞边日出溪边雨,道士无情雀有情。   洞房花烛夜无忘告乃翁   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黄鹤楼   桃花滩水深千尺,古人大便不用纸   江山如画皮,人生如梦遗(18岁以下屏蔽此条)   大风起兮云飞扬,一生至爱阿迪王   好雨知时节,走路会湿鞋   老夫聊发少年狂,青春作伴好还乡
来自下水道的血手... 来自下水道的血手...来自下水道的血手...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那个时候我正在读高中。繁忙的学习,单纯的中学生活虽然有些单调,但是有可爱的同学和老师,所以还是觉得日子过得很充实。转眼间高考的时间就临近了。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震动全校的事情!   事情发生在高三三班。 应该说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至少对一个中学生来讲是这样。故事的主人公叫亡(为了死者在天之灵,所以我决定用他的化名)。亡有一个女朋友在另外一个班级。有一天晚上,他们在女生宿舍门前约会。已经是很深的夜了,谁也不知道亡是怎么能够在女生宿舍呆那么久的。因为学校不允许男生进入女生宿舍的,所以保安每天晚上都要值班查夜。这个时候,亡和他的女朋友被发现了。   亡非常惊恐,他努力地想要从保安的手下逃脱。可是女生宿舍的大门早已经被锁上了。亡无处可逃了。忽然间他看到了墙角的一堆砖头。踩着砖头应该能够爬上墙头的。亡拼命地向砖头冲过去,全然不顾后面保安的警告和喝叫!   当亡终于踩着砖头快要爬上墙头的时候,保安们已经到了墙下面。看着亡快要从自己的手中逃脱,其中的一个保安在情急中顾不得多想,竟然拿起一块砖头向着亡砸过去。砖头不偏不斜,正好砸中亡的后脑壳,亡惨叫一声,从墙头上跌落了下来。   亡在还没有来得及送往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这件事对学校来说是一件绝对的大事。一连好几周,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在校园和社会上风风雨雨地被人们谈论着。尤其是亡和所在的高三三班,每个人似乎非常地忌讳谈论这件事大家都显得惊恐而又神秘。女生宿舍好多天都通宵供电,并且有人专门守侯陪伴。而亡和我们住同一栋宿舍楼,他所在的寝室已经人去屋空,没有一个人敢继续住下去。   本来这件事是很平常的事情,死人是每天都要发生的,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不能忘记(胆小的就此停住,否则后果自负)! 那是一个晚上。晚自习时间已经结束了,三三两两的同学都回寝室准备休息了。但是由于天气太热,绝大多数的同学都在宿舍楼外面的草地或者门口乘凉。我也一样地和我的四个同学在门口坐着聊天。   宿舍楼门口有一个废弃的下水道口。它的盖子只遮盖了口子的一半。白天从上看下去也黑咕隆咚地一片,所以谁也不知道这个下水道口下面是什么。   就在这时候,我们谈兴正浓的时候,猛然间,从下水道口发出一种非常奇怪非常刺眼的红色的光束来。接着,一声凄厉而恐怖的声音从那里面传出来:“救救我啊……”然后,一双可怕的手伸了出来,上面的血色红得刺眼!   这个极其恐怖的景象震撼了大家,我们大脑中由于被极度的惊恐而意识变得麻木了,每个人都睁大眼睛,惊恐地盯着那双血手和刺眼的红光!   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水道口突然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多么恐怖的脸啊!上面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眉眼,还有鲜血从上面滴滴嗒嗒往下流淌着!   那双手继续挥舞着,凄惨而可怕的声音继续从血脸那里传出来,“救救我啊……”   我们僵立在那里,恐怖使我们忘记了应该要做的事情。直到突然间有一个同学大叫了一声:“亡,那是亡!”我们如梦初醒般地立刻明白过来,每个人都以平生最大的速度向寝室冲去,仿佛那声音和那恐怖的脸就在自己身后紧紧追赶!   亡,是亡的鬼魂!   整个夜晚,几乎每个人都没有睡觉,就那样坐在楼道里,大家互相依靠着,这样就不至于彼此之间留下任何空间。恐怖,恐怖,除了恐怖还是恐怖,平生第一次,我经历了如此刻骨铭心的恐怖!   没有人敢睡觉,因为寝室没有电。   也没有人敢再出去看看那个可怕的下水道,想起来浑身都觉得起了无数的疙瘩! 第二天昏昏沉沉的,我们正商量着要搬离这栋宿舍楼的时候,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传了过来。   学校经过连夜紧急调查,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我们学校旁边是一昨监狱,平时只看得见高高的围墙和大铁门。   