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水乡 蓝色的水乡
蓝绿色的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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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鱼 水煮鱼我觉得不是很好吃 很多人说酸菜鱼水煮鱼好吃,终于自己从网上学了做。 酸菜鱼:其实对鱼肉的质量,刀工考验很强。鱼肉如果不够新鲜,切的时候容易碎。用买回来的酸菜鱼作料包,照着作料包装上的说明,再加上网上那毕竟还是繁琐的做法视频,比较了一下,包装上说的简单,网上说的复杂,于是把做法二合一,先切鱼片,完了加鸡蛋,鸡精,盐,淀粉拌好腌制。然后葱姜蒜热油爆香,下酱料,再下那一大包酸荠菜,炒出香味,然后加开水(另外我还加了一点牛奶),再然后放入鱼头鱼尾鱼骨等,烧开锅后,再放入浆好的鱼肉片。锅开了。熟了。 上桌就着白米饭,入口。还好,嫩嫩的,有咸香麻辣的香味。但总之滋味还是比较淡。就着里面的酸菜吃也还是缺乏滋味。热呼呼的,我是有些胖,一吃这类热汤麻辣菜就出汗。嗨!说实话,我觉得这道菜的口感名过其实,远没有那么好吃。还不如清蒸鱼既简便也鲜嫩,淋上酱汁以后美味极了。所以基本上以后我不吃这道菜了。 再说说水煮鱼,说实话从来不敢在外面吃这道菜,前不久终于忍不住在外面点了一份,刀工很好,鱼也很新鲜,味道嘛,就和那个酸菜鱼相似,虽然鲜嫩,总觉得不入味儿。再有水煮鱼是饭店里猫腻最多的菜之一,卫生程度令人怀疑(将前面客人用过的汤汁继续做水煮鱼给你用)。再有,这道菜高油高热高辣,作为北方人,实在是难以接受。
【琼瑶寻梦山庄】三毛写给琼瑶的信 《送你一匹马》 送你一匹马 作者: 三毛 陈姐姐,“皇冠”里两个陈姐姐,一个你,一个我——那些亲如家人的皇冠工作人员这么叫我们的。   始终不肯称你的笔名,只因在许多年前我的弟弟一直这么叫你,我也就跟着一样说。一直到现在,偶尔一次叫了你琼瑶,而且只是在平先生面前,自己就红了脸。   很多年过去了,有人问起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总说是两家人早就认识的。这事说来话长,关系到我最爱的小弟弟大学时代的一段往事,是平先生和你出面解开了一个结——   替我的弟弟。为着这件事情,我一直在心里默默的感激着你们,这也是我常常说起的一句话——琼瑶为了我的家人,出过大力,我不会忘记她。你知道,你刚出书的时候,我休学在家,那个《烟雨蒙蒙》正在报上连载。你知道当年的我,是怎么在等每天的你?每天清晨六点半,坐在小院的台阶上,等着那份报纸投入信箱,不吞下你的那一天几百字,一日就没法开始。   那时候,我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我们会有缘做了朋友。当年的小弟,还是一个小学的孩子,天天跟狗在一起玩,他与你,更是遥远了。真的跟你有第一次接触时,我已结婚了,出了自己的书,也做了陈姐姐。你寄来了一本《秋歌》,书上写了一句话鼓励我,下面是你的签名。小弟的事情,我的母亲好似去看过你,而我们,没有在台湾见过面。这一生,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你将自己关得严,被平先生爱护得周密。我,不常在台湾,很少写作,一旦回来,我们通通电话,不多,怕打扰了你。   第一次见到你,已是该应见面之后很久了。回国度假,我跟父母住在一起,客厅挤,万一你来了,我会紧张,觉得没有在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接待你,客厅环境不能使我在台北接待朋友。于是我去了你家。那是第一次见面,我记得,我一直在你家里不停的喝茶,一杯又一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身上一件灰蓝的长衣,很旧了,因为沙漠的阳光烈,新衣洗晒了几次就褪了色。   可是那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了,其实那件是我结婚时的新娘衣。我穿去见你,在你自信的言笑和满是大书架的房间里,我只觉得自己又旧又软,正如同那件衣服。   那次,你对我说了什么,我全不知道,只记得临走的时候,你问我什么时候离开台湾。   我被你吓的,是你的一切,你的笑语,你的大书架,你看我的眼神,你关心的问话,你亲切的替我一次又一次加满茶杯……   陈姐姐,我们那一次见面,双方很遥远,因为我认识的你,仍是书上的,而我,又变成了十几岁时那个清晨台阶上托着下巴苦等你来的少女,不知对你怎么反应。距离,是小时候就造成的,一旦要改变,不能适应。而且完全弱到手足无措。你,初见面的你,就有这种兵气。是我硬冤枉给你的,只为了自己心态上的不能平衡。   好几年过去了,在那个天涯地角的荒岛上,一张蓝色的急电,交在我的手里,上面是平先生和你的名字——Echo,我们也痛,为你流泪,回来吧,台湾等你,我们爱你。   是的,回来了,机场见了人,闪光灯不停的闪,我喊着:“好啦!好啦!不拍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然后,用夹克盖住了脸,大哭起来。   来接的人,紧紧抱住我,没有一句话说。只见文亚的泪,断了线的在一旁狂落。你的电话来,我不肯接,你要来看我,又怕父母的家不能深谈——不能给你彻夜的坐。   很多日子,很多年,就是回忆起来的那段心情。很长很长的度日如年啊,无语问苍天的那千万个过不下去的年,怎么会还没有到丧夫的百日?   你说:“Echo,这不是礼不礼貌的时间,你来我家,这里没有人,你来哭,你来讲,你来闹,随便你几点才走,都是自由。你来,我要跟你讲话。”   那个秋残初冬的夜间,我抱着一大束血也似鲜红的苍兰,站在你家的门外。   重孝的黑衣——盲人一般的那种黑,不敢沾上你的新家,将那束红花,带去给你。对不起,陈姐姐,重孝的人,不该上门。你开了门,我一句不说,抱歉的心情,用花的颜色交在你的手里,火也似的,红黑两色,都是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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