而那个下水道正经过监狱。那天晚上,一个罪犯在拼命中终于发现自己脚下松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下水道。于是他象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地钻了下去。但是不幸的是很快被**发现了。   罪犯拼命在前面摸索着前进。后面的**也在拼命地追他,喝叫声和喘气声在水道中回荡。   忽然罪犯发现了前面有亮光,于是他拼命地想向上怕上去,坚硬的石壁划破了他的手,他终于能够够得着下水道盖了。但是**的警棍已经开始向他作用了!   罪犯在挣扎和努力中划破了自己的脸,于是他拼命喊叫和往外爬。但是不久他就被制服了。   我们听到的呼救声和那血肉模糊的脸都是这个罪犯的。 事情虽然弄明白了,联想到死去的亡,过度的惊恐却使我们再也不敢在这栋宿舍楼住下去了。我们坚决要求换宿舍。学校开始是劝告,后来也就同意了,以一个“高三学生面临高考,压力过大,需要照顾”的宣示为我们搬了宿舍。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是每每想起,还是觉得惊恐不能自已!
低头的温柔 低头的温柔低头的温柔   大学的生活总体来说是平静的,偶尔发生的无非是女孩子之前的小打小闹。谁知就在毕业前的几个月里,却发生了一些让我们至今仍无法忘记的事。   因为寝室楼的紧张,我们是唯一住在教学楼的学生。所以当晚上九点以后,诺大的教学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一班二十多个女孩子和几个校工。和平常一样的一个夜,九点半多了,我和我寝最小的阿童要到音乐系的楼里去打热水,磨蹭半天,快十点我俩才出了系门口。整个操场和我们平时这个时候见的一样黑漆漆空无一人。从我们系到音乐系正好是操场的两头,我们俩有说有笑的打完了水,走到音乐系门口时,一个老校工正在扫地,我有点纳闷,刚才不记得有人在啊。突然阿童抓起我的手,撒腿就往寝室跑,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见阿童铁青着脸,好象看见什么似的。跑到操场中间,我实在拎着沉沉的暖壶跑不动了,我甩开阿童的手“哎,你干什么啊你,见鬼了你,累死我了。”阿童半天没说话,只在在明显得发抖。“小童你怎么了?生病了?”我走过去,“这也没什么啊,就我们俩,怕什么呢!”我无意的回了一下头,一下子,我的头皮都麻了,刚才还空荡荡的操场突然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们俩也被拥挤的人群挤来挤去。我手中的暖壶差点掉在地上。这回轮到我了,我抓着阿童的手,猛劲的跑进了系门口。就在我们俩转弯上楼的一瞬间,我的余光扫了一下外面,又是空无一人。   我和阿童象捡了条命似的跑回寝室。同寝都说我们俩的脸色就象吊死鬼。我生气的打了她们一下,“不要再提这个!”阿童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凑过去“哎,刚才打完水,你跑什么啊。”虽然我也心有余悸,但对阿童刚才反常的样子还是有点好奇。阿童捂着胸口半天才开口说:“你没看见吗?音乐系门口那个老头。”“有啊,他是清洁工吧,有什么啊”阿童的脸色稍稍的好一些了“刚才我们出来时,我就奇怪咱们去的时候没有这个人啊,我就随便往地上一看,他的影子上还有个人!是个小孩子的影子,爬在他的背上,我还听到小孩子在哭,叫妈妈。”我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联想到刚才我以为是幻觉的人流,天,我们不是这么背吧,快毕业了还碰到这种事。我和阿童谁也没对别人说,一来是不想在全寝造成恐慌,二来我们宁愿那只不过是我们应该忘记的一场梦而已。但还有。   我和阿童一直聊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我的床是横在两趟床的中间靠后的,所以整个寝室我都可以一目了然。我挂了挂床帘,我们睡下铺的都在床前挂上一条被单什么的当帘子,这样可以有一个自己的空间。大约到了后半夜吧,我想起夜上厕所,刚睁开眼睛,就觉得根本动不了。我的帘子一角歪歪的掉下来,我竟然看见我们寝有个女人!她的头发象被火烧过一样乱七八糟的竖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发出一股糊味。她的个头中等,站着刚好可以和住上铺的同学脸对脸。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是能感到她在每一张床前都呆着看。看上铺同学的脸,然后再爬在下铺同学床帘的缝隙盯着看。同寝都睡得很熟,此时此刻我万分痛恨睡前我死争活抢来的那一大杯汽水,不然,现在我也该睡得象死猪一样,也不必要睁着眼睛活受罪。她轻轻的飘过来了,我马上闭上眼睛,装睡。因为我的帘掉下来一大块,我想她的脸此刻一定离得我很近,那该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我不敢再想了,只盼时间快点过去。可是足足有五分钟她还没走,我露在被外面的右手开始有点发麻了。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突然我感到我的手自己抬起来放进了被子里,不,不是自己,是被一支手,冰冷的手放进去的。我甚至可以感到那支手上长长的指甲划在手背上。女鬼转身走向另一张床,是阿童的床。我又眯起眼睛看着。女鬼看到阿童的床帘好象很高兴的一把扯了下来,在鼻子前闻着,我记得当初阿童挂这个帘时着实让我们笑了一阵子,因为那是一块很旧而且样子很土的布料,好象是阿童妈妈解放前做嫁妆的压箱底。女鬼似乎非常喜欢这块料子,一直“站”在哪嗅来嗅去。大约十分钟后,她放下床帘,竟然把阿童一把抱起来。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她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害阿童?我该怎么办,想喊也没有力气了。阿童的身材并不娇小,甚至比女鬼的个子还高,但女鬼很轻松的抱着她在屋子里踱步。嘴里还不知道在哼哼呀呀什么。阿童是个觉轻的人,可是这么折腾半天,她竟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的汗水在这冬天的半夜也让我的全身湿透了,这不过短短的二十分钟,简单就是世界末日般难过。我的手开始可以稍稍的动了,我想天要亮了吧,女鬼好象也知道该走了,她放下阿童,盖好被,准备要走了。就在我有点好奇的盯着她,想看看传说中的鬼是从门走还是窗户时,她突然转过头,那张焦黑的脸与我相距一米的对视。天!她原来本应有眼睛的地方,只不过是两个黑黑的洞而已。什么都没有,但我们却就这样“注视”了好几秒。她咧着可以称其为嘴的地方向我笑了笑。这一笑,我全身的血液好象都冻住了。一晃之间,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就象一个梦。我就睁眼到了天亮,好象要上厕所的念头都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一直到所有人都起来了,我才让别人陪着去了厕所。阿童的床帘扔在地上,好象在提醒我昨夜发生的不是一场梦。阿童睡得很香,最晚起来,她问我们是谁碰掉了她的帘子。我不知道怎么说,昨夜女鬼临走时那古怪的一笑,让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经过了几个夜的平静后,我想她不会再来了。后来听这里的老校工说,解放前这里是一个避难所,日本鬼子空袭时,在这烧死很多人,当时有一个女红军只顾着救老百姓,而自己的孩子却被大火围在了屋里,女红军最后一次冲进了火里就再也没有出来。听说每隔几年,这个学校就会出现一些怪事,不会走路的小孩子会爬在别人身上到处找妈妈,所有死去的老百姓也会帮着找,女红军也会挨个屋子的找。我明白了,正好我们第一个住在这里,所以才会目睹那么多离奇的怪事。也难怪女鬼竟帮我盖上了被子。此时,不知道我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有点别的什么。   几个月后毕业了,这个故事就象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也许你住的寝室深夜也会有什么在游荡,所以少喝水,少醒来。
恐怖的小镇   “醒醒!”我听见大吴的声音。“我在哪?”真开眼睛,我发现我睡在一很大的床上,大吴在我旁边坐着。我努力回忆,昨天我和大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一个小镇,我们决定在一家旅馆过夜。但是走进旅馆。我们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只几十秒后来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大脑昏昏沉沉的。很明显,我们绝对是被人麻昏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醒来。”大吴的眼神透出一种不知所措。   我们用了十分钟才完全请醒过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房间,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图画。看不懂是什么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浆糊的味。这房间没有门,我们几乎同时惊呼。四面都是墙,亮光是从一扇天窗透进来的。至少我们知道现在是白天。   我们开始设法离开这里。我们到处寻找,连老鼠洞都翻开了。可是都是徒劳。最后我们决定从天窗出去。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和大吴都把t -恤撕成条捆在一起,这就成了很结实的绳子。大吴先踩着我的肩膀出去了。而后,我也离开了。   外面是一片野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很不明显的路。不容多想,我们就顺着它走了。   大约走了500米,一个小镇,我们仔细辨认,没错,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到的那个小镇。其实,不能把它叫小镇,因为此刻我们眼前的镇子,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路面都是黄泥。没有一个人的足迹。除非昨晚下了雨。要不然这是很难解释的。但是镇上的房屋又都很整洁,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奇怪了。  费了好大劲我们终于找到了昨天那家旅馆。我们的车子还是像昨天一样停在门口。   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一切确令人毛骨悚然。我们决定马上离开这,马上!   骑着自行车往北走,一片森林,那条路好像被什么怪物咬断了似的,突然不见了。   “往回走~!”大吴大喊着。   我们昨天来的路也不见了!还是一片森林。我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围了起来。与世隔绝。我一把抄起手机,但是,任何号码听到的都是忙音。   我们被迫又回到了小镇上。这时候天已经昏黑了。我们不敢走进任何一间房子。   我看了看手表,晚上8点。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远处,也就是森林里,突然人声鼎沸。我们好奇的往那边张望。森林里走出了几百号人,有男有女,小孩,老人。孕妇。她们向小镇走过来。   看到人,我很高兴。想马上跑过去打听一下。大吴一把拉住了我。   “他们不是人。”大吴右手指了指那些东西。   “可是,”我还想争辩。大吴已经把我拉到了一个很大的树洞里躲了起来。   那群人渐渐走近了,我这才看清,他们的脸,居然都是腐烂的。真叫人恶心。   我们大气不干出,一直等到那群人走过去。   12点了,很安静。我们还是在那个树洞里呆着。   有东西在移动,声音是从那片野地传过来的,也就是我们逃出的那个小房间的方向。   又是一群人,确切的说是一群东西,和刚才走过那些东西一样。他们的衣服很褴褛。脸看不清。全都走进了那家旅馆。   5点,天有些亮了,我们决定出去看看。   小镇我们是不敢去的,我们到了昨天被困的小房间,我们这才看清,原来地上有很多这种小房间。那些人可能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些东西活像一个坟墓。   坟墓!难道这些人都是像我们一样被活埋在这,然后变成那样子的??   我们不敢多想,马上又回到了那个树洞。   早上8点,天已经全亮了。小镇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们正在发愁如何逃离这,森林消失了。大吴和我几乎同时发现。道路又出现了。   不容我们多想,我们顾不得回到小镇去取自行车,马上沿着路飞奔。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了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我们闻到了汽油味,多么清切。   我们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一辆车栏了小来。“你们不要命了!!”司机骂到。我们常出了一口气,“这是人。”   最后,我们说服司机带着我们一块离开了。汽车刚启动。我忽然发现又有三个像我们一样的旅游者。骑着自行车向那个小镇的方向去了。
尸爱尸爱 尸爱尸爱   凡是在医学院呆过的人,都会有一样的感觉:阴森。特别是那栋进行人体解剖教学的那栋实验楼,平时在它前面经过的话,都会有一种人解楼特有的味道飘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种酒精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闻过的人,都会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某医学院(猪猪在读的学校),而且和人解楼密切相关的。   读医的同学都知道,人体解剖课在我们的求学阶段都会上两次,一次是系统解剖课,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课了。两种课有什么不同呢?系解看的标本是做好的,现成的,不用自己动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动手喽,一具完好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体的各部位解出来。所以,局解是比较辛苦的,尸体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败的气味,真是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字——臭!   这个故事的主角——雅玫,曾经是我的同学,现在她不读了。在我们一齐读大三那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一学期,我们再次来到人解实验室上局解课。雅玫就分在我们组。我们一组有七个人,其中只有我和雅玫是女生,所以脏活累活都不用我们干,我们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些男生解剖尸体。   直到上了大概五节课左右吧,我们的课程就到了解剖胸部的部分了。说实话,雅玫是个十分努力的人。她看见那些男生解剖得不甚仔细,有些主要的部位甚至切掉了,使得她不能好好的复习,于是她把心一横,决定胸部的部分亲自操刀。她这个人呢,虽说努力,但是胆子还是有点小,所以她把我也拉上,算是她的助手吧。   解剖开始了。我们小心的把皮肤切开,然后再去掉浅筋膜,最后在男同学的帮助下,切断肋骨,把整个胸腔暴露出来了。我们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伤。但是天总是不从人愿的。雅玫把标本的两个肺切出来以后,当她正要向尸体的主动脉下刀,切除心脏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内脏的味道实在强烈,而且还加上还有其余八个标本的解剖工作也在进行,她被熏的有点头晕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没把主动脉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头上去了。你知道手术刀是十分锋利的,没把整个手指头削掉已经算是十分庆幸的了。雅玫的手被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透过医用手套渗出来,直往尸体的胸腔滴,有些还通过主动脉上的口子直流到心脏里去。   雅玫吓呆了,整个人呆在手术台旁,一动也不动,任鲜血往下滴。我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过来。   “怎……怎么办……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带她去校医室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对我说。   “快快快!我们快去洗手!”   于是,我和她一齐去了洗手台,我帮她把胶手套脱掉。哇噻!真的流了好多血。可是值得幸运的是,雅玫手上的伤口还不算深,校医帮她止了血,再涂上药水,扎上纱布就算完事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课,就这样搞的一锅粥似的。雅玫也发誓再也不碰刀了。 本来,事情已经算是过一段落了。但是,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周后,又是解剖课。但是,进了实验室,却发现我们组解剖的那具尸体居然不翼而飞了。本来负责老师还以为是被别的实验室借走了,但是去问的同学都回话说大家都没见过。咳!事情大条了!你说好好的一具尸体,会自己跑掉了么?   不知谁轻轻的说了一句:“难不成是尸变了?”但是被老师听到了,老师马上斥责说:“谁在妖言惑众?我们看事情要抱着科学的态度!谁再胡说,平时分不及格!!”老师的话果然有效,整个课室顿时鸦雀无声。那么,那东西到哪儿去了呢?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六朵金花”就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室花小姐茹笙发话说:“你们说呀,到底会不会是尸变呢?你们想想哦!那天雅玫割伤了手,好象滴了那标本一身的血呢……”   “啊!!!!!好可怕啊!死茹笙你别吓人好不好!”我们最胆小的阿秀抱紧了被子,向我们的茹大小姐抱怨。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净也一齐向茹笙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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